我把你們當(dāng)敵人你們卻想攻略我_分節(jié)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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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楚雙風(fēng)跟大長老離去,這些人才站起來。 沒有一個人在乎倒在血泊中的曾經(jīng)的少宗,沒有人上前詢問他的傷勢修為,沒有人拿出一枚救治的丹藥,從大長老到楚家下仆,所有人都將他無視了。 不,也不是所有人,一名楚家弟子離開時,不知道是真沒看路,還是純粹為了給新的少宗表忠心,絆倒在了他的身上,讓他的傷口撕裂更甚。 那弟子爬起來咒罵道:“這是什么東西,竟然擋在路上害得本真人摔倒。” 金丹只有在面臨比自己修為低下者時才以真人自居。 一個人走了過來,是楚云疏從拓海秘境中帶出的楚家金丹核心弟子,那金丹修士看到核心弟子走來,有些心虛地挪開腳,想要辯解。 然而核心弟子卻先笑了起來,隨手一揚(yáng),就把楚云疏掀飛出了比斗場,“哪里稱得上東西,一個廢物垃圾罷了。” 丹田被廢,這一輩子再沒有崛起的機(jī)會,再沒有筑基的可能,與他們這樣的金丹真人,與他們這樣的天驕將會是云泥之別,不會再有一丁點(diǎn)交集。 金丹期時,這樣的摔落對楚云疏沒有任何影響,但現(xiàn)在煉氣修為,渾身重傷,讓他的肺臟都出現(xiàn)了裂痕。 這就是楚家,生他養(yǎng)他,讓他想用一生來報(bào)的楚家。 楚云疏落地的瞬間,在場外圍觀的低階弟子紛紛避開,就像楚云疏是什么晦氣的源頭。 楚云疏的手抖得厲害,每移動一下就是連著經(jīng)脈的劇透,他咬著牙,將手伸向儲物袋,摸出一枚丹藥,和著鮮血強(qiáng)行吞咽下。 他不能死,他不想死,他要活著,他要報(bào)仇。 他要讓整個楚家從安陽中界消失! 楚云疏一點(diǎn)點(diǎn)一點(diǎn)點(diǎn)地挪動身體,在所有人嘲笑蔑視的目光中蠕動,艱難地爬出了楚家的腹地,爬到楚家的邊緣……被他爬過的地方留下斑斑血跡。 “當(dāng)我回來之時,便是楚家浩劫之日,我要讓每個楚家人都在痛苦絕望中死去。” …… 閉眼之中全是往昔的一目目,不僅沒有抑制住楚云疏的魔化,反而越加劇烈,不能這樣下去,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 楚云疏猛然睜開眼睛,服下一枚丹藥,嘴角泛出一滴鮮紅,魔氣稍稍止住。 楚無青已經(jīng)離開,他立刻尾隨了上去。 ————————————— 守門女修被刑罰堂拖了下去,說是捉住楚無青后再將她行刑,但刑法堂得了大小姐的命令,當(dāng)然要立刻讓女修失去修為。 筑基大圓滿的修士將手覆蓋上了女修的天靈蓋,明明廢去修為一招即可,他卻偏偏要用這種極度殘忍的方式,將修為一點(diǎn)點(diǎn)從女修身體內(nèi)抽走。 每一分,每一毫都是極致的痛苦,連帶著靈魂的劇痛。 行刑的修士望向坐在上方的堂主女兒,諂媚地笑道:“大小姐,這場戲如何?” 高座上的大小姐咯咯地笑著,笑顏如花,拍手道:“好看。” 怎么可能不好看,守門女修過去自恃傲骨,連她的風(fēng)頭都敢奪走,脊背更是隨時繃直如劍,但如今卻蜷縮著身體,渾身顫抖。 女修的心中涌現(xiàn)出無限的絕望,但卻不后悔,她手腕劇烈顫抖,艱難地伸出,想摸一摸胸口,摸一摸藏在胸口衣襟處的香囊。 這個動作立刻被大小姐注意到,一道長鞭打來,落在女修的手腕上,留下一道皮開rou綻的紅痕。 大小姐冷笑一聲,走下主座,兩步來到女修身前,伸入女修的衣襟中,一把扯出了香囊。 女修劇烈地?fù)u著腦袋,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乞求的神色,第一次示弱。 大小姐哈哈一笑,在女修惶恐不安的目光中打開香囊,扯出了一根銀色的發(fā)絲。 “你為什么會這么在意這根發(fā)絲?”大小姐雙手拈住發(fā)絲,將其繃直到極限,“你說我把它扯斷如何?” “爾敢!”一道清冷的呵斥聲陡然從空中傳來,隨即一道威壓鋪天降落。 在場所有人在這威壓之下,膝蓋一軟跪倒在地,感覺連靈魂都在這磅礴的威壓下顫抖,甚至修為都出現(xiàn)不穩(wěn)的跡象。 除了守門女修。 眼前的變化實(shí)在太快,要扯斷發(fā)絲的大小姐陡然匍匐在地,廢除她修為的刑罰堂修士也匍匐在了地上,顫抖得如同她之前被廢修為時一般。 她迷蒙地本能中伸出手,衰敗的身體一晃,倒在地面,卻伸手抓住了那根發(fā)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