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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哪有師兄好玩_分節閱讀_54

    星河影眨眨眼,問水風清:“長晝是不是使詐了?”

    “聰明。”水風清的唇角略略一揚,“生死兩根竹簽,他讓長夜先選。兩根都是死,長夜不知道,抽到之后他也沒看另一根,長晝就把剩下那根扔進了火盆子里。長夜的眼睛和睫毛顏色不一樣,就是因為吃了太多藥,中毒太深。他血里有毒,修煉的時候,你的內勁傳到他的脈里,被毒血化掉強橫勁力,再轉回來,所以你就會沒事。到了第三重以后,功法基礎扎實了,就不需要他化解勁力,你自己也能獨立修煉。”

    星河影略是反應了一會兒:“三個問題。”

    “說。”

    “第一個,到了第三重以后就不用長夜幫忙了,那么以后長夜還能解毒變成正常人嗎?”

    “不能。”水風清打了個呵欠,“毒性已經隨著逆命心法的內勁走遍了他四肢百骸,和他自身的內力糾纏在一起。解毒只能靠以毒攻毒,相當于把他的一身功夫全都廢掉,但他就靠一身內勁護著五臟六腑,一旦這股內勁消失,解藥里更為霸道的毒性,會直接把他的內臟腐蝕爛透。如果不解毒,他起碼還有二三十年的命。”

    星河影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看著他:“你這么了解,是因為陪你練功的那個人,這樣死掉了嗎?”

    水風清低頭看他,眼里出奇的平靜:“這是你的第二個問題?”

    “不是,我就隨便問問。”星河影換了個姿勢團在榻上,似乎有點點困了,“第二個問題,長晝沒中毒,為什么他的眼睛也是紫色的?”

    水風清輕輕笑了一聲,隨手給他掖上被角:“心里有愧疚的人,總是會加倍做好事補償對方的。長夜因為眼睛睫毛顏色異變,有段時間不愿見人。長晝就偷著去找了二娘,用藥水把眼睛染成了紫色的,睫毛是用四娘的胭脂涂的,所以看著不如長夜那么紅。”

    “哦……所以我要是喜歡長夜,就搶了他的弟弟,他就把我推井里去;如果我不喜歡長夜,誰欺負他弟弟他就要誰的命,還是會把我推井里去……嘖,有毛病,真是有毛病。”星河影一邊說著,一邊滿臉嫌棄撇撇嘴。水風清笑了一聲,于是星河影又看著他:

    “最后一個問題,問完我就睡覺。”

    “說。”

    “在我前面,是不是還有好幾個和我一樣的野孩子?”

    “不一樣。”水風清回答他,聲音有些低,“他們都死了,你還活著。有人騙我說沒學過武功,實際上本來就是世家子弟;也有人太貪心,總想著一日千里,不是被長晝宰了就是自己作法自斃。還有人,不喜歡長夜,或者太喜歡長夜,也被長晝解決了。這是我默許的。還有問題嗎?小鬼?”

    星河影低頭琢磨了一會兒:“那,在我之前,有多少個?”

    水風清看著他,沉思許久,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頂:

    “六個……你是最后一個。”

    第68章 他們都在干什么

    這場雪,紛紛揚揚下了兩天。舊雪未化又蓋新雪,直到今日才放了晴。陽光照在新雪上,銀光映得整座山在這時似乎都更冷了幾分,然而暖烘烘的經房里仍是朗朗的讀書聲。

    只是今天,又少了個人。

    問歸途的查早課是與薛定諤的貓一樣不可捉摸的東西,在他出現在經房的門口之前,他到底來不來永遠是個不確定的狀態。然而還有種東西叫墨菲定理,越是擔心的事情越要發生,比如風鶴鳴一直在擔心今天師父會來查早課,于是師父真來了。

    “鶴鳴啊,”問歸途慢悠悠坐到風鶴鳴旁邊,“你不覺得今天經房少了倆人嗎?”

    風鶴鳴承受著不可描述的壓力,默默合上手里的內功口訣,隨手悄悄拽了一下袖子蓋住露頭的一點白色藥棉:“……師父,三師弟傷寒嚴重,崎醫師說他需要靜養。”

    “啊,”問歸途一副了解的模樣,“這為師知道,前天你們師兄弟三個躲在為師臥房之外大半夜,估計后來也流汗了吧?嗯,大冬天的,這樣的確差不多要凍出個好歹。”

    這話一出,周圍讀書聲立刻低了三個度,諸位師弟們豎起了耳朵聽墻角,掌門親傳弟子,夜半三更埋伏師父房外,還出了一身汗,甚至有一個“傷寒嚴重”足足兩天沒有出現在眾位師兄弟面前!豈止耐人尋味簡直引人遐思!總不能是大半夜被師父罰繞房跑八圈吧?!

    風鶴鳴沉默片刻,問歸途便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鶴鳴啊,不用這么緊張嘛,你們也沒做什么虧心事。師父呢就是有一點點疑惑,阿影傷寒,怎么千山今日也沒來啊?”

    一眾弟子的八卦熱血至此沸騰,是啊為什么呢大師兄怎么也沒來呢?!

    風鶴鳴在所有人的凝視中,默默抬頭望天:“因為大師兄他……也傷寒了。”

    “哦。”問歸途仿佛十分理解,“你們師兄弟對于前天在為師房外蹲那么久的事情,就沒有什么解釋嗎?”

    風鶴鳴心說這不是沒來得及編嗎,負責扯犢子的那個回來就病了,最能扛住壓力的那個跑去照顧扯犢子的了,剩下我這掛了一身傷的還得出來接著裝沒事人……

    問歸途一副同情的模樣:“沒事兒,鶴鳴,為師就隨便問問,等小影編好了理由你們再來找為師就行。”

    說完狀似無意實則有心,抬手一拍風鶴鳴的胳膊,正拍在崎醫師仔細給他裹了傷口的地方。風鶴鳴一個激靈,晴天白日歲月靜好的長云峰,“嗷”一聲嚇得樹枝上的喜鵲鳥都跌了一跤。

    崎醫師覺得,凌虛劍門里這群小子不是傻的就是傻的。要不然她沒法解釋,為什么星河影一個身懷凌虛劍門正統絕學的掌門親傳弟子,居然能因為無法調理真氣就給凍成傷寒。而且她更理解不了的是,為什么星河影還沒好起來,照顧他的劍千山也跟著一起傷寒了?

    此刻坐在藥廬里的是劍千山,在崎醫師刀子一樣的目光下被迫灌了一肚子藥湯,頭昏腦漲靠在窗戶邊。崎醫師上上下下打量了劍千山一遍,纖長食指叩叩桌面,眼神仿佛刑訊逼供一樣讓人招架不住:“我讓你照顧他,好像沒讓你替他生病吧?”

    奈何劍千山這時候昏昏沉沉,實在注意不到崎醫師眼里的復雜情緒,迷迷糊糊回答了一句:“阿影他……差不多好了……在外面。”

    說話的時候全是鼻音,聽著就知道這人又多難受。崎醫師低低嘆了口氣:“行了,你也別說話了,找地方睡一覺,蓋嚴實一點發發汗……”

    她話沒說完,卻見劍千山已經頭一歪靠著墻睡著了。

    哦,對了,這孩子一直在照顧星河影,被傳染了風寒不說,估計也是累了。崎醫師起身要搖醒他,然而大花貓卻突然跳到了劍千山腳邊,蹭了蹭他的小腿。于是崎醫師低頭凝視著大花貓,貓兒便抬頭給她兩聲喵嗚。

    “好吧。”崎醫師低聲說,轉身拿出了一條毯子。

    有風過,帶著幾點雪花飄落下來,沾在青年雪白的衣襟上,而后又被他抬手撣落。

    星河影站在長云峰下,千傾竹海之中,倚著雪竹。眼前的雪地上沒有任何痕跡,這場雪下了兩天,加上狂風,足夠掩蓋一切——

    也不是一切,比如,撥開積雪,仍能看到血跡凝成的冰。或許等到積雪消融的時候,血水就會變成雪水,然后滲進土地全無蹤跡。如果回頭,還能看到竹葉上留著飛濺的血花,是凌虛劍訣中的反手劍,一劍穿心留下的血痕。等到來年開春,一場雨洗凈翠竹,那時候,才是這里的痕跡全都消失。

    “一個人留在世上的痕跡,用時間和手段都能處理。”星河影伸手摘下了一片帶血的竹葉,忽然抬手向對面的長夜擲出。一片竹葉帶著破空的殺氣,長夜的紫眸里閃過一絲銳利,立時出手,兩指挾住。目光停留在血跡上,血紅的睫毛顫了顫,而后一撩衣擺單膝跪在了星河影面前:

    “屬下無能,被長晝的行動迷惑,未能保護少主周全。屬下甘愿領罰。”

    星河影搖了搖頭,唇邊依然是帶著一抹笑:“你沒有明白我在說什么啊,長夜……銷毀長晝的尸身很容易,清理痕跡也很容易……但是一個人在這個世界停留過的證明,不是這么簡單啊。”

    長夜抬頭看著星河影,星河影卻只是伸手又摘下了一片竹葉在指間把玩:“長夜,我問你啊,如果在逆天命和長晝之間選一個,你選誰?”

    “當然是逆天命!”長夜立刻站了起來,發覺自己太失態又要俯身,卻見星河影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

    “所以啊,長夜。你這樣其實挺好的。”星河影說著,抬手撕開了這片竹葉,目光落在竹葉上,“當初我要來凌虛劍門,你非要跟著……我嫌你煩,就隨口說出了當年長晝在生死簽上做手腳的事。這是我錯,長晝恨我,理所應當。你和長晝,本來……不至于這樣的。”

    長夜低著頭,一時間沒有說話,幾縷頭發擋住了眼睛,也看不出他的情緒。星河影又是沉默了片刻,扔掉了手里的竹葉,站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