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哪有師兄好玩_分節閱讀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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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影:…… 媽的,五十多歲的哥,我要不起!你這樣有意思嗎五十多歲的人了!老黃瓜刷綠漆你裝哪門子的嫩嘿! 劍千山有些疑惑:“這……恕我直言,您看起來和他,不是很像?” “唉,小孩沒娘說來話長啊,”水風清伸手一搭星河影的肩膀,“我爹死得早,我娘眼看著養不活我了,只能改嫁。這小子他爹早就對我娘有那個意思,后來才有的他。我就是個拖油瓶子,人人不待見,只能自己早早出來闖蕩。那哪是一個‘慘’字說得清的——”水風清說到這里,簡直要揮一把辛酸淚,“這小子從小就跟我不親近啊,你看,他一看見我來,這臉拉的比你們凌虛劍門的長云峰還長呢!” 星河影的內心:你特么哪來的這么多戲?! 水風清只唇角一勾,又看著劍千山:“我知道你,這小子每次回家都少不了夸你幾句。我們家他那七個姑姑叔叔都知道你,平常沒少護著他。”說著,水風清點了點頭,“我替這小子謝你一句,毛頭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怕是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沒有。”劍千山也是有些猝不及防,“阿影他……很好。” 這倒是了,劍千山想起,每年或早或晚,星河影總會有一個月不在門內,跟問歸途請示回家探親。 這么看來,原來星河影那是很大一家子人啊,難怪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是大包小包帶著一堆吃的,看來是挺受寵。劍千山笑了笑,這時候前面的風鶴鳴發現他們沒跟來,轉而退了回來: “大師兄,你們——這位是?” 星河影“呵呵”笑了兩聲:“二師兄,這位是我……哥。” 于是水風清十分坦然一抬手,像是書生一般拱拱手:“這位就是小影的二師兄?久聞大名。” 風鶴鳴也有點猝不及防,星河影他哥?一臉懵然地回了個抱拳,總算反應過來哪里不對:“您看來不是江湖人?今日怎會也在這白眉山……” 星河影轉頭看向水風清,臉上的表情就是“我看你怎么編”,然而卻見水風清從懷里掏出了一張請柬——“自然也是白眉山請的。不才雖然是一介書生,倒也是個會寫話本的書生。白眉山此次請的是家師鐵口先生,不過家師今日有恙,只好由我這個后輩頂替一番。沒成想倒是在路上遇到了小影,不如一并同行就是。” ……哦,忘了,水風清在江湖上還有一大堆各式各樣的假身份來著。星河影的內心一句呵呵,就聽劍千山終于問出了最關鍵的一句話: “原來如此,不知如何稱呼?” 水風清不知從哪兒摸出了一把扇子,搖了搖便真是個斯文書生的樣子:“在下隨母姓,京石嘉銘,兄臺要是不嫌棄,叫我一句嘉銘兄即可。” ……凈使假名,簡單粗暴,是你的風格。星河影一手扶額,放棄溝通。 倒是離著白眉山上的白眉山莊越發進了,劍千山似乎覺察到了什么,驅馬快走了兩步與風鶴鳴同行,星河影看看劍千山在前面,應該是聽不到了,這才低聲問水風清:“老頭子,你到底要干嘛?!你出來就算了你裝什么嫩啊!還我哥……你寫話本子的時候那么多戲全擱這兒了啊?” 水風清指指自己的臉:“你動動你那快要廢了腦子,就我這樣,我說我是你爹,你師兄不覺得奇怪嗎?” “啪”的一聲,后腦勺又被一摁,星河影差點栽下馬:“誒我擦……你輕點嘿!” 水風清白了他一眼:“沒良心的王八羔子,要不是怕你小命撂在白眉山上,我至于親自出來一趟嗎?” “什么意思?” 水風清斜睨了他一眼:“你自己什么身份你自己不清楚?當賊的往衙門里躥,你當你是楚留香呢?” “楚留香的輕功沒準還不如我……唉別揪耳朵!疼!放手!——爹,我錯了。” “嗯,這就乖了。”水風清放了手,看著眼前的白眉山莊,轉而是冷笑了起來,“白眉山莊啊……呵,有意思,當年那群跳梁小丑,不知道現在幾個進棺材了。” 星河影揉揉差點被拽掉的耳朵:“你還說我呢……你就不怕讓人認出來啊?” “放心吧,”水風清擺擺手,“當年的事兒你不清楚,現在活著的人里認識我的,要么是半截身子入土,要么認出我也不會說的。” 星河影沒懂他的意思,水風清卻突然笑了笑,伸手揉揉他頭頂:“你還小呢。” 前方,風鶴鳴也是疑惑:“師兄,三師弟什么時候有個哥哥了?” 劍千山想了想,還是沒有對風鶴鳴說出來星河影自己說的,他是撿來的那句話。轉而是略略皺眉:“有點奇怪……那個人,不像是阿影的哥哥。” “怎么?” “他……”劍千山有些迷茫地抬頭,“我感覺,他和師父很像。” 第20章 武林大會不就是搞事大會 白眉山既高也險,山腳下雖有村落,然而到了山上,就只有一戶人家的產業——也就是滕家。 “這滕家原是做暗器生意起步的。” 這是比半山腰再高一些的地方,門楣上“白眉山莊”四個字的牌匾也不知是誰家手筆,一眼看上去,星河影只覺得這字比他的狗爬體也沒好到哪里去。旁邊水風清牽著馬,抬手一敲星河影的腦門: “聽見了么?” 星河影轉頭看他:“啊?” “滕家是做暗器生意起步的,”水風清又說了一遍,也是說給劍千山聽,“早些年間,滕家獨門的暗器名為‘辟火秋凰’,然而雖然是獨門,卻是江湖上人人都能使的,你知道為什么?” 星河影給他一個宛如看著制杖的眼神:“你都說了他家是做暗器生意起步的,除了他們家把暗器賣給別人,還需要其他解釋么?” “……”水風清沉默片刻,眼神越發深邃,“小影,你變了,你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看著我手里三塊糖生說是四塊的小可愛了。” 星河影:我日尼瑪! 一旁的劍千山笑了一聲:“不,他現在也不識數,七十頁的書看了七頁硬說看完了。” 星河影:我日你! 為了避免這倆人湊一起擠兌他,星河影選擇舉手投降:“滕家暗器辟火秋凰,嘖,這破名真拗口……然后呢?怎么了?因為拿著賣然后被太多人仿造就窮了?噗——” 這次當然不是劍千山的拂塵糊他一臉,是水風清的折扇拍他臉上:“注意點你這張臭嘴,這可是人家門口。”水風清說著,轉而自己扇了扇風,“辟火秋凰造出來就不能拆開,它可是會炸的。你們這輩兒不太清楚,大概是四五十年前,那時候行走江湖的人不帶個辟火秋凰,心里都沒底兒。” “后來呢?”星河影頗有些不耐煩地追問,然而白眉山莊的人已經迎了上來,他也知道不能在別人面前說閑話的道理,乖乖閉了嘴。有小廝驗過了劍千山、風鶴鳴與水風清各自的請帖,卻在看著風鶴鳴的時候有些疑惑: “您是鐵口先生?” “不,我是他的弟子。”水風清說的時候,臉上帶些笑的模樣,落在星河影的眼里就是個老jian巨猾的老狐貍,“家師偶感風寒,不便遠行。子曰,有事,弟子服其勞。區區就是替家師來此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