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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皇子有大疾在線閱讀 - 皇子有大疾_分節閱讀_47

皇子有大疾_分節閱讀_47

    沈鈞默不作聲地看著他,愧疚頓時化為滿腔委屈,苦著臉道:“拂塵難道沒想過,我會拼盡全力不讓你挨一下板子嗎?”

    紀拂塵笑容淡了,“我只是區區下人,公子若因我而壞了與太太的母子情深,豈非我之罪過?況且我亦不值得公子如此相待,我跟公子之間清清白白,若因此事而引起了劉先生的誤會,我只怕跳進黃河也難洗清。”

    沈鈞聞言,目光灼灼地望著他,眼里露出難以置信的欣喜,“拂塵別多心,昨天我和劉先生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為的是騙騙那個魔教女頭頭,在我心里從來就只有拂塵一個人。”

    “小人無德無能,受不得公子如此錯愛。公子和劉先生才是一對璧人,還請公子不要在小人身上浪費精力。”紀拂塵垂下眼簾道。

    “我又何嘗想浪費精力?”沈鈞嘆了嘆道,“你要是能讓我膩了,我也不會再纏著你了。”

    紀拂塵低頭想了想,道:“如何才能讓公子膩?”

    “拂塵只要天天纏我,天天煩我,天天勾\\引我,也許我就會膩了。”沈鈞說罷,趁他沒反應過來,一手捆住他的腰,輕車熟路解開他的腰帶。

    紀拂塵回神,麻利地按住他的手,“公子這是做什么?”

    沈鈞晃了晃手里的金瘡藥,笑道:“拂塵難道能自己上藥不成?”

    “公子若有心,喚一個下人來便是,何勞公子親自動手?”

    沈鈞聞言瞇起了眼,不由分說脫下他的褲子,“拂塵的屁股只有我一個人能看。”

    “……”紀拂塵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褲子褪至膝蓋,一條條青紫的傷痕暴露出來,沈鈞漆黑的眸子逐漸變得幽深,揩一團藥膏仔細涂抹均勻,手中的動作不知不覺愈發輕柔。

    藥膏涼涼的,大手若有若無地碰觸著自己的腿部,紀拂塵不經意間繃緊了身子。大手越來越guntang,不知為何,紀拂塵的臉竟慢慢爬上了紅潮,紅潮蔓延至耳根,他突然覺得口干舌燥了,啞著嗓子道:“要抹便快些抹,別慢慢吞吞的。”

    沈鈞輕笑道:“慢慢抹才能抹均勻。”他才不會承認他是在趁機占便宜。

    知他不安好心,紀拂塵強忍住心里的躁動,拉下臉來。

    沈鈞看他變了臉,留戀地摸了摸他線條緊致的大腿,見好就收,在床沿坐下。

    紀拂塵兩手拉上褻褲,腰部剛用力,不由皺了皺眉。

    沈鈞一動不動地看著那張皺眉的臉,鬼使神差地俯下身,極快地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又重重地碾了碾,在他拳頭砸來前,逃至門口,目光炯炯地望著他,眼里燦若星辰,舌頭輕輕舔了舔嘴唇,回味無窮。

    紀拂塵臉如殘陽,胸口止不住顫抖,心中又羞又怒,無奈身子不能動彈,隨手拾起地上的鞋子朝他扔去。沈鈞身形一閃,飛快地消失地原地,影子一樣竄到屋子外,又反手將門關上。

    鞋子狠狠砸在門上,砰地一下又反彈回來,最后歪歪斜斜滾落在地。

    紀拂塵用力擦了擦嘴唇,閉著眼深吸兩口氣,心潮這才平靜。他自認忍耐力不差,可是卻沒想到會碰上那樣的人,在他面前,他的耐心幾乎降為了零,也許他該再多些忍耐,再從容淡定些,他就能化被動為主動了。

    可是根據自己對他的了解,他的忍耐只會換來他的得寸進尺,恐怕到時便不是親親嘴的事了。想到這,紀拂塵煩躁地按住了額頭。

    也許是沈鈞的藥有奇效,在床上休養了幾日,傷已好了大半。短短三日的光景,他便可彎腰下床。

    三日未曾沐浴,紀拂塵怏怏躺在床上,汗濕的衣物粘在身上,心中徒生煩躁。

    夜靜更闌,月色全無。

    長空萬里沒有一絲涼風,悶熱得一點氣也喘不過來。

    偏就在此時,門外一陣雜碎,紀拂塵睜開眼,目光從門口轉至窗戶,凝神聽了聽,又閉上眼假寐。

    須臾的死寂過后,一把利刃從門外縫隙中伸進來,一點一點地剔落門閥,沒多久,門被輕輕推開,一個長著斜縫眼的黑衣男子踮著腳尖走進來。黑衣人似乎對房里的擺設極為清楚,嘴里念念有詞,在從一數到十三之后,腳步忽地停下。伸手探索似的摸了摸,待摸至床沿,倏地揮刀,毫不遲疑刺下。

    一擊之后,男子訝地一聲,急沖沖轉身,慌不擇路之下,身體狠狠撞到了木椅。顧不得扶起椅子,男子按住腰口,歪著身子往門口跑去。一陣風撲來,后背一麻,男子頓時立在原地,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紀拂塵點了燈,不緊不慢地朝他走來,扯下他的面罩,見這人是楊總管身邊的小廝,又低頭看了眼他手里緊握的刀,面無表情道:“是誰派你來的?”

    男子眼皮動了動,支支吾吾道:“是楊…楊總管派我來的,他說是你害死了花奴,花奴是他的堂兄,楊總管叫我偷偷殺了你。”

    紀拂塵眉心深蹙,據他所知,楊總管是個深諳世事、城府極深之人。當日沈母指責我殺了花奴之時,楊總管就是當場,他當時一直低著頭不說話,在得知花奴確是因我而死時,也只是冷靜地觀望,并沒有對我表現出一丁點敵意,不該說的話也絕不多言。即便這人所言屬實,花奴當真是他的堂兄,他也當真想殺我為他的堂兄報仇,也不會選在這個節骨眼上動手。因為我一旦死,他的嫌疑就最大,像他那般精明之人,哪里會跟沈鈞對著干?

    如此說來,這個人很有可能在說謊。

    紀拂塵眼里射出了寒光,卻又微微瞇眼道:“昨日楊總管還叫人給我送來了十兩銀子,說花奴的事都是因他而起,是他識人不清隨便收留了人,才鬧得最后不可收場,希望我不要放在心上。現在倒好,你說他派你來暗殺我。”

    紀拂塵盯著他,突然笑了笑道:“想來我跟你是說不清的了,既如此,你便和我走一趟,去楊總管那當面對質好了。”說罷,拉住他作勢往外走。

    那人眼里閃過一絲慌亂,汗水從黝黑的額頭上滾下來,吞吞吐吐道:“事情敗、敗露了,便是當面對質也沒用,楊總管是不會承認的,我看便不用去了,去也是白去。”

    “白去是么?”紀拂塵奪過他手里的刀子,毫不遲疑地抵在脖子上,陰沉著臉道,“楊總管到現在還躺在床上,他根本就沒有派你來殺我。你若再說一個字謊話,我便在這上面捅一個窟窿,我說一不二。”說著猛地將匕首鉆進血rou,伴隨著鬼哭狼嚎的叫聲,鮮血噴井般冒出來。

    那人張大嘴急劇地喘息,驚慌地看著血流順著脖子而下,最后滴在地上,雙腿止不住發抖,下半身漏出一股溫熱液體,褲子頓時濕了半截,斗大的汗水如同雨點劃下,喉結顫了顫,啞聲道:“別殺我,我說實話,我全都說實話!求你別殺我!”

    紀拂塵停下手中的動作,瞇著眼道:“你若實話實說,我可以考慮放過你,你要是再有一個字假話,休怪我沒有給你機會。到底誰教你來殺我?”

    男子帶著哭腔道:“是一個黑衣蒙面人,他告訴我說今晚沒有月光,你又下不了床,我先把你迷暈了,再從門口進去按尋常的步子走十三步,便可到達床邊。我只要將你殺了,他就會給我很多錢。”男子說著大哭,破口大罵起來,“你別殺我,我也是不得已才答應了他,我本來是要拒絕的,可是他喂我吃了毒/藥,還說幫我還賭債,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那混蛋騙我,他還說你下不了床!”

    紀拂塵打斷他的哭訴,沉聲道:“他是誰?”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別殺我。”

    “那好,我再問你,嫁禍給楊總管,是不是也是他教你的?”

    那人驀然睜大了眼,正想說什么,竟是噴出一口血來,幾乎是同時,血從鼻子眼睛里冒出,幾股猩紅蜿蜒而下,構成一張恐怖的血網。隨即,四肢開始抽搐,一陣惡臭襲來,那人直愣愣地倒下,再也沒有了呼吸。

    紀拂塵臉黑了,捂住了鼻子退至窗口。那些人行事歹毒,毒發的時間計算得剛剛好,無論他殺沒殺得了我,他們都沒打算讓他活著。

    眼下短短五日,沈府便死了兩條人命,而且死之時他還都在現場,看來這條命又要算到自己頭上了,紀拂塵扯了一個嘲諷的笑。既然不能自證清白,又不能毀尸滅跡,倒不如……

    想到這,紀拂塵猛地抬頭,這具失禁的尸體,便是老天爺給他的大禮,等到明日,這具尸體就能派上大用場了。只是此時,它仍然是個麻煩,必須先把他藏起來。

    忍著胃里的不適,紀拂塵慢慢走近那具散發著糞便惡臭的尸體。一眼瞥到床單,正要將其拽下蓋在那人身上,卻聽一陣熟悉的腳步由遠而近,倏地緊逼至門口……

    他來了!

    此時已是子時三刻,他萬萬沒想到沈鈞會在這時造訪。

    門沒有上鎖,輕輕一推便能推開。不能讓他發現尸體,若讓他看到,一切心血便都白費了,自己也將陷入不可預知的麻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