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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委身于我后太子他逃跑了在線閱讀 - 第49節

第49節

    陳夫人馬上回復:“是徐國公府上的大小姐給我兒帶來的。她們素來友好,今日上門拜訪我也沒有太在意。”

    徐沁琴?蕭櫻草挑挑眉,想不到又在這里聽到了她的名字。

    她有一種預感,這事肯定與徐沁琴脫不了干系。

    “那請問,徐小姐當時有沒有吃這玫瑰酥?”

    “應當是沒有的。”陳夫人回答道,然后一愣,覺得這里確實有一點奇怪。

    蕭櫻草說道:“剛才尹老跟我說,這毒中了出現癥狀以后并不會馬上讓人意識喪失,而是會在半盞茶后才昏迷。”

    陳夫人喃喃道:“可是當侍女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是昏迷狀態了。”

    聯想到當時第一個發現陳小姐異狀的是徐沁琴,她又一直在陳小姐身邊,陳夫人不禁起了一絲懷疑。

    會不會是徐沁琴故意拖延,才會使陳小姐昏迷以后才得到救治。

    這樣的猜測太過大膽,但是她在事實前不得不這樣想。

    正在這時,門外突然有人喊道:“太子殿下駕到。”

    屋里的人一驚,蕭櫻草也是一愣,連忙出去迎接。

    畢竟她所在的地方是陳小姐的閨房,于太子而言不太方便。

    她走到了大廳,看到太子衣袍飛揚地走了進來,顯然是來得很急,但是卻不影響他的無雙風度。

    一見到蕭櫻草,他就上前握住了她的手,低聲在她耳邊道:“你還好么?”

    蕭櫻草當眾之下被他握緊了手,掙又掙不脫,頓時換回了她那日的記憶,有些羞惱地說道:“你快放開我,我們男未婚女未嫁,在這里拉拉扯扯,被別人看到了,可如何是好?”

    其實蕭櫻草倒不太在乎自己的名聲,只是不想讓太子繼續占她的便宜,做出一些讓她感到不好意思的動作出來。

    太子輕笑了一聲:“怕什么,就算被人看到,他們也不敢亂說。”

    蕭櫻草想了想太子素來的威儀,好像,他說的很對。

    她一時啞口,然后不欲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便又回到了剛才的事上:“我沒事,只是現在在尋找陳小姐中毒的緣由。”

    太子輕蹙眉頭:“麻煩么,要不我……”

    他還沒說完,蕭櫻草就打斷了他的話:“不用,這件事我有信心自己解決。”

    太子望著神態輕松,泰然自若的她,眉心也緩緩地舒展開來,他唇角微微翹起:“我自然信你的能力。”

    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姑娘,不是那種躲在男人身后的,也不是那種遇到難事只會啼哭求助的,她會以自己堅硬的羽翼去對抗外面的風暴,最后贏得勝利的彩虹。

    太子柔化了平素淡冷的表情,鋒銳的五官線條,溫聲對蕭櫻草接著說道:“只是你,如果真有麻煩,一定要與我說。”

    “不要自己抗下所有的事情,那樣,我會心疼的。”

    似乎是怕蕭櫻草誤解,他補充道“表哥對表妹的心疼,竹馬對青梅的心疼。”

    可憐他現在還不能讓蕭櫻草知道自己的心意。

    蕭櫻草的臉上也染上了一層暖意:“謝謝你。”

    太子也溫柔地笑了:“去吧。我等你。”

    蕭櫻草看了看他的那柔和的眉眼,堅定地點了點頭:“嗯。”然后不再回頭,重新回到了剛才的地方。

    大廳里的陳府仆從倒是因為太子的到來,而一聲都不敢喘了。

    回到陳小姐的寢房,蕭櫻草發現,喝過藥的她,臉色已經好轉了很多,口鼻眼耳不再出血,陳夫人顯然發現了這一點,臉色擔憂的神色少了許多。

    蕭櫻草和陳夫人又談了談其他情況,直到派去的侍衛復命回來:“郡主,屬下已將您要的人帶了回來。”

    蕭櫻草給了陳夫人一個眼神示意,讓她一起與自己出門。

    她們來到了大廳上,陳夫人先給太子行禮,兩人才一起看向那被帶上來的賣家。

    售賣玫瑰花瓣給蕭櫻草店鋪的是京郊一個莊園的主人,這個莊園雖然規模不大,產量不算多,但是質量聞名京城,遠銷天下,所以蕭櫻草才會選擇它做供貨商。

    莊園的主人是一個中年婦人,被帶到了尚書府,看到一群貴人,頓時被嚇得戰戰兢兢。

    她哆哆嗦嗦地說:“冤枉啊,我做小本生意這么多年,質量有目共睹,陳小姐的事和我絕對沒有關系。”

    蕭櫻草瞇起眼睛,和她沒有關系,她的質量很好,難道是在暗示和她蕭櫻草有關系,青玉記的質量管控出了問題?

    在派人去把賣家帶來的時候,她還同時派人查了這個婦人的底細。

    這時候,那邊的情報也到了,她聽完后,轉眼對著中年婦人道:“你的丈夫,是不是多年前售賣不合格的玫瑰花瓣而被拘押在大牢?”

    “然后后來被判了一年徒刑,在牢中因病而亡。”

    那婦人的眼皮顫了顫,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本郡主調查得知,當年審判你丈夫的就是如今的陳尚書,只不過他當年還只是刑部的一名小官,卻恰好負責你丈夫的案件。”

    蕭櫻草說到這里,就停了下來,看婦人有什么反應。

    果然,婦人聽了這話后,情緒忽然激動起來:“當年我丈夫之所以慘死獄中,就是因為那個昏官不顧證據,胡亂判案,這些年,我日日夜夜飽受煎熬,都是被他所害!”

    “這些年,我一直想報仇,卻苦于找不到機會,但是不久前,我找到了!”

    蕭櫻草沒想到這婦人將所有的事都一股腦的說出來了,倒是讓她有些驚奇。

    婦人接著冷笑著說道:“我前段時間,機緣之下,成了青玉記的供貨商之一,每日提供新鮮的玫瑰花瓣,恰好有一次看到陳府的小姐去購買玫瑰酥,后來經過多方打聽,得知她很喜歡吃,經常會去購買,便心生一計,在玫瑰花瓣中下毒。”

    “現在,她果然中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毒可沒有解藥,她是必死無疑了。”

    婦人得意地笑道:“我也讓那陳老狗嘗嘗痛失至親的滋味。”

    陳夫人聽了婦人的話,頓時七竅生煙,她激動地要站起來去打那個婦人,卻被身邊的侍女攔住了:“好你個毒婦,血口噴人不說還害我女兒,我饒不了你。”

    蕭櫻草卻神情平靜,她冷靜地問婦人:“那你怎么知道陳小姐會在哪天購買呢?雖然這玫瑰酥每天產量有限,一個分店只有一盒,但據我所知,昨日買到玫瑰酥的人后來也沒有出現不良反應。”

    “況且今天這盒玫瑰酥并不是在陳小姐常常光顧的那個分店購買的。”

    看著婦人逐漸僵硬的臉色,蕭櫻草接著說:“還有,你知道嗎,玫瑰酥里的毒,叫做十日醉,已失傳多年,以你的身份和能力,是如何弄到手的?這點我表示疑惑。”

    蕭櫻草靜等著婦人解釋,卻見婦人對她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然后突然口吐鮮血,直直地倒了下去。

    蕭櫻草一驚,連忙叫來尹老,尹老上前查探后,對她搖了搖頭。

    蕭櫻草將復雜的目光投向那個婦人,沒想到,還沒有問出真相,這個人就死了。

    想到幕后可能的黑手,她的心也是冰冷如鐵。

    太子看到后,想張嘴說些什么,卻突然有侍女跑過來,激動地說:“小姐醒過來了,太好了!”

    剛剛被現場發生的一系列事弄得頭腦混沌的陳夫人馬上神思清明,面上大喜:“真的?我趕緊去看看。”

    蕭櫻草聽到這個消息后,也是松了一口氣,陳小姐醒來以后,事情的許多難解之處或許就迎刃而解了。

    她和陳夫人一起重新走回寢房,發現陳小姐已經微微睜開了眼睛。

    劫后余生后看到母親,她虛弱地輕喚了一聲:“娘。”然后一行清淚從眼角滑下。

    陳夫人也是眼眶發紅,盈滿了淚水,上前將她摟在了懷里:“別哭,現在已經沒事了,娘在這兒呢。”

    和陳夫人說了幾句后,陳小姐才將目光轉到了蕭櫻草的臉上。

    “之前你們的談話我都聽到了,謝謝你今天救了我。”她滿懷著愧疚和感激的說道。

    從前,她是徐沁琴姐妹團的一員,雖然她本性比較內斂,不愿意隨便詆毀別人,但是其他一起玩的姐妹說幾句蕭櫻草,她也不得不跟著隨便附和一下。

    雖然她本意并沒有多討厭蕭櫻草,但是卻還是成了那幫人的幫兇。

    這次,她遭遇劫難,向她伸出援手的竟然是蕭櫻草,這讓她覺得羞愧不已,十分唾棄自己過去的行為。

    再想到徐沁琴,她的心中一冷。

    陳夫人本來想讓大病在身的女兒好好休息,少說話,但見陳佩十分堅決地要說話,便也依了她。

    誰知,她一開口,便是驚天之語:“害我的人,是徐沁琴。”

    “佩兒,你說什么?”陳夫人瞪大了眼睛問道。

    于是陳佩一五一十地將她中毒以后徐沁琴的反應給說了出來。

    陳夫人聽著,面色越來越難看,等陳佩說完后,眸中已是盛滿了怒火:“她好大的膽子,竟敢害你!”

    “虧我之前還當她是一個知禮數的好孩子,還讓你和她多來往,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一個蛇蝎心腸的女人!”陳夫人憤恨的說道。

    隨即,對陳佩哭道:“是娘害了你啊。”

    陳佩說:“不怪娘,這一切都是徐沁琴的錯。”

    她咬牙切齒地說道:“可惜,我們沒有什么證據,她又是徐國公的嫡女,目前拿她沒有辦法,不過,我相信上天有眼,這種人,遲早會為自己的歹毒付出代價。”

    陳佩身體還未恢復,一番激動的言語之后重重地喘著氣,蕭櫻草讓她先好好休息,一切后續事務有她cao心。

    蕭櫻草走到外廳,太子見她面色不愉,詢問她發生了何事。

    她將剛才陳佩的話全部告訴了太子,臉色冷硬地說:“現在雖然可以肯定是徐沁琴搞的鬼,但是,我們卻沒有切實的證據來收拾她。”

    太子思索了片刻,安慰蕭櫻草道:“其實,未必要通過明面上的渠道去解決徐沁琴,我可以……”

    “不行。”蕭櫻草打斷了太子的話,她知道太子是為了她才這么說。

    她正色地對太子道:“無論你是想私下解決她或者通過偽造證據,我都不允許,這件事就算讓它這么過去,你也不能瞎摻和,若是被政敵抓住了把柄,對你是個大忌。”

    她知道,太子雖然在朝中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但是暗處的敵人卻是她無法想象的多和陰險,她不能讓他為了自己冒任何風險,否則,她于情于理都受不了,也承擔不起可能造成的后果,以及,這份沉甸甸的情意。

    太子聽到她的話后,反而笑了,如清晨的天邊的第一束日光一樣,干凈、剔透,又帶著絲暖意,在他的臉上,顯出絕美的光華。

    “我知道了,你不允許的事我是不會去做的。”太子揶揄著她,加重了“不允許”這三個字。

    蕭櫻草聞言有些不好意思,剛剛她沒注意就對太子用了命令的口氣,忘了對方的身份,她頓時歉意的說:“抱歉,我……”

    “你很好,”太子說,“我喜歡你的語氣。”也喜歡你一輩子都能這么管著我。

    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他臉上的光華更盛,仿佛東升的旭日一樣,將萬千光輝都照進了蕭櫻草的心中。

    回想起她方才反駁太子時的堅決,以及內心不似作假的擔憂,她開始在腦海中翻找,自己是什么時候對他有了如此強烈的情感共鳴?

    似乎,有些超越了表兄妹之間的界限。

    太子看著蕭櫻草的臉,忽然鄭重地對她說道:“你放心,徐沁琴她逃不掉的。”

    “終有一天,我會立于萬仞之上,世人之巔,那時候,無論我使用什么手段,都沒有人敢置喙。”太子對蕭櫻草承諾道。

    當然,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那就是——等到那時,能立在我身側,和我一起享受無上榮耀的,只有你。

    這是一個天家子最珍貴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