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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隱月紀事在線閱讀 - 隱月紀事_分節(jié)閱讀_52

隱月紀事_分節(jié)閱讀_52

    嚴半月坐在地上,又習慣性地去摸胸口的染香玉,但那里竟然空空如也,他立刻爬起來把床上、地毯全部翻了一遍都沒有,是什么時候掉了么?還是在他昏迷的時候有人順走了?

    他苦笑了一下,坐回了地上,望著窗外發(fā)呆。

    這時有人進來給他送了湯藥,只聞味道就知道是清熱解暑的,送藥的人被看管他的武士監(jiān)視著,把藥放在了桌上,還囑咐了一句:“嚴先生,上面吩咐了,特意熬了玄參,喝了解暑,一定要喝完才能起效。”

    武士喝道:“啰嗦什么,趕緊走。”

    玄參?嚴半月心里一動,等人都退出了帳篷,才走到桌前,確實是一碗玄參湯。他小心翼翼地喝了幾口,傾斜碗底,果然有玄妙,碗底沉了一支一寸長的短針,烏黑發(fā)亮,針體堅硬。

    剛才那人應(yīng)該是墨棠,特意用玄參湯提醒嚴半月,玄即黑,代表了墨家。之前柴賈說他去了極北之地尋找隕鐵,沒想到竟混在了巴爾思的隊伍里,還給自己送了點禮物。

    嚴半月捏起那枚針,別在了衣袖里,然后端起碗把湯藥一口喝干,躺在床上和衣睡去,總要睡好了明天才有精神。

    第二天天剛亮,嚴半月就被外面吹響號角聲驚醒,同時幾個武士打開門,還算客氣地說道:“嚴先生,請吧。”

    嚴半月理了理衣著,戴上了專門為他準備的手鐐,很順從地跟著他們出去了,出去之后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兒。

    巴爾思的大營離大同關(guān)不過五里,而嚴半月所在的前鋒營,幾乎就在大同關(guān)城下,而此時他也看到了賀定所說的為他準備的東西。

    那是一座高約十丈的木架,一邊是搭得非常簡陋的樓梯盤旋而上,最高處的平臺上立了一根高約一丈的木桿,旁邊還設(shè)置了一些器械,雖然不知道具體怎么使用,但很明顯它的作用就是要將所謂的“云親王”吊在上面,讓對面城樓的守軍能夠輕松看見,而木架下面,列了一圈強□□手,若是想強行逃脫,就只能變成活靶子。

    嚴半月抬頭望了望給他準備的刑場,心里只道,謝隱,你到底怎么得罪了這個瘋子。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真的萬分抱歉,第一次沒有按時更新,最近又要上班又要上課已經(jīng)沒有存稿了嚶嚶嚶,我會努力爭取準時更新,如果下午6點沒有更新,請大家原諒,我會保持隔天更新的頻率,謝謝萌萌的諒解和支持么么噠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你來了

    太陽已經(jīng)升起來了,大同關(guān)城門緊閉,城墻上姜朝軍士嚴陣以待,嚴半月抬頭望了望,若是大同守軍不買賬,雙方僵持,自己要在木架上吊多久呢。

    “云親王,樓上有請。”賀定穿著韃蒙士兵的重甲,面無表情地拉住了嚴半月的手鐐。

    “前面帶路吧,我跟你走。”嚴半月把手鐐扯回來。

    踩著稀松的樓梯上了高臺,高臺上的木桿高約丈余,一頭安著鐵質(zhì)滑輪,有繩子垂下,綁在嚴半月的手鐐。武士拉動繩子的另一頭,將他慢慢吊起來,直到木桿頂端。

    嚴半月雙手被吊著,還不放心地晃了晃,下面的弓手立刻齊刷刷地瞄準他。

    “喂,賀定,這個東西牢靠么?別還等人家出來,我就掉下去摔死了,那還怎么當人質(zhì)?”

    “暫時不會垮,不過時間太長,我就保證不了了。”話音剛落,有個士兵就匆匆奔上了平臺,交給賀定一封信。

    賀定揚了揚手,對嚴半月喊道:“回信了,你要看么?”

    嚴半月曲起一條腿蹬住木桿,讓手能稍微輕松點,盡量用一種輕松的語氣說道:“你這是讓我看的誠意么,趕緊念。”

    賀定居然認真道:“也對,本來想讓你辨認字跡,看是不是謝隱。”說完便打開了信紙。

    嚴半月往下只能看到賀定的頭頂,不知道信上寫了什么,更不知道賀定的表情。

    賀定看了片刻,就把信紙往風中一甩,伸手拔了身邊武士的彎刀,往木桿后面繞過去。

    嚴半月心里一涼,這么快就惱羞成怒要撕票了么?

    那木桿后面有一條繩子拉住,底座是可以活動的,只見賀定揮刀一斬,手指粗的麻繩應(yīng)聲而斷,木桿連同嚴半月一齊往前傾倒,然后落在木臺邊緣早已架好的支撐上,撞得“咚”一聲巨響,嚴半月整個人懸空在木架以外的桿子上,如同被拉上水面的魚。

    因為巨大的下墜力,嚴半月的手被鎖鏈拉扯得劇痛,讓他從突如其來的死亡恐懼中回過神來,說了一句“瘋子”,就感覺手腕在劇痛過后開始有一些濕漉漉的感覺,應(yīng)該是流血了。

    大同關(guān)城墻上一陣sao動,賀定看到以后非常滿意,讓武士對著城墻上喊話,說若是再不投降,就砍斷木桿。

    嚴半月吊在半空中,低頭看了看下面一片的弓箭手,深感自己可能是史上最狼狽的人質(zhì)了。

    就在這時,城門的一個小角門開了,一隊人馬從城內(nèi)奔出,其中一人大喊道:“我朝要求和談!”

    武士們把目光都投向了賀定,賀定把彎刀丟回給手下,轉(zhuǎn)身往木架下走。

    雙方在對陣的中間會了面,相聚數(shù)尺遙遙對話,卻好像遲遲沒有進展。

    嚴半月從高處看著他們,突然覺得這個事情好像離自己預想的越來越遠了,若是雙方再這么僵持下去,自己可能要被曬干了,那樣就真的太難看了,謝隱還不知到底在哪兒,看來只能放手一搏了。

    他頗為費力的翻轉(zhuǎn)手腕,從袖口里抽出了藏著的針,用兩根手指夾住去挑手鐐的鎖孔。之前他已經(jīng)觀察過了,只要能挑開這個鎖孔,就能掙脫鎖鏈,在下墜之前,應(yīng)該有余力能夠躍上木架,至于能不能避開下面那些弓手就要看運氣了。

    因為看不見頭上的情況,針刺了好久才插進了鎖孔,挑了幾次,嚴半月突然感覺到鎖芯的跳動。墨棠冒險送了這根針,果然不是沒有用的。只聽鎖芯“咔噠”一聲脆響,鎖開了,手腕上一松,嚴半月趕緊反手抓住了鎖鏈,在半空中狠狠地晃了一下然后穩(wěn)住了,幸好沒有人注意到。

    他看了看腳下離木架的距離,緩緩提了一口真氣,身體弓起來,往木架上一躍,眼看就要攀上木架的邊緣,突然他聽到腦后一陣利器破空的風聲,只來得及將身體一偏,一支利箭從身后直接洞穿了他的肩膀,整個人立刻失去了平衡,在木架撞了一下,仰面直直下落。

    就在此時,城墻上響起了暴喝:“嚴十五!”一個身影從城墻上應(yīng)聲飛掠而下,向著嚴半月下墜的趨勢撲過去。

    電光火石之間,弓手的箭頭全部瞄準了來人,但箭還未射出,一陣槍聲響起,弓手成片倒下,還未等剩下的人有反應(yīng),第二陣槍聲接踵而至。

    賀定這才明白中計,聽到槍聲更是大驚:“神機營!”策馬回援,眼睛瞪得通紅,嘶聲喊道:“謝隱!”

    謝隱卻毫無閑暇顧及他,他只看到嚴半月血染的身體從木架上落下去,像是斷了線風箏一樣。

    小十五,等等我。

    謝隱一口氣從城樓掠上木架已經(jīng)是極限,又在木架借力一蹬,整個人如同鷹隼撲兔一般以驚人的速度俯沖下去。

    嚴半月此時已是神智昏迷,卻如有感應(yīng)一般睜開眼,但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只學著謝隱那樣嘴角勾起微微一笑,大地已在他身后。

    謝隱一聲大喝,拼盡全力扯住了嚴半月的衣衫,往上一帶,自己則一個翻身,把嚴半月抱在懷里,下一刻兩人便重重砸在地上,順勢滾了好幾個圈才停住。

    先落地的是謝隱,盡管已經(jīng)調(diào)動全身真氣護體,但巨大的沖擊力還是讓他幾乎昏厥,嚴半月趴在他身上,同樣昏迷不醒。

    他摟住嚴半月,下意識地用嘴唇貼了貼嚴半月的額頭,聽到對方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你怎么才來……”

    謝隱的一顆心才落下來,從他知道“云親王”被巴爾思和賀定挾持開始,他便焦灼得不可自抑,起初他以為這是自責,而到了此刻,他終于把這個日夜牽掛的人真實地擁在懷里時,他才知道遠遠不是自責這么簡單。

    而情勢依然危急。大同守軍已經(jīng)出城迎戰(zhàn),與賀定帶領(lǐng)的前鋒營交戰(zhàn)在一起,這種情況下神機營也失去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