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逍遙游記_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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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想等三人靠近了,以北冥神功翻轉(zhuǎn),震傷他們的經(jīng)脈,以至內(nèi)傷。哪里曉得身后一聲暗器劃破空氣,一顆碎銀子接連穿過三人的手腕、手臂、手掌,最后鑲?cè)胍豢靡驯粺沟臉涓缮稀H祟D時扔下長劍,捂住傷口,疼得嗷嗷叫,最后都被恒山弟子擒獲。 回頭去尋那不拿銀子當錢的敗家媳婦,就見東方站在幾丈遠,也不過來,冷著臉盯了儀琳小尼姑一會兒,又瞪了自己一眼,才踏著女王的步子,施施然移到自己身邊來。 作者有話要說: 求教,要是一個妹紙因為某些原因,物種發(fā)生了變化(此物種是單性別,生成新的生殖器官……),然后和另一個妹紙談戀愛。這個人獸……是算百合還是無CP呀? 媽呀,好重口……看了美劇《血族》(嗜血菌株)想到的,要是有人看過大概就知道是個什么鬼物種…… 會不會太重口……實在不忍心歸到“百合”一欄里…… 掌門 第57章 聞訊(一) 定逸師太得知自己師姐定靜身亡的消息,悲憤交集,大罵:”好賊子!”踏步上前,可是只走了兩步,身子一晃,便坐倒下來,口中鮮血狂噴。 定閑師太嘆了一口氣,看向被擒獲的三人,說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趙師兄、張師兄、司馬師兄,我恒山派和貴派無怨無仇,三位何以如此苦苦相逼,競要縱火將我燒成焦炭?貧尼不明,倒要請教。” 那嵩山派三名好手正是姓趙、姓張、姓司馬。三人極少在江湖上走動,只道自己身分十分隱秘,此時卻被定閑道破了身份。 定閑師太緩緩說道:“貴派意欲將五岳劍派合而為一,并成一個五岳派。貧尼以恒山派傳世數(shù)百年,不敢由貧尼手中而絕,拒卻了貴派的倡議。此事本來盡可從長計議,何以各位竟冒充魔教,痛下毒手,要將我恒山派盡數(shù)誅滅。如此行事,那不是太霸道了些嗎?” 剛剛吐完血的定逸師太又是大怒道,“師姐跟他們多說什么?一概殺了,免留后患,咳……咳……”她咳得幾聲,又大口吐血。 那姓司馬的高大漢子道:“我們是奉命差遣,內(nèi)中詳情,一概不知……” 那姓趙老者聽言怒道:“任他們要殺要剮便是了,你多說什么?”那姓司馬的被他這么一喝,不再說,臉上頗有慚愧之意。 即使要對方認罪,定閑師太也是這般沉得下性子,娓娓道來:“三位三十年前橫行冀北,后來突然銷聲匿跡。貧尼還道三位已然大徹大悟,痛改前非,卻不料暗中投入嵩山派,另有圖謀。唉,嵩山派左掌門一代高人,卻收羅了許多左道……這許多江湖異士,和同道中人為難,真是居心……唉,令人大惑不解。”她雖當此大變,卻仍不愿出言傷人,說話自覺稍有過份,便立刻轉(zhuǎn)口,長嘆一聲,問道:“我?guī)熃愣o師太,也是傷在貴派之手嗎?” 那姓司馬的先前言語中露了怯意,急欲挽回顏面,大聲道:“不錯,那是鐘師弟……”那姓趙老者“嘿”的一聲,向他怒目而視。那姓司馬的才知失言,兀自說道:“事已如此,還隱瞞什么?左掌門命我們分兵兩路,各赴浙閩辦事。” 定閑師太撥了撥手里的佛珠,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左掌門已然身為五岳劍派盟主,位望何等尊崇,何必定要歸并五派,由一人出任掌門?如此大動干戈,傷殘同道,豈不為天下英雄所笑?” 定逸師太“呸”的一聲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在地,厲聲道:“師姐,賊子野心,貪得無厭……你……” 定閑師太揮了揮手,向那三人說道:“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多行不義,必遭惡報。你們?nèi)チT!相煩三位奉告左掌門,恒山派從此不再奉左掌門號令。敝派雖然都是孱弱女子,卻也決計不屈于強·暴。左掌門并派之議,恒山派恕不奉命。” 眾人皆應定閑師太此舉震驚不已,嵩山派想在此全殲恒山派,而眾弟子也于此犧牲了性命,何況定靜師太身亡,而掌門卻這般輕易地將他們放了。然而掌門有令,弟子不敢不從,只好滿眼憤恨地盯著他們。 李慕白看這兩撥一來一回,最后就這么放了,真是目瞪口呆。 這三名嵩山派好手萬料不到居然這么容易便獲釋放,不禁心生感激,向定閑師太躬身行禮,轉(zhuǎn)身飛奔而去。那姓趙的老者奔出數(shù)丈,停步回身,朗聲道:“請問這位境界神通的少俠尊姓大名。在下今日栽了,不敢存報仇之望,卻想得知是栽在哪一位英雄的手下。”說完,還頗為忌憚地朝身后的東方看去,便也向邊上一步走,將東方遮在身后頭。 李慕白微笑道:“不過山野村夫,閑散之人罷了,無需記掛。”那老者聽她不肯明言,長嘆一聲,又瞅了瞅東方,轉(zhuǎn)頭而去。 定閑師太舉首向南,淚水滾滾而下,叫道:“師姐!”身子晃了兩下,向前直摔下去。 …… 天色已黑,當晚眾人便在荒山間露宿一宵。次晨眾弟子背負了定閑師太、定逸師太,以及受傷的同門,到了龍泉城內(nèi),改行水道,雇了七艘烏篷船,向北進發(fā)。 定閑師太、定逸師太等受傷本來不輕,幸好恒山派治傷丸散極具神效,過了錢塘江后,便已脫險境。恒山派此次元氣大傷,不愿途中再生事端,盡量避開江湖人物,待到長江邊上,便即另行雇船,溯江西上。如此緩緩行去,預擬到了漢口后,受傷眾人便會好得十之六六,那時再舍舟登陸,折向北行,回歸恒山。 天上薄云遮蔽,一片黑蒙蒙,看不見星星,唯有月亮偶爾從中露出來。水上濕寒之氣重,吹來的風竟還帶著陰涼。 東方身子寒,觸上去太涼,于是環(huán)著她,摟在懷里,坐于船頭上。 “你倒聽那兩個老尼的話留下來了。” 東方側(cè)首靠在李慕白的肩窩里,雙唇一張一合,吐著溫熱的氣息,噴在脖子上,在寒風夜里顯得愈發(fā)撩人。 “兩位師太重傷,剩余的弟子遇上了敵襲想來也沒什么反擊便潰散了,那恒山派豈不是亡了?” 烏篷里都是人,且令狐沖還躺在后頭船頂上喝酒,自己這里也不好惹出什么打動靜來,只好先忍著脖子間的異樣,如此答道。 “呵!她們亡了不是隨了我的意,小白竟如此舍不得了。” 嘴上這么說著,右手卻是搭上了李慕白的肩,有風出來,似乎是覺著冷了,又朝她懷里挪了挪。 “我……要是恒山派這么亡了,我家教主還得多費功夫收拾左冷禪。再者說,那定閑師太看你,是不是已經(jīng)……” 東方自然曉得她說的是什么,老尼那時望向自己這邊,雖只是淡淡一瞧,眼里亦是淡淡的,只隨后一句,“女施主不記前嫌,救我恒山派,貧尼感激不盡,阿彌陀佛。”莫不是那老尼已猜到了自己身份,可那一副無論如何都平淡如水的模樣,還真讓人猜測不透。 “你說那老尼能猜到你師姐就是大魔頭,還與你有這番關(guān)系?” “這個不知,不過東方你說,你與我是什么關(guān)系?” 調(diào)笑地探了探懷里窩著的人,低頭在她唇上輕輕一點,又調(diào)皮似的伸出小舌朝那上面一舔。 “登徒子。” …… 后頭那搜烏篷船上,令狐沖晃蕩著酒葫蘆瞧著前方那船的方向看過去,眼里都是迷茫與無可奈何。葫蘆里的酒已然見底,隨手一扔便將它擲入了水中,水聲突然,引得為閉眼休息的弟子開了窗朝外面探頭瞧去,似乎沒什么危險,又回了繼續(xù)守著她人。 令狐沖跟著恒山派一行人這些日子,已然發(fā)現(xiàn)了,白兄弟與那位姑娘當真是關(guān)系不一般,她從未見過兩個女子能親昵到此番地步,心想:莫不是白兄弟當真與那姑娘定了情,真是……。“荒唐”二字還未在心中吐出,腦袋里又想起那蒙面女子武功身法,思來想去倒還有些眼熟…… “對了!是東方兄弟!” ‘是的了,先前見過,東方兄弟對白兄弟……白姑娘不是一般的關(guān)心,而他……居然扮作女子的模樣陪在白姑娘身邊,莫不是當日東方兄弟那般著急,因著什么事情惹惱的白姑娘,現(xiàn)下這般討好,難怪蒙著面里哩。’ 令狐沖心里這般肆意想著,咧嘴哈哈一笑,想著要去調(diào)笑調(diào)笑這對鴛鴦,轉(zhuǎn)而一想這般深夜,也不好跑去唐突兩位,只好等著天亮了,再去打趣東方兄弟。 笑聲于夜里格外突兀,惹得船里的人醒著的紛紛側(cè)目,沒想也有悠悠轉(zhuǎn)醒的勢頭,頭船上的東方二人正在親熱,聞聲微微分開,對望一眼,東方不知自己在令狐沖心里已成了男扮女裝討好娘子的郎君,直覺這笑聲莫名其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