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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逍遙游記_第23章

    “不善音律又不是什么大事,公子不必自怨自艾,不善可以學么。”看這個人不似楊蓮亭那般使人討厭,若是結交,或許可以探得東方叔叔身邊的消息。

    忽而想起任盈盈是既善撫琴又善吹/簫,若將琴譜給她,或許還不錯。“任小姐的琴奏的不錯,不知道可會吹/簫?”

    “自然會些,公子喜歡聽蕭么?”這個李慕白真是個愛享受的人,不善音律,卻是愛聽的很。

    從懷中掏出那本《笑傲江湖之曲》,盤坐于任盈盈身側,遞過去,說道:“偶得一本曲譜,在下看不懂,任小姐可會?”

    任盈盈狐疑地接過曲譜,竟看著封面上寫著“笑傲江湖之曲”,暗想:“難道是曲陽和劉正風的曲子,他們二人不見蹤跡,劉正風的家人也不知是被何人擄去了,卻將曲譜留下來了。況且是這人所得,還是東方叔叔所得,若是東方叔叔……那曲陽是生是死,又在哪里?近日來可用的人已經不多,快要爭取到的曲陽也失蹤了,也不知道何時能找到爹爹……”

    “任小姐不翻翻看么?”任盈盈盯著封皮沉思了好一會兒,難道之前就已經知道了這本曲譜?

    任盈盈回神,歉意地看了李慕白一眼,微微一笑,看起曲譜來,一時稱奇:“此處宮調,突轉變徵,實在新奇。而這處忽然又轉為角調,再轉羽調,也是從所未見的曲調。果真有趣,不知公子從何處得來的曲譜?”

    “兩位老爺子送的,當作是禮物。”心想這人看了半天也不彈一曲,到底是會還是不會,而且很在意譜曲的人。

    兩位老人?而且是禮物……難道曲陽和劉正風還活著,那非非也……松了一口氣,拂袖,素手置于琴弦上,琴聲響起,幽雅動聽,彈不多久,突然間琴音高了上去,越響越高,越轉越高,那琴韻竟然履險如夷,舉重若輕,毫不費力的便轉了上去。

    李慕白心中一喜,依稀記得這便是那天所聽到曲洋所奏的琴韻。

    這一曲時而慷慨激昂,時而溫柔雅致,李慕白不明樂理,但覺任盈盈奏的,和曲洋奏的曲調雖然相同,意趣卻大有差別。任盈盈所奏的曲調平和中正,令人聽著只覺音樂之美,卻沒有曲洋所奏熱血沸騰之感。奏了良久,琴韻漸緩,似乎樂音在不住遠去,倒像奏琴之人走出了數十丈之遙,又走到數里之外,細微幾乎不可再聞。

    又見任盈盈停下,從身后抽/出一支洞簫來,置于唇邊,一二下極低極細的簫聲在琴音旁響了起來。回旋婉轉,簫聲漸響,恰似吹/簫人一面吹,一面慢慢走近,簫聲清麗,忽高忽低,忽輕忽響,低到極處之際,幾個盤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雖極低極細,每個音節仍清晰可聞……

    簫聲停頓良久,忽如夢初醒,此時亭外傳來“啪啪啪”的掌聲,立馬將飄游的思緒拉了回來。

    “東方……”月光下,東方白從郁郁的桃花枝間走出來,嘴角帶著笑,可一身的白色長衫卻將人映得有些冷,李慕白心中莫名有一種做了什么壞事被人抓了現行的感覺。

    第18章 花前月下

    “東方叔叔!”這邊李慕白剛看見東方白走來,那邊任盈盈已經急急起身跑出了亭子,站在東方白身前,就差拽著東方的袖子晃來晃去了,“盈盈想見東方叔叔,那個楊蓮亭卻總是阻攔。”

    自然不能說本座一直就不在崖上,“哦~~~~楊總管固執了些,不知變通,盈盈莫和他計較。”東方白拍了拍任盈盈的肩,又一臉調笑道:“盈盈彈琴吹/簫的功夫是愈發好了,總是讓人聽得如癡如醉。”話間還瞥了眼李慕白。

    任盈盈見東方不敗看向李慕白,心下了然,盈盈一拜,“天色已然晚了,盈盈回屋休息了。”

    待任盈盈走遠,東方白從身后拿出一籃子酒來,擺置在木幾上,一邊還覷著李慕白,“聽雪兒說你出去散步了,卻沒想到公子花前月下看美人奏樂,果真是閑情逸致。”

    “哪有,只是偶然聽得琴聲,過來瞧一眼罷了。”環顧四周景物,確乎是花前月下,但瞧美人奏樂什么的,明明是聽著入了神。見東方擺/弄著酒具,問道:“你不是不讓我喝酒么。”自那次在回雁樓上迷蒙之間靠著令狐沖之后,東方白就下了禁酒令。雖然本身不嗜酒,也不覺得有多好喝,只是喝著高興而已。

    “呵,你那一眼可瞧得真久”,酌了一杯酒遞與李慕白,散著桂花香氣,入口香醇甘甜。“再說,小白只與我一起,自然可以喝酒。”看小家伙吃癟,倒也不計較了。

    “那我不與你一處時,便一滴也碰不得了?”這桂花釀真是好喝,若是一滴不沾,實在是可惜。忽見東方唇上還殘留些花釀,月光下映著泛光,胸中忽熱,盯著瞧了許久,口干舌燥,忍不住又飲下一杯。

    白了一眼那呆/子,話間還帶著些嫌棄,“自該是問問你了,想你內功厲害的很,怎么沒喝幾杯就醉了?”

    李慕白聽言干笑兩聲,摸/摸鼻子,內力確實可以化解醉意,只是一時高興,就忘了……

    李慕白仰身倚在涼亭的欄桿上,望著被星星環繞的月亮,聞著桃花香,品著桂花釀,嘆一聲:“如此良辰美景,花前月下,已聞琴音簫聲,若是再有一舞,該是多好。”

    東方白聞言,酒杯一頓,半晌,囁嚅道:“我……不會跳舞……”

    “舞劍呢,為我舞一次吧。”看著東方顯著緋紅的耳朵,心中大呼可憐可愛,不愿就此放過了。

    “好。”飛身躍出涼亭,扯下頭上的發帶,三千青絲落下,隨風飄揚,指尖灌入真氣于發帶上,回眸一笑百媚生。

    還在迷醉她嫣然笑靨的那一剎,衣袂已經隨她曼妙的身姿翩翾。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游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粉色桃花紛崩。一道銀光自花叢中起,氣吞萬里如虎。而她仿佛又似是月殿飄落的素/女,輕/盈清新。足尖輕輕一點,完美的旋轉后,柔軟的發帶在虛空中淺淺的一抹,就像是要撥開綿綿的云彩。在層層疊疊的衣擺紛紛垂下后,似乎萬物皆為她靜止。誰知她的衣角此時又悄悄揚起,不是風,輕巧的步伐卻更甚風吹。每一瞬間,沒有窒息的壓迫,卻是沁透心底的震撼。

    月白色的身影忽如雛燕般的輕/盈,玉手中的發帶展得挺直,手腕輕輕旋轉,劍身也如同閃電般快速閃動,劍影閃閃,卻與女子那抹白色柔軟的身影相融合。白色的劍光在空中畫成一弧,女子的腰/肢隨機順著劍光倒去,卻又在著地那一刻輕點花枝,縱身而上,繞著桃花園如天仙般的環繞在青色的劍光中,只在一瞬,細/腰扭身一旋,旋身向下。

    李慕白還沉浸在那絕美的舞姿中,忽見東方倒著旋身而下,心頭一驚,瞬間移身,摟著下落的人一個轉向,旋著身子飄然落地。剛想質問她可知道剛才有險,就撞進那雙含笑的眸子里。忍不住伸手摸著東方白的面頰,柔嫩白/皙,光滑溫熱。望著這個魅惑的人,深情所視,似海渦一般抽走了自己的心,徹徹底底地跌落進去。傾身含/住東方的唇,開始細細摩挲。許是飲了桂花釀的緣故,每嘗一口,都是那般甜。片刻像是過了良久,唇/瓣開始輕吮,滋味如此美妙……沉溺其中,東方柔軟醉人的唇/瓣讓人如癡如醉,時而輾轉啃嚙,吮/吸深入,舌頭靈巧的在她口中竄動,時而交纏,時而深入,時而游走,時而挑逗。

    低吟淺呻,喘息連連。

    “嗯~小白……”東方白左手摟著她的腰,右手環過身后撫摸著她的后頸,胸口劇烈起伏,唇/瓣鮮紅如血。李慕白情不自禁再傾上前去,東方卻右手用力一掐那后頸子上的嫩/rou,在她唇邊輕吐:“親得這么厲害,莫不也是你師父教的?”

    李慕白抱著人的手緊了緊,笑道:“明明是無師自通。”

    “無——師——自——通”,鬼才信,又是一掐。

    “疼!是你勾得我,不會的也都會了!”

    “混說!誰勾得你……”話未說完,便被李慕白堵住,生生吞了下去。

    …………

    良久,兩人喘著氣分開,依依不舍,同樣艷紅的唇,同樣緋紅的臉頰,不禁心動不已。李慕白看著心頭跳得厲害,又湊上前去,被東方白一把掐住,媚眼使勁瞪著,還在輕/喘:“還沒夠?”

    “夠不了,你這妖孽勾人得厲害,夠不了。”

    “你說我是妖孽?”用勁掐著。

    “不是!不是!我是妖孽!我勾得你!”李慕白驟然湊上來,吮/吸/咬噬,戀戀不舍。

    東方白無法,摩挲著她的耳后,像是鼓勵,任由著她胡鬧。

    …………

    李慕白躺在涼亭里,望著天上的月亮,聞著女兒香,聽著蟲鳴,摟著美人,好不愜意。

    “在想什么?”東方白伏在李慕白懷里,腦袋在她頸邊蹭了蹭,嗅著似梨花般的香氣,聲音悶悶的。

    順著東方的長發,喃喃道:“在想任盈盈的生辰該送什么。”不到一個月便是任盈盈的生辰宴,送禮什么的著實麻煩。

    東方白在這呆/子的頸上狠狠咬了一口,咬牙說道:“這時你竟然想別的女人?”

    “疼!我只是隨便想想送什么禮,我才沒想她。我想她做什么,想你還來不及。”東方定是屬狗的,咬人疼得厲害。

    “哼!你若敢想她,我將你的心挖出來。”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再將腦袋埋在這呆/子頸間,半晌,悶悶說著:“盈盈看著喜歡那本曲譜,你便抄一本與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