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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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道人見狀,急忙施法,拖延二人,那光頭大漢大怒,喊一聲,“風(fēng)來!” 只見他化出本體,竟然是一頭丈許金眼雕,乘風(fēng)疾飛,轉(zhuǎn)眼便消失不見,而那瘦小漢子則化作一頭蝙蝠,還未來得及遠(yuǎn)遁而去,又被遠(yuǎn)處的許仙一指月光透體而過,瞬間爆體而亡。 乾道人見狀,眼中滿是驚駭! 一指一頭金丹大妖,這等實(shí)力太過匪夷所思! 這還是一個小小的煉氣士嗎? 太恐怖了! 許仙兩指打出,只覺神魂中力量被抽去了七成! 這就是強(qiáng)大的感覺嗎?還真好啊!太陰三絕斬!還差一斬! 許仙感覺到自己還能最后一斬!可惜那一個金眼雕跑的太快了! 他冰冷無比的眼眸的掃了那乾道人一眼,乾道人只覺心頭一震,好一雙淡漠無情的眼睛。 許仙只覺神魂力量開始消退,似乎要消散了一般,留著最后的意識,回了魂。 乾道人急忙飛身下去,他一看許仙昏迷不醒的樣子,便知這小子恐怕懸了。 一旁的蘇知府見轉(zhuǎn)眼之間,三頭妖怪兩死一逃,再看許仙,朝著乾道人道“乾道長!這是怎么回事?” 乾道人臉色難看,說道“此番要不是許仙,恐怕這一城百姓都要遭殃了。” 這時,從府衙趕來的一隊(duì)全副武裝的人馬,為首的一名將校對著蘇知府道“大人,請先回府!” 蘇知府嘆息一聲,望著那化為狼藉的天香樓,道“李勛,本府命你立即將天香樓周圍戒嚴(yán),閑雜人等一律不許靠近。” 那將校躬身道“李勛明白!” …… 棲霞嶺,山中深處,云遮霧繞。 夜空中金眼雕急行而來,山寨前的一小妖看是二大王回來了,急忙迎了上去。 金眼雕氣急敗壞的問道“鷹王在哪里?” 小妖還從未二大王生過這么大的氣,急忙指了指寨中,道“大大王在寨中。” 山寨草堂。 堂間上首處,高座上一個瘦高個坐在上面,身著一身黑袍,眼神陰沉。 下首左右,分別有六把椅子,此刻空了三個,只有三人坐在上面,分別是紅袍男子,綠袍男子,粉衣女子。 此處便是棲霞嶺七妖王的老巢,為首的那個黑袍男子就是七妖王之首鷹王。 金眼雕著急忙慌的進(jìn)門,那穿紅袍的男子說道“老二,你怎么回來了?老三和老七呢?” 金眼雕陰沉著臉,“他們都死了!” “死了?是誰殺了他們?”紅袍男子尖聲道。 “老七那個蠢貨說不讓他去,他非要去,這可好丟了性命!”綠袍男子恨聲道。 粉衣女子酥胸半露,嗤嗤一笑,道“死了?死的好,早死早超生!” “魂飛魄散,超生不得!”金眼雕冷冷的看了粉衣女子一眼,冷冰冰的說道。 嘶! 那三人倒吸一口涼氣,都十分震驚! 上首的黑袍男子鷹王終于開口了,“老二,將詳情說來!” 金眼雕開口,將先前所經(jīng)歷的一切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 “這么說,殺了老三和老七的人,最起碼也有鬼仙的實(shí)力!”鷹王敲打著座椅上的扶手,臉色依舊陰沉。 “沒錯,那人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好似憑空出現(xiàn)一般!只用了兩指就將老三和老七都抹殺掉!” “要不是我跑到快,我也回不來了!” 金眼雕冷汗連連,心有余悸的說道。 “鷹王怎么辦?”紅袍男子說道。 “我就說嘛!那臨安城那是一府州城,怎么能沒有修行高手坐鎮(zhèn),都怪那該死的老七,非要說臨安城人多,一下子就能完事。”綠袍男子說道。 “怎么辦?老祖可是不管這些,他要三萬人祭旗,去哪給他弄這三萬人去!” “闖了這么大的簍子,我看天兵天將該下凡了!” “左右是個死,他娘的,還不如被鎮(zhèn)壓在西湖底!” 鷹王大聲喝道“行了!別吵了!事到如今,咱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只有跟著死心塌地的給老祖辦事,還有機(jī)會活下去!” “明日,我等齊至臨安城,一定要拿下這些人!”鷹王赫然說道! …… 臨安城上空,一個白衣女子一個青衣女子赫然站在云端。 二女各有風(fēng)姿,白衣女子容貌俊美無雙,清麗高雅,一身金光閃閃白衣綢緞,艷美絕倫的面容,明眸善睞,肌膚皓如凝脂,滑膩似酥。 青衣女子靈氣逼人,神采飛揚(yáng),嬌媚不可方物。 那青衣女子對著白衣女子道,“jiejie,此處剛才有一場大戰(zhàn)!定然是那棲霞嶺的七妖動手了!” 白衣女子皺皺眉,看著那城中一處滿目狼藉的樣子,道“小青,看來那七妖真如你所說殘暴不已,竟敢如此明目張膽的來臨安城,看來咱們得走一趟棲霞嶺了。” 青衣女子拍拍手笑道“好啊,jiejie,咱們這就去為民除害,憑jiejie的修為,一定能把他們給打的落花流水。” 白衣女子無奈的笑道“你呀,真是唯恐天下不亂,也好,先除了那七妖,再去錢塘尋恩人。” 說罷,二女化作兩道流光消失在夜空中。 …… 夜涼如水,臨安府衙內(nèi)。 乾道人看著昏迷不醒的許仙,搖搖頭。 柳夫子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許仙,問道“乾道長,難道真的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嗎?” 乾道人搖搖頭,“神魂之傷,涉及道基,尋常丹藥根本于事無補(bǔ),只有我門中寶藥“碧血養(yǎng)神丹”才有用處,我已經(jīng)飛鴿傳書我派門人,讓他們速送“碧血養(yǎng)神丹”來,可惜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 柳夫子道“那難道就任由漢文這般昏迷下去?” 乾道人仰天長嘆,“盡人事,聽天命!” “許公子吉人自有天相,應(yīng)該能挺過這一關(guān)!” 柳夫子聞言,差點(diǎn)暈厥過去。 許仙是他唯一的關(guān)門弟子,還是他帶來的臨安,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可怎么和許仙的家人交代! 更何況,許仙也救了他的性命! …… 錢塘縣,許家宅院。 許嬌容正在縫補(bǔ)衣服,她是給自家弟弟縫的,那小子這么大人了還不著急娶媳婦,只能是她這個當(dāng)jiejie的cao心了。 “哎呀!” 許嬌容突然被針刺了手指頭一下,她突然有些心神不寧。 元宵佳節(jié)就只有她一個人在家,丈夫李公甫衙門里當(dāng)差去了,元宵節(jié)外面人山人海的,都要擠在一起湊熱鬧,楊知縣怕出什么岔子,特意讓李公甫帶著人去巡街。 許嬌容放下衣服,走到觀音像前,朝著那觀音拜了拜。 “觀音菩薩大慈大悲,保佑許仙和我官人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