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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你生氣,有點開心_分節閱讀_138

    “你脫你的,我不看!”張釗轉了身背向他,也不知氣大還是火大,“脫好了叫我,說不動你就不動你!”

    蘇曉原忽然好后悔,后悔自己只穿了秋褲,怎么沒多穿兩條毛褲呢。可自己確實是把張釗給騙了,裝這么久的正常人,哄著他跟自己好,是初戀,又初吻,結果自己是個殘疾人。

    張釗要真跟自己生氣也是對的。

    他解校服的褲帶,一直褪到膝蓋,又脫秋褲,兩條褲子一起倒扒皮褪下來。最后規規矩矩疊好放腳邊,像等待體檢。

    “你看吧,就這樣的。”蘇曉原豁出去,總歸都要看的,不如來一個痛快,“我騙你是我不對,你要真生氣了就發火,憋著不好。要不我寫檢查吧,寫完了還大聲念。”

    張釗這才敢轉過來,看過便什么都懂了。兩條腿不一樣粗,尤其是膝蓋骨上下,右大腿的肌rou……凹陷得厲害。

    “什么時候的事?”張釗直接蹲下了,碰也不敢,“還疼不疼啊?”

    蘇曉原搖了搖頭,兩只手擋著白色褲頭的中央,擋著自己的小和尚。“不疼,挺小時候的事,我都不記得了。”

    “那你不早跟我說!”張釗憤憤地說。他見過好多腿,體特生訓練時候都脫。他們是一幫特殊的學生,只要站上cao場賽道,不管是田賽還是徑賽,性別這些就已經摒棄了。

    女生當男生練,男生當牲口練。

    沒人在比賽場上挑男女運動員的身材胖瘦,為了減少阻力,帶內襯的運動短褲幾乎是包臀的。從上初二開始,張釗幾乎把一中體特生的腿看一溜夠,男女都看過,無外乎都和自己一樣,長、有力、泛著曬過的油光、出好些汗。

    但蘇曉原的腿不是那樣,這是一條有缺陷的腿。該凸起來的股直肌是扁平的,該發達的腓腸肌是窄小的。又白又細,真的是筷子腿,但是是不健康的樣子。

    張釗傻傻蹲著,好像他才是那個騙了人該認錯的。“這……我碰一下成不?”

    “啊?”蘇曉原搖頭,“不了吧。”

    “我就碰一下。”

    “那……碰吧,早就不疼了。我就是走路坡腳,其實和正常人沒兩樣。”蘇曉原往外伸了伸右腿,反正都給看了,還怕什么,“我走路是真的瘸,沒跟你開玩笑。本來今天想說的……”

    張釗碰了下他的右腳腕,恍然大悟。“所以……你走路顛顛的,不是跳過舞啊?”

    “沒有啊……”蘇曉原飛速思考怎么替自己開脫,他現在只想跟張釗好,怕他真因為這條腿把自己給甩了。

    “開學第一天,我看你走路一顛一顛的,還外八字,就以為你是小時候跳過舞的呢。”張釗縮了縮脖子,他叫人脫的褲子,現在自己倒是很不好意思,“怎么弄的啊?不早說。”

    蘇曉原動了動右腳,低頭承認錯誤。“小時候,我媽帶我去看病,發燒,打針扎屁股上,結果針頭可能扎深了,就把整條腿的神經影響了。這些年在南京也治,治到這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所以……”

    “所以你就因為這個才不跟我好,是不是?”張釗不氣他騙人,反而覺得這才最可氣,年輕氣盛又壓不住火,嗓門瞬間大不少,“你把我當什么人!”

    “我沒有。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這么大的事你早點說,我帶你看老中醫也行,再想想別的辦法也行。就因為這么屁大點事你就不跟我好了,蘇曉原你心里摸摸正,我張釗是那種人嗎?我張釗……”

    “誒呀,你聽我說。”蘇曉原知道他急了,趕緊抓他的手,踮著兩只不一樣的腳,拿嘴去碰張釗說話的嘴唇,好像這一碰還碰著舌頭了。“我錯了還不行嘛,我現在什么都跟你招了……蘇瘸瘸真的是個小瘸子,怕張跑跑真的跑了!”

    張釗叫他這么笨拙得一碰,好像就被點xue定了身。他早就知道,自己這么個急脾氣不怕別人抬杠,最怕的就是蘇曉原這樣四兩撥千斤。他這樣一撥,滿屋子肥皂泡就來了,撥得張釗指哪兒打哪兒。

    “你親我干嘛?”他鐵著臉問,“你別以為親一個就完事兒了!”

    “我跟你道歉還不成嗎?”蘇曉原也不知道他真急還是假的,眼睫毛跟著呼吸亂顫,“本來想瞞著不說,現在你都知道了,還不成嗎?”

    “我就說呢,總覺得你哪兒不對勁,鬧半天就因為這個。”張釗心疼地看他,“走路疼不疼?”

    蘇曉原趕快搖腦袋:“不疼,不疼,就是這條腿用不上勁兒,肌rou萎縮了……你看我這兒。”他偏過身給張釗看屁股蛋,“從這兒開始就不行了。小學時候,走路瘸得厲害,老叫人笑話,后來我就學著裝,裝自己是個正常人。可再裝也有裝不像的地方,右腳總得踮腳尖,倒是不疼,就是容易累,我平時走路……可累可累了,你別生氣了。”

    張釗瞧一眼他的白色底褲,馬上聯想到那里面裹著什么,瞬間移開眼:“你……你給我看你屁股干嘛,我都說了不耍流氓。”

    “不是,你想哪兒去了!”蘇曉原氣得扔開他的手,“我是想……想跟你說明白,我就這么個狀況,最近走路的姿勢才是真的。蘇瘸瘸就是蘇瘸瘸,你……你還跟不跟我談戀愛啊?”

    “談啊,我沒說不談啊,我就是生氣!”如果人的腦袋頂上有怒氣槽,張釗這時候絕對爆表了,吼完人家又心疼,抱著一個勁兒哄,“是不是就我一個人知道啊?真不疼了啊?”

    蘇曉原最不怕疼,從小疼習慣了,但沒想到自己禁不住人哄。好像這樣一哄,十幾年堆積的疼痛感全部蘇醒,要翻倍跟他結算。

    “以前……特別疼,疼得我站不起來,上廁所都拿不住小和尚。”褲子都脫了,蘇曉原沒什么不能說的,“后來大姨和大姨夫帶我看了好些醫生,我最怕的就是去醫院。可我又特別想去,那種矛盾的感覺你明白吧?我知道,進了醫院就得疼,可治療完也許這回……就能好。”

    張釗想象不出這個疼法,可受傷是體特的老朋友,估計和肌rou撕裂差不多。“那你媽沒找醫院算賬啊!他們不給你治啊!”

    “找了,可找完我還是得自己治病啊。”蘇曉原說話不快不慢,從被人碾過一腳的小苗活成了一株不帶刺的小玫瑰,“你別氣了,我都不生氣。真的,你說這能怪誰啊?不怪我媽,也不怪護士,只能說該著就是我挨針。我真的誰也不怨。是……我一開始騙人是不對,我想你跑步這么厲害,肯定不會要我這種瘸子。我承認錯誤還不行嗎,要不……我給你寫個檢討書吧,400字的,寫一張作文紙,800字也行。”

    “我沒說不要啊,我都說了死磕你,你這人鉆牛角尖吧?”張釗頭頂的怒氣槽一點點往下降著,好險,差一丟丟倆人就好不上了,“張跑跑就喜歡蘇瘸瘸,你往后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用裝。在學校……你想裝就裝吧,是不是就我一個人知道啊?”

    蘇曉原往上拽著內褲邊邊:“告訴薛業了,可我倆說好了誰也不可憐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