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房中偷窺
祁懷淵沒過多久回了房間,就發現不對勁了,門鎖了不說,這里有人來過。 之前他回房過,祁懷墨卻突然讓人來叫他去花園,人是見到了,卻是個幻覺,做戲不做全套,兩只鞋子都長的不一樣,從那時候起,他就知道是調虎離山了,不戳破就是想看看祁懷墨會怎么做,能有什么好點子,現在看來,他只希望不要太離譜。 進去之后,他看了一眼房間,就知道人在哪里了? 他這弟弟,果然不靠譜,居然把人給綁來了,虧他還信他一回。 祁懷淵幾步走到衣柜面前,想要拉開,卻停止了。 內心有別的想法:這丫頭既然對他心志這么堅定,倒不如試試別的方法,到時候再放出來也不遲啊。 祁懷淵離開了衣柜前,青筱這才敢呼吸:好險啊,差點被發現。 可是在青筱兩米外,祁懷淵背對著她,開始脫衣服:小丫頭,我就不信我這六界第一美男子,誘惑不了你! 人雖然在衣柜里,可是在青筱眼中,好像就是在眼前啊,以前只知道君上長的好看,沒想到身上的皮膚還這么白,妖孽,果然是妖孽。 等到祁懷淵脫的差不多了,他忽然在跟前變出了一桶水,這是還要沐浴的節奏啊。 祁懷淵伸手試水溫,有意無意的往這里一撇,驚的青筱往后一躲,腦袋磕衣柜里了。 這么大的動靜,別是被人發現了才好,死死地閉上眼睛過了好一會兒,青筱再一睜眼,祁懷淵已經坐在里面沐浴了。 以前看話本的時候書里總說什么采花大盜,說的是男子偷走女子然后輕薄了,可是現在青筱覺得,女子有什么可偷得,倒不如君上好看,這頭發,這肌rou,這身段,美啊…… “什么東西熱熱的。”青筱摸摸自己的鼻子,借著外面的光線一看,居然是血! 她居然被一個男子的背影迷的流鼻血,青筱啊,你還有什么臉活在這六界啊,死了算了,太丟人了。 “誰!”祁懷淵在這時回頭了。 “啊!”突然被發現,衣柜里的空間太小,青筱驚的又撞了腦袋,暈過去了。 戲演到這份上也夠了,祁懷淵怕她失血過多,就假裝發現她了,沒想到她自己太激動,把自己給撞暈了。 暈了也好,這倒是省事了。 祁懷淵把人從衣柜里抱了出來,放到床榻上,找了條干凈的帕子,給她擦鼻血,心情無限好。 “我就說嘛,這世上還沒有哪個女人能擋得住本上神的魅力。”祁懷淵的自戀油然而生。 “丫頭,晚安,做個好夢。”祁懷淵只在她旁邊躺下,這屋子里只有這張床能睡覺,而他現在也想睡覺了,只是睡覺,絕不干別的。 第二天一早醒來,青筱一聲尖叫,把祁懷淵叫醒了,這丫頭嚇得臉色都白了,把被子全拉走,祁懷淵側臥的姿勢在床上很是養眼。 “怎么,第二天一早醒來發現在本上神的床上很激動,高興地要把所有人都引過來嗎?”這么大聲,周圍的人聽不到才怪呢,現在是他有意保她名節,她要自毀呀。 “什么嘛?我怎么會在床上啊。”衣服沒動,昨晚應該什么都沒有發生,可是她不是在衣柜里嘛,第二天怎么跑到床上來了。 “還說呢。”祁懷淵的眼神好委屈,“你昨晚偷窺我洗澡在先,后來我發現你在衣柜了暈倒了才抱上來的,沒想到到了后半夜,你對我引誘不成,竟然,竟然要霸王硬上弓,我雖然昨日剛表明了態度,但你也不用這般心急吧,畢竟這種事,還是我這血氣方剛的男子來比較合禮數。”看著青筱被他的話驚得嘴巴越張越大,他不禁想笑,偏又要裝著受了天大的委屈,委實難受。 “你胡說!我怎么敢啊?”若是在夢里,她還能說有可能,可是怎么可能在現實,借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啊,更何況若是真有,她怎么會一點記憶都沒有。 “你這意思是……”祁懷淵來勁了,半坐起來靠近她,問道,“我借你兩膽,你就敢了是嗎?” 青筱被逼在角落里滿臉通紅,這還是君上嘛,她嚴重懷疑還是同一個人嘛。 不行,再這么下去她又要流鼻血了。 “你胡說!”青筱一把推開他,跑下了床榻,跑到離祁懷淵最遠的地方。 祁懷淵在床榻上,終于忍不住大笑了,是眉眼俱笑的那種,若非是現在這種情況,青筱一定好好欣賞美色,可是現在不行,太不是時候了。 “你既然知道我是胡說的,那還跑這么遠干什么啊。”這丫頭,平時挺機靈的,一到關鍵時刻那機靈勁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不帶這么嚇人的呀,青筱不情愿的又走回去了。 “把腳抬起來。”祁懷淵臉色一唬。 “抬腳做什么?”還真是善變啊。 祁懷淵從榻上下來,拿起她的鞋子,蹲下身子,給她穿上。 青筱驚得全身的神經都繃直了,一個六界都敬仰的上神居然蹲在地上給她穿鞋,這是什么樣的感覺和待遇啊,若是此刻有個人進來,青筱覺得就可以開始倒計時自己的死法了,定是生不如死的那種。 “緊張成這個樣子。”祁懷淵站起身,穿好了,“那下次就記得把鞋子穿上。” “哦。”青筱低頭沒有去看他,可是看到了他也沒有穿鞋就下來了,嘴上不平衡,“君上不是也沒有穿嗎?” “你是女子,我是男子,這能一樣嘛,你這身體萬一凍去了,我還要找人來照顧你,那什么時候才能回玹珺殿。”這丫頭居然還不識好歹,只知道跟他頂嘴,氣得他一句好話也沒有頂回去。 真是的,跟她說話,經常拉低了位份,竟然和一個小婢女計較了。 “行了,去把床收拾一下,你就離開吧。”再晚一點要是被這里的仙娥看到,那就真的說不清楚了。 “哦。”青筱埋頭繞過去,準備去理床榻了。 “咚咚咚!大哥,你起來了嗎?”這一大清早的,祁懷墨居然到訪,顯然是有意的,青筱聞之色變。 “怎么辦?怎么辦啊?”要是看到她在房間里,可就完蛋了,怕是十張嘴也無法解釋清楚了。 這個家伙,還沒完了。 “別急。”祁懷淵走過去把青筱的衣服撫平,整理好頭發,然后說了辦法,“你過來幫我束發,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一會兒我找個機會讓你離開。” “是!”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過了一會兒,房間的門打開了,來的還不是一個人,還有嵐微。 “奇怪,青筱這丫頭怎么這么早就在你房里了?”祁懷墨故作驚訝。 青筱強裝鎮定:“帝君說笑了,奴婢一向都早起的,要為君上收集泡茶的晨露,所以在這里,再正常不過了。” “哦。”祁懷墨假裝明白了,后又拋出更難的問題,“你這衣服怎么還是昨天這一身啊?” 明知故問。 青筱毫不回避,直面而上:“這就要問帝君了。” 祁懷墨面有尷尬:這丫頭,還真聰明。 “好了青筱,去做早飯吧。”還是離開這里為好。 “是。”青筱如臨大赦。 等她離開,祁懷淵足足看了祁懷墨一刻鐘,就等著他坦白,奈何有的人就是死鴨子嘴硬,打死不認。 “嵐微,這丫頭一大早的偷懶,床榻都沒有收拾,你去幫大哥收拾一下。”祁懷墨支開了嵐微。 然后這大眼瞪小眼的兩人眼神交流。 “明明昨晚青筱就在這,你還裝。” “你干的好事,我讓你幫忙,這是什么鬼主意。” “什么叫鬼主意啊,這分明是上上策好嘛。” “若昨晚真出事,你讓她以后怎么面對我?” “不是沒有出事嘛,大哥你的定力我若是不信,六界之中我還有誰可以信。” “強詞奪理,從今往后,你不許再管我和她的事了。” “不行……” 兩人還想辯下去,可一塊留有血跡的手帕出現在二人的視線中。 祁懷墨一看,喜出望外啊,可也只敢在心里叫;“天哪,到底是血氣方剛啊,十幾萬年沒有碰過女色,大哥竟然真的霸王硬上弓,佩服,佩服啊。” 嵐微一臉疑惑的看著祁懷淵,等他的解釋。 “這……”這是昨晚他給青筱擦鼻血的帕子,竟然還在床上。 “這是昨晚我流鼻血時擦得帕子,最近上火,多謝弟妹找到了。”祁懷淵一把把帕子搶了過來。 “哦……上火。”祁懷墨說話陰陽怪氣的。 “那個……二位先離開吧,本上神要換衣服了。”有女眷在不方便,祁懷淵便以此為由把他們趕走了。 等他們走后,祁懷淵悔啊,他怎么昨晚沒有把帕子銷毀呢,現在倒好,越弄越亂了。 嵐微和祁懷墨回去了,可途中嵐微有一事一直想不明白:“帝君,剛才為什么君上要說是他流鼻血啊?” 明明那鼻血是青筱啊,她都看到了呀。 “哎呀,不要去想了,日后自然就會明白的。” “日后?”什么日后呀,他們昨晚又沒有發生什么? 嵐微還是不懂,可祁懷墨不說了。 本以為這事就算這么過去了,哪成想,還有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