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放了我
不過,有一點倒是非常的有趣。可能整個世界一下子就給變得特別安靜了下來,因而,時間仿佛都流動的太慢太慢。 在把這一大桌的美味全部吃光了之后,流凌就回到了船艙里邊兒,略做小憩。可能很久都沒有品味過這海風所攜帶著的寧靜芬芳,一時間,她竟不能完全睡著。 “要是每一天都能像這樣這么自在,那該多好!”用心感受著這一搖一擺的玲瓏小船,流凌真正體會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幸福。 帶著這種渴望和期待,這漫漫水路非但沒有一絲的無聊,反而還都是讓凌亂的心神得以平靜,不會再來承受塵世間的各種煩惱。 可遺憾的是,還不等自己完全沉入其中,這時間的流速就給一下子加快了太多,一個小時,五個小時,……十個小時,轉眼間,雪白的月光就揮灑而下,倒映水中。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到達廣東省……”望著外邊兒的景色,流凌不自覺就多出了太多的期待,可美中不足的是,此刻卻莫名多出了一點兒心慌:“對不起!還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 連她自己還都不是特別清楚的是,此刻的這番言語是對王雀,還是初次相識的常月所說。不過,這似乎已經(jīng)不再那么的重要。 過了許久,流凌淡淡一笑,在心里默念起來:“謝謝!謝謝你們。” 但,這卻并非最為主要的存在。 突然之間,“吱嗚”一聲,這只小船兒竟然速度減緩,還不等向著遠處繼續(xù)游走,就給莫名其妙停了下來。 流凌嬌軀一搖,四周就不再有一點兒的動靜,略微掃視了一下之后,就穿了衣服,站了起來。 對于未來的各種美好幻想雖然已被打斷,可她更加在意的是此刻這種情形是人為,還是一場逗人的意外。 “可能是有什么突發(fā)狀況吧?”流凌心思活躍,頓時就聯(lián)想到了很多,同時,向著外面緩緩走去。 在點點月光的點綴之下,這烏黑的夜晚總算多出了一點點的清晰。遠遠的,依稀可見環(huán)繞著的群山。 不過,她此刻卻并無賞月觀景之意,轉動目光,直接掃向了這后面的小船。同想象中的情況完全相同,它同樣停了下來,輕微晃動。 本喜歡清凈自在的流凌此刻不得不接受現(xiàn)實,開口喊道:“喂!船家,我們?yōu)槭裁床蛔吡四兀俊?/br> 這一次,這四周終于不再如一開始冷清死寂,而且還都有人掀開草簾,緩步走了出來。這排在首位的不是別人,正是招待自己的那名男子。 這名男子面帶微笑,很是隨意地問道:“姑娘,請問您有什么需要交代的么?” 流凌非常平靜,答道:“大叔,這船好好的怎么就停下來了呢?” 這名男子微微點頭,竟然直接給出了解釋:“姑娘有所不知,在這異地江面,若遇到水軍搜查,有錢的還可以免去災禍,可若是沒錢,就會給抓進大牢,永無見天之日!” 流凌點了點頭,表示非常理解,道:“大叔您不必著急,我不會只想著自己,從而影響到大家的!” “多謝姑娘!多謝了!”這名男子抱拳一拜,整個人一下子就多出了太多的感恩。 流凌目含歉意,苦笑道:“都是因為我,這才叫大家擔驚受怕。” “不!不是這樣……”這名男子卻一下打斷了流凌的思緒,轉而說道:“誰讓我們干的就是這個呢!即便是出了事情,也根本就怪不得別人。更何況……你還是我非常喜歡的女生!” 一開始流凌只是感覺對方此刻的言語有些不妥,可在聽到這最后一句話之后,她整個人頓時間就有一種被巨峰鎮(zhèn)壓,怒浪卷動的慌亂,道:“大叔,您不會是弄錯了吧?” 這名男子輕輕一躍,就直接來到了流凌的船上,更加可怕的是,沒用幾步,就異常熟悉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大叔,您這是準備開船了嗎?”流凌心有警惕,但整個面部還是掛滿了深深的單純。 這名男子點了點頭,竟是非常認真地說道:“開,當然得開!”可卻表情異常,話中帶刺:“不過,我要開的可不是你腳下的木船,而是你這只rou船!” 這一次,流凌又明白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對方早已把自己當成了一只小獸,一個玩物,一時間,心有憤恨,更想哭訴:“大叔,您可不可以放過我,況且,我都已經(jīng)付過賬了。” “放了你?”這名男子面帶譏諷,嘴角帶笑,肆無忌憚地說道:“若是把你放了,這無聊的深夜你又讓我怎么度過呢?” “你……”流凌伸手一指,嬌軀亂顫,后退數(shù)步,淚光灑落,道:“你不可以這樣!你……你真的不可以這樣的!” “我不可以么?”這名男子雖有冷漠,但這聲音卻異常的靈動:“告訴你哦!我可以的!對付你,我沒問題的!” 流凌青絲飄動,楚楚可憐,弱弱說道:“可是……可是我有問題。” “你有什么問題?”這名男子很是驚訝,完全不明白流凌的意思。 流凌強行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故意放大了聲音:“今日落入你手,我無話可說。但若讓我甘受奴役,受盡凌辱,我絕不肯屈從!”不但如此,這最后一句絕對可以說是爆竹聲中驚天動地:“我寧可嫁給你最為得力的手下,也絕不會被你糟蹋!” 很難理解,更無法想象,當這句話傳出之后,這后面的船只竟然“嗡”的一聲,劇烈顫動了一下。 不但如此,在下一瞬間到來的時候,還真有數(shù)名男子從中迅速走出,繼而紛紛跳動,把流凌緊緊圍在了正中。 流凌紅唇顫動,聲音減弱:“我……我說的都是真的。反正憑我一個弱女子你們當中任何一個都可以輕松降服!”一時間,整個話語都給人一種非常獨特的感覺:“到時候,這洞房花燭夜不還是會在今天的這個夜晚么?” 本來她就非常的完美,容顏絕世,傾國傾城,對于任何一個男子來說,都具備著無法估量的毀滅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