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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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正襟危坐的坐在院子里,納喇氏跪在康熙的腳下,在納喇氏的身旁,放著一個凳子,凳子上趴著一個看不清楚是死是活的人,還有兩個宮人正拿著專門罰人的板子,一下一下往趴在凳子上的人打去。 承祜都不用猜測,這人八成是納喇氏的貼身宮女。 康熙抬首看到太皇太后,努力的扯出一抹笑容,對著太皇太后問道:“皇祖母怎么過來了?這都是后宮的一些雜事,實在是皇祖母還在病中,才不想勞煩皇祖母傷神。” 太皇太后聞言,溫怒的掃了一眼康熙帶著嗔怪道:“你也知道哀家還在病中,怎么也不為哀家積福呢?這傷筋動骨的,打殺了好一大片人,今個兒就到這這里吧。” 康熙聞言看著跪在地上的納喇氏,蒼白的如紙一般的臉色,這才梁九功微微揮了揮手,眼眸若不經意的掃過承祜。 太皇太后知道康熙的心思,轉頭對著承祜呵斥道:“還不跪下,給你皇阿瑪請罪,這父子親情都是一個緣法,哪里是這般撒潑打滾的求來的?再說在盛京那會兒,你皇阿瑪再是公事繁忙,也是三五天的過來一封信件,你現在倒好,聽人挑撥兩句,就盡想著你皇阿瑪偏心了!” 承祜心中暗自叫好,這姜還是老的辣,就太皇太后這短短的幾句話,就把承祜演戲的精髓給點了出來,這康熙就算之前心中對承祜還有幾分惱意,經太皇太后一說,也煙消云散了。 承祜直接順著太皇太后,走到康熙的身邊,跪在地上,一副別扭的樣子對著康熙道:“皇阿瑪,兒臣不是有意的,求皇阿瑪責罰。”說完,趴在地上,一副任打任罵的模樣。 康熙聞言,看著承祜那別扭的樣子,想到當初他的皇阿瑪順治皇帝,當初就是為了董鄂妃,也是這樣和他的皇祖母頂撞,要不是他跑去求情,恐怕他的皇阿瑪那個時候就被皇祖母一碗毒藥賜死了。 只是承祜不同,他雖然倔強,這感情卻是對著他的,像個孩子想要得到他的眼神,也是他這些年疏忽了他,一門心思擔憂他變成上輩子的胤礽,對他處處防備。 想到這里,康熙彎腰親自把承祜扶起來道:“朕知道你這些年受委屈了。” 承祜聞言,眼眶濕潤,仰首對著康熙道:“皇阿瑪!” 而一旁的惠妃,看到太皇太后之后,一下子放松了心神,看著趴在凳子上,含血的雙目死死的盯著她,惠妃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梁九功見狀,趕緊的上前看了一下,確定惠妃只是被嚇昏迷了過去,這才走到康熙的身邊,對著康熙躬身稟報道:“皇上,惠妃娘娘嚇暈過去了。” 康熙對著梁九功微微擺手道:“請太醫過來看看,沒事兒就別出門了。”要不是惠妃哪里能鬧出這么多的事情,只是現在打也打了,罰也罰了。還能真的殺了她不成?更何況還有胤褆,哪怕是看在胤褆的份上,也不能真的殺了惠妃的。 康熙轉頭對著太皇太后關心道:“皇祖母,夜里風涼,孫兒送您回去休息。” 太皇太后伸手,扶著康熙的手臂道:“好。 ” 承祜提著的心,算是漸漸的放回了胸腔,他沒有想到,康熙竟然真的沒有罰他,也沒有提起廢太子的事情,當初他是有著萬一失敗了,讓康熙廢了他的準備,等以后康熙發現他只是仰慕一個父親,才說著這么過激的話來的那種悔恨。 承祜抬腳跟了上去,心道,這樣也好。 太皇太后上了鳳攆之后,對著承祜道:“小時候身子弱,這大了好不容易養好了身子,可不能這么折騰自己,回去好好休息吧。” 康熙聞言,轉頭也對著承祜道:“回吧,三天之后,開始上朝,最近南邊有些不太平,你還需要多加歷練才行。” 承祜對著兩人躬身應是,看著緩慢的離開的背影,這才背著手回了東宮。 至于延禧宮的眾人,都不讓出來了,也算是能夠安穩一段時間。 第二天一早,承祜還沒有睜開眼睛,就聽到二喜咋咋呼呼的聲音,他對著承祜道:“太子爺!藍珠姑姑回來了!” 承祜聞言,一下子睜開眼睛,看著頭頂熟悉的床帳,這才慢慢回神。猛然間坐起身來,藍珠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17 23:51:13~20200318 17:59: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靈兔寶寶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 第60章 承祜趿拉著鞋子跑了出去,他上下打量著藍珠, 臉上瘦的有些脫型了, 十個手指青紫的嚇人, 倒是沒有蓬頭垢面,想必從慎刑司出來的時候,應該是已經整理過了。 承祜上前一步握住了藍珠的手腕,只是那曾經帶rou的地方,卻是沒有任何的rou感, 承祜垂首掀開了藍珠的袖子,就看到一層干癟的皮膚緊緊的貼在骨頭上。藍珠在慎刑司吃了不少的苦頭。 一瞬間承祜覺得他對惠妃實在是太仁慈了。 藍珠一看承祜的樣子, 就知道剛剛醒來,她努力的扯出一個笑容,對著承祜道:“奴婢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太子爺了呢,能活著出來,看到太子爺,實在是太好了。” 說完, 兩眼一閉就暈了過去。 承祜一下子慌了, 他想上前一步扶著藍珠的肩膀,可是有人比他動作更加的快。 佟宣一個箭步,就扶住了藍珠微微后仰的肩膀,他一把抱住藍珠,看著承祜。 承祜轉頭對著二喜有些無奈道:“去請太醫。”說完掃了一眼佟宣,看著佟宣心疼的樣子,提著的心微微放下。 二喜聞言, 憋住笑意,對著承祜微微躬身道:“是,” 太醫很快就趕了過來,對著承祜躬身道:“藍珠姑娘只是身體外傷,身體有些營養不良,氣血不足,唯一難辦的就是她手上的夾棍傷,這恐怕傷及筋骨了,要是處理不好,這手恐怕就廢了。” 承祜對著二喜微微頷首。 二喜這才笑著從身上摸了一把金瓜子,打賞給太醫,對著太醫恭敬道:“那就多多勞煩太醫了,您也知道,藍珠嬤嬤雖然只是一個宮女,但是對太子爺來說勝似奶娘的存在。” 那太醫聞言,心中咯噔一下,對著二喜道:“喜總管盡管放心,我定當盡力。” 二喜這才笑瞇瞇的送了太醫離開,拿著太醫留下的方子,讓人去抓藥。 佟宣日夜守護在藍珠的身邊,就怕藍珠一個不小心沒了聲息,經過幾天的調養,藍珠的身子好了許多。 佟佳寧帶著秦韻拿著承祜的令牌不聲不響的進了宮。 梁九功小心的走到乾清宮門口,對著康熙躬身道:“皇上,奴才剛剛收到消息,佟侍衛帶著一個人,拿著太子爺的令牌進了宮,奴才是不是……” 梁九功自從上一次讓康熙敲打一番之后,做事情預發的謹慎,他垂眸看著地面,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康熙。 康熙拿著走著的手微微一頓,就知道承祜想干什么,他抬起一只手對著梁九功微微揮了揮道:“隨他去吧,說不定這太子妃真的是被冤枉呢?” 說完,繼續垂首看著手上的奏折。 梁九功聞言,心頭一顫,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秦韻在給藍珠把脈之后,放下了藍珠的手道:“身體恢復的挺好,就是這手有些傷及筋骨,還需要加上外用的膏藥,我等回頭配出膏藥,等手上傷口完全愈合,貼上幾副膏藥,應該問題不大。” 佟宣這才放下了了,藍珠這段時間因為手的原因,總是有些發呆,就是他想進了辦法,也是沒有辦法博得她開懷一笑。 承祜見藍珠真的真的并無大礙,也就放下了心,等到天色微暗的時候,就讓秦韻收拾了東西,裝扮成太監,帶上了二喜一起去摸著去了冷宮。 守門的還是上次那個侍衛。 不等二喜說話,這侍衛就拿出了要是給承祜開了門,并對著承祜道:“奴才**明見過太子爺。”說完小心翼翼的抬首看著承祜。 **明上次回去之后,把這事兒給他們頭兒說了一遍,被他們頭兒罵的找不到娘,這么好的機會竟然讓他就這么的白白的浪費了。 所以這次運氣好,又是他遇到了承祜,就趕緊的上報家門,省的待會兒又忘記了。 承祜聞言,對著**明微微頷首,輕聲道:“孤記得你了。” 短短的一句話,就讓**明一下子心花怒放,努力的壓都壓不住那上揚的嘴角。 雅利奇聽到聲音,以為自己聽錯了,抬手打開門,就看到二喜提著燈籠往她這邊靠近,昏暗的燈籠光芒照在承祜的臉上,讓他度了一層金色,讓她心頭微微的跳動。 雅利奇深吸了一口氣,抬腳跨出門檻,對著承祜福身巧笑倩兮的道:“爺,怎么這個點過來了?” 承祜對著雅利奇微微頷首,對著二喜道:“你再外面守著,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秦韻的事情萬一暴露,到時候恐怕又是要多生事端。 二喜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慎重的點了點頭道:“是,您放心,奴才就是一只蚊子都不讓它入內。” 承祜這才微微頷首,抬腳帶著秦韻走了進去。 屋里簡陋的桌子上放著一根燃燒著的蠟燭,這是**明送來的。 秦韻微微抬眸,借著燭光,打量了一下太子妃的臉色,發現太子妃面色蠟黃,嘴唇發白,他悄悄的抬眸看了一眼道:“爺,具體的末將需要給太子妃把脈,觀察一下。” 從表面來看,這太子妃覺得不是懷孕這么簡單的事情。 承祜看著雅利奇道:“坐吧,讓他給你看看,這宮里的太醫我不怎么相信。” 雅利奇微微頷首,宮里的太醫她也不怎么相信。 秦韻辦了一個凳子坐在了雅利奇的身邊,手指放在雅利奇的皓腕上,瞇著眼睛微微感受著手下的脈搏,片刻之后眉頭緊蹙,這脈搏簡直就是前所未聞,即像滑脈,又不像。 要是一個人懷孕了又中毒,也不是這種脈搏。 想到這里,秦韻從袖子里面掏出一個瓶子,從瓶子里倒出了一粒藥物,放在茶杯里,用水化開,才對著承祜道:“爺,這是我研制出來的驗毒的藥物,只要是中毒,把這血滴在水里,只要顏色發黑,基本上可以確定就是中毒。” 說著有道:“剛剛我從太子妃的脈象上觀察,感覺太子妃有滑脈的嫌疑,只是這滑脈不是喜脈,只是有些相似而已,宮中要是沒有遇到這等事情的太醫,恐怕還真的診斷不出來,所以這會兒還要等結果。” 秦韻說完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套銀針,鋪開之后,小心的對著雅利奇道:“冒犯了。” 說著抽出一根銀針,捏著雅利奇的手指,輕輕的扎了一下。 雅利奇只感覺手指微微一動,就看到指尖冒出一抹鮮血,被擠入剛剛的碗中,片刻之后,清澈的水,變成了深黑色。 秦韻朝著碗里看去,對著承祜慎重的道:“是的,看這個結果是中毒了,而且這毒恐怕還是致命的,要是不解開的話,末將擔心太子妃的身子撐不住多長時間。” 雅利奇聞言,深吸了一口氣,仰首看著承祜道:“知道我是中毒就好辦了,就是怕還是之前的那個結果。”臉上也微微揚起一抹輕松的笑容。 片刻之后她轉頭對著承祜道:“太子爺,妾身勞煩你一件事情嗎?” 承祜微微頷首對著雅利奇道:“你說。” “勞煩你對外宣揚一下,就說妾身身中劇毒,恐怕命不久矣,求著再見太皇太后一面,這話務必當著皇阿瑪的面前說,不然就不準了。” 承祜聞言,一時間弄不清楚雅利奇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他對著雅利奇微微頷首道:“好。”既然雅利奇不想說,那他也不多問。 雅利奇借著燭光,看著承祜有些黝黑的臉,抿嘴笑道:“你就不問問妾身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承祜看著雅利奇,微微搖首道:“你自然有你自己的道理。” 秦韻在一旁聽得直皺眉頭,他有些擔憂道:“太子爺,末將擔憂太子妃的身子,耽誤不起。” 承祜見此看著雅利奇的有些蒼白的面孔,面露擔憂對著對秦韻問道:“那你現在可有辦法給太子妃解毒?” 秦韻微微搖首,面色為難道:“末將現在只能給太子妃控制一下,在慢慢的翻閱一下古籍,看看有沒有合適的辦法。” 秦韻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病癥,還有就是要是他沒有猜錯的話,恐怕太子妃這病癥等到足月或者五六個月的時候,就好和正常孕婦一樣生產,只是別人能夠生產,她卻是大出血。 這樣的話,哪怕是太子妃真的是被冤枉,恐怕也找不到理由來辯解,只能眼睜睜的在冷宮里等死,只是是什么樣的藥物能夠讓人產生滑脈的脈象,又能讓人有大出血的風險呢? 秦韻一時間有些想不通。 雅利奇見此,對著承祜道:“無礙,只要能夠正面妾身是清白的,妾身就是死也無憾了。”說著對著承祜微微福身。 承祜見此,伸手推開了門,抬腳走了出去,秦韻趕緊的對著雅利奇躬身,然后跟著承祜的身后走了出去。 一出冷宮,就遇到了李德全。 李德全一副笑瞇瞇的樣子走了過來,對著承祜道:“太子爺,皇上招您進乾清宮。” 承祜看了看天色,現在這個點,康熙沒有要緊的事情,絕對不會招他進乾清宮的,他對著李德全微微頷首笑著問道:“皇阿瑪可是有什么事情?” 李德全臉上笑容不變道:“本來皇上都已經歇下,但是突然讓師父傳話,說是要見太子爺您,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與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