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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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祜也知道,人生地不熟的,還是要多下點功夫,摸清楚才是。 第二日一早,承祜下樓用了早膳,就帶著二喜與秦韻走出了客棧, 走到街上,承祜沿著街道看似漫無目的的溜達著,實則聽著城里的消息。 突然人群中一陣sao動,都往著城門口跑去。 承祜微微瞇著眼睛,隨手拉住一個人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 第46章 那人被人拉住, 有些氣急, 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個少年郎, 這才緩和了下語氣道:“老毛子又來了叫陣了!守城的將軍要出城迎戰(zhàn),我們?nèi)コ菈ι辖o將軍助威!” 說完轉(zhuǎn)身就想往前跑, 走了兩步又覺得不妥, 轉(zhuǎn)頭又對著承祜勸解道:“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 今個兒別在街上溜達了,先回家, 等將軍打贏了再出來玩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城墻跑去。 承祜被這人說的微微一怔, 臉上的表情帶著不可思議, 轉(zhuǎn)頭對著一旁的二喜問道:“這里的民風(fēng)都如此的彪悍嗎?他們不怕老毛子打過來嗎?”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邊關(guān)的情景,與他所想的完全不同。 就通過剛剛的對話他就知道, 這里的民風(fēng)要淳樸的多, 不然在大街上隨便拉的一個路人,對人都這么的真摯。 秦韻看著承祜的樣子, 忍不住在一旁捂著嘴偷笑, 看著承祜淡淡的掃過來的眼神, 才輕咳一聲正色道:“爺是沒有見過那種全民皆兵的情況,不是戰(zhàn)爭時期, 大家都在地里干活, 一聽到戰(zhàn)爭號角,立馬換上鎧甲上陣殺敵。” 秦韻說著,帶著一絲的懷念, 曾經(jīng)他跟著大將軍在一個地方打仗的時候,就是這樣,他們哪里民風(fēng)淳樸,待人熱情。可惜的是,從回來以后,再也沒有去過一次。 承祜聞言,瞪了一眼秦韻,對著二喜道:“走,咱們也去看看,看這情況,順便看看這將軍是個什么樣的人。” 承祜說完,背著手一副悠哉的樣子,往城門前走,走到了半道,他微微側(cè)身對著一邊的二喜道:“等會兒去將軍府遞了拜帖,天黑之前,我去會會這將軍。” 二喜聞言,對著承祜微微頷首,悄然離開了片刻,很快就回到了承祜的身邊。 承祜跟隨者眾人來到城墻上,就看到一員猛將正在與一名老毛子戰(zhàn)斗。 而在他們不遠處,也是兩軍對壘,那些沙俄士兵,個個騎著高頭大馬,身披鎧甲,就連馬匹上也帶著輕甲。 看著人數(shù)眾多,卻并不攻城。 這讓承祜心頭有了一絲疑惑,老毛子似乎另有打算。 承祜想了片刻,沒有想明白,轉(zhuǎn)頭對著一旁的秦韻壓低了聲音問道:“秦韻,這些老毛子怎么不攻城?只是和人單打獨斗?” 秦韻跟在費揚古身邊多年,也是知道一些用兵的計謀,他眉頭緊蹙,緊張的盯著前方,心頭隱約的不安。 他思考了片刻,眼睛猛然一亮,看著承祜道:“爺,我猜測,這些老毛子只是在試探城里的軍備力量,看看這城是不是能一舉拿下。” 承祜聞言,眉頭緊鎖,不是他不相信秦韻,他總是有種怪異的感覺,思索了片刻,對著一旁的二喜道:“你去問問,老毛子這樣叫陣多長時間了?” 二喜聽了之后,朝著人群鉆了進去,片刻之后臉色難看的回到承祜的身邊,看著承祜小聲道:“爺,還真的被秦韻給說準(zhǔn)了,這老毛子之前都是直接游走,最近才是在城外叫戰(zhàn),這與往年行徑打不相符。” “往年一到冬天,老毛子就會出來燒殺搶奪村莊,所以守城將軍雖然加派人手巡邏,但是從來不曾有過叫戰(zhàn)的事情,這恐怕真的就是老毛子的一個計謀,借著叫陣的機會,來摸底呢。” 承祜聞言,也不看對戰(zhàn)了,直接背著手走了出去,看著秦韻嚴(yán)肅道:“看來我的預(yù)感沒錯,這老毛子恐怕志不在此啊,想一舉吞了雅克薩筑城,真是好大的胃口。” 承祜臉上冰冷,胸口微微起伏不定。 二喜聞言,跟著承祜,看著交戰(zhàn)的兩人問道:“爺,那現(xiàn)在怎么辦?這上場的是守城的兩軍,您不等結(jié)束了嗎?” 承祜揚起手,搖了一下道:“他不會輸,要是輸?shù)脑捯惨认麓谓袘?zhàn)的時候,那個時候就是那些沙俄兵攻城的時候。我們趁著現(xiàn)在提前準(zhǔn)備一下,多少有些防御措施,最少不能讓他們這么快攻下雅克薩。” 說完之后,承祜轉(zhuǎn)頭對著秦韻道:“你趕緊聯(lián)系魯參軍,讓他加快進程,別到時候給人正好在城門口圍了,那死的多冤枉。” 秦韻聞言,臉上的表情微微抽搐,有些底氣不足的看著承祜問道:“爺,您是怎么知道的?” 承祜聞言,冷冷的憋了一眼秦韻,我不光知道,還參與了呢! 這一路上秦韻偷偷摸摸的給魯參軍傳遞消息,還真當(dāng)他眼瞎不成。 沒有得到他的允許,秦韻能聯(lián)系上魯參軍才怪。 現(xiàn)在他猜測魯參軍應(yīng)該距離他們只有一天左右的時間,畢竟魯參軍腦子不好使,三天多才發(fā)現(xiàn)那幾個假冒的,還能指著他干什么。 秦韻有些訕訕的看著承祜越來越遠的背影,摸了摸鼻子,趕緊的跟了上去,這太子爺別看年紀(jì)小,簡直是深不可測,竟然事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看來,見了兩軍之后,他需要好好的匯報一下將軍,免得將軍有錯了路,站錯了隊。 果然不出承祜的所料,今個兒的叫戰(zhàn),以守城將軍的勝利而告終,守城將軍騎著高頭大馬一路受百姓的歡呼和擁戴。 隨著守城將軍的離開,圍觀的人群漸漸的散了開來,承祜才背著手對二喜道:“你隨我去將軍府,秦韻,抓緊聯(lián)系魯參軍,讓魯參軍盡快稟告大將軍,讓他抓緊時去趕路。” 說到這里,承祜看著那將軍的身影,有些念念自語:“我們需要盡快安排,恐怕沒有多長時間了。” 費揚古此時帶著人距離雅克薩城還有四天的距離,這還是加快了進程的結(jié)果。 魯參軍前兩天來報,太子爺讓人假冒他,金蟬脫殼的離開了,但是留下了信件說是要去雅克薩。 秦韻中間費了千辛萬苦,的傳遞過來消息,就是前往雅克薩了。 他此時已經(jīng)日夜不停的往雅克薩趕去。 費揚古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天一天之后。 他當(dāng)時拿著信件氣的跳腳,這太子爺不好好的養(yǎng)病,到底想要干什么? 雅克薩城出現(xiàn)的變故,此時過去要是讓那些沙俄士兵知道了消息,恐怕為了抓住太子,他們會全力攻城。 萬一遇到點問題,他可就是萬死也緩解不了皇上的怒火啊! 短短的兩天的功夫,費揚古的嘴上都是水泡,他坐立不安,食不下咽,寢不能眠。 魯參軍在收到了秦韻的信件之后,就加緊了趕路速度。 心里對承祜的成見,小了不少。 他之前真是小瞧了太子爺,他們的一舉一動,竟然都在太子爺?shù)难鄣祝呐卢F(xiàn)在他等多久到雅克薩,太子爺都了如指掌。 那他之前和大將軍的做下的事情,想必太子殿下也是知道的,只是故意如此。 想到這里,魯參軍激起了一身冷汗,看著不遠處的雅克薩,使勁加緊了馬腹,他們這一隊人不算多,但是都是精兵強將,要是想要憑借他們幾個守住雅克薩城,恐怕難度很大。 承祜一路來走到了將軍府。 二喜帶著手上的玉佩和拜貼,敲了敲將軍府的大門。 大門打開以后,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從里面探出頭來,抬眼打量著承祜和二喜。 二喜把手上的拜貼和玉佩遞給管家道:“我們家公子要見你們家將軍,勞煩通報一聲。” 管家看到承祜一身的貴氣,此時也是不敢含糊,恭敬的接過二喜手里的玉佩和拜貼,禮貌的道:“請二位稍等一會兒,我這就通報一聲。” 說完就關(guān)上了門。 承祜背著手,站在門口,打量著周邊的景色。 很快,大門吱呀一聲打開。 守城將軍臉上泛紅的跑了出來。 承祜淺笑著對他搖首道:“出門在外,一切從簡,不要節(jié)外生枝的好。” 守城將軍立刻會意,下跪的動作,改為伸手,對著承祜微微躬身,眼眸微紅,有些激動的道:“爺,請,里面請。” 大門吱呀一聲,關(guān)了起來。 守城將軍才對著承祜跪地叩首道:“臣褚英叩見太子殿下。” 承祜上前一步,扶著了褚英的手臂,親自將他扶起道:“褚將軍快快請起。” 扶起褚英,承祜感嘆的道:“褚將軍實在英勇,今個兒有幸見到褚將軍在外迎戰(zhàn),實在心中佩服的緊啊。” 褚英聞言,臉上的笑容加深了許多,他雖然知道太子隨費揚古前來雅克薩城,進行對戰(zhàn)沙俄,只是沒有想到太子會提前過來。 根據(jù)他的線報,費揚古距離雅克薩還有三四天的距離呢,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太子爺提前來到雅克薩是皇上的授意,還是太子爺自己的主意。 他對著承祜連連擺手道:“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是那些老毛子不禁打。” 承祜聞言,微微頷首,嘴角噙著笑意聲音淡淡問道:“褚將軍說的對,那些老毛子卻是不禁打,他們想要釣將軍這條大魚,不知將軍是否看出來了?”,,,.. ... 第47章 褚英聞言, 臉上神色一怔, 臉上的神色有些疑惑。 轉(zhuǎn)頭看向承祜,發(fā)現(xiàn)承祜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以為他在開玩笑,也跟著哈哈笑了兩聲道:“太子爺真會開玩笑?就老毛子他們還會玩這個?” 褚英與沙俄士兵打交道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在這里足足有十幾年了, 這老毛子從來就沒有長進過, 哪里能想到釣魚這樣的計謀。 承祜掃了一眼褚英沒有說話,背著手往前走去。 褚英見承祜這樣, 有些下不來面子, 尷尬的往前面帶路。 一路來到了書房, 承祜坐下之后,褚英才對著承祜問道:“太子爺, 你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臣怎么越想越糊涂呢?” 承祜端起剛剛放下的茶水, 漫不經(jīng)心的撇去浮末,抿了一口道:“這些老毛子與咱們打交道多長時間了?這會兒還能學(xué)不會咱們的計謀?” 承祜雖然不能確定這些老毛子一定是變聰明了, 還是背后有人指點。 有一點他可以確定, 褚英下次出征, 有可能回不來,到時候雅克薩恐怕就亂了。 承祜眼神微閃, 嘴角上揚, 又繼續(xù)道:“要是明天他們還叫陣的話,我勸你最好別出城,出去之后, 恐怕就回不來了。” 褚英的臉?biāo)查g就拉了下來,他瞪著大眼,有些氣惱的看著承祜,粗聲粗氣道:“太子爺,臣怎么也是一個將軍,將軍在戰(zhàn)場上殺敵,那是天經(jīng)地義,你如此的詛咒臣,實在讓臣心中難平!” 褚英上下打量著承祜,眼底都是懷疑,要不是這個少年郎,拿著太子的信物,他絕對要把他抓起來,嚴(yán)加審問。 承祜看著褚英的樣子,突然笑道:“孤開玩笑的,只是褚將軍一切小心為妙,今個兒孤在城墻上觀戰(zhàn),總感覺有些不安,擔(dān)憂這些老毛子有詐,所以特意過來看看,將軍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 面對著褚英在雅克薩做了十多年的土皇帝的人,還真的不能就這么的直接說。 經(jīng)過剛剛的試探,褚英看著是有些魯莽,只是眼底精光閃爍,想必這些事情也不用他提醒。 褚英聞言,看著承祜一派悠然的樣子,這太子爺,也不是草包,他還當(dāng)他就是為了等軍功的呢。 想到這里,褚英爽朗一笑,看著承祜道:“太子爺也知道,臣雖然在這雅克薩城里住了多年,與老毛子交戰(zhàn)多年,對他們的行事風(fēng)格,多有了解,太子爺所說的事情,臣心中也存了疑惑,只是現(xiàn)在臣是能拖一天是一天,爭取堅持到大將軍來了之后,再把他們一舉殲滅。” 承祜聞言,對著褚英道:“褚將軍有所準(zhǔn)備,就好,孤昨個兒才進城,今天就來拜訪將軍,實在是仰慕將軍的英武。” 承祜話里有話,他昨天進城,褚英卻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這會兒還讓他親自拜訪了,褚英才知道他已經(jīng)到了雅克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