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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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祜走進屋里,抬手關上門道:“裝的和真的一樣,爺那次讓你守過似的。” 二喜聽了,嘴角微微上揚,很快就又落了下來,太子爺哪里都好,就是不近女色。 這件事情除了他心急之外,就連太皇太后與皇上都背地里心急,只是他是太子爺的人,絕對不能把太子爺的事情告訴別人,哪怕是皇上與太皇太后也不行。 只是他心里擔心啊,萬一這事情被人發現,太子爺的地位就不穩固了,不就是找個女人嗎?怎么還能做不出來呢?! 二喜心中焦急萬分,但是他不敢讓承祜看出任何的端倪,要是給太子爺知道了,一準要拔了他的皮。 承祜不知道二喜心中的憂慮,他趁著燭光走進了屋子,伸手按著肩膀甩了甩手,最近這段時間真的是忙壞了,光是指婚和初定,這兩樣,就讓承祜疲于奔跑。 他走到了桌子的跟前,拿起一個茶杯,拿起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輕輕的抿了一口,感受著溫熱的茶香充盈在口腔,讓承祜感覺到精神了許多。 屋里緩緩燃燒著他喜歡的安神香,屋里沒有其他人,讓承祜放松了許多,他微微的后仰,雙腿疊加,翹在椅子上,深深的一了一口氣。 半晌之后,承祜才一口喝完杯子里的茶水,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承祜站起身來,深了個懶腰,朝著床邊走去,抬手拉開了床幔,也沒有細看,就一個側身躺了上去。 只聽身下傳來一聲甜膩的悶哼! 嚇得承祜心中一突,從床上一躍而下。 他瞇著眼睛戒備的看著床上,本來平整的被子,微微的扭動,很快從被子底下鉆出來一道黑影,等人爬出來之后,承祜才看清楚這竟然是一個女人。 那女子還帶著微微垂首,有些害羞,緩緩的跪坐在被子上,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肚兜,那飽滿的胸部撐得肚兜的高高的鼓起,脖子上系著的一根紅色的細帶,平添了幾分媚態。 承祜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被眼前的白花花的肌膚慌的有些眼花,他對著人聲音冰冷的問道:“你是何人?!竟然敢在爺的房間里!還在爺的床上,好大的膽子!” 承祜雖然嘴上強硬,但是心中也是有些猜測,這八成是太皇太后背著他偷偷安排下的,最近太皇太后已經叫二喜去了幾次慈寧宮了,而且還是想方設法的打聽他的身體是否有隱疾。 就連康熙,也親自把他見叫到跟前,依太醫診平安脈為由,問他的身體狀況。 那女子見承祜的樣子,顯然是嚇到了,有些不安的伸手扯了扯身上的肚兜。 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承祜,眼眸里含著淚水,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對著承祜細聲細氣的解釋道:“太子爺,奴婢奉太皇太后的命令,前來伺候太子爺,教導太子爺人事。” 說到這里,那女子臉色一下子爆紅,變得有些含羞帶怯,連看著承祜的眼神,都帶著絲絲的情意。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新晚了實在抱歉,小可愛們。,,,.. ... 第41章 承祜聞言, 如雷擊一般,定定的看著女子, 她竟然真的是過來教他如何行那種事情的! 承祜眉頭一皺,看著女子, 指著門口冷聲道:“不用, 你現在立刻馬上給孤離開, 否則別怪孤無情!” 那女子聞言, 并不害怕, 反而輕輕的坐起,對著承祜含著哭腔道:“爺, 這是奴婢的職責,請您不要為難奴婢, 不然太皇太后會責怪奴婢的。” 說著就輕輕的抬手,把身上系著的肚兜的帶子一寸一寸的解開, 隨著女子的動作, 承祜有些受不了的一下子就撲了上去,拿被子直接蓋在了女子的身上,把人給壓在身下。 眼眸寒冰的道:“孤說了不用!” 說完直接把女子一轉,用被子裹住身子頭臉,拉起床單打了一個死結, 手腳麻利的扛到了門口,很有巧勁的扔了出去。 并且寒聲道:“以后要是再敢放女人進孤的寢室,孤就把你們發配到辛者庫去!” 外面的人看到承祜扔出來的東西,走近了發現是今個兒太皇太后送來的試婚宮女, 趕緊的把人從被子□□一個腦袋。 就聽到承祜在里面的話語,手上的動作微微一僵,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承祜也知道這人是太皇太后安排,也有她自己想攀上高枝的想法,終究是一個女子,要是讓她這般的落了臉面。 放在地上不管,恐怕等到天亮,這宮女就會羞愧自殺了。 想到這里他終究有些不忍心,對著外面道:“把人送回去,好生相待,今個兒的事情,任何人不得外傳。” 如此也算是全了她的臉面。 承祜看著凌亂的床鋪,轉身又走到門口道:“二喜。” 門口守夜的太監,趕緊的在門外對著承祜道:“爺,喜總管此時已經回到了房間。是否去叫一下?” 承祜這才想起來,他今個兒讓二喜回去的早。平時雖然不用守夜,但是二喜會很自覺的在門口等到三更再走。 想到這里,承祜對著外面道:“不用了,去給孤把床上的東西都換了。” “是。” 承祜桌子跟前坐下等著,一會兒的功夫,宮女和太監就抱著被褥走了進來,又抱著被換下來的被褥走了出來。 承祜等人都離開,才走到了床幔跟前,抬手拉開床幔,就看到床頭上放著一本小人書,而小人書的旁邊,放在一個紅木盒子。 上面鑲嵌著寶石,做工十分的精致。 承祜有些疑惑,拿起盒子打開,就看到里面放心一套精致的瓷娃娃。 承祜有些好奇的拿了一只放在手上把玩,看清楚之后,他的臉瞬間爆紅,手上的東西也如燙手山芋一般,讓他閉著眼睛扔進了盒子里,蓋上蓋子。 承祜眼前卻不斷的浮現出那娃娃的姿態,讓他怎么也無法忘記。 盒子里哪里去什么瓷娃娃,根本就是模仿性生活的一種工具,做工精細逼真,還可以來回上下的動,唯一相連的地方,就是胳膊。 承祜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窘迫的揉了一下臉,眸光掃向盒子一旁的小人書。 帶著好奇,還是伸手翻開看了一下,又快速的扔到了床頭。 眼神明滅不定。 小人書上的畫冊,簡直就是妖精打架,不堪入目,每一幅畫都帶著講解。 力道,體位,怎么做更舒服,都寫的清清楚楚。 承祜不知道,這是太皇太后的壓箱的東西,本來是準備留著給藍靈兒的,只是這承祜的表現讓她更加的憂心。 堂堂太子,竟然如此的不近女色,這該如何是好。 趁著成婚之前,把試婚宮女給安排上了,順便讓試婚宮女把這東西放在了承祜的床上,哪怕試婚宮女被趕出來。 也方便承祜能看到這些東西。 承祜把東西藏在了一個箱子的底部,這個箱子里裝的都是一些雜物,二喜一般不會動它。 承祜才有些心虛的躺在床上,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夢里承祜與雅利奇成婚了,他挑開了她的紅蓋頭,下面一張艷若桃李的面容露了出來,兩人相互試探,最后口齒相連,滾倒在床上。 在夢里,雅利奇對他體貼入微,熱情似火,讓承祜欲罷不能。 承祜眼看著即將到來,雅利奇的臉一下子發生了變化,變成了與承祜長得一模一樣。 承祜嚇得身下一熱,承祜猛地睜開眼睛,看著外面天色大亮。 他有些茫然的看著頭頂,悄悄的伸手,感覺到下面濕乎乎的對著承祜 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出現了破裂,他竟然做了一個如此荒誕的噩夢。 二喜已經知道了昨晚發生的事情,他說太皇太后怎么一直催著讓太子爺早點休息呢,原來在這里等著呢。 他隔著門,用承祜能能夠聽到的聲音道:“爺,您該起身了。” 承祜揉了揉眼睛,漸漸回神,聲音里還帶著一絲暗啞,“嗯。” 聽到二喜推門進來,又道:“給我拿身里衣來。” 二喜聞言臉上一喜,昨個兒紅秀姑娘從太子爺屋里干凈的出來,二喜的心頭就好像是貓兒撓了一般,生怕太子爺不能人事,只是先頭有太子妃的例子,太子爺也不像是不能人事的樣子。 這會兒聽到太子爺說要換衣服,這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他伺候太子爺好幾年了,從來沒有見過太子爺早上要換衣服的。 二喜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一抹笑容,他微微躬身道:“是。” 二喜捧著衣服隔著簾子遞給了承祜,承祜快速的換上了衣服。 聞著屋里的那股子若有若無的腥味,還有那個荒誕的夢境,讓承祜莫名的有些煩躁。 想了半天,承祜把這都歸結于昨個兒老祖宗送來的這些東西身上。 承祜起身之后,洗刷,用了早膳,就直接朝著慈寧宮走去。 他得把事情說清楚,他可不想天天回去就能遇到一個試婚宮女,在他的床上搔首弄姿。 在門口就遇到了石德。 石德笑瞇瞇的對著承祜躬身道:“爺您過來了?太皇太后說今個兒您一定的,早就等著您了。” 承祜轉頭看了一眼石德,說不定昨天的事情,還有他的一份功勞呢。 想著就對石德一聲冷哼。 石德臉上神色不變,仍舊笑瞇瞇的,與太子爺相處的久了,也是明白他的心思,別看太子爺一幅懶得說話的樣子,八成是氣昨天晚上的試婚宮女的事呢。 承祜邁過門檻,就看到雅利奇正在與太皇太后說說笑笑的。 藍靈兒破天荒的竟然沒有說話,用手脫著下巴,微微的有些走神。 承祜眉頭一皺,藍靈兒怎么一幅失魂落魄的樣子? 走近了之后,對著太皇太后躬身行禮道:“給老祖宗請安。” 太皇太后抬眸看著承祜,嘴角含笑,好似昨個兒發生的事與她無關一般。 承祜心里有些氣惱,按說他與雅利奇是在婚前不能相見的,只是這會兒在太皇太后這里遇到,也是不能立刻回避。 本來想著問問藍靈兒怎么了,被這么一打岔,也忘記了要問的話。 雅利奇垂首,不看承祜,對于昨夜發生的事情,她是知道的。 對于承祜的做法,心中有些五味雜陳,卻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讓雅利奇心里悄然的松了一口氣。 蘇沫兒端著托盤走了過來,遞給太皇太后與雅利奇一杯茶水。 太皇太后伸手接了茶水,抿了一口,對著承祜笑著問道:“你今個兒到哀家這里來干什么?哀家可是沒有早膳給你用了。” 承祜聞言,經自的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本來就是來興師問罪的,結果雅利奇與藍靈兒都在,讓他有口難開,只能順著太皇太后道:“老祖宗,我已經用過早膳了,這不是閑著無事,就過來看望一下老祖宗。” 太皇太后用帕子沾了下嘴角,看著承祜笑著意有所指道:“你真的是來看哀家的?哀家還當你來看其他人呢。” 承祜聞言,臉上微微一熱,端起桌子上的茶水,輕抿一口并不接話。 太皇太后知道他面皮薄,也就見好就收,對著承祜道:“再過幾天就是大婚,該做的都要做好,不能因為雅利奇是科爾沁的人,就怠慢她,知道嗎?” 太皇太后對承祜的感覺,有種真正做長輩的感覺,她能對承祜打趣,也能不過心思的囑咐承祜,最重要的是,她與承祜更親近。 至于玄燁,她說的每句話都要用心想了之后才能開口,她們很少聊家常,大多在聊時局,只是她去了盛京十年,她們連時局也沒得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