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都是預言_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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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泉微微蹙眉,然后又點了點小紙人,然后暗地里又施加了靈力,另一只手在面前勾勒出水鏡,這術法原本是從水官而出,但是被梁泉給嫁接到上面來。 不知是因為距離太過遙遠,還是因為這某種限制,水鏡波瀾頓起的樣子,并不能看得非常清楚,但是至少能看得見楊廣昏迷的樣子。 梁泉輕聲道,“沒有問題。” 弘農龍脈恢復,阿摩會昏睡過去是理所應當。 小木人點點頭,然后這個水鏡就消失了,兩者間的聯結也就此斷了。梁泉注意到,阿摩身上還覆蓋著一層淡淡的青綠色,顯然是木之精華在進行防護。 梁泉把小紙人送回去窗邊繼續曬太陽,然后整理了思路。 不論這個觀主是不是沉靜白,三元觀必定有些不對勁。這從阿摩派人跟蹤了數日后,三元觀并沒有任何人出入可以看出來。 三元觀本來就是對外開放的道觀,沒有異常的理由不可能閉觀。 從那個弓弩中年人來看,他所攜帶的小石像是假貨,梁泉并沒有在上面感受到任何東西,而徐三娘和矮小薩滿的話中,徐三娘是被迫為他們探龍點xue尋位置,把一些真小石像染血后埋入位置,梁泉幾乎把所有的小石像都給挖了回來,余下的一兩個問題應該不大。 不論如何,這小石像必定不是什么好物。 阿摩前段時日精神恍惚的問題,弘農龍脈既然解決了,他的問題也自然是消失了。 可定位了弘農龍脈,又在這里布下諸多后手的人,不可能僅僅只是為了對龍脈造成影響而已。 梁泉凝眉,他原本前往群山,早有了動用言靈的念頭,但是小玉片解決了這件事,梁泉也沒有開口。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自身,梁泉一直不愿意頻繁動用言靈,除了他不愿意影響世事外,更是梁泉總隱約感覺到,他用得越多,就越不對勁。 看人,看事,看物,每個人總是有著每個人的立場,可梁泉的立場卻是原來越……他凝眉,望著外面的日頭微微出神。 …… 長安城,皇宮,寢殿。 隋帝從昏睡中醒來,整整過去兩個時辰的光影,他捂著腦袋坐正了身子,然后觸手碰到了個硬疙瘩,小木人在他手底下鉆出來,然后仰著小腦袋看著隋帝,神情流露出些許歡悅。 隋帝伸手按了按小木人的腦袋,這小不點的情緒倒是越發明顯了。 他看著外面的日頭,天色幽黑,顯然已經從中午直接到了晚上,楊廣站起身來,寢殿外傳來些許動靜,有個侍從扯著嗓子說道,“陛下——陛下——” 隋帝已經獨自在里面待了太久了,往日到了時辰后,他都會召膳,但是今日已經到了夜晚,但是隋帝依舊沒有任何動靜,要不是往日隋帝的威壓太重,他們早就闖進去了。 楊廣淡聲道,“半個時辰后傳膳。” 一聽到隋帝的回應,外面等著的人立刻就松了口氣,無論如何,陛下沒有發生什么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外面守著的侍從退下去,楊廣則是在殿內來回踱步,他不可能無緣無故昏迷過去。 “梁泉……”他默算了一遍,目光炯炯地落在了小木人身上。 小木人小跑著從床榻跳下來,然后又一陣狂奔,一下子撲在了楊廣的鞋子上。楊廣一臉嫌棄地把它給勾起來,“你想做什么?” 小木人耿直地當著他的面畫了個圈。 喲,這小不點開始能觀察別人的心思了? “梁泉。” 楊廣的話出口后,自身微頓,這還是他第二次叫梁泉的名字。 “阿摩。”梁泉輕柔的聲音從對面傳過來,“你沒事吧?” 楊廣站在原地活動了身體,“甚妙。” 這兩個字組合而成的詞語從楊廣嘴里脫口而出的時候,就已經甚妙了。 楊廣和梁泉都沉默了兩息,不約而同地避開了這個話題,“你做了什么?”楊廣問道,如果不是梁泉這里做了什么,他是不會這么問的。 梁泉淡定地說道,“去了一趟弘農,處理了點龍脈的問題。” 楊廣眼眸幽深,神色沉靜,“你找到了源頭?” “弘農不是源頭。”梁泉搖頭,“源頭在別處。”或許是昆侖山。 兩個人又同時沉默下來,但是這一次沉默的時間比以前更久,但是這種沉默反倒是柔和的氛圍,梁泉覺得很舒服。 在這種本該很溫和舒服的氛圍中國,楊廣忽而說了一句話,“小道長,你是不是還喜歡我?” 梁泉:“……” 這話這么直接,梁泉無奈輕笑,“你當然是貧道的摯友。” 楊廣挑眉,“我問的可不是這個意思。” 梁泉抿唇,“阿摩想知道什么回答?” 楊廣似笑非笑,露出個微妙的笑容,伸手按住了旁邊不斷地在爬膝蓋山的小木人,“若是如此,這樣吧,我換個問題,小道長,你不如說說我們以前發生的一些趣事。你瞧我現在什么都想不起來,只有你還記得我們的關系,我豈不是非常可憐?” ……要說真的可憐,也理應是被遺忘的梁泉可憐一些。 梁泉輕笑著搖頭,然后開始給楊廣講述他們以前的事情。 直到顧小道士不得不入門,這才打擾了梁泉和楊廣的對話,他摩挲著小紙人的紙腦袋,暫時中止了對話,“發生什么事了?” 顧小道士猶豫地說道,“師兄,夏山似乎有點問題?” 梁泉道,“他怎么了?” 顧小道士扭捏地說道,“我把他給敲暈了。” 梁泉也沒想到顧小道士直接動手了,輕聲問道,“他現在呢?” 顧小道士道,“剛才師兄示意我們離開后,我就直接帶著他回到了我們房間。我身上滿是草屑,就想著換個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