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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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了,孩子好嘛?”沈初柳很喜歡這樣有人等著她的感覺。 “好著呢,奶娘抱著外頭玩了一會,給摘了幾片薄荷葉子,奴婢們給洗了擦了的,結(jié)果六皇子塞嘴里了,涼著了大概是,鼻子都皺了起來。再也不肯要的。”寄梅笑道。 沈初柳聽著也笑了。 走過去看,小家伙撅著屁股正在吭哧吭哧的翻身呢。 她過去抱起來吧唧了好幾口,又放回去。 忽然被抱起來,忽然被親親,忽然又被放回去的六皇子茫然的四處看了看,繼續(xù)吭哧吭哧起來。 沈初柳失笑起來,在小家伙屁股上輕輕一拍,然后去更衣了。 “主子,熱嗎?”紫蕊進(jìn)來,端著剛榨好的西瓜汁。 她們是不許沈初柳吃過于冰的,所以這西瓜汁只是在冰塊里頭放了一會的西瓜。 沈初柳接來喝了一口。 今年西瓜實(shí)在是好,又好又多,行宮附近就有種植的,所以她喜歡,就是一直供應(yīng)給她。 涼涼的西瓜汁又甜又好喝。沈初柳喝了幾口。那些燥熱就降下來了不少。 “還好,行宮里沒那么熱。這要是宮里。我可不敢這么走回來,不得曬死我。”沈初柳道。 “主子,今兒宮里送東西過來了,夏天正用的東西,有咱們一份的,奴婢瞧了,都是些上用的東西,您看看?”紫蕊道。 沈初柳點(diǎn)頭。 不多時(shí),紫蕊就端來一個(gè)托盤,里頭七七八八放著幾個(gè)盒子,還有幾個(gè)小罐子。 “這青雀頭黛據(jù)說是時(shí)下朝國流行的,所以內(nèi)事省里也有了,送去給皇后不少,如今給了咱們這里兩盒子您瞧。還有這粉,說是新做的。以前沒用過的,是梔子粉,奴婢瞧著顏色倒是好,正合適您用。” “還有這唇脂,一套是六個(gè)顏色,都是新制的。再有就是一些絹花,奴婢瞧著,四時(shí)花卉都有了。正好呢。” “這可有心了,這青雀頭黛如今不多吧?”沈初柳拿出一根,在手背上畫了畫,這顏色倒是還不錯(cuò)。 沒那么黑,還真是覺得不錯(cuò)。 其他東西也都是好的,沈初柳看過之后問:“打賞了沒?” “主子放心,哪里會不打賞呢,奴婢做主,賞了那公公五兩銀子,正好五個(gè)小銀龜。”紫蕊道。 “那就好,你還不知道吧,之前方小儀勞師動眾叫膳房給她做蟹rou羹,一點(diǎn)也沒賞賜,如今得罪狠了。雖說這些奴才們就是做這些事的。但是分內(nèi)和分外是兩回事。” “如過去那樣,我位份還在,他們就敢亂來,那我是可以打回去的,可如現(xiàn)在這般,人家是討好了我,就千萬不能可惜銀子。”沈初柳道。 “嗯,主子放心,奴婢都懂得。”紫蕊點(diǎn)頭,深以為然。 萬幸她也是沈家大丫頭出身,比起外頭的小門小戶家的小姐都要過的好,自然不小氣。 紫珠一開始的時(shí)候倒是不如她,后來也見慣了主子大氣,如今也是懂了的。 至于其他人,暫時(shí)也不怎么碰大銀錢。 倒不是沈初柳不許,是她們自己講究。 不過,一個(gè)受寵的嬪妃跟前,要管的事少不了,不管銀子也有很多事需要管的就是了。 沈初柳當(dāng)下就將絹花賞賜了她們一個(gè)人一朵。 雖然是絹花,但是做的很是精致,這也不是奴才們能隨便有的。 眾人都十分歡喜。 “打聽過了沒有?除了皇后娘娘那,還有別處有么?”沈初柳問道。 “奴婢打聽過了,內(nèi)事省送來的大多數(shù)都是皇后娘娘那的,回頭估摸還有東西賞賜下來,那就是大家都有的了。至于這例外的,這回倒是只有三份,您的,麗充容的,還有貞美人的。” “不過奴婢聽那意思,您這里最多。”紫蕊道。 “嗯。這貞美人,到底是比的過不少人了。” “是呢,畢竟她出身在那里。不說別的,也得看太后娘娘的面子呢。到不比宮中那一位,畢竟這些年里也不做好事,內(nèi)事省只求不出錯(cuò),不是要的,也不會主動給什么了。”紫珠道。 這說的是馮淑妃。 說起了馮淑妃,沈初柳問:“她可好?” “好著呢,宮里如今安靜的很。那一位不能出門就省了多少事。只是謹(jǐn)妃為難了怡充媛兩回,也不算大事。” 沈初柳點(diǎn)頭:“也正常,皇上這一出來,要緊的都帶出來了。” 宮里好歹還有兩宮太后坐鎮(zhèn)呢,要是出事就難看了。 并且,韓小儀至今沒傳來小產(chǎn)的消息,那就只能說明一件事,她被保護(hù)起來了。 依著她對皇帝的了解,皇帝不會做這個(gè)事。 那剩下的人里,康德妃有這本事,其次就是兩宮太后了。 不管是誰,反正韓小儀如今不可能有這個(gè)本事的。 果不其然,下午的時(shí)候,皇后又賞賜下來一些胭脂水粉。 因?yàn)檫@東西不好放著,太久了就沒用了,所以都是幾個(gè)月就賞賜一回。 第243章 當(dāng)然了,也不是誰都有。 其他人只能等著換季時(shí)候份利里的賞賜。 沈初柳不稀罕這些,可有的人是得不到的,比如姚寶林。 所以沈初柳直接叫人將她不用的也不適合給丫頭們的收起來,等回去給姚寶林用吧。 當(dāng)天夜里,風(fēng)平浪靜。 第二天一早的時(shí)候,消息傳開,卻是說張寶林那個(gè)丫頭蝴蝶死了。 沈初柳正在穿衣,聞言嘆氣:“死了就對了。背主的事,哪有那么容易做?” 不管與人談好什么好處,她活著就是麻煩。 “說是傷重不治。”紫珠道:“還不知如何呢,死都死了,也不能留在行宮里,不然是沖撞了主子,已經(jīng)抬出去了。只怕是查也查不出了。” “只要不是明顯被毒死的,查什么呢。”沈初柳搖頭:“沒幾天呢,這就三條人命沒了。” 孟寶林肚子里的孩子沒了,張寶林主仆也沒了。 “是啊,太狠心了。”紫珠也嘆氣。 可惜她們主仆不知,溫小儀是連自己親生的孩子都敢親手打掉的,又怎么會在乎這些? 這件事就這么揭過去了。 行宮的日子是很好過的。 沒有那么熱就首先叫人很是舒適。 隨后的十來天,皇帝傳了一些翰林院里的人來編書,所以也沒叫人侍寢。 倒是忽然有一日,叫沈初柳去伺候筆墨。 沈初柳詫異:“不是說,翰林院里的人都在?”翰林院一半的人都在這里了。 都是比較年輕的,或者是今年才入的。 好比說,裴大人。 也就是沈初柳那位表哥。 “是呢,都在呢,奴婢也詫異呢。”紫珠道。 雖然這般,倒也沒人覺得不妥,只是覺得詫異罷了。 畢竟如今就算是在家里,父兄待客時(shí)候,女兒meimei出來也是可以的。 只是外男輕易不許進(jìn)后院就是了。 沈初柳點(diǎn)頭:“既然這么多大人在,那就穿的端莊些。不必太艷麗了。” 紫珠幾個(gè)應(yīng)了,伺候她換上一身水黃色的襦裙,梳著靈蛇髻,用一對銀鏤空嵌貓眼石的簪子固定,又用銀壘絲嵌碧璽石的首飾裝飾。 再戴上幾朵絹花。耳際也是配套的銀鑲嵌貓眼石的墜子。 因?yàn)榻袢諉握{(diào),又戴上了一個(gè)銀項(xiàng)圈,也是一樣嵌著貓眼石和碧璽石。十分的精致好看。 腰間又帶了一只白玉玉佩。 很快,她就帶著元宵和紫蕊去了海晏殿。 側(cè)殿便是書房,沈初柳被初四引著進(jìn)去。 “皇上萬福,諸位大人安。”沈初柳笑了笑福身。 眾人豈敢受禮,忙給她請安:“景修儀娘娘安。” “都不必多禮,來。”齊懌修抬手。 沈初柳走過去,被他牽著手:“朕也是被這些書弄的頭大,叫愛妃來伺候筆墨。” 沈初柳俯身看了看,桌上是一些各地大事記之類的,這是要編年史。 “皇上與諸位大人辛苦了。”沈初柳笑道。 齊懌修笑了笑,指了一處叫她坐,沈初柳見齊懌修桌前的墨汁還不少,于是也不著急磨墨,倒是先坐下來看桌上的本子。 都是下面的大人們寫好了遞過來,要叫皇上過目之后,再裝訂成冊。 下面,裴霽瞧著景修儀娘娘,心想這就是他那素未謀面的表妹? 果然是個(gè)風(fēng)華人物,那天聽他母親說的時(shí)候他還想不出呢。 進(jìn)宮這幾年,不知她過的如何,不過如今好歹是九嬪之一的娘娘了。又有皇子,當(dāng)是能過的好了。 今日他是臣子,她是娘娘,所以也不打算相認(rèn)了。 走動的事,家中祖母和母親就好,過于親近了,倒顯得他們想攀親一樣。 不過,畢竟是自家親戚,少不得留心看幾眼。 忙碌之間,他就只見景修儀娘娘坐著看了一會冊子,就起身磨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