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化蜂毒、名額定、力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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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身旁的人如此說道,莫沉不禁想到了一個人,符合他們所說的所有特點。實力絕強,以碾壓之勢取勝,一身的冰系術(shù)法都玩得出神入化,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子,這三個特點,讓莫沉想到前些日子不時瞟自己幾眼的那個神秘人。 “難不成他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白為霜?可他之前為什么要留意我呢?”此時,莫沉的腦子里在反復(fù)地思索這兩個問題,但難得一解。 可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問題的時候,因為自己體內(nèi)還有武正信打入的蜂毒,若是不及時祛除,誰知道會不會留下什么隱患,所以還是及早將其從體內(nèi)逼出的好。 于是,莫沉不顧身邊欲巴結(jié)自己的修士,推辭說自己還要修煉,便施展神行術(shù)繞過人群,全力趕回洞府。若是有人亦施展神行術(shù)跟上追問緣由,莫沉皆以“無可奉告”四字贈之。 到了開鑿著無數(shù)洞府的山脈,莫沉感覺宗門里禁空禁制的效果減弱得可以忽略不計,便將體內(nèi)剩余不多的靈力來施展御風(fēng)術(shù),瞬間與后面的追隨者拉開距離,拿出煥發(fā)金光的名號牌,解開洞府門禁,容自己通過。 進了洞府,莫沉看著玄關(guān)積得跟小山似的名帖與傳音符,便大感無奈。 “這莫道友的性子真怪,都不和我們說道幾句。”被關(guān)在洞府外的修士發(fā)著牢sao。 “好了好了,這些人的性格多半如此,這也怪不得人家,倒是你,少說兩句吧。”旁邊有人勸道。 莫沉無意躲在洞府的石門后聽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合起洞府的門禁后,便到練功房坐下。 莫沉盤起雙腿,整好自身的呼吸,將神識內(nèi)斂,以內(nèi)視之法好好看看自己體內(nèi)的狀況。 這未名馬蜂蜇于自己右腰,起初,毒素只是小小的一團,被真氣包裹以后,也不見其擴展。可自下了擂臺,莫沉便覺右腰隱痛,現(xiàn)在回到洞府,施展內(nèi)視之法來觀察,便見你毒素已經(jīng)淤至拳頭大小。 “燼,怎么處理?吞掉它嗎?” “嗯,這也是一種處理辦法。修煉途中,遇到毒傷,多用兩種方法,一是煉化,二是祛除。我觀這毒并不會危急你命,你可以恢復(fù)法力,嘗試著把它煉化,順便磨練磨練你的經(jīng)脈。” “煉化?怎么煉化?”莫沉初入修行一道,所有的認知只是停留在古書和市井中流傳的事跡中,只能把自己當(dāng)做愚者,以求能學(xué)到更多。 “你目前境界還很低,沒有修煉出真火,只能撤回包裹住它的真氣,將其連帶著進入經(jīng)脈,運行周天。” 聞之,莫沉取出一個丹藥瓶,這里面有在邕州收集的靈液,以供恢復(fù)靈力之用;此乃修士洞府,設(shè)有可隔絕神識的陣法,故莫沉才毫無顧忌地拿出使用。 靈液入口,讓莫沉大感清涼。若以百脈為涸渠,當(dāng)叫靈液如涓涓之泉,莫沉只覺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其后,才是最為重要的一步。 莫沉讓自己的真氣與蜂毒互浸,在經(jīng)脈游走。因為法力真氣中帶有蜂毒,莫沉運轉(zhuǎn)起來委實覺得吃力,漸漸地,經(jīng)脈中還隱隱作痛,當(dāng)真難受。 二刻未過,莫沉便扶著石墻出了練功房,全身上下,大汗淋漓,里外都濕了個透。但此時的莫沉并沒有什么牢sao,反是笑顏一副,因為此番煉化蜂毒,不僅鍛煉了外在的皮rou,還磨煉了內(nèi)在的經(jīng)脈,以后若是遇到像落花谷一般,被封住靈力的話,倒也不必太慌亂。 莫沉來到洞府的大廳,食指一劃,一大團水便聚成球狀浮在面前。下一刻,這有一輛馬車大的水團竟將莫沉包裹起來,并快速轉(zhuǎn)動。 少頃,莫沉右手抓拳,水團又化為虛無,衣裳也因為振衣訣變得像剛剛從衣行買來的新衣一樣。 突然,莫沉似想到了什么,火急火燎地沖到玄關(guān),對著堆積成山的名帖一陣亂刨。終于,從里面翻到一張?zhí)厥獾拿_@封名帖不同于其他土黃色的名帖,正反兩面都是赤紅之色,拿在手中也是感覺其厚了數(shù)倍。莫沉閉上眼,將這名帖抵在額頭,腦海之中便立即浮現(xiàn)出一副樹狀圖。 這樹狀圖有四層,底有八格,次第倍減。格子中還寫有人名。這些名字從右到左分別為步錦,白為霜,巫齊,穆曉緣,干蘭馨,方和煦,武正信。最后才是莫沉。 而莫沉注意到,在樹狀圖的第二層,也是自己與武正信的那一分支上,赫然寫著自己的名字。 “咦?這名帖怎么回事啊?我記得其他的修士說這總試的安排在初試結(jié)束的第二日就派發(fā)給我們了啊它是怎么知道我打贏了武正信呢?難不成難不成這個名帖是和實際情況同步的?”莫沉如是想道,不過,莫沉沒法改動這樹狀圖上的字跡,看來,那些考官能通過某種法術(shù)將字符寫入這名帖,而其他人就只能看著。 想通此事之后,莫沉便到臥室,打算好好睡上一覺。自從自己來了出云岫地界之后,各種各樣的煩心事便接踵而至,不給一點點喘息的時間,而現(xiàn)在終于有時間休息了。 莫沉舒展雙臂,剛倒在床上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兩天后,莫沉掐著時間,來到了宗門招新比試的廣場,就專門候著自己的那一場比試開始。 莫沉找了個靠近擂臺的地方坐下,伸了個懶腰,其后又打量起擂臺來。 廣場上升起八八六十四跟巨大的石柱,石柱通體煥發(fā)靈光,光是看著石柱上繁復(fù)的陣紋,便覺得大氣很。細細觀察之下,莫沉發(fā)現(xiàn)這石柱有抬高了一丈這樣。 “這石柱又抬高了一丈有余。”莫沉想著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以此來讓自己沒這么緊張。 自招新大比開始,莫沉連番謝客,終于讓那些想要巴結(jié)的人看了個明白,知道自己不是能拉攏的人,所以身邊清靜了許多。 “看,就是他,那個叫莫沉的,我們都不知發(fā)了多少傳音符、投刺了多少名帖了,也不見一個回復(fù),跟個死人似的。要不是他還在這打坐調(diào)息,我都要認為他是個木偶罷了。”莫沉聽到某人調(diào)侃道。 “哎呀,別管了,那些身份高的天才都有種怪脾氣,不是孤傲得很,就是冷冷的,擺出一副生人莫近的樣子,看多了” 正當(dāng)那兩人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便聽見考官宣布今晨的比試開始,下面變得落針可聞,沒人敢再多說一句。 “老道話不多說,還請四百九十五號白為霜,以及一百八十一號莫沉兩位上臺比試!”考官說完,撫著胡須,眼睛瞇起來向下掃視,仿佛想看看莫沉在不在場。 聞之,莫沉深吸一口氣,罷行炁,歸之丹田。莫沉緩緩站起,在御風(fēng)術(shù)的作用下身輕如燕,一步躍起,便是四丈高,左腳右腳各蹬了一腿石柱,就落到了擂臺上。 與此同時,人群中竄出一個白色的身影,其遁術(shù)亦是高明,僅在巖壁上落了一腳,便飛上了擂臺。 “喲嚯,難得兩個都這么守時。”考官先打趣道,其后,再微笑著向兩人說“還望兩位拿出名號牌,以驗明身份。” 那考官往下方一指,莫沉二人的名號牌就一下子飛到其手中。 “好了,身份已明。”考官用神念感應(yīng)了一下說道,并將莫沉二人的名號牌揣進袖中。 同時,莫沉發(fā)現(xiàn)手中多了一顆玄珠,也不知那考官是以何種神通將物品轉(zhuǎn)移到他處的;隨后,莫沉先暫時將玄珠收進了儲物袋中。 莫沉見擂臺的陣紋亮了一亮,上方也被一個半球形的光罩罩住,便知比試已經(jīng)正式開始了。雖然那人先前對自己不敬,但出于禮貌,莫沉還是作了個揖。 然而,站在對位的白為霜卻二話不說,反手就向自己一甩。 莫沉的心突然揪了一下,同時還覺得一陣迎面而來。莫沉立即側(cè)身一閃,躲到了一邊。此后,便聞得刷刷兩聲,兩道三尺長的冰刃就橫一刀,豎一刀地斬在方才莫沉站的地方。 “這人就直接來了么?怎么一個招呼都不打?”莫沉心有余悸,不敢對這白為霜有絲毫的輕視。 而上一場的武正信則不同,給人以一種第一次出手的樣子,攻守不兼?zhèn)洌矸ㄒ膊混`活。還真如傳言所說,他出身于一個頗具規(guī)模的修仙家族的后輩,只是身上的法器多些,經(jīng)驗卻不多。 莫沉剛想著如何跟他禮尚往來呢,又感覺有一陣冷風(fēng)吹到背上,于是又在原地空翻了一次。而這個空翻,則恰好躲開了往自己脊背上斬來的半月形冰刃。 “這人下手真狠啊,一點情面都不講”莫沉的這個念頭都還沒有想完,腳下又傳來異樣,如感地動。 故莫沉躍向空中,馮虛御風(fēng),向后上方拉出一段距離。下一刻,在剛剛的落腳之處,猝然現(xiàn)出一根,一丈余高,四尺余粗的冰凌。 “真是歹毒!”莫沉輕咬自己的下嘴唇,皺起眉頭,朝那頭瞪了一瞪。 這白為霜當(dāng)真是欺人太甚,上了場連一個招呼都不打就出手,一出手便連出三招,招招用意歹毒,委實讓人忍無可忍。 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真是的,你驅(qū)冰,我弄焰,看看哪個技高一籌。” 泥人尚有三分真火,血rou做的莫沉哪還忍得了這么多,剛好也想看看自己如今修行修到這個地步到底有些什么本事。 證明我自己還活著 下章氣海歠炎火連綿,冰凌成林綻霜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