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大戰(zhàn)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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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有一名刀,名曰拜將,傳聞乃西域一瘋鐵匠鑄成,刀身如墨,堅若金石,殺人不染血,屬無上至寶。 李白淵現(xiàn)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又去老錢的墓前挖出了神器判官筆,再加上他腳下的鰲魚,他現(xiàn)在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 白舒閉上眼睛想了想,一步從巖石后面踏了出去,張驍一把沒拽住他一臉的懊惱,他心中暗道:從來只有張家算計別人,他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弟弟要干嘛?妥協(xié)? 白舒并不知道張驍心中所想,他正大光明的出現(xiàn)在了李白淵的面前。 “怎么,想通了?”李白淵笑了笑。 “我想問你,長生不老之后,你還要干什么?” 李白淵怔了一下,他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對啊,長生以后,還要干什么? 趁著李白淵發(fā)呆,白舒向葉引望使了個眼色,葉引望點了點頭,拿起電話悄悄的說了幾句。 “想好了嗎?沒想好我可以告訴你答案?”白舒的臉上堆滿了笑容。 “什么答案?” “讓你死!”他大喝一聲,泗水河中發(fā)出了震耳欲聾的響聲。 李白淵猛的回頭,八百尸俑出現(xiàn)在了河中,葉引望可以把他們從河里運走,自然也能夠運回來,他怒極反笑:“好,我今天倒要看看,這些土雞瓦狗怎么殺我!” 尸俑的戰(zhàn)斗力不是蓋的他們都是不死身,下手極重,鰲魚的身上已經(jīng)看到了鱗片脫落的痕跡,鮮血流進了河中。 李白淵手中的判官筆對這些尸俑沒有影響,哪怕是化尸水對這種高級別的打手也是無可奈何,他只好把氣灑在了白舒身上,可白舒早已經(jīng)藏到了后方,這讓他氣的牙癢癢。 八百尸俑,大菩薩錢四海留給白舒的后手,任你神佛擋路,照殺不誤! 水中的鰲魚發(fā)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咆哮,無數(shù)塊巨石從上方落了下來,它龐大的身軀忽然躍起,又沉入河中,滔天巨浪把不少的尸傀沖進了河中。 這個時候,隨著天空中的巨雷響過,泗水河中的水忽然變得湍急起來,無數(shù)的尸俑被沖向了南方,白玉鼎派人拉的鐵網(wǎng),直接被沖斷了,連鰲魚都被沖的在水中左搖右晃。 白舒趁這個時候,提著將軍刀殺了出去,有些事情是需要他自己來解決的。 “白舒!”沈青相剛要沖出去卻被白玉鼎拉了回來。 “有些事情,需要他自己做!” 李白淵看著沖過來的白舒嘆了口氣,“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他一腳踩在了鰲魚的頭上,可是鰲魚看著這個沖過來的人影,卻是沒有了絲毫動作,甚至還在向后退縮。 “你在干什么!”李白淵有些疑惑。 他當(dāng)然不知道這條魚的眼中浮現(xiàn)出了一幕場景,當(dāng)年有一個人在泗水河畔殺得大秦黑甲潰不成軍,連秦帝都口稱神將,這件事李白淵忘了。 鰲魚早就感覺到了白舒體內(nèi)的血和當(dāng)初把它打的半死的老人是一樣的,所以它不敢動了。 “廢物!”李白淵大罵一句,啟動了判官筆的機關(guān)。 忽然,水中一個人影騰空而起,一刀把判官筆從中間斬斷。 筆桿之中細(xì)小的機簧散落了一地,南北方第一神器就此報廢,一個滿臉傷疤的人出現(xiàn)在了李白淵面前,他看著來人目瞪口呆! “想殺我兒子,你也得問過我才行!”泥人手中的刀漆黑如墨。 “你不是死了!”李白淵沉聲道。 泥人不屑的笑了笑,并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諷刺道:“你等了那么多年,只有今年的驚蟄才會九鼎齊現(xiàn),這是當(dāng)初秦帝說的話,他身兼天地氣運是為華夏祖龍,早已經(jīng)到了出口成讖的地步,九鼎本來就是他放進泗水中的,鎮(zhèn)壓的是華夏的氣運,所有人都錯了,這鼎中奪天地造化的藥也是他故意為之,你煉制的又如何?他說兩千年現(xiàn)世,就兩千年現(xiàn)世,他說三千年就三千年,你連他一句話都比不上,處心積慮到現(xiàn)在還不是一場空?” “你胡說!他出口成讖又怎么樣!我出訪海外為他煉制丹藥,他居然投進了泗水河,怕我翻出來還用氣運壓制,可他沒想到我還存了一份,只可惜我的這份并不完美,你說,他對得起我嗎!”李白淵大吼了一聲,赤紅的眼睛仿佛要滴出血來。 “你一個當(dāng)臣子的不為帝王死,不為社稷死,不為百姓死,卻想著永生,這又是何道理?”夜游神扛著長槍從一旁走了出來。 “又來一個送死的。”李白淵冷笑。 “阿彌陀佛,那一日我想說的就是這件事,只可惜被你攔住了。”行念對著夜游神苦澀的笑了笑。 “這個時候怎么少的了我。”楚凌晗拍著手走了出來。 “滾回去!”張驍不氣的說道。 楚凌晗吐了吐舌頭站在了他身后。 “都來了,真給我面子。”李白淵把還剩一半的判官筆丟進了水里,拔出了背后的長刀。 泥人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他突然起身,一腳踩在了鰲魚的嘴巴上,長刀猶如泰山壓頂般劈向了李白淵。 李白淵橫刀格擋,可誰知他的刀就好像豆腐一般根本沒有起到一絲一毫的阻攔作用,他急忙閃身胳膊上被泥人劃開了一個大口。 泥人一閃而過長刀直接沒入了鰲魚的魚背。 這個龐然大物頓時吃痛,把李白淵甩下了地面,只有泥人握著刀柄如同剪刀開布一般,從脊背劃到了尾部。 一股深紅色的血液瞬間把泥人整個人淹沒了,泗水河水瞬間變成了血紅。 泥人并不打算停手,他手持長刀又來了一邊這一次,他是從魚口中出來的,整條鰲魚被他劈成了兩半,死的不能再死。 “好快的刀!不愧是拜將!”他贊嘆了一句,上方突然落下了一塊巨石,又把他的臉上濺了一臉血。 李白淵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行念殺到了一起,不打不知道,行念的兩條手臂都快麻木了,他是越來越吃驚,還好夜游神一桿長槍頂了上來。 三個人打的不可開交,無常侍衛(wèi)們舉起了手中的槍械瞄準(zhǔn)了李白淵,只要張驍下令,他們會立刻開火。 不過,張驍卻讓他們放下了火器,他自己脫下了身上的羽絨服。 “別讓楚凌晗亂跑!”他把羽絨服丟給了一臉不滿的楚凌晗,自己加入到了這場戰(zhàn)斗。 張驍?shù)募尤胨查g把李白淵壓制在了下風(fēng),白舒和沈青相幾人沒有動手,因為他們好歹還顧及著那沒有斷的一絲感情。 張驍?shù)纳硎肿尠资尜潎@不已,在白舒等人看來,張驍比行念差不了多少。 “真是妖孽!”沈青相嘆了一句。 泥人擦了擦刀身上的鮮血,也加入了戰(zhàn)局。 他手中的刀是張家老祖從這里取出的拜將,可開山斷石的拜將。 李白淵漸漸地沒了力氣,他咬了咬牙,一掌拍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一道詭異的血線從他的頭部開始往下蔓延,他紅色的眼睛變回了原本的模樣。 “糟糕!殺了他!”泥人一刀刺穿了李白淵的心臟。 其他幾人也都出盡了全力擊中了李白淵的要害。 李白淵的嘴角出現(xiàn)了一絲詭異的笑,他一把攥住了泥人的手。 泗水河漲潮了!成千上萬的黃泉龜爬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