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趕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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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引望是葉無相養(yǎng)了二十多年的兒子,他自然知道葉引望的本事,他可是要把葉引望培養(yǎng)成巨梟的,哪能現(xiàn)在折在這個無名小子手里。 諸葛謙拉開長槍,對著葉引望的額頭刺了過去,這一槍直接讓葉無相和楚憐玉看花了眼,諸葛謙用上了全力,他不相信葉引望能夠躲開。 葉引望的確是有些低估了這一槍,這股陣勢讓他想起了海牙島上的一個中國人,那個中國人也是用著這樣的一桿槍。 海牙島用官方話說是一個訓(xùn)練基地,激發(fā)人身體的潛能,讓訓(xùn)練者身手得到迅猛提升,海牙島上有格斗教學(xué),射擊教學(xué),暗殺教學(xué),臥底教學(xué),兵器教學(xué),各種車輛的駕駛等等,反正那座島上只要你想要什么都有。 海牙島上的教官都是來自世界各地,各個國家,他們都是各個領(lǐng)域一等一的高手,包括那個用長槍的中國人,他就是用槍領(lǐng)域的好手,更是長槍教學(xué)的教練。 他教會了葉引望一個道理,越是快的槍,破綻越多,速度一快力量和身形都要跟上,但是能做到速度力量身形渾然一體的人太少了,連那個教官都做不到,更何況眼前的諸葛謙。 “破!”葉引望大吼了一聲,雙指猛的探出彈在了槍尖上,就是這么微不足道的一彈,整個槍身都偏離了出去。 諸葛謙滿臉的呆滯,隨著葉引望的一記手刀,他昏昏沉沉的倒在了地上。 “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嘛?”葉引望看向了楚憐玉。 她凄然的笑了笑,束手就擒。 楚憐玉和諸葛謙兩個人被關(guān)在了陰市的地牢里,想要出來恐怕不是那么簡單了。 這個時候,白舒三人已經(jīng)趕往了濟州,再過三天就是驚蟄了,驚蟄時節(jié)的到來,是百蟲復(fù)蘇,又是一年生機盎然。 隨他們一起去濟州的,還有六指奇門的人,牧平帶著十多個高手早就來到了賓館里等候白舒他們了。 這段時間牧平在徐明州的幫助下,把奇門徹底的穩(wěn)定了下來,雖然現(xiàn)在人數(shù)只有一百多人,但是對他絕對是忠心耿耿的,在江州南部的奇門集團便是牧平的大本營了,現(xiàn)在他的生意已經(jīng)走上了正軌。 所以,他樂的清閑來一趟濟州,看看這九州鼎到底是什么樣子。 白舒他們在奇門的人帶領(lǐng)下來到了牧平他們住的地方,推開房間,白舒第一眼就看到了牧平,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白大哥,你們來了。”牧平拉過幾把椅子給他們,又拿出了香煙分了下去。 白舒坐下后,看著整個人瘦了一圈的牧平心里不自覺的有些難受,雖然他和牧平?jīng)]見過里面,但是對這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弟弟還是蠻有好感,可是現(xiàn)在一看,牧平好像是吸毒了一般,整個人瘦的和柴火棒一樣,他比楚向南也大不了幾歲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還沒有楚向南重。 “牧平,把煙掐了,誰教的你抽煙。”白舒一把奪過牧平手中的煙。 牧平訕訕的笑了笑,說道:“我?guī)煾竸M江是個大煙鬼,我?guī)煚敻挥谜f,正所謂耳熏目染。” “牧平,你是不是吸毒了?”沈青相也是驚訝的了不得。 “不是,上次東方慕給我下的毒還有些殘留,前段時間我?guī)煾附o我放血清了出來,沒有什么大礙。”牧平擺了擺手,臉上有著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成熟。 “這位大哥是?”牧平看了看李白淵。 “忘了給你介紹,這位是李大哥,李白淵。” 李白淵笑著打了個招呼。 牧平卻是完全愣住了,他有些遲疑道:“赤眼白發(fā)不老身,踏海斬龍定乾坤的李白淵?” “我想說的應(yīng)該是我。”李白淵笑了笑。 “天吶,今天終于見到活人了,李前輩你快說說你在東海的龍角溝是怎么把海龍髓撈上來的?”牧平直接握住了李白淵的手不停搖晃著。 說到底,他還是個孩子心性,碰到自己的偶像也會興奮。 “你說的是東海那一趟?” “對對對。” 李白淵抽了口煙,笑道:“龍角溝就是東海不遠處的一個小島,那個島上確實有一個大墓,不不不,那座島本身就是一個墓。” 白舒等人都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李白淵想了想,道:“我還是從頭講起吧。” “你們也都知道,我這一生都是復(fù)活小蝶,那是二十年前,我實在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因為陸地上基本上能去的地方我都去了,但是卻是一無所獲,于是我把目光放到了海外。” 李白淵喝了口茶接著道:“人家不是常說,忽聞海上有仙山,山在虛無縹緲間,所以我去了一趟東海,在一個下著雷雨的晚上我偷了一艘船下了海,這龍角溝是當?shù)厝藗髡f中一個非常神秘的存在,我也沒有想到一陣大浪把我的小船給掀翻了,第二天一早,我就出現(xiàn)在了一個小島上,那個島就是龍角溝。” “我在那個小島上生活了十天,我也是走南闖北很多年了,在小島上活下去不難,這十天的時間,我把整座島可是說是翻了個底朝天,但是除了幾個倒霉家伙的尸骨,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就在第十天我準備離開的時候,那座島忽然動了。” “什么!”幾個人驚訝的嘆道。 “沒錯,的確是動了,那座島像是我們看的電影一樣,它是活的,是一只大龜。我當時就被這個情形嚇得不輕,你們可以想想,和當鋪附近那個山莊差不多大小的烏龜,它馱著整座小島往東方游去,它身體一動,那座島裂了開來,我順著中間的那道裂縫走到了地底,地底下有一座大墓,墓里確實有寶貝,不過不是海龍髓,是rou靈芝。” “rou靈芝這個東西可是大補。”白舒道。 “不錯,除了rou靈芝,還有一塊石碑,上面是徐福刻的東西,描述了九鼎的事情,這個時候我才知道,當初我在濟州的墓里錯過了多大的機遇。” “徐福!他果然出海了,難不成死在那里了?”白舒看了看李白淵。 李白淵搖了搖頭,道:“那倒沒有,那座墓是座空墓,或許是他自己準備的也不一定。” 白舒答應(yīng)了一聲,不過他發(fā)現(xiàn)李白淵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以為是李白淵想到自己的愛人了,也就沒有多問。 “馬上就是驚蟄了,到時候肯定又是一場群英薈萃,真的是難搞的很。”牧平不自覺的點燃了香煙,這次白舒沒有怪他。 他現(xiàn)在基本上已經(jīng)了解了在山莊地下的那條河,十有八九就是泗水河,那條河實在是太過于寬廣,如果要找到九鼎的話除了派水鬼下去打撈,就是截江了,不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這一招是不會用的。 幾個人簡簡單單吃了午飯,就各自回房間休息了,因為今天晚上,李白淵要帶他們?nèi)ン@蟄地。 白舒一覺睡到了晚上八點多,他起來收拾了一下東西,等到十二點剛過,他悄悄的出了門。 幾個人背著背包出了賓館,悄無聲息的駕車離去。 他們走后的不久,一輛黑色的普拉多如同幽靈一般出現(xiàn)了他們離去的馬路上,車上下來了一個光頭大漢,雙手戴著皮手套,他看了看地上的黑色輪胎印,輕聲道:“開的不是越野車,應(yīng)該能趕上。” “那就先處理了樓上那幾個家伙,動作麻利點。” “是。” 大漢答應(yīng)了一聲,趁著前臺服務(wù)生打瞌睡的功夫輕巧的攀爬上了二樓,這是泗水縣一家并不起眼的賓館,那些監(jiān)控設(shè)施也沒有那么齊全。 五分鐘后大漢從樓上爬了下來,二話沒說駕車離去。 二樓的三個房間里,牧平帶來的十個人連聲音都沒有發(fā)出就被人割了喉,全部死在了屋子里,鮮血染紅了雪白的床單。 “鐵河,現(xiàn)在我覺得有些頭痛。”普拉多后排駕駛座上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板寸頭,手上盤著一條紫黑色的蛇類。 “公子爺,既然陰市不識抬舉那滅了便是,你還擔心什么?”鐵河無所謂的笑道,把車拐入了一條山道中。 “那個老不死的張千倌,還有那個紅眼的李白淵,那個李白淵我是一點都看不透,最好今晚把他解決了。”青年正說著,鐵河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怎么了?”他問道。 “有人。”鐵河戒備的說著。 普拉多前方,一胖一瘦兩個人并肩而立,瘦的人佝僂著身子像是站著的大蝦,胖的人也說不上胖,只是他旁邊的那個太瘦了罷了。 “什么人,報上名來。”鐵河下車走了過去。 “什么時候趕尸的也這么牛逼了。”胖子二話沒說一把槍掏了出來,對準了鐵河。 “朋友,你有點不講規(guī)矩。”鐵河冷冰冰的看著他,一言不合就掏槍的人,他真的是少見。 “不講規(guī)矩的是你們吧,讓釵頭鳳給你們當槍使壞我們少爺?shù)氖虑椋銈冞@樣的東西真是狗rou上不了席面。” 白柏搖了搖頭慢慢向普拉多走去,“你別動,小心槍走火。”白柏指了指鐵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