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大菩薩后手荊州鼎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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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去之前,葉引望讓手下把整個山莊都圍了起來,在這種情況下可出不得半點差錯,如果他們在下方,上面發(fā)動了攻擊,那就是致命的打擊。 白舒拿出一包藥粉撒向了水里,那些蛆蟲頓時散開,幾個人把身上涂抹了一邊,走向了他們挖坑的地方。 “這些東西可能會活過來,老白你沒了判官筆,行么?”葉引望看了白舒一眼。 “嘿嘿,你太小看這家伙了,你應(yīng)該去打聽打聽在葬地里我們是怎么出來的。”沈青相笑道。 葉引望尷尬的撓了撓頭。 白舒對此并沒有在意,他倒是被這句話給點醒了,這段時間他仗著判官筆一些事情都有些太輕松了,反而讓他產(chǎn)生了依賴,他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封筆是正確的事情。 “下去后讓你看看小爺?shù)谋绢I(lǐng)。”白舒笑了笑,當(dāng)先進(jìn)入了他們挖的坑。 坑里的那個洞已經(jīng)被淤泥給填滿了,幾個人拿著工兵鏟又開始挖了起來。 “行了,差不多了,我先下去。”白舒看著一人寬的洞xue,當(dāng)先跳了下去。 下面全部都是腥臭的泥漿濺了白舒一身,他吸了一口氣差點吐出來。 “咳咳,這味也是絕了,人家墓里都有名貴的尸油,再不濟(jì)也有一般的香料,這里可好。”葉引望捂著鼻子向里面走著。 “你見過哪個墓被水泡了還是香的。”白舒打趣道。 “這倒是真的,不過既然有味道,那么一定有尸體之類的東西。”葉引望笑了笑,拿著手電筒向前走去。 剛走了兩步,撲通一聲葉引望半個身子沉了下去,緊接著整條路都開始下陷,所有人都被困在了淤泥中。 “不要亂動,越動越往下掉!”李白淵小心翼翼的把刀插進(jìn)了旁邊墻壁的縫隙中,他雙手握著刀柄爬了出來。 “沒想到這么快就中招了。” 他拿出一把匕首投擲而出插在了前方的墻壁上,緊接著他摸出腰間的繩索套住了匕首整個人蕩了過去。 “快些走,淤泥里有東西。”他大喊道。 幾個人趕緊效仿,抓著繩子蕩向了前方,這個時候淤泥動了起來,無數(shù)的黃泉龜向他們涌去。 “好家伙,在這里等著呢。”白舒抓起藥粉在路中間鋪了一條線,黃泉龜?shù)搅司€的位置全都停了下來,不敢再向前一步。 “出師不利啊。”沈青相的臉色有些難看。 “大家都小心些,一會肯定還有更厲害的東西。”李白淵收起繩索和刀說道。 幾個人一深一淺的在道路上行走著,前方的一面黑暗,讓他們繃緊了精神。 “這地方怎么這么大。”葉引望喃喃自語。 “我在這里住了這么久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有這么一處地方。”白舒搖了搖頭。 沈青相越走越覺得不對勁,他看了白舒好幾眼都沒有說話。 最后當(dāng)這條路向右邊拐彎的時候,他停住了腳步,開口道:“白舒,你不覺得這條路不對勁嘛?” “哪里不對勁我怎么沒覺得?”白舒疑惑道。 “你不覺得,這條路通向的是當(dāng)鋪的地底?” 白舒愣了一下,撓了撓頭道:“你這么一說,我發(fā)現(xiàn)了。” 幾個人都停住了,白舒的臉色在手電筒的照射下顯得有些陰森,他輕聲說道:“難道有什么人想對付我。” 李白淵道:“先走走看看吧,是好事也不一定。” 當(dāng)他們走到前方的時候,白舒的手電筒照到了一尊石像,確切的說是一尊三面八臂菩薩像,一面慈眉善目,一面怒發(fā)沖冠,一面不悲不喜。 這尊菩薩像把路堵了個嚴(yán)實,面向他們的一面是不悲不喜,但看上去讓人覺得不敢妄動,這也許就是神明的威力。 “這是……”葉引望有些遲疑,以他的閱歷居然看不出這尊菩薩像代表了什么。 “這是老錢。”白舒道。 “大菩薩!”沈青相驚訝道。 白舒問道:“沒錯,你知道老錢為什么叫大菩薩嗎?” 李白淵說道:“對于這件事情我倒是有所耳聞,錢四海行事詭異,而且他的身手一般人揣摩不透,只知道他在戰(zhàn)斗時,時而大笑,時而平靜,時而暴怒,而且不論是從哪個方向來的攻擊,他都能夠一一接住,這個人倒也是傳奇。” 白舒笑道:“李大哥,你說的不錯,不過還漏了一點。” “哪一點?” “你說的也對,其實老錢菩薩心腸,能不造殺孽就不造,這才是他稱號的由來,當(dāng)初大總管送給了他一尊雕像,也許就是這個。”白舒道。 “那肯定是大菩薩想給你傳達(dá)什么信息。”沈青相看了看雕像,緩緩道。 “也許吧。” 白舒走到菩薩像前看了一眼,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腹中藏乾坤,老錢你這一招可真絕啊,你明知道下不去手,你又是何必呢!”跪在淤泥中的白舒眼角已經(jīng)含滿了淚花。 早年,老錢把所有的機(jī)關(guān)術(shù)給白舒傾囊相授,他了解白舒,天賦異稟,以后必定是人中龍鳳,但是他也了解白舒和他一樣,都是心軟,所以他對白舒說張千倌送的菩薩像代表了他,又說機(jī)關(guān)術(shù)的盡頭是返璞歸真腹中有乾坤,白舒一直都沒有明白是什么意思,今天他終于懂了。 “好一個腹中有乾坤。”白舒踉蹌的站起身來,一拳打碎了那尊菩薩像。 菩薩像的腹中掉出來了一頁黃紙,白舒撿起來看了看,苦笑道:“我白舒何德何能,能讓你另眼相看。” 紙上寫著:小舒,當(dāng)你發(fā)現(xiàn)這尊菩薩像的時候,我早就已經(jīng)離去了,別怪我,你是泥人的兒子就應(yīng)該在南北方綻放出屬于你的光芒,我這一生為了機(jī)關(guān)術(shù)癡迷,但是敗在了心軟,所以我故意說這尊菩薩像是我最珍重的東西,你真的不要怪我,葬地,九鼎,都是你必須要經(jīng)歷的事情,你已經(jīng)被卷進(jìn)來了,當(dāng)你打破菩薩像的時候,你已經(jīng)邁出了這一步,恭喜你,九鼎就在眼前。 白舒喃喃道:“我不要九鼎了,你回來,好不好?” 只可惜,沒有人回答他,這個嚴(yán)厲的老頭把自己的一生寄托在了白舒的身上,白舒不知道老錢在臨走的時候怕他受欺負(fù),幫他掃清了所有的障礙,他把白舒當(dāng)成了自己的子嗣。 “好了,我們走吧。”白舒淡淡的說道。 菩薩像前方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障礙,當(dāng)他們走到盡頭的時候,一汪水潭出現(xiàn)了。 而水潭的另一方是一個鼎,一個銹跡斑斑的鼎。 “我們終于找到了其中的一個鼎,這也是老錢送給我的禮物。”白舒道。 幾個人點了點頭,這時候,水潭中忽然爬出了一條汽車大小的鱷魚。 他們神色凝重的捏緊了手中的長刀。 白舒看著鱷魚緩緩的走了過去,他伸出右手摸了摸鱷魚的頭,笑道:“小山,我說怎么找不到你了,原來是老錢把你送這里來了。” 鱷魚也認(rèn)出了白舒,張著大口發(fā)出了一聲古怪的聲音。 “我今天是來取鼎的,你如果想回去的話,就跟著我吧。” 鱷魚晃了晃身子鉆進(jìn)了水潭里,他的動作已經(jīng)表明了不想和白舒一起走。 白舒嘆了口氣,從水潭旁邊繞了過去,那尊比他略微矮一些的鼎就矗立在他的面前。 “李大哥,你過來看看,這是什么鼎?” 李白淵走過去看了看,喜悅之情溢于言表,他說道:“很可能是荊州鼎,因為這鼎上有一些圖案和古荊州的風(fēng)土人情相吻合,原來這尊鼎早就已經(jīng)被大菩薩收藏起來了。” 這是他第一次稱呼老錢大菩薩,雖然他們年齡差不多,但是他身手超強(qiáng),還有不老的體質(zhì),所以他對那些六大高手非常不屑,但是今天他覺得和老錢相比,他自愧不如。 李白淵縱身一躍跳進(jìn)了鼎中,從里面摸出了一團(tuán)黑乎乎的藥物。 他說道:“白舒,你?” “你拿著吧李大哥,把這些藥吃了你還能多活幾年。”他笑道。 李白淵再看了看沈青相和葉引望,他們都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好,那我收下了!”李白淵拿出了一個瓷瓶,把那團(tuán)黑乎乎的藥物裝下。 盡管這些藥不能讓他的愛人起死回生,但是讓他再活幾年是足夠了。 別忘了,這可是大禹九鼎,大禹讓九州牧貢獻(xiàn)銅器鑄成九鼎以后,他曾經(jīng)用來煉藥,李白淵手里的藥渣,可是南北方很多人都夢寐以求的東西。 所以,危機(jī)來了。 一行人順著他們來的路線,不急不慢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