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瘋狂的龍鳥
龍鳥很巨大,寧缺借助械環(huán),開始不停的測量,將一系列的數(shù)據(jù),全部統(tǒng)計了一遍,便直接進(jìn)入了林子里。 藤蔓,是必不可少的,但寧缺沒有打坐做的多么好,只是做一個簡易鳥鞍。 畢竟到時候這玩意要賣出去,做的再好也不是自己的,而且他做的再好,也沒有商會之中的工匠手巧。 藤蔓被一根根的抽走,接著寧缺便將附近廢棄房間搜刮了干凈,才找到了幾件鞣質(zhì)還行的獸皮。 獸皮與藤蔓的搭配,手工制作總是很漫長的,一個晚上,寧缺才差不多完成。 這個簡易的鳥鞍讓寧缺大喜,直接便開始進(jìn)行下一步,也是最困難的一步,上胺。 鳥鞍很大,卻很輕巧,如果這些藤蔓全部干透,或許會更輕,但想要上胺,就必須在龍鳥身上上環(huán)打孔。 打的深了,龍鳥疼,飛不起來,打的淺了,龍鳥容易撐開,墜落下來。 而不偏不倚,則需要一種技術(shù)了。 這對于龍鳥來說,是不公平的,不過寧缺卻無能為力。 不過寧缺經(jīng)常狩獵鈴風(fēng),早已經(jīng)對其得心應(yīng)手。 找到其中背上的一處,寧缺直接拿起了小刀鉆了起來。 這是龍鳥的外骨,屬于裸露生長的,這類骨頭作用不大,雖然會讓龍鳥留下少量的血來,但卻傷害不到龍鳥。 不知道了多久,寧缺終于將各處打通,龍鳥的繩子牢牢的困在了其身上,這一刻,卻沒讓寧缺停下。 繼續(xù)準(zhǔn)備著,寧缺再一次的進(jìn)入?yún)擦种小?/br> 麻痹果!作用如其名,有著麻痹身體的作用,而接下來,寧缺要做的,便是為龍鳥準(zhǔn)備大量的麻痹果。 五籮筐的麻痹果,寧缺足足采集了一個下午,才開始煉制。 而煉制,又需要了足足三個小時,最終,一種紅色的漆黑果醬,出現(xiàn)在了寧缺面前,足足三壇子。 寧缺沒有猶豫,直接將半壇果醬倒入了龍鳥的口中,手拖住龍鳥的喉嚨,試圖讓其吞咽。 看著吞的差不多了,寧缺也松了口氣。 當(dāng)初涂抹昏睡果的野豬rou,足足可以讓這家伙睡到明天早上,而果醬之中的烏賊汁,兩者融合,可以釋放出一種鮮味,卻完美的掩飾了昏睡果的作用。 畢竟一般的鈴風(fēng),對于昏睡果是十分敏感的,也使得用昏睡果制作果醬,很多人都將其與其他調(diào)和。 但最好的,還是赤血水烏的墨汁。 這種墨汁,其中蘊含著一種特殊的鮮味,夾雜著大量屬于三系影靈的微弱能量足以引來一大批的鈴風(fēng)。 這個辦法便是寧缺自后世之中鉆研,和根據(jù)前人的介紹,總結(jié)出來的,可以說,這種辦法,是最有效的。 當(dāng)然,赤烏汁的作用卻不僅僅是那么簡單,最重要的是那赤烏汁是以后寧缺所需要的重要材料之一,不然,寧缺也不會冒著大風(fēng)險去搏一把了。 第二天,龍鳥緩緩醒來,不過此時的龍鳥開始緩慢移動,站了起來,在附近的山石之上摩擦,似乎要將身上的家伙給弄掉。 但是重了麻藥的龍鳥那里有力氣,幾次摩擦之后,便倒在了地上,無力的呻吟著。 而寧缺看著龍鳥,豈會給他機會,直接縱身一躍,便騎在了龍鳥的后背之上。 這一刻,原本無力的龍鳥開始震動起來。 他是龍鳥,天空之中的霸主,當(dāng)然,這對于普通鳥類來說。 這種尊貴,豈容一個普通人類騎在身上。 寧缺一上來,龍鳥便開始作用晃動,欲將寧缺搖下來。 但寧缺卻宛如黏在了上面,無論如何,都掉不下來,而全身被麻醉的龍鳥卻依舊艱難的支撐著。 寧缺沒有猶豫,直接將昨天準(zhǔn)備好的野豬rou拿了出來,投入龍鳥的口中。 似乎是有了食物,龍鳥的掙扎放慢了一些,但很快的,再一次的掙扎。 寧缺繼續(xù)的投入,短短半個小時,兩只野豬便被龍鳥吃完了。 而龍鳥從最初的抵抗,開始變得順從了,剛剛寧缺丟給龍鳥的食物,都要龍鳥在口中停留半天,才吞咽下去,后來干脆直接吃了起來。 畢竟龍鳥雖強,但只是在普通鳥類上,在鈴風(fēng)之中,龍鳥只不過是排在墊底的家伙,雖然有尊嚴(yán),但屬于那種墻頭草類型,而寧缺這種熟練的cao作,讓龍鳥知道,自己被算計了,不過有rou吃,加上麻醉的感覺,渾渾噩噩的,也不過多的拒絕了。 寧缺看著如此上道的龍鳥,心中瞬間大喜,畢竟一般情況下,喂食龍鳥算作是一種馴鳥的過程了,很少有人第一次給它們東西上來就吃的。 寧缺能夠一吃成功,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一連兩天,寧缺在線上線下為了巡洋龍鳥,耗費了大量的心血。 下線喝點奶,吃點面包,便直接上線,三罐麻痹劑,也直接被用的差不多了。寧缺也知道,成與不成,就靠今天了。 幾枚野果,直接送入龍鳥的口中,龍鳥很快的,便將其吞了下去。 也很快的,龍鳥的精神恢復(fù)了一些。 這果子,不是一般的果子,他能夠解除麻藥對龍鳥產(chǎn)生的迷惑作用,讓龍鳥能夠恢復(fù)過來。 很快的,龍鳥的身體便開始閃動起來,剛開始很慢,漸漸的,速度變得快了起來,寧缺知道,成敗,在此一舉了。 手直接絲絲的抓住龍鳥的鳥鞍,寧缺的內(nèi)心等待著。 “嗥!!!”一聲鳥鳴,瞬間,寧缺便感受到龍鳥要起來了。 這一刻,鳥鞍開始收縮起來,寧缺的心也變的忐忑起來了。 畢竟幾天的勞動,人家都在拼命賺錢,他在這馴鳥,如果成功了還好,一旦失敗,那他真的要罵街了。 沒辦法,現(xiàn)在賣這家伙,賺錢,如果再過幾天,那就價格有點低了。 到時候二級玩家至少有幾百個,俗話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何況,這不是三個,是幾百個,到時候如果真的有人琢磨出來了,那寧缺就不知道跟誰說去了。 漸漸的,龍鳥開始騰飛,寧缺也變的緊張,起身飛躍,眨眼間登上蒼穹,但很快的,寧缺感受到龍鳥在下墜,那種空氣之間的流速,讓寧缺知道,這家伙不服氣,要甩掉自己。 風(fēng)嗖嗖的吹在自己的臉上,寧缺的臉宛如被風(fēng)刃切割一樣,弄得生疼。 眼看就要撞到地面,但下一秒,龍鳥頭開始上揚,俯下的身子,再一次向上飛躍,然后再一次的元轉(zhuǎn)飛躍,宛如花式游泳一般,天空就是龍鳥的泳池,各種天旋地轉(zhuǎn),讓寧缺搖的七葷八素的。 眼看又要飛躍,寧缺心里冷笑,直接緊緊抓住鳥鞍,向上一拉,一瞬間,龍鳥吃痛,開始向上飛躍,但還是不配合。 那種拉力,瞬間能夠拉動龍鳥身上的各個部位,當(dāng)然,這些不重要,最關(guān)鍵的是,鳥鞍的嘴部上,有著一個滑套,一旦使勁,滑套就會靠后,然后撐開龍鳥的嘴部,而使勁越大,龍鳥的嘴也就張得越大。 而滑套靠近龍鳥皮膚的部分,其中有幾處地方,被寧缺接上了長釘,一旦使勁,就會將長釘從步中擠出來,扎入龍鳥的皮膚,讓龍鳥吃痛,這有些不道德,但寧缺必須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