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順藤摸瓜
在冷清的小巷內(nèi),滿頭大汗的張松。正尬笑著,看著眼前一臉陰沉的鄭昊。 “小兄弟,誤會,誤會啊……”張松一邊努力的解釋著,一邊舉起雙手,擺出一臉無辜的樣子。 也不是他不想反抗。但作為一條寄生在鬼淵中的寄生蟲,在那*的“小康生活”中。張松早已荒廢了,自己那一身蹩腳的三腳貓功夫。 而且,之前派出的那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打手”,都栽在了鄭昊的手里。這讓張松更加清晰的認(rèn)識到。此時此刻。絕對是討?zhàn)堈J(rèn)慫的“弟弟時間”。 看著張松一副人畜無害的龜孫樣,鄭昊也懶得廢話。直接揮起拳頭,和宇文闡一起,熱熱鬧鬧的來了一場熱鬧的男子雙打。 雙手舉高高的張松,沒想到對方說干就干,沒有絲毫的前戲。 在被連續(xù)幾套組合拳,打的面目全非之后,他才幡然醒悟。雙手死死護(hù)住頭部,臉朝下,屁股撅的老高。 一副龜縮防守的架勢。 “疼,大哥,疼,求求你別打了。”張松慘呼到。 讓他沒想到的是,聽完他的求饒,鄭昊竟然真的停下了自己不斷出擊的拳頭。但,張松還沒來得及開心太久。他就忽然臉色狂變的跳了起來。 他雙手不停揉搓著自己那尚還稚嫩的“雛菊”。緊閉的雙唇間,不停的傳出“嗚嗚”聲。發(fā)白的臉上除了真實(shí)的展現(xiàn)出,那非人的疼痛之外,似乎還隱藏著一絲異樣的情感。 鄭昊看著面前直跳腳的張松,得意的收起了自己成名已久的千年殺。但另一旁的宇文闡,卻皺著眉頭,不停的擦拭著自己的左手。 “你也不用裝了,既然我能活著站在這里,你肯定也已經(jīng)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鄭昊一把拉住越跳越遠(yuǎn),準(zhǔn)備偷偷溜走的張松,繼續(xù)說道:“我們廢話少說,帶我去見讓你騙解藥的家伙。” 張松捂著自己的屁股,心中不停怒罵著,那個不爭氣的手下。失敗就算了,竟然連這些機(jī)密的事情,都告訴了對方。 “我的好大哥啊,真不是小的不想帶你去見那位大佬。而是因?yàn)椋瑥膩矶际撬麃碚椅摇P〉恼娴牟恢浪谀睦锇 !睆埶蔀殡y的回答道。 鄭昊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理解。便繼續(xù)問道:“那你現(xiàn)在手上搞到了有多少存貨?” “這個……最近收成真不好……大哥別不信啊……您這單不就黃了嗎。”看著鄭昊再次擼起了袖子,張松只好咬牙解釋道。 鄭昊嘆了口氣,看著眼前這個可恨之人,不禁想起了那些,天天奔波在各大演唱會周圍,見人就問“票子要哇,票子要哇”的老黃牛們。心中不禁……火氣有冒了上來。 “叫你賣假票,叫你將*演唱會的票子,炒高五倍賣給我……氣死老子了。”說著,鄭昊對著張松,又是兩記勢大力沉的右擺拳。 張松猝不及防之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挨了兩記老拳。原本就已經(jīng)開了顏料鋪的臉龐之上,瞬間又多了一抹亮色。 “大哥,您別打了,我……我不賣票啊。”張松看著鄭昊似乎還不解氣,焦急的辯解道。 “哦,我知道。剛只是想起個人,你們做的工種差不多。”鄭昊和藹的笑了笑,收起了自己那只“羞羞的鐵拳”。 聽到鄭昊如此扯蛋的解釋,張松心中一陣罵娘。他摸了摸自己有些松動的門牙,委屈的哀求道:“大哥,小弟我只是個跑腿的。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要不放我走吧。不過您放心,只要一有上面的消息,小弟我立馬就來通知大哥,您看成嗎。” 聽完張松那誠懇的話語,鄭昊仰著頭,思考了一會兒。接著,他微笑著,拍了拍張松的肩膀,鼓勵的說道:“兄弟,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去吧,去吧。我也要去空樓交任務(wù)了。” 張松如獲大赦,心不在焉的又道了幾句,便連滾帶爬的消失在了漫天沙塵之間。 脫離了鄭昊的魔爪之后,張松從衣服上扯了塊布下來,將自己青一塊紫一塊的肥臉,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他回頭看了眼之前和鄭昊獨(dú)處的小巷,眼中滿是怨恨之色。他咬牙切齒的輕聲自語道:“哼,讓那位大佬知道你想壞了他的生意,老子看你還能囂張的起來嗎。” 狠狠踢飛了地上的一塊小石子,便匆匆離開了…… ………… “大人,大人,不好了,有個新來的瓜娃子,想要壞了您的好事。”張松撲倒在地,聲淚俱下的對身前一位,享受著新鮮水果的中年男子說道。 “喔?還有這事?說來聽聽”中年男子將嘴中的果核隨手一丟,坐起了身子。 張松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將自己的遭遇說了一遍。敘述過程中,他幾度哽咽,委屈之情溢于言表。 中年男子聽完,伸出手,將張松臉上的那塊爛布扯去,露出了那張慘不忍睹的肥豬臉。 “你啊你,都和你說了,有什么事,都在外面自己給辦了就行。但,今天怎么把麻煩事帶到這里來呢。”說著,中年人便伸出手指,對著張松的門牙輕輕一彈。 只聽一聲比之前慘烈數(shù)倍的慘叫,響徹云霄。而張松則捂著自己的嘴巴滿地打滾。 中年人,也不管在腳邊幾乎痛暈過去的張松。自顧自的緩緩站了起來。瞇著眼睛,看著不遠(yuǎn)處,慢慢走來的一道身影。 鄭昊把玩著手中不停上下翻飛的小石子,在距離中年人兩米開外的位置停下了腳步。 眼看對方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中年人撇了撇嘴,先開口到:“你就是這家伙口中的鬧事者吧?” “鬧事?談不上。我是來盤生意的。”鄭昊沒有繼續(xù)伸手去接,從空中墜落的石子,任由其掉落在了地上。 中年人饒有興致的看了鄭昊兩眼,繼續(xù)說道:“談生意?你還不夠格。另外,打狗也要看主人吧,這筆賬怎么算。”說罷,他便指了指還在地上翻滾的張松。 “這家伙,想弄死我。留他一條狗命已經(jīng)很不錯了。”鄭昊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他的狗命是不值錢,但我還要他為我做事。所以,今天我還真得為他出頭,把你給辦了。” 說話間,中年人氣勢陡增。鄭昊抿了抿嘴,尷尬的笑了笑。弱弱的開口道:“這里,不是不能殺人嗎?” “殺人是不行,但我可以打殘你,讓你生活不能自理。活活餓死不就算不到我頭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