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和反派HE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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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才知道,原來q市發(fā)生了起特大兇殺案。 受害者同是一個班的同學和老師,在舉行十周年同學聚會時被殘忍殺害,還有些沒去參加聚會的人,也被發(fā)現(xiàn)在家中死亡。 而他們毫無例外,手中都拿著一張染血的知更鳥明信片,只是內(nèi)容各有不同。 “能將你的明信片給我們看看嗎?”對面的女警官問道。 清平點點頭,拿出了早準備好的明信片。 “奇怪。”她接過明信片看了看,面上露出思索不解的表情,隨后將它遞給了身后的同事傳閱。 清平也有些糊涂,“怎么了?” 女警官勉強笑了下,“你手里這張有些不同。那些受害者手中的明信片上,知更鳥是已經(jīng)掉下枝頭死去了的,而且詩也不一樣,別人的詩都是……算了,你看下吧。” 她送來一張紙,紙上謄寫著幾句詩。 “誰殺了知更鳥?是我,麻雀說,用我的弓和箭,我殺了知更鳥。但知更鳥又醒了,她用我的弓箭,刺穿了我的胸膛。” “誰看見她死去?是我,蒼蠅說,用我的小眼睛,我看見她死去。但知更鳥又醒了,她用開滿花的樹枝,戳瞎了我的眼睛。” …… “當年你們班同誰結(jié)過仇嗎?”女警官小心問道,“你應該記得那個班級吧,q城中學109班,據(jù)我們調(diào)查,你那時候也在109班讀過一年書。” 清平搖搖頭,原主的記憶里,關于以前的記憶很模糊,特別是高中部分,不知是什么關系,幾乎是空白一片。 “過去太久了,我記不清。”她的表情冷冷清清,說完還拿起水杯喝了口白開水,似乎是對同學慘死并不怎么動容。 女警官兩手攥緊,“不管怎么說,你可能會有危險,我們會派兩名便衣暗中保護你。” 清平點頭,又問:“現(xiàn)在我可以回家了嗎?” 隨手打了一輛車,她坐在后座上,兜里的手機突然震動兩下。 掏出來一看,收到條短信,還是那首熟悉的詩,只是比起之前,又有了些不同。 “再會了,知更鳥。空中所有的鳥,全都皆大歡喜,當喪鐘哀鳴,為可憐的知更鳥響起。只有我的鳳凰啊,在寒夜默默哭泣。” “誰是你的鳳凰?”她忍不住喃喃。 司機突然打開音響,一首略帶陰郁的外國童謠充斥在車廂內(nèi)。 “WhokilledCockRobinI,saidtheSparrow,Withmybowandarrow,IkilledCockRobin……” 清平抬起頭,從后視鏡中看到了一雙彎彎的桃花眼。 “你不怕?”那人熟悉的笑聲中略帶絲絲戲謔。 清平將手機放回口袋中,靠在沙發(fā)椅上,輕嘆了口氣,“我身后有兩名便衣。” 握住方向盤的手微微一頓,似乎是對她這樣淡然的態(tài)度很是不滿。顧西月一腳踩上油門,猛地飚了出去,在繞了無數(shù)道彎后,總算甩掉了身后緊跟不舍的小車。 “你的動靜太大了,不出半個小時,他們會根據(jù)監(jiān)控找到你。”清平的聲音依舊冷靜。 “半個小時?夠了。”顧西月眉眼彎彎,手中尖刀閃著光,抵在清平白皙修長的脖子上,“好學委,下車吧,一起懷緬一下我們的高中生活。” 面前是q城中學舊址。 因為要拆遷,整個學校已經(jīng)荒廢下來,幾棟破舊的教學樓就像孤獨的巨人,沐浴在暖紅的斜陽里。 Q城中學的牌匾已經(jīng)壞了,半邊掉在地上,半邊依舊固執(zhí)地掛著。 “一眨眼就十年了。”顧西月將手中的刀抵在她的腰窩上,“去樓上。你還記得我們班在第幾樓嗎?” “忘了。” “……” 顧西月口中的話被堵住,手中刀稍稍往前送了點,讓清平不由自主走了幾步,“五樓!” “哦。” 木質(zhì)欄桿上,漆掉了一些,看上去像個長滿斑的老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