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飽你(一場性愛的預警)
最后,曼瓔和陸然還是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到了一家餐廳。這家餐廳隱藏在上海的那些里弄里,是平常經(jīng)過也不會進去的那種的餐廳。是anna歡迎的他們:“哎呀,我估計一山可能還要一個小時才能過來,他還在給球迷們簽名啥的。我本來以為沒有記者會會快很多呢。” 陸然連忙擺手和anna客套了起來。 曼瓔頓覺得了無生趣。她不太擅長和人打交道,所以平日里見人臉上堆滿了笑就算打過招呼了。現(xiàn)在見羅一山也不在,臉上連表情也不愿意做,就呆呆地坐在位置上,聽到他們倆聊到什么看向自己了,才回個微笑表示自己魂還在。 的確過了一會兒,羅一山姍姍來遲。他像一個好哥們一樣摟住陸然的肩,一邊笑道:“哎呀,每次都遲到。不好意思啊。” 陸然被一個頂級球星這樣稱兄道弟的,更是喜上眉梢,腳步輕快了十分。 曼瓔這時候反而有點不敢直視羅一山。她只好趁著羅一山和陸然寒暄的時候,眼神偷偷瞟一眼過去。他還是和第一次見到時候一樣,整個人散發(fā)一種很有活力的勁道的感覺。曼瓔的心本來像一個搖擺不停的鐘擺,此刻卻一擊即沉地沒入一片淺灘,溫暖的沙石托舉著她,她忍不住笑意昂揚。 心落定,曼瓔才發(fā)現(xiàn)這家餐廳溫暖的燈光全由木質隔斷,穿過一層一層一層的隱隱約約的隔墻,才是他們吃飯的地方。這些雙坡屋頂?shù)臅崦翢艄夂陀軞g迎的分隔,倒有點《西廂記》的意思。曼瓔落座后,發(fā)現(xiàn)他們四個人身邊每個人都配備了一個服務生。乘上第一盅湯的時候,是服務生幫忙掀開蓋子的。曼瓔心下暗笑:有錢人真是沒事找事,把吃飯這么簡單的步驟拆分成那么多步。 也不是什么饕餮盛宴,也就是一些尋常雞鴨魚,不過是擺盤精致了一些,環(huán)境曖昧了一些,服務生面無表情地呆在旁邊的時刻長了一些,曼瓔吃得也就那么回事。味道是不錯,但是也不見得是什么絕味,只不過是燒錢的又一項去處罷了。 曼瓔吃得差不多了,干坐了一會兒,聽男人們吹了一會兒牛皮,就起身去了洗手間。她站在鏡子面前,仔細地端詳著自己。可能是自己今天的確有點勞累,畢竟現(xiàn)在也九十點鐘了,她眼下的淚溝在頂燈的照射下顯得特別的明顯。她湊近鏡子,拿出口紅補上了唇妝,又用手指點了點暈在臉頰上。正當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的時候,鏡子里卻冒出了一個羅一山。曼瓔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但是她又強壓著。曼瓔故意冷靜地轉過身子,又想到如果打招呼的話也太沒面兒了,便故作姿態(tài)地起來。可是這又難免有一些惺惺作態(tài)之嫌,那她還是走掉好了。曼瓔踏著短靴,剛想起步,就被羅一山按住了肩。 “干嘛,這就想走啊。” 曼瓔看見羅一山也沒有笑,心里突然有點怵。她是想到了什么嗎,比如洛杉磯的那個別墅的被強迫的那個晚上?不,她并沒有想到,但是她心底就是有點慌,她害怕羅一山不高興。她就像一只搖尾乞憐的長毛狗,而她本人絲毫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羅一山靠近她,一瞬間熟悉的氣息迷得她不著四六。羅一山似乎有一種強大的氣場,壓得她一步一步的后退,直到屁股撞到洗手池的臺盆。 “你吃那么點兒就飽了嗎?”羅一山終于笑了。 曼瓔沒回答。她起身想要離開,卻被羅一山按住了,這次羅一山左手直接按住了她的小腹。 曼瓔慌了:“你干嘛?門還沒鎖呢!” 羅一山把她的短裙推到腰上,壞笑著:“喂飽你啊。我的小傻瓜自己不會吃飯,當然要我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