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賈赦教渣渣 完結(jié)+番外_第27章
龍德帝一聽急了,一拍桌子道:“朕看誰敢打斷老九的手!”太子捂臉,然后趕緊安撫著他父皇,四皇子難得說了一句長的:“老九都是你們給慣得,讓他吃點苦頭也好,省的天天出了惹禍啥也不會!” 老皇帝這氣的,把火都撒在了四皇子身上,但是四皇子卻一直冷著臉,也不知道服軟,給太子急得,這可是自己的陣營的啊!太子覺得自己挺苦逼的,兄弟中,就老四和老九跟他一條心,但是,這倆貨,是一個比一個的不省心,讓他比教導兒子還cao心,卻不得不替他們擦屁股,無奈下,太子只能自我安慰,誰叫自己是當哥哥的? 京城里的父子三人閑的沒事兒蛋疼,討論著這不著四六的事兒,賈赦因為一路上狩獵吃了不少經(jīng)驗,已經(jīng)竄到了18級,不僅武功暴漲,也解鎖了他心心念念的生死符,又為了能升級馬匹,盼著升到20級,所以,在將兵士們的衣服都用藥液浸泡之后,又發(fā)了荷包,立即就帶著5000人馬開始發(fā)動了攻擊,當然,里面也有逃避九皇子的原因在。 原本以為,這不過是很簡單的戰(zhàn)爭,有個一年半載的也就足夠了,只是沒想到,這仗一打,就打了五年,賈赦終于在最后,靠著生死符cao縱暹羅國的士兵打開城門,攻進皇宮,砍下了暹羅國國王的首級,完成了承諾,這場耗時五年的西南討逆,圓滿畫下了句號。 這期間,暹羅國其實幾次想要投降求和,只是都被賈赦命人直接攔截殺掉了,用賈赦的話來說,那就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當年岳家軍付出慘痛代價拿下暹羅,暹羅國同樣求和稱臣納貢,結(jié)果呢,卻狼子野心的想要謀害國主,讓大慶內(nèi)亂,趁機漁翁,這次就應(yīng)該直接一勞永逸,將此地納為版圖! 剛開始的時候,雖然他的武功可以傲視群雄,但賈赦仍然只敢對付那些蠱蟲之類的,殺人后,會惡心的想吐,甚至有段時間都不敢睡覺,只要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是那些人慘死的畫面,但慢慢的,賈赦幾次因為自己的心軟,卻險些讓自己和自己的戰(zhàn)友們陷入絕境。 賈赦開始調(diào)解自己的心態(tài),收起自己的偽善,既然自己主動挑起這場戰(zhàn)爭,那么就算是為了對自己的手下士兵們負責,讓己方戰(zhàn)士們活下來,他也要讓這場戰(zhàn)爭勝利,他不能對這些異族人手軟。 調(diào)節(jié)好自己心態(tài)的賈赦,下的第一個命令就是,放火燒掉一個滿是油棕樹環(huán)繞的部落,整個部落幾乎無人生還。當然,賈赦的做法肯定會被御史參奏,這與華族人主張的仁義背道而馳,但卻因此徹底得到了他手下的五千余人的認可。 賈赦坐在暹羅國皇宮前邊的石頭上,跟九皇子水潤,一邊喝酒一邊看著手下搬戰(zhàn)利品,戰(zhàn)場上有規(guī)定,繳獲的戰(zhàn)利品,五成上交,三成是將領(lǐng)們的,余下兩成,是參戰(zhàn)兵將們平分的獎勵,這里包括戰(zhàn)死沙場的同胞們的撫恤。 水潤有些感慨的說道:“終于結(jié)束了,咱們可以回去了,恩候真的還不愿意跟我回去結(jié)契嗎?”賈赦用扇子敲敲手道:“你是不是又皮子緊了?我這兩年忙的沒空抽你,你是不是忘了疼了?” 說來,賈赦覺得自己和水潤之間真的挺狗血的,當年賈赦為了救唐通,一個不慎掉下了懸崖,當然,賈赦有系統(tǒng)提供的青云縱和凌波微步,都是極品輕功,是不會有什么問題的,賈赦尋找到了落腳點之后,就運起了輕功往上竄。 結(jié)果剛到半山腰,就險些被嚇得松開樹藤又掉下去,唐通他們往下來找他,這不奇怪,但是這個被自己回回揍得嗷嗷叫的賤嘴小祖宗怎么也跟著湊熱鬧?水潤看到賈赦,一開心,腳底下沒注意就打滑了,眼看著危險的時候,賈赦不得不來了一出英雄救美。 就因為這次的事情,賈赦算是被水潤給纏上了,初時不適應(yīng),但不管怎么樣,這人當時真的是不顧危險的下去救自己來著,總不能直接就再揍人家一頓吧?所以只能選擇無視,不過,時間久了,賈赦也就品出味道了,這貨就是口花花,其實本身對自己并沒有真的那些花花腸子,目的其實和大皇子一樣,都是想拉攏自己。 只是,大皇子是想要自己成為他的部下,而水潤是希望自己跟他交好,順便在感情上傾向四皇子,沒想到,他們這么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另立門戶的準備,當然,賈赦還是聽明白了,其實兩人還是挺希望太子繼位的,四皇子是真的希望自己是賢王,能為百姓多做些事實。而他自己心里也很清楚,自己的性格,是真的不適合坐上皇位。只是,如果太子奪嫡失敗,那他就只能去爭取了。 第34章 大軍凱旋,賈赦帶著當初一起去做先鋒的那些人,原本應(yīng)該是5026人,可是回來的只有3918人,剩下的人,將性命永遠的留在了戰(zhàn)場上,馬革裹尸還,或許是將士最好的歸宿,但是,賈赦卻要求,自己的同胞的尸體,就算是化成灰,那也得撒在我們自己的國家土地上,所以,在龍德帝六十大壽的日子,他們勝利回朝,不僅帶回來了當初承諾的暹羅王首級,還有所有死去戰(zhàn)士的骨灰。 開疆拓土,是每一位皇帝在位的時候,都希望發(fā)生的,這是名垂千古,青史留名的事情,而暹羅國徹底被收復,這是必然會在史書上記上濃墨重彩的一筆的,而龍德帝,自然是會被后人稱為一代明君的帝王,尤其是在皇上六十整壽的萬壽節(jié)上,獻上這份厚禮,這不就是說,上天也認可他的這份功績嗎? 因為這些戰(zhàn)士的骨灰被帶回來,賈赦事先已經(jīng)跟皇上報備了,所以,龍德帝帶著眾臣工們,對這些死去的戰(zhàn)士行了禮,讓戶部出錢厚葬這些戰(zhàn)士之后,還要給予豐厚的撫恤金,戶部尚書難得的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不為了別的,單單是這次賈赦上交的戰(zhàn)利品,早就將國庫塞得滿滿的,真心不差這仨瓜倆棗的。 皇上一高興,這就開始爵位大放松了,首先就是大功臣賈赦,直接升為一等侯又一云騎尉,封號加芮,為芮誠候,享受歲俸銀635兩,祿米635斛;另外,領(lǐng)兵部左侍郎之職,為正二品。眾人了然,要知道,前兵部左侍郎中風之后,這個位置就空下來兩年了。 大皇子直接被封為忠孝親王,掌刑部,三皇子為忠信郡王,掌禮部,四皇子為忠肅郡王,掌戶部,五、六、七、八四位皇子同樣被封為郡王,無封號,分到六部歷練,九皇子因這次戰(zhàn)場立功,被封為忠順郡王,掌兵部。 而張磊因為西南討逆中表現(xiàn)優(yōu)異,賈赦又有意給他留功勞,竟然也混了個一等鎮(zhèn)國將軍,歲俸銀410兩,祿米410斛,領(lǐng)太常寺少卿的正四品實職。眾人跪地謝恩,然后到永壽宮參加萬壽節(jié)。眾人獻禮之后,皇上跟大家喝了兩杯酒之后,就讓大家自由活動了。因為賈赦現(xiàn)在算是明擺著的皇上眼前的紅人,所以,幾乎夠的上檔次的,都過來敬酒了。 張家兄弟們雖然想過來幫忙,但是無奈全都自身難保,因為張磊有了一等將軍的爵位,再加上張家本就有帝師張家的名頭,所以,過來恭喜的人,絕對不比賈赦這邊少,而賈敬做為賈家族長,族人出息,他也是跑不掉的。至于張帝師和蘇陌蘇尚書,那是明哲保身還來不及那,至于這些小崽子,那就自求多福吧! 好在這里是皇宮,大家還是多少有些顧忌的,眼看著賈赦和張磊已經(jīng)被灌得雙眼迷茫了,真怕他們再耍酒瘋,那就難看了,所以都是見好就收,結(jié)果最后只有一個人是被抬回去的,這就是沒有人搭話,獨自在一邊感嘆懷才不遇的賈政,自己把自己給撂倒的。 下午散了酒宴,賈赦跟大家拱手道別之后,就出門坐上賈敬的馬車,運轉(zhuǎn)內(nèi)力將酒氣排出體內(nèi),賈赦有些嫌棄的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對著旁邊他自己的馬車旁邊的王善保道:“趕緊回去給老爺我準備好洗澡水!”王善保笑道:“老爺,這還用您吩咐?早就準備好了!” 賈赦一聽,很是滿意的扔了個荷包過去道:“賞你了!”王善保趕緊道謝,別小看這么一個荷包,里面可是十兩銀子,足夠普通農(nóng)家一年的嚼用了。眼見賈赦離開了,水潤,哦不,以后得叫忠順郡王了,忠順趕緊要跟上去黏糊,被太子手疾的給一把拉住了。 忠順有些著急地說道:“二哥,你有事兒等我忙完了再說,你沒看到我媳婦兒都走沒影了嗎?”太子被這個狗咬呂洞賓的家伙,給氣的真想不管他了,于是壓低聲音道:“你回頭看看父皇和老四的臉色,再說,你要是這會兒去打擾人家,別說把人哄到手,估計人賈恩侯都得煩的跟你老死不相往來,你咋就一點兒眼色都沒有那?” 順著太子的話,忠順回頭,就看到他父皇那臉色才叫好看,整個黑的都快反光了,至于他家四哥,倒是沒啥變化,就是冷氣有點兒不要錢的往外撒。忠順見事不好,二話不說,猴到他老子那去說道:“父皇,兒子不孝,這么久才回來,這心中甚是想念!” 龍德帝冷笑道:“別給朕灌迷糊湯,你就是那娶了媳婦兒忘了娘的不孝東西!”忠順立即搖頭道:“哪能啊,父皇,兒臣哪是那種人啊,這回兒子可是搜羅了不少好東西給您和母后還有幾位兄長,剛剛也是因為想到我媳婦兒釀的酒,想給您和母后討些過來。” 太子對著忠肅郡王翻翻白眼,表示一會兒老爺子就變卦了,你也別在這兒當惡人了。果然,就聽龍德帝道:“你就是尿罐子鑲金邊,嘴好,罷罷罷,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朕這次就不追究了,趕緊跟朕去看望你母后吧,你小子一走五年多,你母后惦記的不行。” 皇上和忠順爺倆好的向后宮走了,留著太子和忠肅郡王在原地,只見忠肅郡王周圍的空氣好像都已經(jīng)結(jié)冰了,太子搓搓手臂,趕緊道:“四弟,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爺子跟小九什么樣,你跟他們叫什么勁兒?走吧,咱們也去看看母后吧。” 賈敬做為賈家族長,在這樣的日子里,自然有著很多應(yīng)酬,所以比賈赦出來的晚些,賈敬上車的時候,賈赦正在一邊品茶,一邊看書,聽到動靜,這才放下手中的書,給賈敬也倒上一杯茶。 哥倆盤坐在車廂里,靠著后面的靠枕(賈代化覺得賈赦的馬車很舒服,所以把自家的馬車都按照賈赦的馬車樣子改裝了)在馬車行駛起來的時候,開始聊起了這五年間的事情,賈敬感慨道:“一轉(zhuǎn)眼,赦弟也年近而立了。” 這幾年賈家倒是沒有什么大事兒,難得的史氏和賈政也都很消停。只是賈瑚和賈珍都送到了張家族學,然后張老太爺又主動把賈璉接到身邊教養(yǎng)之后,惹得管理京城賈家族學的賈代儒很不滿,再加上賈政和史氏因為賈珠不能得翰林院掌院學士親自教導很是不滿,在后面支持賈代儒鬧騰,所以,賈敬不得不提高族學待遇。 賈赦有些不滿地道:“這就是慣得,你要是趁著這樣,直接跟這些敗類分宗不就沒有那么多事兒了?每年一千兩銀子,還不知足,得寸進尺的要更多,你瞅著吧,你這回給了錢,下回還得找借口來訛錢,要我說,你就應(yīng)該直接換人,六叔公說的好聽,讀書人,你看他有讀書人的風骨嗎? 貪財?shù)挂矡o所謂,這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但是他不該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滿嘴的銅臭、不知禮的,好像他比誰清高似的,瞅著吧,你這五百兩的修繕銀子一準又進了這老家伙的口袋里,絕對不帶修學堂的。” 賈敬擺擺手道:“算了,不就是五百兩嗎?遇到有的時候請吃頓飯都不止這些,何必去計較呢。”賈赦搖頭道:“我自然是不在乎這三頭兩百的銀錢,就是覺得這些銀子往水里砸,也能砸個水花出來,就這么不聲不響的讓人揣腰包了,回頭還不領(lǐng)情不道謝的,感覺是應(yīng)該應(yīng)分的一樣,心里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