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哎？”

    快遞小哥繼續(xù)苦口婆心地說：“你看你，光著膀子，露著兩條小細(xì)腿，不是哥說你，這年輕人不注意保暖，早晚要得病。尤其是膝蓋，越早保護(hù)越好！”

    鈴鐺噗嗤笑了，臉上那種慵懶一掃而光，說：“快遞給我吧。”

    快遞小哥遞給他，說：“是叫正直純潔的小黃瓜吧？手機(jī)尾號5879?”

    鈴鐺昨天沒仔細(xì)看鄭直的淘寶名，現(xiàn)下聽了，尷尬地抽抽嘴角，說了聲是，簽收了快遞，關(guān)了門。

    快遞盒中等大小，訂單詳情里寫著：成年人自娛自樂的電動玩具。

    鈴鐺在茶幾上找了根筆，劃開膠帶，拆開快遞，把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一串透明玻璃拉珠，被做成半球形玫瑰花的形狀，拉繩的最后掛著一個指環(huán)，方便到時候抽出來；一根嫩黃色的震動棒，觸手光滑；還有一個雙頭跳蛋；一瓶潤滑油。都是那家店的新品。

    ……奇怪，鈴鐺記得自己沒買過雙頭跳蛋。難道是搞活動附贈？

    他把東西一股腦拿進(jìn)自己的臥室里，大喇喇地扔在床上。看著面前的三樣?xùn)|西，鈴鐺仔細(xì)想了一下，最后挑了那串玫瑰花拉珠。

    鈴鐺仔細(xì)地清洗了那串拉珠，胡亂抹上潤滑液，輕輕撅起屁股，把拉珠送向后xue。

    第一顆進(jìn)得有些艱難，凹凸不平的花瓣還是有一些刺激的，但好在有潤滑液的幫助，還是全部吞進(jìn)去了。

    然后是第二顆、第三顆，鈴鐺逐漸熟練了起來。他的后xue像是不知饜足一樣，把全部的拉珠都吃了進(jìn)去。

    鈴鐺緩緩?fù)鲁鲆豢跉猓玖似饋恚瑖L試走了兩步。

    有點(diǎn)難。

    他每走一步，那些被腸rou緊緊包裹的花瓣都會刺激到他。

    他被填得好滿啊。

    27.

    鄭直右手拎著小米粥和包子，用左手開了門，不斷嘟囔著：“太冷了太冷了，凍死我了。”

    他換了鞋，抬頭忽然發(fā)現(xiàn)鈴鐺坐在餐桌旁，目光渺遠(yuǎn)，不知道在想什么。

    鄭直說：“喲，餓了嗎？我以為你還在床上躺著呢。不過今年暖氣燒得挺好的，客廳里也不冷。”

    鈴鐺扭頭，對著鄭直揚(yáng)起一個微笑，說：“現(xiàn)在有點(diǎn)飽了。”

    鄭直：“嗯？餓過勁兒了嗎？”他把早餐放到料理臺上，拿出兩個陶瓷小碗，把裝著粥的塑料盒打開，把小米粥倒了進(jìn)去。又拿出一個盤子，把包子擺好。

    他使出生平絕技，兩手總共拿了兩個碗一個盤子外加兩雙筷子兩只勺子，顫顫巍巍地把早餐放到餐桌上。

    鄭直說：“鈴鐺大爺，你也不給我搭把手。”

    鈴鐺說：“我餓得走不動路了嘛。”

    鄭直詫異道：“你又餓了？”他把碗筷送到鈴鐺的手邊，說：“快吃吧，怪我。我今天起得晚了，常去的那家早餐店都關(guān)門了，我又跑到隔壁街的另一家店去，花的時間也長。”

    說著，鄭直又給鈴鐺夾了個包子：“多吃點(diǎn)，別把我兒餓壞了，耽誤長個就不好了。”

    鈴鐺失笑：“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個爹了？”

    “可不是。”鄭直咽下一口小米粥，說：“又給講睡前故事又做飯又給喂包子，可不是把你當(dāng)兒子疼了。”

    “呸！”鈴鐺笑著，也小小地喝了口粥，又夾起鄭直剛剛夾給自己的小包子，分三口吃完。

    鄭直看了看鈴鐺秀氣的吃法，自己夾起一個包子，一口吞進(jìn)嘴里。

    鈴鐺勸他：“你慢點(diǎn)吃，別噎著了。”

    鄭直滿不在乎地說：“不能不能。這粥好不好喝？你喜歡我明天再去買。”

    鈴鐺說：“沒有你昨天做的餃子湯好喝。”他眨眨眼睛，期待地看著鄭直：“你明天可以給我做早飯嗎？我想嘗嘗你喝的小米粥。”

    鄭直被鈴鐺的大眼睛萌得暈暈乎乎的，又聽鈴鐺無腦吹了一波自己昨天做的餃子湯，男人的虛榮心無線膨脹：“小米粥算什么？明天給你整個五谷雜糧粥，小米大米綠豆紅豆應(yīng)有盡有。”

    鈴鐺軟乎乎地問他：“鄭直，你怎么對我這么好啊。”

    鄭直一副不正經(jīng)的樣子，說：“你是我兒子，我不對你好對誰好。”但是他的后耳根悄悄地紅了，像發(fā)燒一樣，燙得厲害。

    鄭直若無其事地把一整個包子扔進(jìn)嘴里，機(jī)械地嚼了嚼，沒等咽下去，又扔了一個。

    鈴鐺喝完了一碗小米粥，看見鄭直臉憋得通紅，右手不停地?fù)嶂乜冢浪且搅恕?/br>
    “喝口水吧，別跟自己較勁了。”鈴鐺把手邊的水杯遞過去。

    鄭直喝了一大口水，總算把嗓子眼那一團(tuán)面咽了下去。他動作夸張地順了順氣，又不小心把手邊的筷子碰掉了。

    鄭直感嘆了一句：“翻車了。以后不逞強(qiáng)了。”

    他彎下腰，右手一撈，把地上的筷子撿了起來。就在他要直起身子的時候，一個小小的掛環(huán)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一個圓環(huán)，懸空在鈴鐺微微敞開的雙腿之間。圓環(huán)上連了一根細(xì)線，細(xì)線通往……

    鄭直猛地起身，吞了下口水，顫顫巍巍地說：“鈴鐺啊，你這下面……塞了個什么東西啊……”

    鈴鐺揚(yáng)起臉，抿著嘴唇，不好意思地笑了。

    28.

    鈴鐺說：“我把做成玫瑰花形狀的玻璃拉珠塞進(jìn)去啦。”他揚(yáng)起臉，像是討要表揚(yáng)一樣：“足足十顆呢，我是不是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