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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寫的都是什么?” “大醫精誠啊。” 傅懷盯著紙上看起來像又不太像字的字,滿臉疑惑地將目光移到正在被奮筆疾書的“筆”和“書”上。看著葉昭筆下寫出來的一個個“字”,他覺得……有些奇怪。 失心瘋也就罷了,怎么連腦子也壞掉了? “葉昭。” “啊?” “你寫的東西沒法同師父交差。” 葉昭心道小爺都寫得這么認真了,還挑刺。 “去去去,別打擾小爺用功。吃的留下就行。” 傅懷翻著白眼離開了。 葉昭并不知道,經過師弟的一番添油加醋,師父決定親自來驗收他的成果。 “吱呀——”,門又被推開,夜里的涼風灌進來,葉昭本來昏昏欲睡,此刻突然一陣清醒。 “沒吃完沒吃完,你就這么稀罕你師兄?這才剛出去一會兒……”誰知一抬頭看到來人,舌頭便像被拴住一般一個字也再說不出來。 薛白沒有理會他的胡言亂語,負手徑直走到桌邊,瞥了眼桌上還未打開的食盒,接著輕輕拿過他桌上放著的紙張。他左手依舊沒有拿出來,只用右手有些費力地翻動著紙張。 葉昭緊張得說不出話來,筆也不動了,悄悄抬眼觀察薛白的神色。 很好,葉昭想。穿書至今,他終于在這位師父一貫冷肅的臉上看到除了“面無表情”外的第二種表情 ——疑惑。 薛白沉吟著皺了皺眉,下一刻,一只白凈修長的手輕輕探到了葉昭額上。 葉昭只感到額頭一涼,渾身一個激靈。他有些不明所以,為何他們一個兩個的都這副表情?難道古代的《大醫精誠》和他背的版本不一樣? 確認他沒發燒后,薛白收回了手。雖不知他紙上七拐八彎寫的是些什么字,但看在他尚且認真寫的份兒上,神色還是緩和了些。 “先吃飯吧,吃完去將臉洗了。滿臉墨跡,像什么樣子。” 葉昭抹了把臉,果然一手黑,“這這這,不是,我不是……” 薛白將紙整好放回原處:“洗完再將這些全部重抄一遍。” “啥?!” “君子慎終如始,戒自欺。做事需謹慎認真,而不是像這般敷衍了事。” 怎么就敷衍了事了?明明寫得很認真啊…… 他算是明白了,這師父是無理取鬧啊! 薛白走后,葉昭將筆一扔,連肚子一整天沒吃飯餓得叫喚也不管了,攤在椅子上。 鬼地方。 這什么鬼地方。 這都什么人。 什么人。 我|靠。 饒他是個心大的樂天派,也經不住這一通折騰。他開始想念他的電腦,他的鼠標鍵盤,他的手機,他的宿舍,他的韓老狗……呸,甚至他古板的爺爺和老爸。 唉,原本這周六院隊還有一場籃球賽,沒了他葉帥,會有多少學妹傷心落淚。 唉,還有這周日的新賽季,沒了他葉King,宿舍一群老狗們又會多寂寞。 唉…… 也不是他葉昭自戀,現在這副皮相雖說也不錯,但總覺得比之他葉帥還差了些。 惜顏如命的葉帥躺在無人問津的小屋里,抬頭望著并不存在的滿天星斗,恍惚間產生了莫名的憂郁——也不知自己真正的身體現在怎么樣了,是不是被韓老狗扛回去了?有沒有人好好看顧?可別給磕碰傷了…… 他竟然就這么坐著,慢慢睡著了。 一夜好夢,就是覺得腰背有些不舒服。 次日清晨。 傅懷洗漱完畢走出房門,正要去敲隔壁的屋門,卻發現門是半闔著的。他猶豫了片刻,推門進去。 葉昭以一個極端的姿勢四肢大開地“睡”在椅子上,臉上的墨跡還在,嘴半張著,顯然是在做夢,口中還念念有詞—— “跳機場,我說跳機場!韓老狗,你再不跳信不信小爺踢你——” “快撿槍,馬老狗,你愣啥!” “霧草,誰打我?楊老狗快來幫小爺!” “……” 傅懷瞇著眼看他,覺得這人是徹底瘋了。以前雖說陰郁,但也不至于瘋癲。現下可好,這人說的話他們都聽不懂了。 傅懷正在考慮要不要喊醒他,葉昭突然一聲大吼,直|挺|挺坐了起來。 “小爺吃雞了!” 迷糊間,葉昭兩眼一睜,對上一張臭臉。 作者有話要說: 優秀驕傲且狂勁的葉帥并不知道自己的葉氏狂草+簡體字人家根本看不懂。 “小爺”這個稱呼是看哪吒的時候覺得很適合葉昭,嘻嘻。 葉昭:小爺這稱呼怎么樣? 魚:口亨,不許模仿我哪吒藕霸。 第5章 產婦案(一) “……” “……” 所謂相顧無言,大抵就是這般。 最終還是傅懷先開口:“醒了?” 葉昭還有些迷糊。 “今日的早課師父說不準缺席。” “哦。” 葉昭梗著被椅背硌得僵硬的脖子晃悠悠來到正堂時,才知道所謂早課……可不就是站著背書么! 正堂放著幾個桌凳,想來是供他們授課用。葉昭福至心靈地憑直覺找到自己的位置,假裝聲情并茂地讀了一個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