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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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夕:【我又不是喝了假酒?!?/br> 鐘念終于回復了:【你只是喝多了?!?/br> 朝夕:【什么意思?】 鐘念:【上次醉了之后,你也告白了。】 朝夕:【向你?】 鐘念:【……】 鐘念:【他?!?/br> 朝夕認命又羞恥地合上了眼。 但她也很清楚,知道陸程安那些話是夸大其詞的,可告白這個詞,不加任何修飾語,一句告白,也是我愛你。 我愛你這三個字,就已經充滿了太多旖旎曖昧了。 朝夕嘆了口氣。 她一嘆氣,陸程安就說:“嘆什么氣?” 朝夕看了眼鐘念新發過來的消息,于是順勢道:“鐘念說年三十他們小區能放煙花,可我年三十還要值班?!?/br> “不能出來?” “會輪著回家,可能得十一二點了?!?/br> “我來接你回家,一起跨年。”陸程安往后一靠,身形松散地坐在椅子上,他懶洋洋地掀了掀眼皮,碎發散落在額前,他眼尾一挑,笑得漫不經心。 臺燈是柔黃色的,傾斜一室溫柔。 他薄淡的臉也被染上一層柔光,似乎想到了什么,唇角的弧度惡劣,語氣略微幾分玩世不恭,緩慢道, “再順便,做個跨年愛?!?/br> 朝夕的臉上撕開一道裂縫,她面無表情地轉回頭,“哦?!?/br> 陸程安語氣含笑?!皼]想到你還挺期待的?!?/br> “……” “你是不是都在想那晚要穿什么衣服了?” “……” “或者是什么姿勢?” “……” 陸程安突然嘆了口氣,幽幽道:“過了這年,我就奔四了,也不知道這體力到底跟不跟得上你這二十歲的小姑娘?!?/br> 朝夕闔了闔眼。 “你到時候,盡量照顧照顧我這老年人,行嗎?” 朝夕語氣平靜極了:“好,我盡量尊老愛幼。”最后那四個字,被她咬的極重。 這一天過得很快。 隔天,休假就結束了,二人接著上班。 日子平靜的過。 朝夕的抵抗力不太好,再加上近期流感嚴重,醫院里幾乎擠滿了人,她也不幸感冒了。于是,她下午找了個時間去認識的醫生那里想開點感冒藥,卻發現會診室里有病人面診,她無意打擾,給徐醫生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自己在外面等,卻被面診的病人抓住, “醫生我生病了,想要看病?!?/br> 朝夕扯回自己的手:“你不是在看病嗎?” “那我想換個醫生看。” 朝夕掃了他一眼,衣著打扮一看就是紈绔子弟,行為舉止也很不正經,那人見朝夕打量他,因為她是被自己吸引住了,于是勾了勾唇,乘勝追擊道,“醫生你叫什么,我來掛你的號啊?!?/br> 朝夕雙手插兜,“你要掛我的號?” “對啊?!蹦侨诵Φ母鼩g了。 朝夕說:“你腦子哪里出問題了?” 那人臉色一僵。 朝夕:“等你腦子出問題了再來找我?!?/br> 說完,轉身就走。 男人還沒被人這么當面說過,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畫面一度十分搞笑,徐醫生憋著笑,解釋道:“這位醫生是神外的醫生,主要做開顱手術?!?/br> 所以是真的,腦子出問題了再去找她。 有理有據,無法反駁。 “……” 朝夕拿完藥之后就回了科室。 回到辦公室后,就被王主任叫了下名字,待會王主任有個手術,朝夕是他的助手。待會的手術較為復雜,病人有松果體區腫瘤,松果體區在腦子的中央,進入這個手術區域要越過的腦結構較多,因此手術風險很高。 見她回來,王主任笑著說:“看看啊,雖然大家都帶著口罩,但一眼就能認出朝夕?!?/br> 梁昭昭:“王主任,你是在說我不漂亮嗎?” 王主任:“那還是漂亮的,只是你這么漂亮,怎么還沒有男朋友?。俊?/br> “王主任你不說這話我們還能是好朋友。” 科室里氛圍輕松融洽。 隔了一會兒,就到手術時間。 朝夕把病人的各項檢查材料又看了一遍,才進手術室溝通。 今天的麻醉醫生仍舊是沈醉。 沈醉已經提早到了,正和病人聊著天,看到朝夕進來,連忙朝她使了個眼色,走了出來。 朝夕:“怎么了?” 沈醉:“你這個病人在發燒你知道嗎?” “他發燒了?”朝夕皺眉,“我中午的時候還讓護士給他量過體溫?!?/br> 沈醉:“他還咳嗽?!?/br> “前幾天還好好的?!?/br> “可能是流感吧?!眗 正好王主任過來,朝夕和他說了下情況,手術就此取消。 開顱手術對人體的損傷太大,感冒發燒是不能做這種手術的。 王主任的時間向來很難約,基本上他也只為熟人動手術,今天的這位患者也是他的朋友,在非洲做陶瓷生意,在非洲非常出名,朝夕曾經去過非洲,也聽說過這家公司。 手術取消,病人以為發生了什么狀況,連忙問道:“老王,這怎么就取消了啊?” “你發燒了,發燒做不了手術,等你退燒了再做?!蓖踔魅伟参克安贿^中午的時候量體溫的時候你也是正常的,怎么才兩個小時就發燒了?” “我也不知道啊。” 病人就這樣送回病房。 朝夕和王主任回到辦公室。 辦公室的人也從護士的嘴里聽到了這件事,梁昭昭小聲和朝夕說:“那不挺好的么,下午就是放假了啊?!?/br> 朝夕笑著:“是啊?!?/br> 可是過了不到兩個小時,護士說病人不舒服了。 朝夕和護士過去,“點滴打完了嗎?” 小真點頭:“打完了,打完之后就拉肚子了?!?/br> 進了病房,朝夕給他做檢查。 他仍舊在咳嗽。 朝夕取下聽診器之后微微皺了皺眉頭,她說:“小真,你再給他量個體溫,然后帶他去拍個雙下肺,再做個血常規。” 朝夕出了病房,總覺得哪里不對。 流感似乎沒有嚴重到這種程度。 隔了一天,病人的情況仍舊沒有好轉。 朝夕四處找著非洲各國的新聞,她中學時期上的是國際學校,英語很好,后來出國還學了法語,因此能看懂不少新聞。 她找了病人的公司,這家陶瓷公司占據非洲百分之三十的陶瓷份額,公司很大,在非洲四國均有公司。 她把這四個國家的最近的新聞都翻了出來。 下午的時候,病人的檢查結果出來了。 雙下肺有明顯陰影,白細胞極高。 而與此同時,朝夕找出的視頻說,該國家最近小面積地爆發出了傳染病,病人患病時具體表現為,發熱、咳嗽,腹瀉。 朝夕看了眼檢查結果,心里猛地一緊。 她連忙把事情和王主任說了,王主任也皺著眉, 朝夕補充:“不過新聞上也說了,傳染途徑主要為血液和體液傳染?!?/br> 王主任:“這樣,我們先去看看他的具體情況?!?/br> “好?!?/br> 還沒到病房,遠遠地就聽到了病人的咳嗽聲。 以及小真的聲音:“我馬上叫朝夕醫生過來,你別急啊,我馬上叫她過來,哎呀!你忍忍呀?!?/br> 王主任在中途被病人攔住問問題,朝夕于是先一步過去。 她還沒進病房,就和急沖沖跑出來的小真撞上,小真轉了個彎,因此沒注意到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