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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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呆就是天黑,因為我總來,值班的護士都已經(jīng)認識我了,半夜十點多的時候過來對我說:“陸和你還不走嗎?快要趕不上最后一班公交車了。” “我今天打車走。” “那你一個人小心點,因為老城拆遷的事,攆走了不少的流浪漢沒地方住,都跑醫(yī)院附近來了,聽我同事他們講,有幾個精神不好的,特別愿意尾隨別人。” 我就當做八卦聽了聽,沒想到打車的時候真叫我碰上尾隨我得流浪漢了。 醫(yī)院蓋在老城區(qū),附近一片破舊的不成樣子了,由東向西正一點一點的拆呢,把流浪漢都給逼到這一面來了。 老城區(qū)人流量少,打車也不好打,身后的腳步聲始終不斷,聽我心里慌慌的。 我回頭,還能看到一個臃腫的身影,跟在我百步之遠的地方,孫長嶺不接電話,附近人煙稀少,我轉(zhuǎn)身想繞回醫(yī)院里去,一轉(zhuǎn)頭,看見那人對著我笑。 我覺得我的頭發(fā)絲都立起來了,那一刻什么也來不及想,抬腿就開始跑,也忘記了要回醫(yī)院里的這個決定,只要能離身后這個人遠遠的,怎樣都行。 我跑,身后的人也開始跑,他呼哧呼哧的穿著粗氣,隱約還能聽到吐痰的聲音。 那天晚上我覺得我可能會死在那里,絕望透頂,寒風順著脖子灌進來,我卻絲毫不覺得冷,只有害怕,從頭到腳的將我給籠罩住。 身后的人離我很近,并且越來越近,我一邊跑一邊哭,哆哆嗦嗦的給孫長嶺播了個電話過去,他卻關(guān)機了。 我覺得今晚我就要交代在這里了,新聞會怎么寫我呢? “某陸姓女星慘死郊外,究竟是何人所為?” “驚!年齡女性暴尸荒野,原因竟是因為這個?” 經(jīng)紀公司沒準還能借著我炒作一把,順便捧一捧我的小師妹們。 昨天還國民女神呢,今天就暴尸荒野了,也不知道她們還羨慕不羨慕了。 我都要放棄了,或許我真的命數(shù)已盡,注定要我今晚死在這里了。 但這個時候我卻看到了秦均,他被人千擁萬護,從一家四合院里走出來。 我第一次這么喜歡他。 我拼了命的喊他的名字,聽聲音看,我好像不比身后的那個瘋子正常多少。 風太大了,很輕易的就吹散我的聲音,我喊破了嗓子,也換不回他回頭看我一眼。 他就要上車了,絕望又將我侵襲,我覺得我得腦袋嗡了一聲,什么也聽不到了。 可就是這個時候,他突然回頭,他看到了我,在如此漆黑的夜里,他看到了我。 我向他奔跑,又與他對視,我此刻一定很狼狽,希望他不會嫌棄,愿意搭救我。 他的動作停了下來,我也離他做來越近,我一邊跑一邊大聲呼喊著:“秦先生!等等我!請你等等我!” 這一次,秦均聽到了我的話,他沒有動作,只是停在原地,看熱鬧一般的看著我。 我離他越來越近,最后被他身邊的保鏢助理一把攔下,我嗓子干澀,卻還著急開口說話,一張嘴,就猛的咳嗽了幾聲。 每個人都是那么的衣冠楚楚、高高在上。只有我,嘴唇干澀,發(fā)絲凌亂,半彎著腰喘著粗氣。 他們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等待著我得表演如何開始。 我走到人群里,就不再害怕了,身后跟著我的人也十分明智的離開了,或許也只是躲了起來,但這個已經(jīng)不歸我管了。 “秦先生,我是陸和,請你帶我離開這里。”平靜了一會以后,我這般哀求的說。 我以為秦均會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我,卻沒想到,他十分冷靜的拒絕了我:“不行。”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好像我們那幾晚的云雨都不復(fù)存在了一樣。 我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等我回過神的時候,秦均已經(jīng)上了車,張恒為他關(guān)上車門,坐在了駕駛座位上。 每個人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只有我被留在這里,等待著我不知名的結(jié)局。 秦均是我唯一的救贖,我不能讓他離開這里。 想到這里,我慌慌張張的追了上去,玻璃上貼了一層厚厚的膜,我看不見里面的情況,因此,我沒能看到秦均冷漠的神色。 我苦苦哀求著說:“秦先生,救救我!有人尾隨我很久,我會死在這里的!” “陸小姐,你理智一點,秦先生今晚心情不好,你留在這里或許會更加安全。”張恒狗嘴里吐不出個象牙來,板著一張臉對我講道理,然而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在狗放屁。 現(xiàn)在可不是講道理的時候,秦均要是不把我?guī)ё撸郎窬鸵盐規(guī)ё吡恕?/br> “秦先生!秦先生!” “秦先生,我求求你,我求求你還不行嗎?” “秦均!秦均!” “你救我!秦均你救救我!” 車子啟動了,我腦中一片空白,想到什么就說什么,根本不覺得自己直呼了秦均的大名。 張恒說的沒錯,秦均的心情是真的不太好,他打開車門竟是扯著我得肩膀直接給我拽了進來。 我被他拽倒在地,整個人幾乎是被他拖進來的。 外面那么冷,車里卻暖和的不得了,我激動的就差給秦均磕頭了。 我還來不及謝謝他,就被扯著頭皮抬起了頭,秦均的臉近在咫尺,他臉上陰沉沉的,我看著他一句話都不敢說。 “陸和,今天是你自己要往槍口上撞的。” 我當時還不明白這句話要怎么解讀,后來等我明白的時候,說什么都晚了。 張恒不愧是秦均多年的狗腿子,車上有女人,他就找酒店,把秦均的一言一行琢磨的明明白白。 秦均的火氣藏都藏不住,我一路被他扯著衣服拽進屋。 進屋他就脫我褲子,一點準備都不給我。 他戾氣很重,我不敢多話,默默無聲的受著,有時候真是疼的受不了了,就使勁的咬自己。 秦均今晚是要弄死我,牟足了勁的頂我。我一點歡愉都感覺不到,只覺得疼,順著四肢百骸一路沖到天靈蓋。 我斷斷續(xù)續(xù)的始終在哭,給秦均哭的更煩了,他把我的嘴給掰開,把皮帶順著我的嘴綁到了腦后。 我掙扎了很久,光溜溜的在人身底下,像是一只困獸,滑稽又可笑。 我不讓他綁我,拼了命的拒絕著,卻怎么也敵不過秦均,他摁著我,兩個大巴掌就給我扇蒙了。 “我看你就是賤的。”說話間他把皮帶扣在我的腦后,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在我身上發(fā)泄他的情緒,我眼淚一把一把的往下掉,也換不來他的半點憐惜。 “給沒給別人睡過?”他抓著我的胸,問我。 我嘴里說不出話,拼了命的搖頭。 “穆城沒睡過你?” 穆城是我老板,我們公司好看的小明星他都睡過。 我又搖頭。 “還挺乖!”他拍了拍我的臉,我害怕的往后縮了縮,害怕他再打我。 我在他眼里真就是個物件,他擺弄塊手表還知道輕拿輕放,可我在他的床上,卻是險些把命都扔進去。 這一次我是真的害怕了,到最后連哭聲都斷斷續(xù)續(xù)的,他把我弄疼了,我叫抖一下都小心翼翼的。 后來我跟他時間長了之后才逐漸的知道,秦均從小驕縱慣了,脾氣一點一點的就慣出來了。 他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一個一個都輕賤的不得了,逐漸的就養(yǎng)成了有壓力的時候就玩女人的臭毛病。 其實也不怪他,人都挑最便宜輕賤的作踐,偏偏秦均特殊一點,他身邊最輕賤的,就是女人,而我恰好就是其中之一。 “那你對女孩子好過嗎?”我問他。 “當然好過啊,不過那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好像是十七歲的時候吧,哥第一次談戀愛,溫柔的不得了,就差給人家買個火箭送月球上去了。”他嬉皮笑臉的,又是這么回答我的。 秦均在洗澡,我和他沒睡過幾次,但我發(fā)現(xiàn)他這人失眠極其嚴重,夜越深他越興奮。 漫漫長夜不好過,所以獨獨苦了我。 我在床上躺了許久,只覺得活著最苦。 秦均看到我這幅死樣子還說風涼話。“我都叫你不要跟我過來了。” 我連舌頭都不想動一下,睜了睜眼睛又合上了。 秦均不允許我這么忽視他,在我臉上拍了拍。“死了?” 現(xiàn)在都是凌晨三點多了,我讓他翻來覆去的折騰了這么長時間,迷迷糊糊的都要睡著了,可他拍我第一下我就醒了。 他剛剛發(fā)瘋打我的那兩巴掌叫我膽戰(zhàn)心驚,我現(xiàn)在看到他抬手就害怕,我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手握住,擔心他再打我。 秦均意識到我的舉動,噗的一聲笑出來,問我:“害怕了?” 我誠實的點了點頭,確定他不會再打我之后才慢慢的把他的手放下來。 “今晚是特殊情況,有個流浪漢一直跟著我,那地方這么偏,秦先生你要是不管我的話,以后就再也見不到我了。”我嘴巴一說話就疼,他的皮帶又硬又糙,把我嘴角都磨破了。 秦均見我拿舌尖舔嘴角,伸手過去摸了摸,頗有點無奈的說:“你可真能哭。” “秦先生,不是騙你的,我是真的疼。”然后我又伸舌頭舔了舔嘴角,碰到了他的指尖,又咻的一下縮回來。“這里…這里也疼。” “你哭成那樣,換誰都得收拾你。” “秦先生下次輕一點吧,你那么厲害,換誰都會哭的。” “還想著有下次呢?看來還是不疼。”秦均點了顆煙,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他的眼睛長,睫毛也長,半瞇著眼時格外好看,只是他身上那種揮之不去的戾氣叫人害怕。 我聽到他這么說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秦均也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我看,等著看我怎么說呢。 “要疼死了是真的,但只要還沒疼死,就都是秦先生的。”我湊過去,把臉貼在他的掌心里。 他的手寬厚有力,剛剛吸過煙的緣故,指尖有香煙的味道,我輕輕的蹭了蹭,努力的討好秦均。 “小狗似得。”秦均摸著我的長發(fā),下結(jié)論說:“那么多女孩子跟過我,你是最能哭的一個。” “秦先生下次輕一點,我就不會再哭了。”我貼著他,發(fā)覺他的體溫要比我的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