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sんщ.Z 二十二
一晃兩年,蘇裕畢業了,畢業典禮的時候給父母通了視頻,眼淚鼻涕噴了一把,再給秀叔打電話,不通,大概是在睡吧?也就老父老母會半夜守著電話看她的畢業典禮了。 這兩年秀叔沒有主動找過她,她在非常非常,非常認真地鉆研電影、制作作品、參加賽事,所以也沒有時間精力去想念秀叔。 蘇裕就是這樣的人,并不是討厭秀叔,只是秀叔若是不主動找她,她就永遠都想不起來找秀叔,除非遇上什么困難了。就像她待她爹媽一樣,蘇裕出來讀本科的那幾年,完全就是網上段子說的:出門讀書的孩子就像一艘飛向了宇宙深處的飛船,一去無音訊,只有不時從遙遠宇宙中傳來的一點微弱訊號:“給點錢,給點錢……”。 更可怕的是,這兩年蘇裕過得非常順風順水,畢設到最后還拿了不少的獎項,名利雙手,風光畢業。 所以秀叔……忘了他吧。 …… 典禮結束后蘇裕就收拾東西回國了。 回的廣東老家。 多年不見女兒,兩老看著成熟了不少的蘇裕,感動的熱淚盈眶,差點沒抄家伙打斷她的狗腿。 這兩年你是死在美國了是不是???這是蘇老母親的原話。一轉頭聽女兒說有男朋友了,頓時喜笑顏開,和藹可親,甚至高興地宰了家里養了好久的一只老母雞,煲了湯。 再問女兒男朋友什么身份什么工作什么年紀有沒有房有沒有車什么時候帶回來見見,蘇裕卻呲牙一笑,說:“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他結過婚,有個小孩,他前妻恨我恨的不行,但是小孩后來死了,他倆就離婚了。” 老父親差點撅過去,老母親反倒挺淡定。一問為什么,老夫人才一臉淡然地說:“一直沒跟你說,你還有個同父異母的jiejie,你也見過,就是隔壁張嬸的女孩兒彤彤,過幾天叫來家里吃個飯吧?!?/br> 蘇裕這才恍然大悟,難怪打小老爹就對隔壁的jiejie特別好。 不對,她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在家待了一星期,蘇裕到處玩耍,去美術館、逛電影院,偶爾也去劇院看看戲,或者是上網淘點兒電影瞧瞧,還意外發現了一部小成本電影,講述一頭黑熊,為了得到它心心念念的女人,殺妻棄子,離開森林,剪去利爪,剝下皮毛,拋棄本性,扮成人類躲在鋼鐵森林里的角落每日窺視著它心愛的女人,最后在欲望的驅使下它終于還是強jian了它心愛的女人,它本意并不如此,它只想和她心愛的女人一起在森林里狩獵,zuoai,旅行,死去,然而事實是它看著女人的嬌軀欲罷不能,一次又一次地強jian她占有她,將她綁架,想帶她逃回森林,它兇殘的樣貌被路人發現,人類出動了武警,手槍獵槍的子彈盯緊了它的腦殼,它東躲西藏,最后還是被一發子彈打中了腦袋,子彈穿過額頭,掉在它懷里昏迷的女人身上,獻血如泉噴涌,它倒下了,在眼看就要到達的森林前。 蘇裕一看制作者名單上赫然寫著“贏秀”兩個大字,一口茶噴了出來。 秀叔?不會吧?這么爛的片子……應該只是同名同姓吧……不過這年頭姓贏名秀的人應該不多吧……而且這個片子好像也就鏡頭好看,僅此而已了……蘇裕胡亂想著,覺得是時候去看望一下秀叔他老人家了。 第二天蘇裕就收拾了行李,去找秀叔。 到秀叔家門口的時候,才想起來現在是周一下午三點,秀叔還在上班,她也沒有秀叔家的鑰匙。 于是蘇裕把行李往門口一堆,下樓買吃的去了。 晚上九點,贏秀喝的醉醺醺地回來了。 一出電梯口,就看見了在自家門口蹲著打游戲的人影。 那人影太熟悉了,這兩年來,只要喝醉酒,準能看見。 贏秀走上前去,不理會這個人,自顧自掏出鑰匙開門。 蘇裕打完一局,吃了雞,正好一抬頭,看見秀叔要開門。 “我回來啦~”蘇裕笑著說,站了起來。 贏秀有些哀傷地看了蘇裕一眼,沒有回答,自顧自敲了敲腦門,甩甩頭,嘆了口氣。 什么時候能不再出現這樣的幻覺呢? 明明她已經不會再回來了…… 嘆完氣,開鎖,進門,反手就要關門。 大門忽然就被一只腳頂住了。 緊接著耳邊傳來蘇裕的痛呼。 “干什么干什么?這么不歡迎我的嗎?好容易回來了連門都不讓進了嗎??”蘇裕擠開了大門,把行李丟進了門里,這才坐了下來,脫鞋,揉腳。 贏秀聽見蘇裕的痛呼時就愣住了,呆呆地看著蘇裕自顧自地進門,脫鞋,揉腳。心說這次的幻覺是不是有點太真實了? 蘇裕見秀叔呆愣愣的,又這么大煙酒味道,心想秀叔應該是喝蒙了。 不由有些好奇,她還是頭一次見秀叔喝醉了酒。 蘇裕懶得站起來,伸手拉住秀叔的褲腿,拽著他也坐了下來,然后湊過去,朝他的右邊臉頰上親了一口,被秀叔新冒的胡渣扎了一下臉,癢癢的。 “有沒有想我呀?”蘇裕笑著問,眉眼彎彎的,看在贏秀眼里,美極了。 “……恩?!壁A秀愣愣地點了點頭,下意識地伸出手臂,將蘇裕緊緊地,緊緊地揉進懷里。 “回來就好……”贏秀的手有些顫抖,強行嘆氣才不讓聲音聽起來也那么脆弱,他重復著:“回來就好,回來就好?!?/br> 蘇裕任由秀叔抱著,聞著他充滿酒氣的襯衣,感受他用力親吻著她頭頂的嘴唇,突然明白了什么,不由笑了。 “噢……原來那天你是真的要讓我走啊……” “不是,不……” “秀叔,” “我在……” “我不走了,不想走啦?!?/br> “好,好……” “秀叔,” “恩?” “你還愛我不?” 蘇裕問著,看著秀叔聚焦不了的迷醉眼眸,惡向膽邊生,壞心四起,伸手往下探去。 “唉……啊,”剛要回應蘇裕的問話,贏秀猛地渾身一震,不由低頭,看見自己命根被抓住了。 蘇裕三下五除二扒了秀叔的褲頭,掏出他的大寶貝。看小說漫畫里都說喝醉酒的男人性能力翻倍,不知是真是假~蘇裕想著,迫不及待地捏住了秀叔的命根。 下體傳來的觸感太過份真實,贏秀正發脹的腦子還有些發懵,“這,這也太……真實了?……” 不是發夢,裕裕怎么可能說出“不走了”這樣的話呢? “當然是真實的了?!碧K裕說著,俯下腦袋,張開了小嘴,伸出舌頭來,幾下就把秀叔弄得硬挺了起來。蘇裕抬頭看著秀叔迷離的表情,酒精的作用讓他的臉緋紅一片,鼻頭和耳根都紅透了??雌饋恚馔獾模芪?,很軟弱,很想推倒他…… 想到就做,蘇裕一下撲到秀叔身上,差點成功。沒想到秀叔有一只手撐在身后。 于是蘇裕只是親了親秀叔的額頭,再次俯身,用柔軟的小嘴,和纖細的雙手,讓秀叔更加地舒服。 “啊……嗚,來了……”秀叔喘著粗氣,突然叫道,伸手抓住了蘇裕的一縷秀發。 蘇裕抽空抬頭看了秀叔一眼,發現他正焦急地盯著自己,不由一笑,正待再次低頭將秀叔的火熱含住,秀叔猛地站了起來,硬東西彈了她一臉,緊接著秀叔就顛三倒四地跑去了廁所,一路上撞倒不少東西。 蘇裕一臉蒙逼,擦擦嘴跟了過去,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秀叔正對馬桶大肆放水。 “噢,原來酒后zuoai會容易尿急呀?小說漫畫里都是騙人的……” 說著走了進去,邊走邊脫衣服,然后走到秀叔身后,抱住他的后腰,手從后面繞到前頭,握住了秀叔扶著放水龍頭的大手,等他尿完了,引導著秀叔的手再次taonong了起來。 “還來嗎?”秀叔帶著酒氣的聲音從腦袋上頭響起。 “當然來了,秀叔您不想要嗎?” “想……” “那就快點……”蘇裕說著,踮起腳,學著當初秀叔對她做的那樣,輕輕咬住了秀叔的耳垂,然后低聲說道:“硬起來呀……” 效果顯著,蘇裕眼看著秀叔的那根騰地一下硬了起來,雄風大展。 秀叔轉過身,抱住了蘇裕,一下一下地親吻她,等蘇裕主動親上他的嘴了,才把注意力專注在她香甜的嘴唇里。 蘇裕扶著秀叔的那根東西,抵在自己的內褲下方,然后夾緊雙腿,秀叔配合地抽動起腰身。 蘇裕伏在秀叔胸膛上,解了他的襯衫,咬了一口他的鎖骨,享受這下體的摩擦,并溫柔地舔允著秀叔的胸膛,很快秀叔的兩顆rutou也硬挺了起來,蘇裕一邊用舌頭在它們周圍打轉,一邊將手伸進他的襯衣后頭,撫摸著他的脊梁骨,并在他的尾龍骨處輕輕地撓。 秀叔抽動地越來越快,也喘的越來越厲害,忽然,蘇裕的腿間濕潤了一片,秀叔射了。 但是完全沒有軟下去的跡象! 秀叔還想再次抽動腰身,蘇裕推開了他,拉著他坐到浴缸里,然后給浴缸放水。 蘇??缭谛闶迳砩?,一點點地把內衣褲脫下,毫無保留地展露在秀叔面前。 水很快就漲了上來,蘇裕趁著流水沖走秀叔身上的jingye之前,扶著他的那根東西,抵在自己的xue口,然后慢慢地坐了下來。 秀叔全程都在看著兩個人結合的地方,射了一次之后,他清醒了不少。此時他看著蘇裕嫣紅的臉,嬌嫩的身軀,激動不已。 “裕裕……”秀叔叫道。 “恩?”蘇裕應道,再看秀叔,眼神清明了不少,看來酒醒了,于是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沖秀叔嬌媚地笑:“秀叔,我回來啦~”說完伸手要抱。 “裕裕!……”秀叔激動地抱住了蘇裕,下體大力地頂弄她的xue道。 “恩~秀叔……”蘇裕嬌吟不已,聽在秀叔耳朵里,骨頭都要酥了。贏秀暫時拔出,關了水喉,換個姿勢,讓裕裕伏趴在浴缸邊緣,屁股對著他的硬挺,用力地坐下! “啊嗯!~”蘇裕舒服地呻吟,兩年沒見了,原來自己還挺想念秀叔的這根東西的。 “秀叔,秀叔恩~”蘇裕被秀叔扶著腰肢,屁股上下撞擊著秀叔的腰胯,每一次都很深?!皟桑瑑赡炅硕鳌孟肽惆 ?/br> “我也是,我也……” 秀叔說著,伸手撫摸蘇裕后背上的紋身,不像他之前無數次想要讓這顆樹上長出他的名字那樣,這一次,他希望,自己能是種在它身邊的另一棵樹,枝丫樹干都糾纏在一起,今生都不要分離了。 “我好想你……” 秀叔說著,越發用力,從坐在浴缸里的姿勢,隨著撞擊力度增大而一點點地蹲了起來,直把蘇裕往墻上逼。 “啊啊~輕點,輕一點……恩~”蘇裕上半身伏趴在墻上,冰涼的觸感刺激著火熱的身軀,她回過頭,想要換姿勢。 秀叔會意,停了下來,然后牽著她的腿將她翻了個身,坐在浴缸邊緣,背靠在墻上,雙腿則分別搭在他的肩頭和腰上。 蘇裕雙腿一收,讓秀叔貼近自己。 “秀叔……”蘇裕雙手撐著身后的瓷磚,挺著胸脯看著秀叔,腰肢被秀叔順手握住。 秀叔手一收,就著蘇裕纏住他的姿勢把蘇裕的身子貼上自己的小腹,然后再摸索著找到自己的堅挺,扶著送進她的幽谷里。 “嗯哼~”贏秀沒有太用力,力度動作溫柔地讓蘇裕舒服地仰起了腦袋,嬌吟出聲,胸前和脖子都緋紅一片,隨著秀叔的動作而上下搖曳著,這個模樣在三年前秀叔是看不到的。 他的裕裕終于放開了。 贏秀有些恍惚,又有些感觸,想到了曾經蘇裕的模樣,再看著現在蘇裕的模樣,不由自主地嘆息。 蘇裕在秀叔溫柔的動作中忽聽得這一聲嘆,眉頭一皺,不高興地瞪了秀叔一眼。 “你果然是在嫌我不行??!”說罷抽身要走,被秀叔焦急拉回。 “你要去哪?”秀叔這一聲問的有些發顫。 蘇裕聽出來了,想想自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后知后覺地發現了秀叔脆弱的一面。 低頭看看被秀叔緊緊抓住的手,蘇裕忽然在想,當初自己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離開秀叔呢?現在自己為什么又放開了這些念頭,轉而想要投入秀叔的懷抱呢? 接著她就想起了那個房間,那個場景,自己哭著說過的話,還有秀叔握著她的手對她傾訴的深情,還有秀叔最后看著她絕情離去時落寞的神情。緊接著又想起秀叔兩年前低著腦袋閉著眼睛皺著眉頭,好半天才說出放她走的話語時的情景。此外還有許多個秀叔因為她而無可奈何的落寞場景。 “秀叔,什么是喜歡?”蘇裕忽然問道。 “…………我不知道?!?/br> “那什么是愛?” “我也……不知道……” “那為什么呢?”蘇裕想不明白:“為什么你總會一副要哭的模樣呢?” 贏秀愣住了,原來自己已經脆弱成這副模樣了嗎…… “為什么呢?……”蘇裕盯著秀叔,眼淚忽然就流了下來,問道:“為什么我也想哭呢?” 淚滴在手上,流進秀叔抓著她的掌心里。 贏秀顫抖著抱住了同樣顫抖著的蘇裕。 “對不起……秀叔……對不起……”蘇裕將臉埋在秀叔的懷里,不停地道歉:“不走了……再也不走了……我這輩子……都不走了!” “不哭了,別哭了寶貝……”秀叔一邊安撫著她一邊也老淚縱橫,他是在感慨,慶幸,慶幸蘇裕終于“浪子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