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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皇位要繼承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111

    對于太上皇的這個要求,司徒毓還能怎么辦,只能答應他啊!因此,司徒毓不得不親自帶著人送著太上皇離京往南郊那邊行宮去了,行宮那邊有山有水的,可比皇宮里頭舒服太多了。就算是用了冰山降溫,肯定也沒有天然的清涼舒服啊!因此,圣上大筆一揮,南郊行宮便改了個名字,變成了清涼宮,然后宣布,這里就是避暑行宮了。

    太上皇也沒自個去避暑,太上皇后自然是要帶上了,她如今在宮里頭也閑得慌,皇后三五不時地要來刷一下存在感,表示一下自個的孝順,問題是,太上皇后當初做皇后那會兒就很煩這個,一個月只要下頭嬪妃和住在宮里的兒媳婦來請一兩次安,遇上雨雪天氣還直接免掉的人,叫她時不時要跟如今的皇后應酬,她實在是覺得厭煩,雖說多次表示自個不需要,但是皇后嘴上答應了,回頭又是大張旗鼓,雖說不清早請安了,但是今兒個有什么好花色的料子要送過來,明兒個有什么有趣的玩器也要送過來,甚至御膳房那邊研究出了什么點心,也要送過來……這等孝順,讓太上皇后實在是累得慌。

    要是皇帝是太上皇后的親兒子,肯定直接把人叫過去,表示不用你媳婦過來,自個一個人過得挺好,問題是不是,因此,太上皇后無奈之下,只好三五不時躲到壽康宮那邊,倒是將太上皇樂得不行。

    其實這事也怪司徒毓,當皇帝的時候,跟當太子的時候,想法自然是不一樣的。司徒毓當太子那會兒,總是覺得自個父皇對自個不滿意感到很委屈,如今自個也變成父皇了,頓時,他對自個兒子司徒曄也有些小不滿了。

    司徒曄是跟著太上皇長大的,其實論起行事作風甚至是某些性格來說,跟司徒毓還是挺像的,但是,關鍵問題是,皇后自從做了皇后,兒子變成太子之后,不管是皇后自己,還是皇后的娘家,都有些膨脹起來了。當然,皇后謹慎慣了的人,主要還是皇后娘家,新冊封的承恩公一家子。

    這難免叫司徒毓想起了當年的康國公府,加上司徒曄跟自個的表兄弟很是親厚,這叫司徒毓覺得有些刺眼,好哇,你跟自個的親兄弟都沒這么親密,恨不得看到了都當沒看到,如今,倒是將自家表兄弟當做親兄弟一樣了,你知道你外家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嗎?

    司徒毓這般想著,難免對司徒曄有些苛責。司徒毓自個還有那種來歷不明的類似于親生經歷過的記憶作為安全閥,保證他一直踩在安全線內,不觸碰到當年太上皇的底線,可是,司徒曄可沒這樣的經歷。他從小是天之驕子,皇孫里頭唯一得了祖父親自賜名的,啟蒙之后就跟在皇祖父身邊,從小就意識到,自個跟其他人是不一樣的,但是回到東宮之后,司徒毓對他更多的是嚴格要求,沒有多少溫情,倒是對他的那些兄弟頗為慈愛,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叫他對自個的那些兄弟有什么友愛之情?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當然,在司徒毓看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你已經占了出身的便宜了,將來就是皇帝,那么,我多疼一點將來頂多是個親王的其他兒子一點又怎么了?為人父母的,難免都有點平均主義,對于處在弱勢的一方有些偏向,這就叫司徒曄很難理解了。

    天底下很多事情就是這樣,屁股決定腦袋,立場不同,想法也就不同。而司徒毓對于司徒曄的態度在皇后那里是瞞不了的。

    皇后也著急啊,雖說司徒曄當初是太上皇親封的太孫,但是,如今做主的是自個丈夫了,誰知道他到底會有什么想法呢?皇后身在深宮,手也伸不到外朝去,因此,她能做的,也只有穩固自個的地位,好幫著兒子撐腰了。而想要穩固自個的地位,光靠著管著下頭皇帝的小老婆們肯定是不行的,作為上頭公公婆婆都在的皇后,不光要賢惠,還得孝順。

    作為兒媳婦,顯然不能沒事跑到公公那里晃悠,因此,她能選擇的只有婆婆,也就是太上皇后了。

    旁觀者清,太上皇到了如今這個位置,還有什么不清楚的,只是,他也不太好插手兒子的家事了,司徒毓已經是皇帝了,很多事情,只有他自個看清楚了才行。說白了,他們父子當初犯的都是差不多的錯誤,給了其他兒子不該有的信號,如果一開始的時候,就嫡庶分明,掐斷其他孩子的念頭,也就沒有后來那些事了!太上皇卻是沒想到,司徒毓自個經歷過那些事情,如今居然不自覺地走上了老路。

    瞧著太上皇后不勝其煩的樣子,太上皇只覺得可樂,自個這個繼妻原本看著淡定,原來居然是這么怕麻煩的一個人,因此,太上皇包袱款款地帶著自個媳婦,還有心愛的小兒子跑去行宮避暑了,留下宮里一幫太妃太嬪們怨氣橫生。

    貴太妃就屬于被群嘲的對象,她以前總是顯擺自個如何如何得寵,結果到頭來,太上皇帶走了太上皇后,怎么就把她留在宮里了?

    甄貴太妃簡直氣得要死,但是又沒有別的辦法。如今皇宮的主人已經換人了,當今圣上可不會像是當年的太上皇一般對她們比較容忍。尤其,貴太妃如今正在蟄伏階段,誰叫甄家一派的人被司徒毓抓住了不少把柄,如今許多甄家一派的人都被貶謫,一些本來立場就不是那么堅定,純粹是靠著利益湊到一塊兒的官員更是毫不猶豫跟甄家劃清了界限,不光如此,還反過來反咬了甄家一口,將甄家彈劾了一番,算是投名狀了。

    司徒毓如今還沒有處理甄家,看的就是太上皇的面子,如果她如今折騰起來,真的惹來太上皇的嫌惡,甄家就真的要完了!

    司徒毓其實并不著急找甄家的麻煩,甄家小辮子一大把,司徒毓想的不過是一擊致命罷了,也免得蹦來蹦去惹自個心煩。奉圣夫人年紀大了,這兩年身體愈發不行了,甚至已經有了中風的征兆,按照大夫的說法,頂多也就是一兩年的時間了。而甄應嘉他們兄弟幾個,說是太上皇的奶兄弟,實際上跟太上皇的感情可遠遠不如賈代善,說白了,甄家底蘊太淺,在奉圣夫人之前,就是尋常人家而已,不過就是跟內務府有些干系,要不然也輪不到奉圣夫人給當年的太上皇做乳母,這樣的人家的子弟,可是不配成為皇子的玩伴的。

    甄應嘉又是志大才疏之輩,在江南捅下的漏子可不小。可以這樣說,要不是這些年江南工商業興起,朝廷還是憑借著江南的鹽稅什么的支撐財政的話,甄家早就事發了!所以,甄家其實真的應該好好感謝一下司徒瑾才行!

    可惜的是,甄家一貫是貪心不足的,為了錢財,什么事情都敢摻和,如今還不死心,暗地里頭串聯,想要推動司徒軒上位了。

    可惜的是,司徒軒還算是理智,如今老老實實窩著,一點出格的動作都不敢有,要不然的話,司徒毓還真打算一網打盡,多養一個親王多花錢啊!

    司徒毓暗搓搓地打著壞主意,貴太妃在宮里自然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背地里頭哀怨,感慨什么紅顏未老恩先斷,但是想想又不甘心,起碼她要比太上皇后要年輕吧,只是想起太上皇后的容色,便更加哀怨起來。

    太上皇后因為有司徒瑾的調理,都這把年紀了,依舊是一副中年美女的模樣,面上連多余的皺紋都沒幾根,看起來一派雍容,倒是貴太妃,因為各種各樣的不如意,如今真的很顯老了,看起來,比起如今除了沒有剃度出家,一副心如槁木模樣的淑妃也差不了多少。

    貴太妃還惦記著外頭的司徒軒,可惜的是,司徒軒如今進宮都得先給皇后遞牌子,皇后一向知道司徒毓的心思,而且,她自個當初也被貴太妃刁難過幾次,因此,對于司徒軒遞上來的牌子,那是一概不批的。

    太上皇的后宮如同泡在了醋里一樣,那些原本就沒什么恩寵的也就罷了,住哪兒都一樣,原本還比較得意的,如今也都很失意,但是也只能互相之間打點嘴仗,消磨時間了。

    太上皇在清涼宮里頭,卻是過得很滋潤,清涼宮這邊本來氣溫就比京城低一些,就算是比較熱的時候,也就是用水車筒車什么的,帶動山泉給清涼宮降溫,因此,這邊即便是盛夏季節,也沒有辜負了自個的名字。

    太上皇都退位了,自然也就沒了多少顧忌,隨便帶上幾個人,就可以上山游玩,他跟太上皇后一起,打扮得與尋常夫妻一般,還學起了魏晉風范,穿著寬袍大袖,踩著木屐,走在山間小道上。

    對此,司徒瑾實在是有些無奈,兩人雖說身體不錯,不過畢竟算不得什么年輕人了,萬一磕著碰著什么的,那可就要受罪了。

    好在兩人還算是心中有數,真正危險的事情也不會去做。之前他們在山中閑逛的時候發現了一處幽潭,里頭還能看到幾條不過是二指長短的游魚,太上皇頓時來了興致,第二天就表示要過來垂釣,太上皇后也是興致勃勃,她這個年紀,很多時候也沒什么需要避諱的地方,就算是跟著出來,也不過就是多戴一頂幕笠就行了,她還是少女的時候,也是在家中釣過魚的,入宮之后,這么多年都沒摸過釣竿了,如今一想,便打算將這些年失去的那些樂趣都補回來。

    司徒瑾只覺得跟著這兩位都有些心力交瘁了,老小孩,老小孩,這話果然沒錯,簡直是想的一出是一出,那潭水邊上都是青苔,潭水水溫也不高,萬一腳下一滑,那可就不好玩了,但是兩人都是一副興沖沖的模樣,司徒瑾也不好掃了他們的興致,只能在邊上看著,免得出什么事情了。

    第二天的時候,一幫宮人侍衛就帶著一大堆的東西,跟著過來了,太上皇親自往釣鉤上裝上了一條rou絲做魚餌,得意洋洋地說道:“今兒個咱們幾個就好好比一比,誰要是輸了,就答應贏的人一個條件!”

    謝皇后笑道:“我可不比,我都多少年沒碰過釣竿了,你們爺倆比吧!”

    司徒瑾點了點頭,笑道:“比就比,不過,父皇,先說好了,這條件可不能強人所難啊!”

    太上皇故意板起臉,說道:“朕什么時候強人所難了,真是胡說八道,哼,回頭朕要是贏了,非叫你好看不可!”

    司徒瑾也將魚餌弄好了,嘴里說道:“這可說不定,兒子可惦記父皇你書房里頭那塊鎮紙好久了!”

    父子兩個斗了一會兒嘴,太上皇又仔細查看了一下,選擇了一個自覺不錯的地方,然后就坐在了凳子上頭,安安心心開始釣起魚來。

    司徒瑾卻是隨便就下了鉤,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實際上,注意力卻放在太上皇和太上皇后那里。

    太上皇也就罷了,太上皇后純粹是出來玩的,她放好了釣竿之后,居然不知道從哪兒拿了一碗魚食出來,開始喂起魚來!

    太上皇瞧見了,頓時笑了起來:“梓童你不會是想要幫著小七舞弊吧,知道小七贏不了朕,所以你就用魚食把魚都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