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皇位要繼承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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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人原本就在賈家那邊敲過邊鼓,賈代善卻從來不是什么好說話的人,他可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老狐貍,張真人名義上是賈代善的替身,實際上這事當初也就是個交易而已,他在賈代善那里其實沒有多少話語權。倒是賈赦跟司徒瑾搭上關系之后,張真人立刻就湊了上去,只不過,張真人倒是心急如焚,可是,他們再著急,也得看司徒瑾的意思,他那邊不答應,他們這邊再如何也是無用。 好不容易得了機會,張真人為了顯擺一下龍虎山的本事,就想要在司徒瑾那里露上一手神通,為此,做了折去幾十年道行的準備,想要用龍虎山秘傳的望氣術觀看一下司徒瑾的氣運面相,結果直接就被反噬,差點沒當場吐出一口血來,當即心中大駭,卻是斷定,司徒瑾肯定來歷不凡,在與司徒瑾交談的時候,更是謹小慎微,甚至多了一些逢迎之意,對于司徒瑾的一些打探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畢竟,人家大概是帶著什么任務下凡的,回頭陽壽盡了,自然就功德圓滿回去了,回去之后,還有什么不知道的,自個在這藏著掖著,就像是對著一個家財萬貫的老財主,炫耀自家的一塊銀元寶一下,那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嘛! 張真人哪里知道,他之所以被望氣術反噬,除了因為司徒瑾身上的龍氣還有功德護佑之外,多半是因為司徒瑾修煉的元初觀想法呢?這玩意好歹都是某個永恒世界的大能創造出來的,司徒瑾算起來可以說是那位大能的傳人了,雖說人家未必承認就是了!但是,這等神妙的功法,哪怕司徒瑾如今僅僅是入了門,也不是張真人這樣的道行可以窺探的,要不是他沒有惡意,別說是吐血了,便是神魂都要受損。 司徒瑾渾然不知張真人的猜測,他只是將自個的一些疑問都向張真人問了出來,有的張真人知道,有的張真人根本不清楚,別的不說,關于這個世界的天庭其實不過是某個大千世界天庭投影這回事,別說是張真人了,就算是那位張天師也不知道,除非他日后能夠如同自個祖先一般,飛升上界,才有可能知道一點端倪。 張真人知道的事情不多,司徒瑾摸清楚他的底細之后干脆也不多問了,直接就跟張真人論起道來,張真人原本以為自個道學精深,結果差點在司徒瑾那里一敗涂地,最后更是覺得司徒瑾肯定是某位真仙臨凡,須知,便是天才,也不至于這個歲數的時候,就對道學這般精通吧! 別看道門不顯山不露水,平常的時候壓根不見什么存在感,實際上,潛勢力可很是不小,這幾年來,朝廷的律令之所以能夠順利推行,也是道門在其中搭了一把手,別的不說,這等順風順水的功德,不蹭白不蹭啊!佛門對此倒是非常眼熱,可惜的是,司徒瑾對于佛法什么的,暫時興趣不大,他們倒是想要過來混個臉熟,也沒能如愿,只得跟著道門后頭吃點殘羹剩飯,別提有多憋屈了。 圣上對于司徒瑾如今的情況也有些迷惑,他瞧著司徒瑾愈發不像是凡人的模樣,不由問道:“小七你以前不會是說真的吧,積累功德,就能真的成仙?” 司徒瑾眨了眨眼睛,臉上神情倒是如同小孩子一般,帶著一點頑皮的意思,叫圣上覺得親近了一些,然后就聽他解釋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修煉的法門這幾年簡直是一點門檻都沒見著,突飛猛進,估計這才是功德的作用吧!而且,這幾年,我的研究非常順利,大概也是因為這個?” 聽著司徒瑾那帶著不確定的語氣,一時間圣上也不知道司徒瑾說得是真是假,圣上之前也跟著學了那吐納術和導引術,不過僅僅就是能強身健體,其他作用那是半點沒看見,當然,強身健體也足夠了!圣上早就是四十好幾的人了,如今論起身體狀況,竟是與自個三十多歲的時候差不多,精深也非常健旺,加上朝野內外,并沒有什么為難的事情,圣上甚至覺得,自個再做二三十年皇帝都不成問題,因此,對于司徒瑾的成就也就沒那么眼熱了。 謝皇后這幾年因為司徒瑾暗中調理,看著也一直保持著三十歲左右的模樣和健康狀態,她這些年每次瞧見司徒瑾,都非常憂心,生怕一個錯眼,司徒瑾就消失了,因此,她對司徒瑾的那些成就,壓根不去關心,每次只是叫司徒瑾休息,甚至想著法子引著司徒瑾玩樂,但是問題是,司徒瑾對這些都不感興趣,折讓謝皇后挫敗非常。 圣上拿了一塊點心遞給了司徒瑾,嘴里問道:“小七這些年辛苦了,如今也算是功德圓滿,也該休息一陣子了吧!” 司徒瑾不由笑了起來:“這算什么功德圓滿,還差得遠呢,光是吃飽肚子還不夠,所謂溫飽,飽有了,還有溫呢!兒子已經有計劃了,接著就得研究點其他東西了!” 謝皇后嘆道:“小七你這幾年一直都在忙活這些,就沒個歇著的時候,就算有什么想法,不能慢慢來嗎?” 司徒瑾卻一點也不覺得辛苦,這些對他來說,就是修行學習之余的一點調劑,或者說是一點補充印證,還是那句話,學到的越多,就覺得自個越無知,司徒瑾覺得自個以前實在是太狹隘了,光想著利用論壇修行長生,如今卻是覺得,論壇帶給他的其實是對于真理,或者說是道家所說道的無限追求,所謂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就是如此了! 司徒瑾是真真切切從這些事情中得到了快樂,這讓他可以說是欲罷不能。 謝皇后瞧著司徒瑾神采飛揚的模樣,頓時什么都不想說了,橫豎司徒瑾做的并不是什么壞事,而且孩子是真的喜歡,并不覺得有任何勉強,她只覺得自個哪怕再勸半句,都像是一種罪惡,她暗中又嘆了口氣,她是真的覺得有點寂寞了,不過嘴上卻是問道:“那小七你接下來是什么打算?” 司徒瑾咬了一口點心,然后說道:“嗯,差不多就是研究一下各種經濟作物,比如說棉花,大豆,油菜什么的,之后可能不光是研究這些植物了,可能會研究一些家禽家畜什么的!之前不是弄出了那種人工孵化雞鴨什么的嘛,雞鴨終究低級了點,而且養多了,還容易得病,回頭研究點大個的!我看史書上說,秦漢時候,八尺大漢都是正常的事情,如今天下百姓平均身高才多少呢,關鍵就是吃得不夠好,還是得有足夠的rou食補充才行!” 圣上說道:“去年的時候,市面上就開始出售魚松了,比rou可便宜多了,就比糧食稍微貴點了,賣得也挺不錯!” 圣上腦筋一向靈活,魚松的買賣名義上是交給了幾個皇商,實際上就是內務府的買賣,這玩意雖說利潤不高,但是數量卻是很高,尤其,海魚中,除了做魚松之外,可還有不少其他用處呢!如以往的時候,漁民捕殺了鯊魚,都是直接割取魚翅,鯊魚直接棄之海中,如今卻是能夠盡可能利用起來,將鯊魚rou做成魚松,鯊魚的內臟處理過之后,就能當做肥料,另外,魚油什么的也能另外出售。 除了鯊魚之外,有了大船之后,捕鯨也變成了常態,這年頭鯨魚的數量可是很可觀的,每年那點捕殺量完全不會對鯨魚群的生態有多少影響。鯨魚說是魚,實際上卻是海獸一類,可比其他魚類價值高多了,魚皮,魚骨,魚腦附加價值都很高,出一次海,只要能夠捕捉到一頭大鯨魚,那么,這次出海的利潤就已經足夠了。 圣上如今嘗到了甜頭,覺得靠著大海,就能夠將大晉的百姓喂飽了,再研究什么牲畜養殖,似乎有點沒必要。不過再一想,司徒瑾的研究可都不是什么普通的研究,而且魚松什么的,如今就是廉價的貨色,權貴人家,還是喜歡牛羊rou,就算是要吃海里的什么魚rou,那也得是專門冰鎮運輸的海鮮,或者是精心炮制過的海參鮑魚什么的,而且,就算是普通百姓,說不定過上幾年,也會覺得魚松吃膩了呢! 圣上既然覺得司徒瑾不是什么無的放矢之人,因此,司徒瑾這般一說,圣上也就沒有追問,就等著回頭成果出來了,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好處了! 實際上,司徒瑾如今放在研究這些上頭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在他的日程表上,關鍵還是修行還有學習,研究這種農作物,其實就是休閑了! 謝皇后聽司徒瑾在那里說著自個未來的研究方向,比如說叫棉花更加高產,比如說,讓棉花的纖維變得更長,更柔軟,甚至讓棉花天然有顏色什么的。 說到棉布紡織,思維發散習慣了的司徒瑾順口就說道:“實際上,毛紡跟棉紡差不了多少!真要說起來,其實毛紡的布料可比棉布暖和多了,可惜的是,民間養羊從來就不成規模,要是搞毛紡,有些麻煩!” “什么毛紡?”圣上卻是眼睛一亮,“用羊毛也能紡織?這也能成?” 司徒瑾撇撇嘴,說道:“這又什么不成的,羊毛難不成不比普通的棉花纖維長?普通的棉花都能紡線織布,羊毛怎么就不能了?就是羊毛要先漂洗一下才行,不過這也不困難!” 圣上一拍大腿,用的力氣太大,頓時嘴角抽了抽,然后說道:“咱們這邊養羊少,北方狄戎那邊養羊多啊!”這么一想,圣上頓時心思活絡了起來。其實很多時候,人缺少的就是一個思路,這幾年,因為糧食不再是問題,圣上又為了海關的事情,很是關注了一下海上的貿易還有國內的商業情況,頓時發現,其實經濟是個很有意思的命題,很多問題,真刀實槍不能解決,采用商業手段,也很容易解決。 圣上為此專門翻出了《管子》,仔細研究了一番之后,覺得頗有心得,然后就開始嘗試起來,如今圣上想到《管子》中管仲的一些手段,頓時就有了主意,狄戎對于中原來說,一直是心腹大患,如今看起來,也不是不能解決啊!狄戎之所以麻煩,完全是因為他們靠著放牧,很難養活自己,因此不得不南下去搶,如果朝廷長期向狄戎購買羊毛,那么,狄戎大概就會少養牛馬,而是多半用來牧羊了,到時候,狄戎沒有足夠的馬匹,戰斗力肯定要下降。 一時半會兒,圣上也就只能想到這么多,但是這已經具有很大的cao作性了,當下,圣上就追問道:“小七啊,那個毛紡該怎么cao作,你應該是知道的吧!回頭寫個條陳上來,父皇記你一功!” 司徒瑾擺了擺手,說道:“不是什么大事,簡單得很!兒子之前改良了一下紡織機,可以用水流推動的那種,也可以用來紡織羊毛,回頭叫人去學了就是了,什么記不記功的!” 圣上聽了,頓時有些尷尬,其實類似的話,他可是說過不少了,只不過,司徒瑾那邊成果出來得太快,不知道記了多少,真要是給司徒瑾兌現,圣上大概也就只能講自個屁股底下的椅子讓出來了。 圣上倒是有過叫司徒瑾繼承皇位的心思,別的不說,司徒瑾如今這般成就,朝野皆知,誰敢不服,只不過,司徒瑾壓根沒這個心思,再有,司徒瑾擅長農牧,朝堂上的勾心斗角,卻是一竅不通的,真要是叫他做了那個位置,只怕直接就被一幫大臣當做吉祥物,還是照舊搞研究去了,回頭還不知道大晉朝姓什么呢,這么一想,圣上也只好打消了這個主意。 圣上想了想,笑道:“既然別的你也不想要,你年紀也不小了,再過幾年,也該議親娶媳婦了,你想要什么樣的,父皇這就給你搜羅?” 司徒瑾直接就搖了搖頭,說道:“我才不要娶什么媳婦,我天天忙著呢,娶個媳婦回來,就得騰出時間來陪她,我可沒這個時間!要是將人留在家里不去理會,那又太對不起人家了!” 謝皇后聽著心中一動,覺得別看司徒瑾一副不解風情的模樣,實際上卻很是懂得女兒家的心思,只是,他堂堂一個親王,哪能不娶妻呢? 圣上也是說道:“娶個媳婦回來,就是伺候你的,要你陪她做什么,那等女子,能做親王妃已經是天大的福分,還有什么對不對得起的,父皇給你娶個賢惠的,定然不會生出什么心思來!” 司徒瑾連連搖頭:“父皇,兒子心里有數,賢惠什么的是一回事,心里想什么又是另外一回事,人又不是泥胎木偶,總有各種心思,各種不足!何況,誰又配得上我呢?”司徒瑾如今即便不用遮掩六識的法門,也能對許多事情熟視無睹了,要不然,研究也進行不下去,畢竟,農田里頭,各種東西都有,以他的五感六識,還不到處都是蟲子什么的,再往后,他連細菌都能看見了,總不能自個給自個制造出一個無菌室住著吧,這也不實際啊!他如今已經能夠從這些近似于微觀的世界中找到一定的樂趣,并且自得其樂,但是,這并不代表他能夠和一個普通的女性生活下去,這無疑是對自己,和對對方的不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