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云未央_分節(jié)閱讀_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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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天下最善良溫柔的云太后怎會這般呢? “那,你真的原諒我的不敬之罪了?” “嗯。”云瑾這一聲默許,為整個駱州拿下了免死金牌,也就是夜玉闌所有的行為都會被原諒,哪怕是很作死的用四門陣打傷了納蘭清,或許...也能被寬恕吧。 四周刮起了陣陣陰風(fēng),水無涯天氣不定,時而伴著濃霧下雨。夜玉闌找到云瑾后,便給府丁發(fā)了訊號,她必須帶云瑾離開此地。 一路上,她都沒有說一句話,平時聒噪,云瑾都嫌她煩。可返程的路上,就像最后的時光,她不愿意說話破壞,只想靜靜的望著云瑾,與她走完這最后一程。 終究,她還是該放手了,放云瑾回到屬于她的地方,回到她心牽之人身邊。 清州與駱州本只有一條陸路相通,因為駱州三面環(huán)海,導(dǎo)致水軍十分驍勇善戰(zhàn)。因為納蘭清放出消息,清州兵馬已是大軍壓境。 羅湖支流的護城河,隔著兩州的地脈相交之處。清兵鐵甲戰(zhàn)戟,直逼邊境之城洛河,前鋒將軍叫陣,命駱州交出清王妃,否則便發(fā)動兩州之戰(zhàn)。 而此時鎮(zhèn)守兩州的赤甲軍,約八萬兵馬,也將元廂團團包圍,命其交出太后。可憐水門軍副統(tǒng)領(lǐng),幾位將軍,到處找不到夜玉闌,而駱王早已方寸大亂。 納蘭清等人下榻在方園客棧,這是納蘭氏旗下的產(chǎn)業(yè),今日閉門不營業(yè),供幾位上賓療養(yǎng)。 后院立著幾棵蒼穹勁松,樹下一座石凳旁,坐著柳竹。從聽說云瑾失蹤開始,她便每日寢食難安,此時隨同亦清羽一起來到駱州,更是放心不下。 她茶飯不思,每天擔(dān)心女兒,不能安心。云瑾性格像極了自己,寧可自己忍氣吞聲所有的痛苦,也不愿意身邊之人擔(dān)心自己。 正如她眼盲之事,若不是聽人說起,柳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哎,瑾兒~”她托著額間,心情千焦百慮。 上房門前,幾名佩劍之人,嚴(yán)防死守,在內(nèi)功療傷關(guān)鍵時期,謹(jǐn)防任何人擾到。凌鈺和亦清羽正坐前后之位,一起為納蘭清療傷,天蒼閣療傷心法需心無旁騖,專心致志。 ? 二人使出十層功力,毫無保留地為納蘭清輸送真氣,幫她壓制四處流竄的內(nèi)力。納蘭清雙拳緊握,身體備受冰火兩重天的考驗,內(nèi)臟攪動一起的疼,讓她嘴角的血,不斷地下流。 “收!”亦清羽輕喚一聲,與凌鈺在疏通她幾大經(jīng)脈之后,同時撤手。 納蘭清心頭像一股巨浪翻過,嘔出一口鮮紅,卻覺得氣息順暢了許多,痛感也降低了一些。 “數(shù)月之內(nèi)不得使用內(nèi)功,聽到?jīng)]有。”亦清羽語氣透著威嚴(yán),不容人反對。 納蘭清微微頷首,氣若游絲。 凌鈺打趣道:“看樣子,這世上除了云太后,唯有大師姐能讓納蘭清這般唯命是從,我可從未見她這般聽話的樣子。” “長寧!”納蘭清瞪了她一眼,這意思很明顯了,亦清羽不僅僅因為大師姐身份,更因為她是云瑾母親這層特殊關(guān)系,才讓納蘭清這般順從。 亦清羽笑著搖頭。 此時門外響起了匆匆腳步聲,凌鈺聽出是自己人,她開門走出,是葉冥。 “閣主,太后找到了,玉闌王帶人往客棧來了。” “哦?她帶著太后前來?” “是,八人大轎抬著,不知她是何居心?”葉冥一路探聽情況,在羅湖附近巡查,直到夜玉闌帶著云瑾出現(xiàn),她才悄然回來稟報情況。 “瑾兒有消息了嗎?”柳竹語氣略顯激動,“她有沒有事?” “回柳姑姑,太后平安,您且放心。”對于柳竹,葉冥依然是畢恭畢敬。 凌鈺更是對她敬重有加,此次能夠再與長輩相見,她亦是開心,“柳姑姑,玉闌王對太后應(yīng)該是沒有惡意,至于究竟為何,我也不知,且看看再說,您先別緊張。” 忽而,一陣輕盈的風(fēng)閃過,納蘭清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只看到亦清羽面色鐵青,“剛剛才答應(yīng)過不使用內(nèi)力,這么快就失言,我的話是半點用都沒有!” “好了,蘭清也是擔(dān)心瑾兒,你別怪孩子了。”柳竹心情輕松了許多,上前安撫她。 亦清羽甩甩手,不再說話,面對柳竹,她哪里還有半點脾氣。 元廂的長街,有著不一樣的繁華,街道已被清理,唯有一支護衛(wèi)隊,守著轎攆慢慢前行。忽然,一個身影略過所有人,將轎夫瞬間點xue,轎攆緩緩?fù)O隆?/br> 納蘭清站在轎前,幕簾微微浮動,轎中的那個身影若隱若現(xiàn)。她慢慢掀開,云瑾安然無恙地坐在里面,還是那副嫻靜的神態(tài),氣若幽蘭,端莊優(yōu)雅。 納蘭清興奮地不明所以,想要喚她名時,卻發(fā)現(xiàn)云瑾并沒有反應(yīng),她的眼睛雖然睜著,卻沒有在看自己,反而是目光無神,沒有焦距。 她伸出手,在云瑾眼前晃了晃,云瑾沒有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