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殺人狂與她 4.17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小白狐報恩記、一眼入蠱(意yin香港1v1)、穿到青樓成頭牌(H)、穿成小黃文女主后、人道征途、無限之諸天輪回、嬌妻帶回家:總裁狠狠愛、武裝召喚師之異世界的勇士、重生撩夫:席少的心尖寵、穿越斗羅的裂空座
楚問早已起床。他一身清爽,還換了套衣服。只是依然是暗色系方便行動的衣服。 他坐在床邊把玩著手槍,聽到身后布料摩擦的聲音,回過頭來對她笑:“要跟我一起出去玩嗎?” 出去……玩? 她現(xiàn)在腳上是傷,手上也是傷,出去那不叫玩,那叫找罪受。 林蘇玉坐起身,jingye從體內(nèi)流出的感覺讓她渾身一哆嗦。 楚問將她抱起,走進山洞的更深處。 離開了燈光,眼前又是一片黑暗。 楚問抱著她拐了幾個彎,她隱約聽到汩汩水聲,前方亮如白晝。 林蘇玉下意識抱緊楚問,把臉埋進他懷里:“我還沒穿衣服……” 他不會就這樣把她抱出去吧? 楚問輕笑一聲:“你難道還想穿著衣服洗澡?” 走入明亮的光中,周圍的溫度也略有升高。 這里不是室外,仍在山洞內(nèi)。只是石壁上滿是散發(fā)光輝的晶石,這些晶石晶瑩透亮如同未經(jīng)打磨的鉆石,將倒影投在氤氳熱氣的溫泉池面上。 這里算是林蘇玉到這個世界來之后,看到的最美的地方之一了。 華麗得像宮殿里的浴池。 楚問將林蘇玉放入池中,在池邊的石階上坐下,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看。 林蘇玉縮在水里,視線別扭地落在一旁。 被人看著洗澡,還挺難受的。 楚問的目光在她紅腫的手腕上停留了一秒,彎下腰抓住她的手臂:“還疼嗎?” 林蘇玉不明所以地點點頭。 楚問碰了碰她紅腫的皮膚,嘆息般道:“你要是聽話點,不就不會疼了嗎?” 他甩開她的手,又坐回石階上,勾著唇角說:“記住,要聽話才不會疼。” 林蘇玉困惑不已。 他為什么突然說這些?她又哪里招惹到他了? 她洗完澡,楚問將她抱回床上,就離開了。 林蘇玉聽見楚問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她躺在床上休息,過了許久,又有腳步聲向她靠近。 滿身臟污,身上散發(fā)著血腥與sao臭味的文之平跌跌撞撞地從黑暗的通道中跑過來。 他滿面欣喜地打量著山洞里的一切,望向坐在床上、干凈整潔的林蘇玉時,眸中欣喜又被怨毒的復(fù)雜情緒所取代。 “雅雅,你……你在這兒好像過得很好啊!”文之平連假裝關(guān)心都假裝不出來了,話語中只有憤恨。 他在山洞里擔(dān)驚受怕,又疼又冷又餓地熬了一夜,而他的老婆卻在這舒適干凈的地方跟別的男人上床! 林蘇玉眉頭皺了皺:“是W讓你過來的嗎?” 文之平冷笑了一聲:“他怎么可能讓我過來,是我自己摸索了半天,循著光跑過來的。” 林蘇玉突然明白楚問走之前對她說要聽話的意思了。 他算到了文之平會在他離開以后跑過來,怕她會和文之平做些什么。 她眉頭皺得更緊,氣惱又無可奈何:“你就站在那兒,別再靠近了。小心W回來在這里聞到你身上的氣味,真的殺了你。” 文之平臉上閃過驚恐,很快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語氣柔和了不少:“雅雅,你難道打算安安心心呆在那個殺人狂身邊了嗎?萬一哪天他玩膩了,你不怕他殺了你嗎?” 這話雖然難聽,但也不無道理。 楚問畢竟是個腦回路異于常人的變態(tài),今天說愛她,也許明天就能狠得下心殺他。 林蘇玉思慮片刻,問道:“你的意思是?” 文之平咬牙切齒地道:“趁他對你還有興趣,你可以趁他睡著的時候……” 他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做了個割喉的動作。 林蘇玉為文之平的愚蠢無語了幾秒,說:“你渾身是傷,我手腳有傷,殺了W,我們要怎么對付其他人?” 文之平噎了一下,很顯然沒考慮到這個問題。 林蘇玉無奈地說:“你還是乖一點,安安分分地茍活吧。” 眼見文之平眼里又有憤怒與不甘生起,林蘇玉放緩語氣安撫道:“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會獨活的。跟著W,咱們還有一線活下去的希望,你不要想太多,忍一忍吧。” 文之平愣在原地,低頭思考了許久,腳步沉重地原路返回。 林蘇玉叫住他,從空間里拿出食物、衣服、藥物,放在一個登山包里丟給他:“好好照顧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文之平灰暗的眼中閃過一絲光亮。 她說得對,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現(xiàn)在W不會對她下 新第壹版主網(wǎng):RοǔRοǔщǔ(rourou屋)。ひS手,也就不會殺他。哪天W要是對她下手了,他也許已經(jīng)養(yǎng)好傷可以逃跑了。 情況再好些的話,活著離開這里,治好他的病也不是沒可能啊。 他攥緊登山包帶子,不斷在心中告訴自己:忍! 接下來的時間,文之平?jīng)]有再亂來。 楚問也沒有回來過。 他留下的食物與水是充足的,只是林蘇玉自己空間里有更好吃的東西,她就不太想吃那些單調(diào)的食物了。 山洞里沒有日月輪轉(zhuǎn),林蘇玉只能靠系統(tǒng)知道時間。 第三天下午,林蘇玉坐在床邊吃著干脆面喝著牛奶的時候,楚問回來了。 他剛走進來,林蘇玉就聞到他身上濃重的血腥味。 詢問了系統(tǒng)有關(guān)于他的情況,得知他身上的血都不是他的,才安了心。 楚問摘下滿是血污的貓面具,輕笑著調(diào)侃:“我不在這兩天,看來你過得很舒坦?” 林蘇玉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默默放下干脆面,眨巴著眼睛認(rèn)真地說:“沒有,我一直在擔(dān)心你。” 楚問脫下被血浸染到發(fā)黑的外套與手套,靠進她懷里,抱住她的腰問:“三天馬上就要過了,你想離開這里嗎?” 光聞楚問身上刺鼻的血腥味就能知道,楚問這段時間殺了多少人。 林蘇玉:“想……不過還是隨緣吧。” 楚問仰躺在她懷中,捏住她的下巴,要她低下頭來與他對視:“只要你愿意成為我的人,三天一到,你就可以離開這里。” 成為他的人?什么意思? 林蘇玉疑惑,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問,生怕一句話說得不對就又讓他覺得她愛著文之平。 楚問修長白皙的手指戳了戳她的心口:“成為我的人,全身心地愛我。” “只能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