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人生[快穿]_分節閱讀_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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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那位就是牧云閑的未婚妻,怕刺激到牧云閑,這些年她連那女人的名字都不提了。牧云閑聞言卻并不覺得什么,只說:“她欠我的,不要還么?” 藍兒也嘆了口氣:“老爺知道,也必是向著你的。” 當年的事,旁的都不清楚,唯獨雇主這未婚妻出面說的那幾句話,桑府中的人都知道是污蔑,當時明明是那女人跑來以婚事為代價,要他放過jian夫,沒成想出了事以后,話鋒一轉,又顛倒黑白去了。 牧云閑說:“你且安著心,當年我都忍過來了,如今何至于不理智。” 其實剛才他和藍兒說,他沒有線索,是假話來著,他是有個線索,只是不能和任何一個人說。 這線索就是雇主的記憶。那少年刺殺他時,說了這樣的話:“我父親都與我母親說了,昔年你為了和他爭一個女子,不顧你倆年少時的感情,在背后煽風點火,鼓動我外公害他,好幾次都險些害了他性命。若不是有師公相救,真要被你的jian計得逞。我身為人子,自然是要為他復仇。” 那少年沒想到,他多了一句嘴,在牧云閑跟前把所有人賣了個干凈。 雇主那假兄弟最后娶了雇主前岳家的女兒,娶得是哪個就不知道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十年后的今天,他們已經勾搭上了。而這件事,有一個人肯定知道,就是他兄弟的師父。 至于這人扮演者什么樣的角色,牧云閑查下去就清楚了。 ☆、千夫所指4 在這之前,牧云閑決定先見那個女人一面。 她大名芳迎,自從數年前的那件事之后,她就過上了深居簡出的日子,全然不似往日張揚放縱。憑著兩家如今的關系,牧云閑想見她一面還不是那么容易。 正巧打聽到,她的同胞meimei芳笙就要出嫁,她不可能不出席,牧云閑就想去一次婚宴。 新郎和桑家也是有點關系。這幾年了,牧云閑除了閉關,剩下的時間就是發展桑家。因而也與新郎算是熟識,討一張請帖不難。 婚宴當日,連家大門外來客絡繹不絕。連家是與新娘家同等地位的大家族,且這些年里,連家發展勢頭不錯,他家公子成婚,來的人不少。 連接管家一面盯著來客,打理事物,一面注意著周圍的情況。先前新郎官和他說過要注意,可注意什么卻沒和他說清楚,他只能提心吊膽不過很快,他就知道新郎官說的注意是什么了。 湛藍的天空之中,飛來了四匹帶有雙翼的白馬拉著的車駕。這雪白的翼馬價格可不低,來人顯然非富即貴。底下的看客們正猜著,那馬車上坐著什么人,忽聽一聲清脆的鳥叫,他們一下就知道了。 來的是牧云閑,看從車廂里飛出來的重明小公子就能認出來。很快馬車落下,牧云閑從車里走出,連家的管家趕忙迎了上來:“桑少主。” “您這般客氣,可真讓我汗顏了。”牧云閑微笑道:“我來時還怕你們不方便,將我趕出去。” “這是哪里的話。”連家管家苦笑道:“我家主人就是把我趕出去,也不能趕您吶。” 他說著,就要把牧云閑往里頭迎。眾人見了,暗自與自己親友使個眼色,很有些看好戲的架勢。今日是牧云閑前未婚妻芳迎胞妹大喜的日子,他不會不知道,非要來,正是來意不善。 而牧云閑則是像不知道他們想什么似的,依舊是一副微笑的樣子,跟著管家進去,在自己位置上落座。此時宴席還沒開始,有不少人還在到處走動,場面一時熱鬧至極。 牧云閑就坐著,靜靜等著開始。在新娘子到來之前,又有一群人前來,坐下了。此時新娘子的嫁妝已經是到了,從門口走進來一個戴斗笠的女子,身段窈窕,格外的引人注意。她這一露面,許多人臉上都有了些看好戲的意思。 芳迎這次到新郎家這邊,主要是為了送自己meimei一程。修仙世界,一家到另一家之間,路途遙遠,若是自家有什么數得出的高手,便派出去,護衛新人,乃是常事。芳迎身份雖特殊,她父母也沒有把她扣在家里,一輩子不讓見人的意思,故這次來,覺得她身份與修為都合適,就派她來了。 因著眾人的目光,芳迎亦是第一時間看見了坐在邊上的牧云閑。牧云閑端著個酒杯,對她遙遙敬了敬,芳迎一愣,轉過身,由著管家把她帶到另一桌上去了。 此時牧云閑這桌上,有個人對他笑道:“兄臺可是舊情難忘?” 牧云閑苦笑道:“這女子,若是心腸狠毒起來,你絕對不想領教。” “看來桑兄是領教過了。”說話那人是天行宗宗主之子,早些年牧云閑剛來時,為了洗清自己的名聲,拿天行宗的弟子立威來著,故而雙方關系一直很是微妙。 聽他這么說,這一桌人都露出了些曖昧的笑意。牧云閑見自己被拿來笑了,也不氣惱,只道:“她對我無情,只對我那死去的兄弟有情,卻又不愿頂撞父母,不就只得拿我開刀了。” 在不遠處那桌上,戴著斗笠的芳迎重重砸了下酒杯,引起了一群人的注意,牧云閑見此,笑道:“大喜的日子,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做什么,不提也罷。” 大喜二字也正是芳迎心中所想,她脾氣雖爆,卻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要是她在自己meimei婚宴鬧起來,讓meimei丟了面子,她這輩子也過不去。故而整場婚宴,她都狠狠盯著牧云閑。 那眼神像是小刀子似的扎在他背上,牧云閑卻好似毫無察覺,依舊與旁人說笑。就算是別人再提到了芳迎,他也一笑了之,倒是讓人佩服他的氣度了。 牧云閑心里想的是,這終究是別人的婚宴,人家的好日子,他要是鬧出什么事來,真是不美,他雖然與芳迎有仇,卻與新娘新郎沒仇,何必做的那么絕。 只是主家不這樣想,整場婚宴一直盯著牧云閑。直到新娘新郎入了洞房,總算是有了些空隙,芳迎一把抓住了牧云閑,把他叫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