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zhuǎn)人生[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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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明看他又在挑任務(wù)了,湊上來,惡狠狠的看著他。 “好了,我知道了,最近都沒放你出去,委屈你了,這次陪你玩好不好?”牧云閑安慰他,挑了個任務(wù)。 “就這個吧……”他說:“雇主身份高點,你也樂得自在,我到時候讓別人捧你當小公主好不好?” 身為雄鳥的重明狠狠啄了他一下。 ☆、73.紈绔子弟1 他說要讓人把重明捧成小公主是開玩笑的,說著說著也當了真。牧云閑挑任務(wù)是專門向這方向挑去了,挑來選去看了許久,找到個這樣的任務(wù)。 此世界時古代背景,其中生活的大多數(shù)都是普通人,有少數(shù)掌握著些能力,這些人被稱之為修道者。雇主沒那運氣,從生到死都是個普通人類,幸虧是個富家子,倒也不愁吃穿,日子過得舒服。 他是家中的老來子,上頭還有個jiejie,大了他將近二十歲,早就嫁了,但嫁的近,也常回來,于是父母連著jiejie,都把他寵的如珠似寶,于是雇主就養(yǎng)成了個傲慢驕縱的性子,長到二十多歲,成了個紈绔子弟,整日無所事事,除了惹是生非也不干別的。 他雖然是鬧騰,不過也是小打小鬧,從沒鬧出點大事,父母還當他是個孩子,但凡他又做了什么,父母就去幫他抹平,這樣一路混到了二十多歲,雇主還是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大錯不犯小錯不斷,反正他家有錢,父母就隨他去了,覺得大不了給他找個靠譜的管家,一輩子不會少他吃穿就是了。 雇主也是這么覺得的,他自小就胸無大志,有的玩有的鬧就滿足了。沒成想就在一個平淡無奇的日子里,他家出了事,曾經(jīng)安逸的生活再也沒有了。 其實在雇主不知道的時候,他家的生意就已然出了事,他父親得罪了一個修道者的家族,被針對了。年初時他見著父親愁眉不展,還擔憂了一陣,后來見父母一直說沒什么,就放下了。 知道出事時他才知道這些,可他當了二十多年紈绔,早就已經(jīng)是當慣了,根本無力回天。他父親在從外地回家鄉(xiāng)的路上意外過世了,說是意外,但雇主心里總覺得,雇主的死和那些修道者肯定有點關(guān)系。 但他覺得也沒什么用處,父親死后,他家的財產(chǎn)被一群親戚瓜分,欺負他孤兒寡母,連帶著jiejie也受了欺負。他jiejie嫁了同城的一個秀才——直到他家出事,姐夫還是個秀才,他一直覺得jiejie嫁的不好,直到家里出了事,他才知道,他的感覺沒錯。 姐夫家怕他們家得罪了修道者,牽連他們,直接就把jiejie趕了出來。jiejie生的小女兒也被送去,給姐夫的一個師兄做了妾,換一份人情,婚禮當天,jiejie才聽說了這事,上門去制止,糾纏中,被推倒在了石頭上,只過了半個時辰不到,人就沒了。 雇主聽到這消息,恨不能上門去將那一家殺了,卻被母親死死拉住了。 不過短短幾天時間,他家就失去了兩個人,一瞬間風云乍變,讓雇主回不過神來。他jiejie死后,除了被賣掉的小侄女,還有個小侄子在,雇主只好把心思都放在了他們身上。 雇主自小被父母寵慣了,現(xiàn)在幾乎是要從頭開始,必然是不容易。他家的家產(chǎn)都快被親戚分干凈了,留給他的只有一小部分,支持他們以前的吃穿用度都不夠。 原先的朋友大多遠離了他,再見面時,留給他的大多也是嘲諷。雇主這時才體會到了生活的艱辛,他要照顧母親,要照拂被父親家虧待的小侄子,只說這些事,對他而言已經(jīng)是無比的艱難,他甚至沒時間去想,他父親究竟是怎么死的了。 可連這些事,雇主其實都沒做到。在父親去世的一年后,他母親也憂思成疾,不幸過世了。他因為精神恍惚,不慎遇見意外死去,過完了他短暫的一生。 看完雇主的記憶,對方給出了牧云閑極為簡單的要求,他只希望自己的家人幸福,過得太平。他深知自己的父親在他沒注意的時候已經(jīng)得罪了人,對于這一點,他根本無法轉(zhuǎn)變,只能求助于牧云閑。 所以這個任務(wù)的難度就在于此處了,雇主身為一個普通人,卻有著身為修道者的仇人,而對于此世界中人而言,這兩者之間,有著無法逾越的壁壘。 他進入世界的時間點,是在雇主父親去世前一年,也就是他家的災(zāi)難初露端倪時。牧云閑倒不怎么覺得麻煩,他進了世界,首先看了一眼自己的圖書館——他是待過真正的修道世界的人,如果能拿出那些書籍,這個世界中的修道者還未必打得過他。 不過他一打開圖書館,就知道,任務(wù)不會讓他走這條捷徑了。倒也沒什么,這個世界中的修道者地位雖高,但組成世界中主要部分的,還是普通人。他在房間里挑挑揀揀了一陣,選出了兩本書,揣在手上,踱步出去。 要完成雇主的心愿,首先得知道雇主的父親上輩子究竟是遇見了什么。憑著雇主平時的廢物樣子,他父親肯定什么都不會說,他想表現(xiàn)出上進,時間也不怎么來得及了,干脆弄些東西出來,直接取信于他父親的好。 走出房間時,牧云閑順便把重明也放出來了。那只紅色的大鳥落在他肩上,顯得很是威武。 “少爺,您醒了?”坐在門前繡花的老嬤嬤看他出來,湊上來說了句:“姑娘昨日派人來說,她今日要帶著小少爺和小小姐回來呢,您可仔細著,莫叫她知道了您又不上進,小心你的皮。” 牧云閑把她的話掐頭去尾聽了個大概,笑道:“jiejie回來了,我知道了。” 這老嬤嬤是在他家工作了一輩子的人了,便是在他父母面前,也頗有幾分面子,聞言恨鐵不成鋼道:“我的意思,是叫你把這鳥收一收,仔細到時候挨罵。” 重明聽見這老太太居然這么說他,立時就不高興了,但這驕傲的鳥也不屑與一個凡人老太太計較,只是狠狠的瞪了牧云閑一眼。 “你說他?他可不是我胡鬧弄來的。”牧云閑微笑:“今個不知怎么,他就從我房里的窗戶飛進來了。” “真的?”老嬤嬤將信將疑。 “真的。”牧云閑一本正經(jīng)道:“我瞧著他頗有眼緣,以后他就是我閨女了。” “哎呦,你……你也真是,說話越來越?jīng)]分寸了。”老嬤嬤氣道:“哪有對著個鳥喊閨女的?”說罷,多看了幾眼重明,又遲疑道:“這鳥顏色生的鮮艷,竟然是只母的么?” 重明狠狠拍了牧云閑一翅膀,便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