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zhuǎn)人生[快穿]_分節(jié)閱讀_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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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閑在腦子里過了一遍這位劉大人是誰,閉上眼,應(yīng)了一聲。這次與以前還是不太一樣,以前那些雇主的本職工作,如果他不喜歡可以辭掉,換一份工作做,可要是皇帝這工作沒了,整個任務(wù)直接就是玩完。 距離見臣子還有一段時間,牧云閑沒干別的,整理了些資料,防著自己在臣子面前露怯。下午那位劉大人來了,牧云閑和他扯過將近兩個時辰的皮,天色已是要晚了。 終于有了空閑,牧云閑在想,那位穿越女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對付她是牧云閑來到這個世界的原因,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主要的目的了。身為一個皇帝,若說要對付一個妃子,能用的辦法有很多,實在是不算什么大事。雖說他即使身為皇帝,也不好隨便處理掉一個高位嬪妃,但他并不需要親自動手。 她叫楚青青,隨著位份高了,后宮中已是沒什么人提她的本名了,她封號為嘉,人們都稱她為嘉嬪。 牧云閑看著奏折,一邊批閱,一邊想著這些事。整個宮室中安靜的只剩下了寫字和磨墨的聲音。很快,這樣的平靜就被打破了。 他身旁的大太監(jiān)來順前來稟報:“皇上,申貴人求見。” “怎么了?”牧云閑抬眼看他。 “是申貴人和嘉嬪娘娘……”來順語氣中有著恰到好處的遲疑,直到勾起了牧云閑的興趣,他才接著說:“申貴人沖撞了嘉嬪娘娘,嘉嬪娘娘要處置貴人身邊的人。” 牧云閑腦子里嗡的一聲響了,不是他的情緒,而是來源自任務(wù)。 雇主正在圍觀著這一切。雇主死前的那一個時辰何其憋屈,知道自己被綠了,自己身邊的人都被禍害的一團亂,他竟是沒半點道理可講,最后只能死不瞑目。現(xiàn)在牧云閑來了,在上帝視角的雇主看來,穿越女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挑戰(zhàn)他的神經(jīng)。 牧云閑深知,來到這個世界面臨的第一個挑戰(zhàn),往往會對雇主給出的最終評分造成嚴(yán)重的影響。所以這一次,不管是誰對誰錯,他要是讓雇主憋屈了,整個任務(wù)的評分都不會高。 由他推斷,在這個任務(wù)里,還不只是這一次。看雇主的反應(yīng),哪怕讓穿越女過上一天好日子,雇主都會忍不住生氣。生氣怎么辦,當(dāng)然是扣他的任務(wù)進度。 這樣幾近于脅迫的感覺讓牧云閑覺得格外的不高興。臉上表情微沉,來順看了,心里不由地泛起低估,正想著這話自己是不是傳的錯了,又聽見牧云閑道:“傳申貴人進來。” 那申貴人年紀(jì)還不到二十,長著一張張揚明媚的臉,看著就不怎么討喜。 “皇上,請您救救他們吧。”申貴人哭道。 牧云閑道:“你先說是怎么回事。” “我養(yǎng)的貓兒不小心打翻了嘉嬪jiejie的花,她就……”她支支吾吾道。 牧云閑聽出來了,應(yīng)該不只是這么簡單。不過既然雇主喜歡,怎么回事就由他說的算了。 “也罷,我跟你去一趟吧。” ☆、44.被綠的皇帝2 照著雇主的記憶,牧云閑回憶起這件事,覺得來找他的這小姑娘多少有些自作孽不可活的成分。 楚青青最開始來的時候,位份只是宮女,于是想都能想見,她出身其實并不高,就宮中那些妃嬪,家世比她高的不知凡幾。人生于世,總逃不開這些隱形的桎梏,便是她們身處宮廷,成了皇帝的女人,背后總也有些影響。 申貴人就是如此,牧云閑想著雇主的記憶,模模糊糊的想到了些這件事的影子。原是申貴人先以勢壓人,仗著自己父親是楚青青的這殼子的弟弟的頂頭上司,對著她張揚跋扈了一番。楚青青又是何人,她前世沒穿越過來時,還是個象牙塔里的學(xué)生,被師長寵的天真不知事,一朝來了這最現(xiàn)實最殘酷的地方,磨了三四年,沒磨出來耐性,直接把自己給磨得瘋了,當(dāng)即決定來個狠的。 她位份比申貴人高,申貴人想欺負她,又沒多加考慮——只當(dāng)她不會反抗的這么激烈,落了人口實。她當(dāng)即要人請了宮中管規(guī)矩的女官來,一條一條把規(guī)矩掰開了揉碎了,死活要往嚴(yán)重里說。她是聰明,沒把矛頭對準(zhǔn)申貴人,而是指向了她身邊的一群仆役,非要他們性命不行。 申貴人急壞了,楚青青最想要的,是她陪嫁丫鬟的命。這丫鬟是她奶娘的小女兒,比她小了快兩歲,剛會說話就被送到她身邊,給她當(dāng)玩伴了。申貴人心里實際是把她當(dāng)親meimei的。有心催著牧云閑快走,又怕的不行。牧云閑瞧著她表情,心里淡淡笑了聲。 說起來,這也不是她第一次這樣了。明明是出身于最太平不過的年代,接受起吃人rou喝人血的制度,反而倒是比這里的原住民們適應(yīng)的良好的多,牧云閑讀完記憶都覺得,楚青青真是吃著這碗飯的人。申貴人表面上看著張揚,倒沒和她似的,這樣不把奴婢當(dāng)人看。 牧云閑到了他們所居的地方,便見地上跪了一群人。這些日子天氣寒冷,宮人為了好看,又不能穿的太厚,尤其是低階的宮人,更是沒什么好料子給他們穿,往常在外來往還行,就這樣跪在青石板上,如何能受得住。 牧云閑一來,就看到了出好戲,有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凍得昏過去了。楚青青坐在屋里端著熱茶點著香,瞧見了也不動容,對著自己人使了個眼色,就有人一桶水潑上去了。 “這是怎么了,弄出這樣大的陣仗。”牧云閑進了門,地上宮人嘩啦啦跪了一地。楚青青看那申貴人居然真把皇帝叫來了,心里暗暗罵了一句,表情卻是如常,上前對牧云閑盈盈行了一禮,淡笑道:“臣妾跟著莫姑姑學(xué)點規(guī)矩。” 莫姑姑就是這次來的女官,在宮中久了,也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悄悄抬起頭瞧了一眼皇帝的表情,沒覺出什么,心下想著,皇帝既然是愿意跟著申貴人來,便是會縱著她三分,于是笑道:“本也沒什么大事……” 她是想著下半句指責(zé)楚青青無事生非,卻沒成想,皇帝突然拉下了臉來:“幾條人命,不算什么大事么?” “皇上言重了。”楚青青道:“臣妾不過就是讓他們跪一跪,張張記性,怎么就是要了他們的命了。” 牧云閑往前走了兩步,在那幾人中看了看,把最前面那人,剛昏倒了被潑了冷水的小宮女,還有后面的一個小太監(jiān)叫了過來。這些人走進了,牧云閑才看見,申貴人最看重的大宮女衣服上還沾了血跡,想必是受過刑,臉色就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