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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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不到的東西,旁人也別想撿了去。 誰知道,三皇子卻是個不成氣候的,這么好的機會送到他手里,他也能攪黃了。 “你這輩子當真可悲,徹底將自己從里到外,丑了個透,就算給了你皇后、太后的位置,你也能將自己活成天下人的笑話。” 白老夫人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如同在看一條毒蛇。 “你放心,你會名垂青史,你的事跡,必定會流傳千百年,供天下人參讀,你會是我大陳國,第一位被眾人嘲笑的太后,大抵也是最后一位。” 白老夫人起身, 懶得再看她一眼。 太后驚愕地瞪向白老夫人,直到此時,臉上才有了恐慌。 “他陳淵不敢。” 事情暴露出去,對他陳淵有什么好處。 丟的是陳家的名聲, 是皇家的名聲。 陳淵才剛登基,正是立名望的時候,他不可能這么做。 太后說完, 便看到白老夫人笑了。 “皇上有何不敢,丟人的是你吳氏,你吳氏失德失能,從進宮之后,就沒替陳家做過一件有貢獻的事,反而私通外敵,欲毀陳家的江山,事到如今,你以為,你的名字前頭,還配冠上一個‘陳’姓嗎。” 白老夫人的話, 讓太后徹底斷了最后一絲僥幸。 陳淵不可能做的這么絕。 不可能。 可太后又知道他是什么人,能隱藏十幾年,蓄意篡位的人,他又怎可能是個善茬。 更何況,是她害死了他的母妃。 太后神色突然頹廢下來。 她比誰都清楚,事情暴露后,她會是什么下場。 然而還沒等到她起身去撞柱子,就被身邊的兩位宮女死死地擒住。 “明日結果出來之前,你還死不成,你得親眼看著萬夫所指的場面,得親眼見證,你自己的報應。” 白老夫人說完, 頭也不回的走了。 太后已經不是太后。 嘴里被塞了布團,睜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白老夫人。 再惡毒的人, 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太后想去找浮萍,浮萍卻是攤在地上,一臉的避之不及。 她也怕, 怕生不如死。 門外的白夫人已經到了,來接白老夫人。 在踏出寧壽宮時,白老夫人眼角落下了兩行淚。 “明兒我親自去早朝,呈訴狀。” 十幾年了,該討回來的債,終于討了回來。 ** 鳳陽殿內,安平已經有了醉意。 安平說白池初,“你就是腦子笨。” “你有見過誰演戲,能演到這份上?更何況他還是皇上,他要是不喜歡你,理都懶得理你,怎可能還有那閑心去算計你。” 安平搖了搖手里的酒杯,抿著一抹壞壞地笑,用手肘戳了一下白池初,“皇叔這明擺著,就是喜歡上了你。” 白池初猛地瞅著她。 “怎么,我有說錯嗎?” 安平來了勁,“你想想,往兒個那些喜歡你的人,是不是個個都喜歡往你身上湊?有的人憑一張嘴皮子,想逗你開心,有的人就是送你事件兒,想博你一笑,皇叔也一樣。” 安平往白池初身邊湊近了幾分,一本正經地說道,“只不過皇叔想博取你主意的方式有些特別,說白了就是先同你過招,引起你的主意,然后再讓你情不自禁地愛上他。” 安平話音一落, 倚瑤就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哪里學來的這些話。 安平是看話本子看多了。 都是白家三公子給的,那上頭什么千奇八怪的感情都有。 就皇叔和娘娘如今這樣的情況,就是她所說的這個道理。 白池初愣著。 安平又笑,“皇叔這招是成功了,娘娘如今心里不是有他的嗎?” 安平突然好奇,“你說,皇叔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你的?” 白池初傻更厲害。 “娘娘好好想想,皇叔是什么時候同你過招的,那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娘娘。” “如此一回想,娘娘真夠慘的,當初被我兩個哥哥追著哄,皇叔可就在旁邊看著呢。”安平醉酒后嘴巴就沒個關門的,突然就咯咯笑了起來,“我好想知道皇叔是什么感受。” 白池初紅著臉,就差將她那嘴堵上。 “還有你表哥,那日你們三人困在胭脂鋪子的暗室里,沒有發生什么嗎?”安平突然瞪大眼睛問,“你表哥不會當著我皇叔的面,對你做什么吧?” 白池初這回直接搶了她酒杯,“別喝了,醉的不輕。” 惹的安平又是一陣戲弄。 王嬤嬤也說,“這酒是醉人,當初娘娘可比公主還會鬧,硬是纏著皇上鬧。” 白池初錯愕,“本宮纏著皇上?” 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們,基友星星開文啦,宮斗喲,歡迎去捧個場。 《宮女上位記》by屋里的星星 簡介: 阿妤初入宮那年,正逢新帝登基 分選宮女時,她被分進了瑜景宮,伺候小有恩寵的容嬪 那年她剛滿十二歲 三年選秀,新人入宮,容嬪日漸失寵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瑜景宮中的人,各尋出路,而阿妤的目標,從始至終都只放在那一人身上 封煜剛登基時,少去后宮 后來一日,他在容嬪那里遇到一個小丫鬟,一雙手似軟若無骨,堪如美玉,惹得他起了分心思 后來,她三千青絲如墨披在身后,用那雙手放肆地勾著他的腰帶,美人眸似含羞弄怯: “奴婢伺候皇上……” #朕最初只是饞她身子# #后來,朕還是只饞她身子# #但朕沒想到饞了一輩子# ps: 女主自始至終都不是良善之人 本文設定宮斗文,男主不是處,雷者慎入 第80章 王嬤嬤說, 醉紅樓的那回, “娘娘忘記了?” 那夜娘娘醉酒, 是皇上送她回的白府, “娘娘還同皇上說起了小時候的那顆糖。” 王嬤嬤只提了這么一句。 旁地沒多說。 留給了白池初自個兒去想。 白夫人就曾說過白池初是記性好,忘性大,凡事入腦子快, 轉個眼就能忘的干干凈凈。 昨兒的事情, 她都不見得完全記得, 更何況是十年前。 王嬤嬤這一提。 記憶里的那些畫面,就如一根繩子終于找到了那個頭,往外一牽,所有的事兒就牽了出來。 白池初沒再聽安平說了些什么。 耳邊的聲音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