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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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修白啃咬著他的脖子,忽而嘆息一聲:“真是任性啊。” 席莫回:“不可以嗎?” “可以。” “嗯?” 桓修白斬釘截鐵地告訴他,“和我當然可以。” 席莫回笑了,卻有點落寞,“也不過是說說而已。” 桓修白把發燙的額頭貼在他溫暖的頸窩中,悶悶說:“才不是說說而已。” 下周是席莫回的生日,這份信息也是從日記中得來的。 而桓修白,已經悄悄決定好了送他的禮物。 ※※※※※※※※※※※※※※※※※※※※ 桓哥哥太可愛了啦!!!逼美美和他再撒嬌一次然后拿實際行動哄他什么的,嗚嗚嗚嗚嗚可愛愛。美美也好愛桓哥,出門前還眼神示威爹爹。 我瘋狂嗑!!! ———————— 這章長吧,看到這么可愛的嬌氣包美,還不給魚留一個可愛愛的評論咩? 順便一說,答應你們的結婚篇雞腿菇已經好了,有興趣可以去找我要哦 —————— 感謝在20200201 10:39:00~20200204 03:55: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齒池 3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齒池 6個;小鹽好甜 2個;甜酒果奶醬、說愛折花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云蘿 21瓶;大家都好可怕呀 9瓶;馬桶里有個蛋、桃花笑笑生 5瓶;黑莓柑橘 2瓶;淺色故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91章 突敏期的omega桓 從醫學角度來說, 相當一部分的omega被咬破腺體后, 由于身份變化的心理落差, 在三到三十天內都可能伴隨著敏感,易怒,排斥等心理癥狀。同時, 因標記引起的激素變化又使他們在身體上渴望接觸,獲得a性素安慰。 ——這就造成了矛盾。 究竟是靠近alpha,接受安慰, 還是排斥他的標記者, 離得越遠越好? 主源世界大部分o的選擇是“用完就扔”。攝取完a性素再把alpha推下床趕出門,上鎖拉黑一氣呵成。 這一系列矛盾又古怪的生理時期被大眾普遍稱之為“突敏期”。 “突敏期”的桓修白,作為omega中異于常人的個體,表現出和大眾截然相反的屬性。 ——黏糊, 極其黏糊,時時刻刻都想黏在alpha身邊。 席莫回在婚后第三天敏感地察覺到這一點。 他半夜醒來,迷迷糊糊下床去盥洗室, 放完水, 正要撩下袍子,轉頭從斜對面的鏡子里看到一雙幽深的眼睛,視線的終點就凝固在他身上。 這人趴在門框邊上,正悄悄窺視他。 席莫回一下子清醒了。 他心態平穩, 脈搏正常, 因為這既不是午夜猛鬼, 也不是半夜殺神, 充其量只能算個……過度缺愛的可憐兇鬼。 說桓修白可憐,是因為這三天來,他每一天都要出門和席憫交接大量事宜,家族事務體系龐雜,容量繁廣,這種忙碌的情況還要持續一段時間,他和新婚o的相處時間也就大大縮短了。 可也不該這么黏他,究竟是為什么…… 席莫回還在思考,omega就走過來,撩開他的睡袍,熟練跪下張嘴并——被席莫回一把握住脖子,強行制止。 席莫回修長的手指從脖頸緩緩向上,撫到了下巴,抬起桓修白的下頜,自己則低下身,瞇起眼睛瞧他:“想干什么?” 干燥的厚唇里吐出兩個字:“想要。” 席莫回松開指頭,“不給。” 桓修白跪著,伸手環住他的腰,一頭睡得凌亂的黑發alpha小腹上蹭了蹭,聲帶輕輕震動:“給點兒吧。” ……怎么聽起來還有點可憐兮兮的? 席莫回揉了揉那撮黑毛,摟在自己腰上的手收得更緊了。 在桓修白又開始朝著“目標”蠢蠢欲動之前,席莫回拉他起來,面無表情吩咐:“回去睡覺。” 回去床上—— “象征性給一點吧……” 席莫回指著床頭夜光時鐘:“現在是凌晨三點半,劇烈運動會使休息調整中的器官持續疲憊,尤其對心臟不好。” 他一躺倒,桓修白就迅速貼近過去,“不劇烈,行嗎?就放進來,不動。” omega的嘴,騙人的鬼,說不動就不動?真進去了就不是這么回事了。 所以席莫回態度堅決:“不行。你才出祠堂幾天?不能餓得這么快。” 桓修白苦惱地說:“我控制不住……席老師,通融一下啊。” “此路不通。而且你還在低燒……”席莫回咬著唇,話到嘴邊就變成了:“你體溫高,會弄得我睡不好。” “那好吧。”omega果然放棄了。 過了一會,大床輕微震動了兩下,席莫回掀開眼皮,男人居然跑到床邊緣睡著去了。 席莫回磨著牙,忍了又忍,才沒抬起腿一腳將他踹下去。 誰料背對著他睡的桓修白突然悶悶出聲:“……我離你遠點,免得你被我襲擊。你是不是想揍我。” “……” “你來揍我吧,這樣我就有理由強抱你了。” 席莫回忍無可忍,一腳踹在他的肌rou背上,下腳選的是rou多的地方,力道也輕,襯托得語調都輕了兩分:“你找什么理由?!想強就強啊!” “不是你說你會睡不好嗎!” “那你不會做到我筋疲力盡讓我盡快入睡嗎!” “不是你……?!我來了!” 桓修白美滋滋地撲過去。席莫回張開身體讓他撲個滿懷。 omega在席莫回身上忙活,alpha邊扯緊被子,蓋住身體交疊的兩人,邊在他侍弄下絞緊長腿,小聲嘀咕:“說好了別太激烈的啊。” 桓修白嵌進去,滿足地倒在他胸口,鼻腔里縈繞著長發清新的沐浴液味,又舔了舔alpha的喉結,輕輕咬了一口:“啊,好香。” alpha瞬間炸毛:“桓修白,你有病嗎?” “有啊。” “……沒救了。” 第二天,席大少爺果然比原定時間晚起了兩個小時。 直到傭人過來敲門提醒,席莫回才迷糊睜開眼,把纏抱在自己身上,滿身肌rou的omega撥開,迅速起床洗漱穿衣。 他從更衣室出來,果然,本來熟睡的omega又抱著臂靠在門口,眼睛一瞬不瞬盯著他。 “又要走了嗎?” 席莫回意外聽出點別的意思來……仿佛和記憶中某部分重合了。 “大少爺,夫人在堂廳等您。”門外的阿姨再次出聲提醒。 席莫回視線從門轉向桓修白,對方本想做頭攔路虎,最終還是妥協了,低著頭打開門把手,門開了半扇,讓出一步,聲音也低下去:“路上小心。” 席莫回心軟了,經過他時伸出了手,瞬間就被omega拽住領帶,兇渴地反撲過去,“哐當”壓到了門上,又纏又急切地深吻過來。胸肌透過白色皺亂的背心,緊緊壓在他一絲不茍的西裝外套上,繃得突起的小腿肌勾在alpha膝蓋彎,磨磨蹭蹭,越纏越緊。牙根里殘存的腺液被急迫魯莽地舔舐殆盡,還想擠出更多,不夠,完全不夠—— “蹬蹬,蹬——”鞋跟擦碰地毯聲停在一片膠灼火熱的臥房門口。 席莫回余光看了眼,立即推開癡迷的omega,朝門口清淡喊了聲:“母親。” 桓修白還在暴雨信息素的轟炸中暈頭:“母親?” 當抬起頭,看見席憫不茍言笑的美人臉,桓修白頓時魂魄四散,舌頭打結地跟著喊了句:“母親早。” 席憫看了眼手表,“不早了。”她轉向席莫回,意有所指,“不過你這幾日精力還足,不錯。” 桓修白臉燒得滾熱,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親熱被長輩看見了。算上婚前那次,已經是第三次。 明知道席莫回外出工作辛苦,還要癡纏,席憫這話未必不是提醒他克制。 席莫回在后面偷偷捏了捏桓修白的掌心,示意他別介意,并跟他說:“我走了。” “等一下。”桓修白和席憫尬笑了聲,算是取得同意,就拉著席莫回到門后,窸窸窣窣做些什么。 席憫悄悄探了點頭,看到她大兒媳正扯起皺巴巴的背心布料,傻乎乎地給她兒子擦著嘴角的口水。 “好了。”桓修白又給他捋平領帶,看著條順亮麗的小情人,止不住的不舍,“快去吧。” 席莫回也壓著嗓子悄聲說:“回來再收拾你。” 席憫假裝自己耳力不好,什么也沒聽見,等兒子出來和她并行時也未表露出什么。 反倒是席莫回先開口:“母親,有一件事想要知會您。這周忙完后,我想搬出去住幾天。” 他只說了他想,沒提桓修白半個字,但席憫馬上意會,平靜問道:“是他剛被標記,住家里不方便嗎?” 席莫回也不繞彎子,簡單承認:“是。” 席憫只說:“你已經是一家之主了。” 席莫回一頓,理解了這句話下的兩層意思:他是一家之主,可以決定任何事,也因為是家主,做事要有考量。 至于要不要出去住,席憫這個前家主不管,全在他自己。 ———— 席莫回走了,桓修白真真切切體會了一把什么是深宅怨婦。他在大宅里無所事事,傭人們見了他都恭敬低頭,婆婆和弟弟經常沒個人影,他就和外面那只大鳥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