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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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快抓住他!”酒館老板娘洪亮的聲音炮仗一樣炸響。 小泥鰍反射性拔腿就跑。 他剛邁出一只腳,就被突然出現的石頭絆倒了。 壞壞的欺負孤家小o的大惡魔戈里葉上線。 小泥鰍摔破了膝蓋,翻身一看,又是那兩個人。高挑的女人走上前將他拉拽起來,戴著兜帽的男人緩聲問:“你是小泥鰍?” “不,我不是?!鄙倌赕倚χ贿吅莺葚嗔搜劬起^老板娘。胖女人翻了個白眼,砰得摔上門。 “你昨天跟著個女巫走了一路,她往哪兒去了?” 兜帽很深,小泥鰍只能看到他下半張臉。少年想起那枚昂貴的絆扣,假裝思考了一會,回答道:“那個有橘子香味的jiejie嗎?”他臉上的笑紋快拉扯到耳朵旁,“哦,我知道她,她可真是個大善人!她給了我一塊rou干。我當然知道她去哪兒了,只不過……” 許愛莉急了:“只不過什么?” 小乞丐掙開她的手,背手走了一圈,轉臉說:“只不過,打聽消息得付出代價,這是路上的規矩。你們得給我點咨詢費,最少……”他精亮的眼睛轉了轉,“至少這個數——” 他抬起手,張開五指。 “五個銅幣?!痹S愛莉開始掏錢。 “不,”小泥鰍搖晃著食指,嘲笑這位小姐的天真,“五個貝索?!?/br> “五個金幣!”許愛莉上去就要揍他,“你敲詐也要有個限度?!蔽鍌€金幣足夠一個普通人家兩年的開銷。 五個金幣干脆利落地拋過來,小泥鰍手忙腳亂接住,高興地用衣角擦了擦,放在鼻子下陶醉地聞起來。 “說,一字不落得給我解釋清楚,否則,”alpha幽黑的眼睛在兜帽陰影中盯視著他,語調緩慢,隱含殘酷,“你這五個金幣,也得有命花?!?/br> 小泥鰍從沒在人身上感受過這樣強烈的壓迫。他仿佛被地獄深處的邪惡魔獸盯上,黑暗的恐懼在心底滋長,從脖子根到腳趾尖都涼透了,打著擺子唇齒哆嗦,“是……是大……人。” 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想把金幣還回去的想法。 小泥鰍一五一十敘述了橘子味的女巫是怎么來到村子,用法術治愈了一些村民的頑疾,又反復打聽著一個消失已久的地名,不聽勸阻往東方去了。 “看在老爺您出手闊綽的份上,我就好心多告訴您一個消息?!彼緛磉€想賣個關子,桓修白冷冷的視線一掃過來,他立馬老實了,倒豆子一般說:“您朋友打聽的地方是詛咒之地,那里飄蕩著戰神的游魂,闖入者必死無疑。為了您的安全,最好還是打道回府為好。” “那地方就在村東面?” “您騎馬一直往東走,穿進樹林就是了。”他瞅了眼膘肥健壯的大飛馬,“還有,您最好別騎馬飛過去,沒有任何生物能飛過那片林子,哪怕一只蚊子。” 桓修白和許愛莉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一難的系統通訊聯系不上,連監察科后臺也無法定位,一般有兩種情況:第一種,監察科的偵查信號出問題了;第二,一難進入的地方屏蔽了系統。 就好比考試時學校開啟了大功率信號屏蔽儀,直接阻斷了系統訊息,阻止一難向外發送短信。當小泥鰍提起林子的怪處,桓修白第一時間想到這個可能。 “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小泥鰍怯怯問。 桓修白隨手拋過去個黑紅的東西,小泥鰍以為是兇器,連忙閃開,還是被砸了個正著。少年覺得自己腦門開花了,睜開眼正要掉眼淚,那東西噗通摔進他懷里。 他用力抽著鼻子,不敢相信地嗅了又嗅。那不是什么刀子,而是一大塊新鮮的火腿,是連當地領主都只舍得在圣餐節拿出來宴會客人的高級品質。 高大修長的男人翻身上馬,純黑色大氅遮不住精壯有力的軀體,他握住馬韁,神色慵懶,仿佛不將世間任何事物放在眼里。 “拿去,讓你下次見到我有力氣逃跑?!?/br> 他待事淡漠,但并非不近人情,他可以言語中殺你,也能翻手救你性命。他不需要說任何一個字表明身份,卻能叫你感悟出他的桀驁尊貴。 小泥鰍深鞠一躬,抱著火腿飛速跑了。 這位老爺,應該就是……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一定是傳說中當過教團騎士長的教皇大人吧! 他跑到荒村口,正要喚大家出來,火腿咚得掉進雪地里。 少年雙腿發抖,面目驚恐,仰著脖子。 “魔、魔藤!” ※※※※※※※※※※※※※※※※※※※※ 馬上就要相遇啦!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來啦啦啦,后方持續高能哦 ———————— 桓主任心態變化三部曲 桓主任:我不想管,與我無關。做任務不要和支點有牽連,做完就走,聽到沒? 之后—— 桓主任:關愛支點的身心有錯嗎?這是任務的一部分,我是個負責的主任。 接著—— 桓主任:我不管我就要和支點談戀愛,誰敢攔我我就砸爛你抑制劑罐子。 —————————— 感謝今天的甜甜糕點贊助商們給龍龍甜食吃~還有美麗兒的洗發水也拜托你們了哈哈哈哈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美麗的火車崽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朋友貼膜嗎 19個;丸子很快樂 4個;水月漣漪、云緋、美麗的火車崽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呢度嘅黎明靜雞雞 30瓶; 第25章 孤a寡o共蓋一衣 少年冷靜下來,將火腿藏進了巖石縫里,拿石頭蓋住,連跑帶跳地躍下石階。綠油油的花藤像溜出鍋的面條,從池塘水面猝然鉆出,三股一起扭成了麻花。 他大聲朝周邊喊著:“快逃,大家快逃!” 沒有人回答他。 那個漂亮的外村omega背對著他淡定站著在池塘邊。小泥鰍三步并作兩步跳下去,男人知道他來了,轉臉溫和聲道:“村長,你回來了?!?/br> 小泥鰍臉一紅,但很快搖搖腦袋,在希莫斯身邊急得跺腳:“別站在這兒了,快走!這東西會吃人。” “噓~”希莫斯將手指放在唇邊,“別說話?!?/br> 小泥鰍莫名其妙,還是壓低聲音,咬著牙問:“你在搞什么鬼?你不走我可走了?!?/br> 希莫斯一直凝視著歡快交纏的藤蔓,聲音輕到聽不清:“我在觀察它們。” “這有什么可觀察的!其他人呢?大家在哪兒?” “在屋子里?!?/br> “為什么沒人逃出來?” “是我讓他們待在里面的?!?/br> “啥???” 自己進個村的功夫,村長的地位怎么就名存實亡了? 希莫斯忽然問:“你知道它們為什么會攻擊人嗎?” “我怎么知道?怪樹怪花生來不就這樣嘛。” “它們既沒有耳朵,也沒有眼睛,是用什么來辨別人類和其他物種的?”希莫斯沉吟片刻,自問自答道:“也許,是氣味?!?/br> “可我們有味道啊?!彼恢呺H的話叫小泥鰍奇怪。 “那是因為,我們站在下風口。一旦風向改變,事情就不同了?!毕D蛊届o解釋。 他說完,便往右踏了一步。本來還親親密密自己玩自己的魔藤突然警覺,眼鏡蛇一般弓起身子,順著風向敏感地捕捉著信息素味。 它們找準位置,三股藤擰成了個尖頭,如錐子一般朝希莫斯所站的地方猛扎過去。 希莫斯面含微笑,安定不動。 小泥鰍又緊張又期待地看著他,也許這個洗發水供應商的另一重身份是厲害的五級大法師呢? 他躲在希莫斯身后屏住呼吸,看到男人將手伸進了袖子里—— 一股強大的勁力卷裹著旋風從他們身間的縫隙里穿梭而過,勁風吹拂起長發,蕩起了水月色的漣漪。 水面陷下去,被風割裂出流線型的波紋。 是一枚從遠方飛來的箭矢! 希莫斯淡下神色,抬起手,寬大的袖子落在肘彎,撩起飛亂的長發別在耳后,在銀發的映襯下,耳骨恍若透明。 “噗——”帶著十成蠻力的箭射入藤蔓的尖頭,被徹底激怒的魔法生物發出驚悚的怒號。 是誰?!小泥鰍被強悍的風旋刮倒在地上,慌忙四處亂看。 “嘖,真麻煩。”來人不耐的聲音伴隨著馬蹄落地聲。 小泥鰍從地上爬起時,站在他身邊的白袍輕微震動。 “老弱婦o通通后退。” 他騎著馬向前悠閑邁步,氣勢卻像山巒般巍然重壓而至。 小泥鰍麻溜地滾到了后面。他扭頭一看,那個omega還站在池塘邊,正想喊他過來,只聽到那個alpha氣息濃重的男人輕喚了聲:“是你,希莫斯。” “戈里葉。”希莫斯側過身,伸出右手。 桓修白怔了下,跳下馬背。他面對那只骨骼修麗,膚色柔白的手,脫下自己的皮手套,猶豫了一秒,合攏手指從下面托起它。按照禮節,他應該吻在教皇的戒指上,切不可用嘴唇碰觸對方的皮膚。 不巧,教皇陛下今日沒戴戒指。 桓修白低下頭顱,血色的耳墜擊打在臉側,手心無故冒汗,搭在前方的拇指變得酸痛。他想快速做個樣子,雙唇即將隔著空氣擦過那節手指時,它忽然朝上動了動,桓修白正好啄吻在骨節之上。 他看著那只手抽回去,淺粉色的指甲輕微剮蹭過他的掌心,聽到了若有似無的輕笑。 “喔!”小泥鰍躲在柱子后,眼睛閃得發亮。他熟聞大陸各式民間愛情詩歌,早幾年還冒充過游吟詩人騙錢,眼前這一幕顯然和他腦海中無數個美人騎士邂逅的經典場面高度重合起來。 “主——哥、哥哥喲,看看身后!” 小泥鰍轉向許愛莉。 還有這個時而打斷主角們談情,時而又無意間撮合他們的女配,性格張揚嗓門巨大,簡直是戲劇里的標配! 而現在,推動劇情發展的重要反派——魔藤再次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