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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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齊東民起的波瀾算是過去了,一切回到了正軌。祁景之又像以前一樣給她發消息,給她做按摩,歡好的時候說一些sao話。 但也有不一樣的地方,王元薇愛上了發表情包,一個表情回答問題,省心省事;她也喜歡按摩,確實是舒服;至于說sao話,她只能假裝聽不見。 她明明不許他說,但架不住他臉皮厚,非要狡辯說她也喜歡。“夫妻敦倫難道還要文縐縐的?上床又不是上朝。” 行吧,王元薇服氣了。只要他不在自己身上顯眼處弄出痕跡,就都隨他去。不然練功總會尷尬。 學校的課程比較緊張,學舞蹈總要練好基本功。王元薇一開始不是太適應,她養尊處優慣了,吃不了多少苦。但后來學出了樂趣,舞蹈和音樂很像大殷的舞樂,吸收傳統也有創新,倒也有很多新穎的東西。 老師和同學待她都很好,個個人美心善,和年輕人在一起自己也變得年輕,王元薇身上那些中年祖母的特質逐漸淡化,里里外外都是一個小姑娘。 愛吃愛玩愛幻想,看起來無憂無慮。和同學討論些年輕女孩之間的話題,空閑時約著出去逛街,還偷偷申請了微博關注了齊東民,每天堅持打投。 韓哲文又來找過她一次。 王元薇不想有人跟著“監視”,祁景之就收回了給她配的保鏢。壓抑已久的男生終于找到機會,含情脈脈的扮演了一個癡情漢。 “你有什么事情嗎?”王元薇想了好久才想起這位仁兄是誰。 少年神情憂郁地看了她一眼,“我喜歡的人其實是你…” 故事其實很簡單,這位韓同學勉強稱得上校草學霸,從小到大有不少女孩喜歡,自己也是個撩妹達人。他和“王元薇”一起長大從未表明過自己喜歡她,一直用別人來“刺激”她,希望她能主動開口。 這種做法著實有點憨憨。而且“王元薇”并不喜歡他,所以王淞說要她和韓哲文談戀愛,她反應劇烈,誰愿意親爸給自己找個渣男呢? “我只是害怕先說出口,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深情的語氣像極了狗血劇中的男二號。 王元薇歪著頭問他:“你會射箭或者射擊嗎?” 深情男二號愣了三秒鐘才搖搖頭。 “我不會喜歡你的,別來找我啦。”王元薇微笑道,“我喜歡君子。” 韓哲文好歹是學霸,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君子掌六藝,禮、樂、射、御、書、數。射就是射箭,她竟然是嫌棄自己不會射? 雖然這個理由荒誕,但王元薇確實從小就仰慕英雄。韓哲文想爭辯,他籃球打的好,足球踢得也不差,不會箭術有什么關系。她男朋友就能稱得上君子嗎?還不是一個玩弄漂亮女孩的紈绔。 他想解救她,不讓她被別的男人騙。 可是王元薇已經走了,男孩只能沖著她的背影不甘地喊:“你和他在一起不會幸福的…” 她幸福與否和韓哲文無關,有些人就是認不清自己。怕是韓哲文這份傷情的頹廢模樣又能吸引不少女孩吧。 被人當作紈绔的祁景之不知道這些事情,這段時間他很忙,偶爾還會出差。有限的時間都被他用在最愛活動上了,爭分奪秒,見縫插針。 王元薇能理解男人精滿需溢的沖動,尤其小別過后,他總是興奮得不行。她有時候吃不消,不免懷念后宮的鶯鶯燕燕,好歹能分擔一下。可是她自己也不爭氣,身體被他調教得異常敏感。他一摸就自動軟得出水,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又一次酣暢淋漓的性事過后,王元薇躺在祁景之懷里瞇著眼享受他的按摩,突然軟聲勸諫,“陛下也該節制克己,七損八益十動十靜之術忘了嗎?” 這是《黃帝內經》的房中術,講求陰陽相益,養生延年。 “你嫌我老了?”祁景之撫摸在她背上的手僵住了,語氣有點危險,。 這男人對年齡敏感得不行,幾乎成了禁忌。王元薇警覺地圈住他的脖子,討好的蹭了蹭,“您風華正茂呢。只是我們好久沒出去玩了。” 祁景之好不容易有了閑暇,她不愿意在床上浪費一整天,想出去放風順便休息。 “明天帶你去馬場吧。”祁景之在她胸上擰了一把,又在她耳邊輕輕吐氣,“還記得在馬背上的滋味嗎?想不想?” 王元薇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這還不如不出去了呢。但是她沒心思多想了,男人作惡的手再次興風作浪。她“哎哎,別”地叫了兩聲從他手中逃了出去,“明天騎馬,得養精蓄銳。” 說完才反應過來祁景之是在逗她,看著他臉上的笑意,王元薇自欺欺人地拉起被子蒙住自己,“我困了,快些睡吧。” 男人笑得更開懷,隔著被子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的震動。王元薇羞惱地往下面躲了躲,聽到他輕輕的一聲“晚安。” 但是沒能安,王元薇又夢到了長著龍角的祁景之。她沒能逃掉,被他抓到深山老林的一處由瀑布落下形成的水潭。水潭底下有個洞xue,里面藏著各種漂亮的寶石。祁景之只有一句,“生崽,生崽,要給我生崽。” 她剛想逃跑,他的身后揚起了一條長長的尾巴,帶著白得發亮的鱗片。 王元薇嚇得擁被坐起來,耳朵嗡嗡地響著,好似還縈繞著魔咒一樣的“生崽。”緩了好一會兒,心頭縈繞的慌亂才平靜下去,回頭發現睡在身側的男人不見了。 夜半時分,他能去哪兒? 那股慌亂又回來了,她抿了抿唇,還是決定去找他。剛下樓就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的祁景之。 他正在講電話,嘰里咕嚕的說著什么。王元薇認真聽了聽,一句也沒聽懂。 不是她費勁巴拉學的英文。 但她能看得懂祁景之臉上的神情,狩獵的時候,削藩的時候,權謀的時候,都有的一種勢在必得的神情。 王元薇看得出了神,分不清是在夢中現實,也分不清前世今生。等她再回神,祁景之已經走到她面前,在她額上落下一吻,“怎么起來了?做噩夢了嗎?” “沒有。”她伸手抱住他的腰,他身上還是很溫暖。 “明天去不了馬場了,跟我去歐洲吧。那邊有個項目我要親自過去。” 王元薇松開了手,“要去很久嗎?” 祁景之親了親她的發頂,“嗯,跟我一起去吧。正好也能玩一圈?” “可是,我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