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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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我……聽不懂。”陳芮初下意識地否認。 但頂著一張紅臉的狡辯是沒有人會相信的。 并且,丁彥司早已知道是她。似料到她會不承認,丁彥司的手滑到她的背后,隔在皮膚與瓷磚之間,在胎記那處摸了摸,然后又對著她開口:“這里有一個紅色的小胎記對不對,上次我看見了。” 氣息guntang,帶著他身上獨有的味道,清冽的干凈的。 四周的空氣都凝滯在一起,沉悶令人窒息。 陳芮初的腦子都轉不動了。 胎記…… 真的是失策了。 “我……”她挪了挪唇,不敢再否認。 她有理由相信,她如果說沒有,眼前的丁彥司很有可能直接扯下她的裙子,然后指著她的胎記問她這是什么。 此刻的他眼里是不加掩飾的欲望。 親密的距離,曖昧的動作,咫尺可碰的心上人。 “我承認。我是……那個主播。”陳芮初深吸一口氣,慢吞吞地說出口,羽睫撲簌簌的不安得很。 丁彥司不意外,他在她耳邊沉吟了一會兒,手掌又往下摸,裙子被他扶過緊貼著她的臀部,他停住,大掌蓋住她的臀,往他這個方向突然使力,陳芮初一下子撲進他的懷里。 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她懵了,耳邊是震耳欲聾的心跳聲。 他的氣味爭先恐后地竄進她的鼻里,不知是哪種洗衣液或是沐浴乳,明明是清香陳芮初卻暈頭轉向,腦子都昏昏沉沉。 “陳芮初。”丁彥司喊她的名字,就在她的耳畔。 那三個字像小蟲一樣爬進她的耳朵里,她覺得癢癢的,心也是癢癢的。 “跟我zuoai怎么樣。” 那小蟲突然變成了炸彈,在她大腦里炸開,一陣轟鳴。 手指再往下,他一點點彎腰,將那裙子撩起,再慢慢往上。 見她還是沒反應,他捏了捏她的大腿rou,軟乎乎的滑膩膩的,愛不釋手。 “我不想威脅你,不過,你應該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是在做主播吧?”他的氣息又熱又濕,黏在她的皮膚上,又將她的心攪得一團糟。 丁彥司不想這樣的,但他就是不愿軟下態度跟她商量,好像和她商量,他便輸了一樣。 多可笑。 一個直播間的粉絲央著主播跟他zuoai。 “為什么……是我。”陳芮初聽見自己這么問他。 “我不是說過了嗎?你剛好。” 對,他在視頻的時候說過,她剛好。 “那別人可以嗎?”陳芮初又問了,試探般的小心翼翼。 仿佛將自己的心捧在手上獻到他面前,等著他要扔掉還是收下。 丁彥司在腦中想著這個問題,覺得這問題問得實在有些奇怪。 但還是順著心意說:“不行。” 陳芮初心里暖呼呼的,她想,他收下了她的心,盡管或許只是因為她的皮囊。 漸漸大膽,她的手指抓著他的衣角,問他:“就是當炮友的意思嗎?” 炮友? 丁彥司聽到這兩個字的第一反應是——成人世界中不負責任的性愛關系。 他下意識皺眉,但想想,好像是這樣沒錯的。他想上她,但是他們不用負責任。 如果是要負責任的話,那便是戀愛關系了。 可是,很明顯,他們之間沒有愛。 他和陳芮初才見了幾次面,怎么可能有愛。 他自己給自己分析著。 “對。”他回答。 “那zuoai的時候能不能親你?”陳芮初眨眨眼睛,小聲地問他。 吐出的氣息悉數噴灑在丁彥司的肩膀處,他覺得那里熱熱癢癢的。 不對,應該是心臟那處。 丁彥司勾住她內褲的手指一頓。 親嘴嗎? 當然可以。 cao逼都行,親嘴為什么不可以。 他忽略掉心里那莫名其妙的波瀾,應了一聲:“可以。” “那好吧。”陳芮初裝作“勉為其難”地答應。 丁彥司不覺得她答應得過于隨意,大腦的愉悅讓他無法思考過多。 他只知道,她答應了。 隔著內褲揉著她的圓潤的臀,陳芮初承受著奇怪陌生的感覺,嘴唇咬得緊緊,趴在他的肩頭上不敢發聲。 “要在這里嗎?”陳芮初問他。 “嗯,就在這里。”丁彥司應她,然后松開她,拉著她進了最近的廁所隔間。 是一個馬桶間。 這個廁所離教學樓比較遠,只有來運動的學生才會偶爾來這里上廁所,所以這里比較干凈,馬桶也是嶄新的。 陳芮初站在一旁,看著丁彥司隨意從書包里掏出一張考卷—— 145的數學卷子。 她記得,她好像考了個90。 卷子被他鋪在馬桶蓋上,然后她被他拉了過去,往下一按,屁股直接坐上了那145分的數學卷子。 她掙扎著起來,丁彥司一臉疑惑地看她。 只見眼前的女孩癟著嘴說:“不能坐數學卷子的……我數學本來就差,再坐,該不及格了。” ? * 本文進度過半。 小伙伴們且看且珍惜,快點投珠吧~ 后面就是愉快的炮友相處啦~ 會吃醋。會搞笑。但是,最重要的是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