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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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子的腰!啊~~~老子的腿!啊~~~老子的波棱蓋!全tm廢了!”楊蓬蓬嚎的那叫一個銷魂。 “這是什么魔鬼課程!老子仿佛剛和五十個美少年經(jīng)過了一番車輪大戰(zhàn),精盡人亡都沒這么酸快吧!”陶樂樂也不遺余力地生動形象地描繪自己這渾身的酸爽。 兩個ABB抖動著雙腿,互相攙扶著充當(dāng)彼此的拐杖蹣跚前行,對前頭毫無異色,姿態(tài)輕松的尤然發(fā)出共同的靈魂質(zhì)問“尤然你暑假是不是偷偷跑去健身了?叛徒!” 尤然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非常想假裝不認識這倆當(dāng)眾開黃腔的貨。 “我也很痛啊,只不過沒你們那么夸張。話說你們怎么就懷疑我,不問云舒啊?” “呵呵。”楊蓬蓬已經(jīng)露出一張死面了,“像小舒兒那種隨隨便便能把腳舉過頭頂?shù)纳裣蛇€問什么,她已經(jīng)不能算是人類了。” “我現(xiàn)在只想高歌一曲《我們不一樣》。你們學(xué)跳舞的都這么可怕的嗎?骨頭用海綿做的吧!” 突然被cue到的云舒回過頭,給了一個迷茫的表情。 陶樂樂和楊蓬蓬同時吸了一口氣,隨后捂上了眼睛,同步率百分百。 “太耀眼了!” 站在被林蔭打地細碎的陽光下的女孩,身上蒙著一層淡淡的金光。 美目盼兮,明眸善睞,那氤含著盈盈秋水的桃花眼只看上一眼,就仿佛聽到了自己心動的聲音。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楊蓬蓬仰天大嘆。 “wuli小舒兒這顏值真的太能打了!”陶樂樂感慨。 倆ABB覺得自己大學(xué)四年面對如此美色就算不彎怕是也要直不到哪里去了。 云舒瞧著她倆這顫巍巍的模樣,微微露出點笑容,安慰道“多練練就好了,瑜伽剛開始都會有點痛的。” “艸!老子的24K鈦合金狗眼!” “瞎了瞎了!圣光閃耀!” 云舒:…… 好吧,對于自己這兩個戲精室友云舒表示自己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寢室四人慢慢朝宿舍走去,路過公告欄的時候習(xí)慣性地瞄了眼,這一瞄,眼淚都要落下來了。 “又要管道維修??!蒼天啊,你殺了我吧,這個天氣停水停電讓我們怎么活喲!”楊蓬蓬虛弱地靠在陶樂樂身上,本就被瑜伽老師折磨的幾乎散架的她瞥見公告欄上的公告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就過去了。 “就差500塊錢為什么南北區(qū)差距就這么大!我愿意加500元住新校舍啊!”陶樂樂與楊蓬蓬相互依靠,共同發(fā)出抗議的聲音。 “沒辦法,誰讓我們手氣不好呢。”尤然無奈地聳了聳肩。 近年來學(xué)習(xí)藝術(shù)專業(yè)的學(xué)生越來越多,更多的高校開放了藝術(shù)專業(yè),為了保障教學(xué)質(zhì)量,吸引生源,不少原來非藝術(shù)院校都開始高價從那些藝術(shù)學(xué)院挖角師資力量,這對許多老牌的藝術(shù)學(xué)院都造成了不少沖擊。 為了增強老牌藝院的競爭力,最后幾個藝院決定合并實現(xiàn)資源共享,帝都藝術(shù)大學(xué)由此誕生。 帝藝分為南北校區(qū),因?qū)W校合并時間并不算長,所以南北校區(qū)半新半舊。 北區(qū)大半是原來留下的舊建筑,而南區(qū)是則是新開發(fā)的校區(qū),建筑物大多數(shù)都是才建成沒多久的,而南北區(qū)學(xué)生宿舍樓也是新舊對比明顯。 為了體現(xiàn)帝藝對所有藝術(shù)學(xué)科和學(xué)生一視同仁,帝藝沒有采用按地域或按專業(yè)劃分學(xué)生宿舍的方式,而是采用了一種非常具有帝都特色的方法——搖號。 沒錯,帝藝的宿舍分配都是學(xué)生在收到錄取通知書后的一周內(nèi),根據(jù)學(xué)生手冊的指導(dǎo),讓學(xué)生登錄后勤系統(tǒng),不分專業(yè)和地域,各憑運氣搖號,搖中哪個寢室就是哪個。 像云舒她們的宿舍就屬于手氣不佳,都搖中了北區(qū)。不過好在寢室四人都不是那種奇葩室友,雖然各自的專業(yè)都不相同的,課程也不完全重合,但2年多相處下來,四人簡直成了“連體嬰兒”,可謂形影不離。這樣和諧的宿舍關(guān)系,現(xiàn)在也是不多見了。 當(dāng)然,對于北區(qū)舊校舍的同學(xué),學(xué)校還是會體諒點,每人每年的住宿費會比南區(qū)便宜500元。 但是對于舊校舍最近老化明顯,需要頻繁修理的現(xiàn)狀,北區(qū)的同學(xué)們表示,他們寧可補差價啊! “怎么辦?雖然現(xiàn)在9月了,但是這么熱,沒有水電真的不好受。”尤然已經(jīng)開始冷靜地分析今晚的住宿問題了。 “要不……去開房?”云舒想了想,提議道。 楊蓬蓬眼睛一亮,隨即贊成“好好好,開房開房!嘿嘿嘿,小舒兒說開房真是刺激,但是!我喜歡~” “天蓬同學(xué),為什么anything從你的嘴里講出來都這么猥瑣呢?”陶樂樂很是嫌棄地瞅了蓬蓬一眼。 “公然在寢室放AV的人沒資格說我。”楊蓬蓬立刻進行了回擊。 既然決定要出去住,那就事不宜遲。明天是周末,附近的酒店可不是那么好定的。 楊蓬蓬打開app查了下附近的酒店,她突然驚叫了一聲,語氣驚喜地提議道“學(xué)校西門那邊新開了一家電競主題的酒店,明天周六,我們今晚住那怎么樣?” “走走走走走!”陶樂樂一連說了五個走來表達自己的支持,“就這家了,晚上開黑走起!” 她扭頭一轉(zhuǎn),捏起云舒的下巴,無比霸總地說道“寶貝,今晚不會讓你睡喲~” “某人居然還好意思說我猥瑣哦。?”楊蓬蓬表示鄙視。 “你想啥呢,我說是今晚要通宵打游戲,誰都別想跑!” “嗯……”云舒默然,“如果你不怕掉段的話……” 尤然陶樂樂楊蓬蓬:…… 過于激動的室友幾人險些忘了這茬。 論聰明才智,云舒那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這女人除了過硬的專業(yè)能力碾壓同級外,文化課也是讓一眾藝術(shù)生目瞪狗呆,簡直不知道她那小腦袋瓜是怎么長的。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哦! 然而,直到云舒接觸游戲那天開始,陶樂樂相信了,老天還是公平的! 她就沒見過有人打游戲能菜到這種地步的! 剛開始的她們還是太過天真,想著手把手教,再水的菜逼都會有質(zhì)的飛躍的。然而無論是RTS(即時戰(zhàn)略游戲),MOBA(多人在線戰(zhàn)術(shù)競技游戲)還是FPS(第一人稱射擊游戲),云舒始終沒有擺脫過開局10分鐘內(nèi)必然陣亡的局面,那灰色的屏幕透著一股凄涼。 “親愛的。”陶樂樂抓住云舒的肩膀,語重心長道“答應(yīng)我,如果以后有人因為你的美色邀請你一起組隊打游戲,你一定要嚴詞拒絕!我怕我來不及給你收尸啊!” 電子競技的冷血殘酷那是美貌也挽救不了的。 云舒:……我這么菜真是抱歉啊。 雖然云舒依然菜的一批,但是陶樂樂她們還是樂意帶著云舒一起。 云舒這個人非常有做世外高人的潛質(zhì)。 大學(xué)生活將近3年,她們就沒見過云舒生氣,說話總是溫聲細語的,倒不如說她本身就是個話不多的人,面對萬事都帶著一股子超脫淡然。 連尤然這樣性格冷淡的人都偶有抱怨發(fā)泄的時候,云舒卻從未有過,再焦躁郁悶的事于她而言仿佛都只不過是一縷青煙,清風(fēng)拂過便都散了。 但云舒也從來不會給人疏離冷漠之感。 她雖然話少,但在和她交談時,你永遠都能在她那雙清澈的桃花眼里看見自己的身影;她雖然恬靜,但在和她交往時,你永遠都能體會到作為朋友的真誠和直率。 尤然曾經(jīng)用這樣的一句話來評價過云舒:“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在云舒的眼里似乎另有一方世界,眾生萬物在她的面前都是平等的。她的思維并不受制于俗世的枷鎖,萬丈紅塵無法侵擾到她,所以她的目光總是如此清澈。 但若要說真有什么東西能撩撥云舒心湖的,那便是舞蹈吧。 用倆ABB的話來說那就是:云舒在跳舞時會發(fā)光。 那是一種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光芒,是舞者發(fā)自靈魂的熱愛。 “一次兩次就算了,可最近維修的次數(shù)也太頻繁了吧,咱總不能每次都出去住酒店吧?”麻利定好房的楊蓬蓬最后忍不住吐槽。“別說現(xiàn)在夏天的尾巴還沒過,秋天還有秋老虎,三天兩頭的斷水?dāng)嚯娨彩菈驂虻牧恕0凑者@個情況,我覺得冬天的暖氣咱也別指望了。” 陶樂樂點頭贊同,“說真的,真要是這樣,咱還不如一起在外頭租房呢……” 學(xué)藝術(shù)的人不少家境不錯,實在不行,她們這種藝術(shù)生賺錢的渠道也比普通學(xué)生要來的多一些,像陶樂樂就是個小有名氣的畫手太太,如果她們四個人一起平攤房租的話…… 這個提議雖然是陶樂樂腦子一熱的想法,但現(xiàn)在越想越覺得,還是有一定的cao作性的嘛。 雖然楊蓬蓬也有些心動,但租房的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其實只要住的遠一點,四個人要承擔(dān)的費用也還過得去,但如果考慮到以后工作方便,果然還是近一些、交通便利的更好啊。但這樣一來,房租立馬就升了上去。 說到底,這可是帝都啊! “對了。”楊蓬蓬還想起一件事,“如果真的要租房的話,小舒兒和然然應(yīng)該不和我們一起住吧,小舒兒自己家就在帝都,至于然然,秦瀚那不是有套房。” 尤然的男朋友秦瀚是帝都人,據(jù)說家里條件非常不錯,秦瀚剛上大學(xué)家里人就在三環(huán)給他買了房,尤然完全可以和男朋友去住,而云舒自己就是帝都戶口,對于她們倆而言,實際上是沒有租房的必要的。 “哦,你說秦瀚啊,我和他已經(jīng)分手了。”尤然淡淡地開口。 “啊??!!”倆ABB和云舒都震驚了。 “為啥啊?什么時候的事啊?” “沒什么,一個月前的事了,他劈腿了表演系的學(xué)妹被我捉個正著,就分了。”尤然平淡的敘述好像在講別人的故事。 陶樂樂頓時一口氣沒提上來,憋得胸痛,緩過氣來后瞬間破口大罵;“艸!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虧我還夸過秦瀚靠譜,沒想到也是個有花花腸子的!”她又恨鐵不成鋼地拍了下尤然,“還有你個瓜娃子,這種事都不說,還拿不拿我們當(dāng)朋友了!說!表演的哪個小婊砸,老子要把那對狗男女掛到校網(wǎng)上去!” 別看陶樂樂身材嬌小,模樣清秀,很有一股嬌弱小白蓮的味道,但是這全TM是假象。 陶樂樂真要是朵花那也是朵食人花。 一口流利的川罵至今未逢對手,而據(jù)她本人稱,她因為長得太好看,小時候差點被人綁架,從那以后,她爹就送她去學(xué)了散打。 “像秦瀚這種龜兒子,老子一個人能打十個!” “日哦!上個星期老子遇見秦瀚還沖他笑呢。秦瀚他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像你這樣的高嶺之花好不容易采到了居然還劈腿?這要是說出去,你們音樂學(xué)院的男生們怕是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了。”楊蓬蓬對秦瀚劈腿感到非常不可思議。 要說她們寢室最自豪的就是包攬了兩大學(xué)院的院花。除了云舒這個大寶貝外,尤然這種冷艷美人可是剛?cè)雽W(xué)就立刻刷新了音院的“美人榜”。不少男人對尤然身上那清冷的氣質(zhì)激發(fā)了征服欲,想要折一折這高嶺之花,追求者是前赴后繼。 但尤大美人在高中時就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本想出國的秦瀚為了尤然也毅然決然報考了帝藝。 然而就是這樣的秦瀚卻劈腿了。 “或許是他覺得我‘技不如人’吧。”尤然無所謂的聳聳肩,“再說了這種惡心事說給你們聽干嘛,平白污染你們的耳朵。” 云舒拍了拍尤然的肩膀,無言地安慰她。她知道尤然雖然現(xiàn)在這看似云淡風(fēng)輕,滿不在乎,但這不代表她先前沒有難過。 如果尤然真的一點都不喜歡秦瀚,當(dāng)初就不會同意秦瀚的追求,更不會一談就這么多年。 不過尤然是個慣會自我消化的人,要不然也不會一個月了都沒提這事。 “下次見到那王八蛋,我一定要把他套麻袋揍一頓。”陶樂樂握拳。 “我給你望風(fēng)。”楊蓬蓬瞬間做了幫兇。 云舒撓了撓腦袋。角色分工很合理,但好像沒有她可做的事了啊。 “那我只能……”她努力地想了想,最后在她們的寢室群里發(fā)了個表情說明她能做的事: ( *?ω?)?╰ひ╯ “哈哈哈哈哈,我的天,小舒兒你是什么絕世大可愛!” 本來一件挺憤怒難過的事頓時變得可樂了起來,就連當(dāng)事人尤然都忍不住摟著云舒笑出了眼淚。 “不行,這個隊形我得跟!”楊蓬蓬和陶樂樂在云舒的下面齊刷刷地復(fù)制了剪雞雞的表情,那場面真是滑稽中又帶了點痛快。 云舒見尤然笑了,自己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正嘻嘻哈哈笑著,楊蓬蓬突然大叫了一聲,嚇得另外三人抖了一下。 “你鬼叫什么!”陶樂樂沒好氣地拍了她一下。 “我忘了今天下午有容老師的課!!”楊蓬蓬捂臉做名畫《吶喊》狀。 “啊!!!”陶樂樂也跟著叫了起來,“完蛋了,這個時間點肯定已經(jīng)搶不到位置了。” “這個學(xué)期你們不是只有星期二和星期四有課嗎?”云舒不解地問。沒聽說她們周五還有課啊。 “她們說的是容歡老師的課吧。”尤然瞬間就了然了。 倆ABB一個學(xué)的是動畫藝術(shù)設(shè)計,一個學(xué)的是視覺傳達設(shè)計,而周五那是服裝設(shè)計的課,除了容歡,尤然不做他想。 “容歡老師?名字好耳熟。”云舒茫然。 “小舒兒,不是吧你?”ABB們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云舒,尤然也有點驚訝。 居然會有人在見過容歡那張妖孽的臉后忘得一干二凈,這簡直難以置信。 “上次不是帶你見過的嗎,你居然不記得了?” “!!!”這回輪到云舒震驚了。 寢室三人同時嘆了一口氣,ABB們更是給了云舒一個“孩子,你可長點心吧”的眼神。 “你上次還說他很適合跳拉丁呢。”尤然好心提醒道。 這么一說,云舒頓時想起容歡是誰了,“哦~你說那個浪浪老師啊。” 其他三人一聽,頓時捂住了臉。 這孩子真是…… 上個學(xué)期,陶樂樂和楊蓬蓬難得運氣爆表了一次搶到了四個位置,硬拖著云舒和尤然一起來瞻仰欣賞美院這位美人特教。在一片夸贊美貌和吸溜口水的聲音中,只有云舒這個傻孩子發(fā)出了最實誠的心聲,緩緩?fù)鲁鰩讉€字“這老師好sao啊……” 嚇得倆ABB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恐慌地前后張望有沒有被人聽到。 當(dāng)時她們真怕云舒不能活著走出這個教室。 在確保四周沒人聽到這老實孩子的心里話后,楊蓬蓬和陶樂樂才松了口氣,松開了云舒。云舒默默補充上了后半句“……一看就適合跳拉丁。” 陶樂樂和楊蓬蓬捂住自己不太好的心臟。 孩子,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么大喘氣啊! 云舒細細打量著容歡。 這寬肩窄腰大長腿,再配上那sao浪的氣質(zhì),不去跳拉丁真是太可惜了。 云舒在心里默默遺憾,同時也為這位適合跳拉丁的老師取了個昵稱叫“浪浪老師”。 畢竟拉丁只有浪的人跳的才好看。 盡管在云舒心里這算得上是一個美稱,但在大多數(shù)人耳朵里這不是什么好話。 “你可千萬別在其他人面前這么說啊。”尤然摸了摸云舒的腦袋提醒道。雖然她們知道云舒沒有惡意,但其他未必這么想。 云舒乖乖點頭。 就當(dāng)大家把這事準(zhǔn)備翻過去的時候,楊蓬蓬突然臉色發(fā)白指著云舒的身后。 “小舒兒,你身后……” —————————————————————————————————————————— 嘿嘿嘿,身后是什么呢? 還是忍不住開了這個坑,云舒這個角色我想寫好久了。但是寫劇情果然比寫rou更費神啊,一想到還有六個哥哥要出場,我就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