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錄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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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 “天下太平?” 仍舊搖頭。 她裝出一副黔驢技窮的模樣,皺緊眉頭,咬著指尖,然后慢慢看向師傅jiejie,嘴角剛剛上翹便趕緊咳嗽一聲,以做遮掩,可惜那雙眸子里的羞怯難為,期待歡喜卻怎么也藏不住,繃著臉,歪著頭,小心翼翼的問道:“莫非是關(guān)于我的?” 原來前面那些全是迷霧彈,這才是她真正想問的。 白祈心里好笑,找個(gè)幌子也不找得好些,其實(shí)早一開始她便已經(jīng)將她的心摸得透透徹徹的,偏偏還要看她演這么一出辛苦又失敗的戲,可這會是萬萬不能取笑她的,亦不能被她看穿半分,不若這般,她大抵會因著害羞,立即逃得無影無蹤罷... 她面色不改,一如既往的,搖了搖頭。 甚甚甚么!!!不...不是關(guān)于我的...嗎...? 墨離宛如被一個(gè)晴空大霹靂劈中,愣愣的站在原地,腦中一片空白,連怎么回到院里,幾時(shí)進(jìn)到屋中的都不知道。 待她回過神來時(shí),屋內(nèi)四壁映著昏黃霧靄燭光,師傅jiejie正坐在她對面,低頭看著話本子,手中酒盞不時(shí)端在嘴邊輕抿一口,很是悠哉。 下巴抵在桌上,蔫頭耷腦的看著白祈一頁一頁的翻著話本子,“嘩啦”“嘩啦”的聲音落在耳中有些讓人煩心,她看著師傅jiejie手中的白瓷酒盞,悶聲悶氣道:“我也要喝。” 白祈眉頭輕佻,有些詫異,見她一副悶悶不樂的表情,淡笑道:“你不是從未飲過酒?” “我現(xiàn)下成年了!”她生氣的拍了拍桌子,大聲喊道。只是這話也不知是說給白祈聽,還是說給她自己聽。 “哦~是了。”白祈恍然,又朝她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酒盞,擔(dān)憂的提醒她,“這酒后勁很足的。” “我又不怕它!”她氣鼓鼓的,像一只要撲人的小老虎,直接伸手奪下師傅jiejie手中的白瓷酒盞,一仰脖子,喝得一滴也不剩。 這酒入口像初春融化的泉水般甘冽,入喉過后更是回味甘醇,絲毫沒有濃烈的酒味,反而淡的像高山云霧。 她飲罷一盞,又將手伸到師傅jiejie面前,不客氣道:“再來一盞。” 白祈一手撐著腦袋,笑吟吟的覷著她,另一只手握著酒葫蘆,又給她添了一盞。 這回還是,一仰頭便喝得一干二凈。 她喝罷了這盞,覺得還不過癮,還想再要,可一抬眼,師傅jiejie已經(jīng)坐到了床榻邊,正怕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過去。 “我還要喝一盞。”她抿著唇,坐在白祈旁邊,不開心道。 “再喝,你明日便要起不來了。”白祈笑著捉住了她的手。 她心頭驟然一驚,像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極大的秘密,心跳砰砰亂響,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打量師傅jiejie的神色,卻聽她接著道:“大年初一,可不能睡遲了。” 聽了這話,她一顆心才又放下,可驀地一下又酸澀起來,再看師傅jiejie的臉,那股酸澀竟然像決堤的洪水般,讓她的心疼痛不已。 白祈見她眼眶忽然有些紅,奇道:“怎地一副要哭的模樣?”這般說著,伸出手去摸她的臉。 墨離卻一下子捉住她還在半空中的手,神色恢復(fù)如常,道:“酒勁返上來,有些不適。”說罷,使勁眨了眨眼睛,將那抹濕潤散開。 “所以我方才才告訴你,可不能再喝了。”白祈任由她捉著手,眸中滿是溫柔的笑意,另一只手從懷中摸出一件物什,用手指輕輕捏著,放在小賊眼前晃了晃。 紅繩?這不是那半截紅繩嗎? 她轉(zhuǎn)瞬之間便想明白一切,焦急的問道:“你方才沒有許愿?” 白祈笑著搖頭。 扶桑神樹只現(xiàn)世的時(shí)間不長,這一來一回也得一個(gè)時(shí)辰左右,若是現(xiàn)下趕過去,也不知神樹還在不在。 她捉緊白祈的手便要奪門而出,可一道不可抗拒的力量一下子便將她的動作止住了,師傅jiejie坐在床榻邊,一動也不動,只是笑吟吟的看著她。 “神樹一會就不見了,再不走便來不及了!” “神樹一會就不見了,那你也一會就不見了么?”白祈笑著反問她。 墨離一下如遭雷擊,又怕被師傅jiejie瞧出端倪,趕緊回道:“不會。” 她的手被師傅jiejie緊緊地捉著,手心的溫度傳到她心頭,讓心不規(guī)則的亂跳。 “唔,我一見著那樹,便覺得它不大牢固結(jié)實(shí)。”白祈摸著下巴,煞有其事的給她解釋。 “...那是上古神樹,怎地會不結(jié)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