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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比賽完全談不上精彩,甚至很多人的表情還是懵的。 兩隊從cao作艙里出來,元琮的表情糟糕,司塵面色也白得像死人一樣,出來的時候甚至還踉蹌了一下。 雙方學生握手,司塵笑容張狂地說了句什么,元琮的臉更黑了。 選手退場,羅城也快速離開賽場。 他的語氣很急:【司塵現在在哪兒?】 2019搜尋了一會兒,說:【“貪”魂碎片回到了休息室。】 他大步往后臺休息室走,眉眼間一片冰冷。 司塵剛才的狀態很不正常,比賽時的反應力和行動速度驚人,比賽結束后整個人完全處于脫力狀態。 他用了藥。 比賽中明令禁止使用興/奮/劑,但RNS并不在禁止之列——因為不會有哪個瘋子,為了一場機甲比賽而把自己的命搭上去! 他只可能是用了RNS。 非前線戰斗人員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到RNS,哪怕是帝都那些有上將名頭但不上前線打仗的將軍們也是一樣。在整個白玉京,理論上只有羅城和他的親衛隊身上有這種針劑。 但司塵不可能從他們這里搞到RNS,那么他的途徑只有一條——陸云城。 正規渠道拿不到的RNS,對陸云城這種身份的人來說也不是什么難事。 那個王八蛋,竟然敢把RNS給司塵! 怒火燒得他的雙眼亮而沉,越是暴怒,表情越是鎮靜,長腿一邁氣勢迫人,生生逼退了試圖阻攔他進入后臺的工作人員。 羅城長驅直入地走到休息室門口,看到唐青安靜地垂首站在門邊。 棕發青年顯然被他的出現嚇了一大跳,一向平靜沉默的臉上出現了慌亂:“衛、衛將軍?” 羅城抬了抬下巴,“他在里面?” 唐青感覺頭皮都快炸裂了,結結巴巴地說:“殿下下令不準,不準任何人打擾……” 羅城一把扯下墨鏡,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信息素威壓:“開門。” 唐青是beta,痛苦地悶哼一聲差點沒站穩,但仍然固執地擋住門,“殿下……有令……” 羅城短促地冷笑一聲,直接把他拎到一邊,一拳砸碎了門鎖。 進門前,冷冷吩咐一句:“看好門,別讓任何人進來。” 休息室里一片混亂狼藉,各種東西砸了一地。 羅城繞過花瓶碎片,東倒西歪的沙發和撒了滿地的雜物,終于在房間角落的窗簾后面,找到了一個蜷成一團不停發抖的小鼓包。 羅城冷眼看著他,正想把人拖出來,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 空氣里漂浮著一股淡淡的,氣味苦澀的冷花香味。 這味道全然沒有以往的清甜,滯澀而沉悶,但是毫無疑問—— 羅城“嘩啦”一把拉開暗紫色的天鵝絨窗簾,露出底下滿臉通紅、大汗淋漓的人。 他的聲音愈發沉下去,像淬了冰:“你發/情了?” 司塵疼得整張臉都皺在一起,死死咬著牙關,仿佛身體里有一把越燒越旺的火,要將他整個人都燃燒殆盡。 比起漲潮般空虛的欲/望,疼痛更明顯,長期使用抑制劑已經徹底毀了他的生理周期,每次發/情期對他而言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這次發/情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痛苦,好像骨頭和內臟都被生生熔成了汁,讓他恨不得挖掉自己的腺體。 這樣想著,他也這樣做了,手指卻在觸及后頸時被微涼而有力的大掌牢牢抓住。 他抬頭,模模糊糊地看到那張可惡可恨的臉,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滾。” 羅城單膝跪到司塵旁邊,他的狀況極其糟糕,RNS不僅引起了發/情,還讓他的血壓和心跳都飆升到了一個可怕的高度。 再這樣下去,他會死。 羅城緩緩地釋放出信息素,淺淡的氣味像絲帶一樣,小心而溫柔地,緩緩向司塵靠近。 確認司塵沒有對自己的信息素產生排斥反應,他一點點地放出更多信息素。 空氣里泛起漸漸濃郁的琥珀香,如溫暖的煙霧一般牢牢裹住了司塵。 青年的睫毛濕潤成一片,像被雨水淋濕的小鳥翅膀,他眨了眨眼,神色變得有些迷茫。 看起來柔軟又天真,就像一個茫然的孩子。 花香中的苦味漸褪,仿佛被這暖意感染似的,氣味里泛起了輕暖的甜,和柔和的琥珀香逐漸融合在了一起,靜謐而深邃,馥郁又深沉。 連空氣都變得安靜,浮塵在陽光中靜止。 羅城俯身向他靠近,伸手托住他的脖子,觸手一片潮濕guntang的皮膚,像剛下過一場急雨。 司塵下意識掙動了一下,羅城低低地說:“配合點,別動。” 手指輕輕的摩挲讓他忍不住瑟縮身體,喉嚨里發出一聲模糊的呻/吟。 羅城垂下頭,嘴唇覆蓋住那一小片皮膚,牙齒咬合。 司塵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一瞬,淺色虹膜中央的深黑瞳仁像暈染的墨點般擴大。 腫脹發紅的腺體被刺破,灌進新的味道,濃郁醇柔的琥珀香隨著血液流遍全身,游走過身體的每一寸。 大腦變得昏沉,好像周圍的一切都不再值得擔心,黑暗遠離,耳邊響起舒緩的海浪聲,令人安心的白光籠罩住了他。 他緩緩閉上眼,呼吸逐漸平穩。 羅城抱著他,嘴唇貼著那顆小栗子似的腺體,直到兩人的呼吸在溫暖的靜謐中合二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