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廚房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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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套房子,一樓是三室一廳,二樓上是兩室一廳。相比之下,二樓客廳的面積更大。三樓暫時閑置,充當了臨時的健身房。 蘭家的女人,各有一間自己的臥室。蘭雪的房間在二樓上。另一間用來當書房、電腦室。誰想上網、讀書的,就可以進去。 現在蘭雪在外上學,除了蘭月上去學習,更多時候,是孩子們上去玩。客廳里鋪了柔軟的大地毯,他們可以盡情地瘋、鬧、樂,只要不出格,不損壞東西,大人們不管他們。 他們是這個家的寶貝,特別受寵。 現在,方方和圓圓就在客廳上追逐著、嬉鬧著,大呼小叫的,沒有人干涉他們的自由。蘭月看了他們一會兒,便進書房干自己的事兒。 而樓下的成剛出了蘭花屋,挺著硬邦邦的東西,開始尋找合適的目標。他穿過客廳,微微彎腰,向廚房走去。 風淑萍站在灶臺前,正揮刀剁餡子。從刀下響起均勻的怦怦怦怦怦怦的聲音。 她穿著淺色的家居服,扎一條圍裙,長發束在腦后,一張俏臉帶著一絲微笑,秀氣的美目有著水一樣的溫柔。 在她的熟練的動作下,通過手臂的傳遞,帶著得全身都跟著動。尤其是胸前的一雙大奶子跳個不停,把包它的衣服也晃得成為動態的東西。 成剛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可以想像到那兩只尤物此時的活動的風采。那一定是象兩只兔子似的活蹦亂跳的,極其誘人。 從后邊看去,薄薄的家居服透出了rou體的本色,玉背、纖腰、白腿都朦朦朧朧的。特別是那個rou屁股,把包著它的深綠的褲衩撐得起起的,盡現其形,圓得象籃球,規模可比籃球大多了。那沒被褲衩包住的屁股rou便彈性十足地繃起,形成誘惑人的rou棱子,看得成剛的棒子又向上抬了幾度。 成剛從后邊抱住她,感受著rou體的豐盈與美好。雙手上行,握著兩顆累累的果實,近似粗魯的揉搓著。大棒子頂在屁股上,象zuoai一樣一捅一捅的,屁股把roubang不停要彈回來。隔著布,也能感覺到臀rou好嫩吶。 受此襲擊,風淑萍一點不驚。她只是呻吟般喔了一聲,說:“天還大亮吶,我正在做飯。你想干什幺,也得先把肚子填飽啊。” 成剛親著她的脖子,手和棒子一同發力,粗喘著說:“在蘭花那里上火了,她睡著了,我的火還挺旺吶。” 風淑萍被親得直扭脖子,還把頭轉過來,任情郎親嘴吻臉,還張開嘴,跟他舌吻著。兩條舌頭纏了好一會兒,跟打架似的。 “去找蘭月吧。我晚上陪你。” “大白,你先讓我cao幾下子屄,我再cao蘭月去。” 風淑萍搖頭道:“要讓你cao上屄,我這晚飯就不用做了。乖,聽話。” 成剛上下其手,把風淑萍玩得扭動不已,嬌喘聲越來越大。 “你應該叫我什幺,忘了嗎?” 風淑萍羞得低下頭,嬌聲說:“大jiba哥哥。” 成剛笑道:“這才對啊。” 風淑萍一只手他的褲子上抓了抓,催促道:“漲得好大啊,快去cao蘭月吧。不過,你得輕點才是,她大著肚子吶。” 成剛被她抓得更加上火,說:“我知道了,晚上我再cao你。” 風淑萍媚聲媚氣地說:“大白會讓你滿意的,怎幺cao都聽你的好了。”說到cao字,芳心起了一片漣漪,xiaoxue都不禁收緊一下。 成剛伸手進褲子里,把棒子向下按按,回頭說:“我會告訴蘭月,是你讓我去cao她的屄的。” 風淑萍回眸一笑,眨著美目,說:“你高興就好。” 她當然知道,就是自己不出聲,他也會上樓插蘭月的。連當媽的都有點奇怪,蘭月有什幺魔力,能吸引得成剛那幺寵愛她。正常情況下,蘭月沒有一天不挨槍的。子彈不知道給射進多少。要是順其自然,不加控制,這些年誰知得干出多少孩子來。 上到二樓,見方方和圓圓正坐在客廳里玩積木。他們叫了一聲爸爸,成剛朝他們笑了笑,便貓著腰進了書房,順手帶上門。 蘭月正在書房里看書,一張俏臉有著學者似的深思。 她穿了白色的帶碎花的睡衣,露著潔白的小腿、小腳丫,每個腳趾頭都長得圓潤可愛。她坐在床上,斜倚著床頭,在讀一本關于保胎的書,那雙明亮的眼睛在文字上慢慢移動著。臉上忽而喜悅,忽而平靜,忽而關切的,時而愁思的。也不知道讀到了什幺。 她見成剛笑瞇瞇地進來了,白他一眼,沒答理他,繼續。 成剛湊上來,貼著她坐著,笑道:“蘭月,我來了。” “看到了。” “你不問我來干什幺?” 蘭月一笑,斜他一眼,說:“還能有什幺好事兒啊,當強jian犯唄。”秀雅的臉上帶著嬌嗔薄怒,目光又回到書上了。 “你媽讓我來cao你。” “她也是女人吶,也可以陪你的。” “她給咱們做飯吶。這很重要的。” “我看書,也很重要的。”蘭月沖他晃了晃書。 成剛一手在她的小腿上撫摩著,問道:“蘭月啊,咱 們昨兒晚上做沒做?”眼睛盯著她那把睡衣頂起多高的山巒。 蘭月沒好氣地說:“怎幺沒做?你折騰我一個多小時,射了我兩次呢,都淌到我屋的地板上了。你啊,跟發了情的野獸似的,每天都不放過我。”還對他瞪了瞪眼。 成剛的手往睡衣里漫步,得意地說:“是老公愛你啊。換了不喜歡的女人,讓我干我都不干。”手來到腿根,在那里留戀著。那里的rou好軟,好滑,彈性真好,按一下,直彈手。 蘭月被她摸得不能專心看書,推掉他的壞手,坐直身子說:“你啊,一點也沒有老實氣,咱們都那個好多些年了,新鮮感早該過了才是。” 成剛深情地望著她,笑道:“不會的。在我看來,你永遠保鮮。”摟著她的肩膀,一手順著上邊的空處探進去。里邊沒有胸罩,正好下手。 抓住一個大球,津津有味地玩著。一會兒,又摸另一個。兩只奶頭也象電鈴一樣被手指按響。 雙手齊舞,推來搡去,玩得那幺愜意。 蘭月由他玩著,本能地扭腰晃身,嬌聲道:“成剛啊,你可得注意保重身體啊。那種事兒做多了,對健康不利的。我看你現在是上癮了,每天都得做個四、五次吧。” 成剛不承認,說:“哪有啊,家里目前就你們三個美女。” 蘭月被成剛捏弄著暗紅的奶頭,嘴里發出呻吟般的叫聲:“你少來騙我。你外邊除了我表姐,還有小王、姚秀君她們吶。還有你們公司里那些不知道的。你這家伙,成采花大盜了。” “哪有那些多啊。” “你有多少女人我不管,你的身體可不能造壞了。我還想你陪我們到老吶。” “我肯定和你天長地久的。”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也不知道怎幺了,我現在也管不住自己。一看到你們,就有干的念頭。” 雙手握著她的大白奶子,嘗試著做出多種形狀,兩人奶頭被弄得yingying的,挺立起來。 蘭月嚶嚀一聲,費了好大勁兒,才掙扎開去,呼呼喘著氣,說:“別再弄了,再弄我受不了。你想要的話,我晚上再給你。” 成剛看蘭月,臉上起了紅霞,美艷動人。雙眸象注水般的水靈,帶著nongnong的柔情,不禁把她摟過來,吻在紅唇上。 蘭月也心動了,摟住他的脖子,主動伸出舌頭。成剛含到嘴里,好一頓品嘗,又香又甜,勝過無數美餐。 蘭月嬌喘著說:“你啊,天天都沒夠,我遲早得被你弄死。你記住啊,以后每天最多只給你一次。你想多要的話,就找蘭花去吧。她更需要你的愛啊。這幾年來,她是最苦命的了。” 這話令成剛的yuhuo一暗,心生感慨。是啊,這幾年蘭花太苦了。 有時候,有錢也不一定就有幸福。錢這東西,有時候對命運的走向無能為力。 拿蘭花來說吧,是成剛的正妻,是人人羨慕的少奶奶,老公疼著,親人愛著,該有的都有了,絕對是一個幸福的女人。可是,在生兒育女上,她是個悲劇人物。 頭一個孩子,在她下樓時不小心跌一跤,流產了。 在成剛的辛勤耕耘下,隔了幾年,她又有了第二個孩子,小心呵護,科學保胎,總算孩子出生了,是個男孩子。還沒等出院呢,有天夜里,孩子被盜,他們趕緊報警。可是迄今毫無線索。 成剛不敢聲張,暗地里發動所有力量尋找孩子,一點頭緒都沒有。 作為母親,蘭花都快瘋了,好幾次一個人走到樓頂上,都想跳下去。她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幸的人。 好在親人們給她力量,給她溫暖。她不再頹廢,不再悲傷,打算再接再厲,再生一個。只要種子在,地在,還怕沒有莊稼? 遺憾的是,拼命那幺久,她的肚皮還是空空的。去醫院體檢,醫生說她的身體發生問題,再懷孕的可能性不大了。 蘭花不信邪,堅持吃藥,堅持看中醫,堅持調理身體,與醫生的結論對著干。 成剛照常給她下種,可她就是不再有孕。時間長了,蘭花有點心涼,便把愛都給了那三個孩子。雖非親生,也算自己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