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每天抱著媳婦哭窮[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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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辰璟啞然。 “昭太子本就是別國皇室,她吃了虧,必然不會忍氣吞聲。介時她因此在政策上抵制我國,你當(dāng)何如? 你的名譽又該怎樣在諸國流傳?” 季辰璟看著氣勢逼人的皇姨,不由點了點頭,“是我想岔了。我尋思著,反正她是敵國皇女,騙騙她也沒什么……”季辰璟臉紅了紅,“所以就……” 見季辰璟反思,季祁年收斂了自己的嚴(yán)厲,換而溫和的道,“璟兒,你要記得,為人王者,唯有正大,方能光明。陰謀小道,不該是你染指的東西。 王道者,必攜大勢,橫掃寰宇。這樣,才能令天下俯首稱臣。 而這些小道,會讓臣下心生不服的。我可以用,阿悠可以用,你不可以,太子不可以。” 頓了頓,她輕笑道,“你看皇姐何時用過這種方法,平白讓人指摘?” 季辰璟眉頭一皺,她覺得有的,但是她一時竟舉不出例子。 季祁年笑了笑,若有深意的道,“就算真的有,沒人知道也等同于沒有。” 季辰璟啞然。她想了想,試探的問道,“那她算計云太子算什么,云太子才十三四歲吧?” 季祁年臉色一肅,“為國之道,謀算于廟堂。算計云太子的,不只是皇帝,還有朝廷袞袞諸公。 而且,她們算計是云太子,不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子。”頓了頓,她有些無奈,“璟兒,你這個想法,該去問皇姐。 你要明白,在朝堂上,云深不只是一個怯弱的女孩,還是云太子,是云國社稷的繼承人,她的肩上擔(dān)著云國百萬黎庶。 而你,僅僅是為了那點錢而已。 這是為人的問題,懂嗎?” 季辰璟點了點頭,“我懂了。” 季祁年猶豫了一會兒,才道,“皇姨希望璟兒,能成為一個敢作敢當(dāng),明斷是非,心懷蒼生的好君主,而不是一個不擇手段的帝王。”她眸光憂慮,依舊有些不確定自己是否該說出這句話。 季辰璟愣了一下,抬頭直視季祁年,過了一會兒,季辰璟笑了,笑容爽朗,“璟兒聽皇姨的。” 季辰璟收回那些紙,“那我回去重新擬一個契卷吧。反正正經(jīng)的來,我也能賺錢!” 笑話,什么時候太子做生意能虧了。 季祁年笑著撩了撩耳畔的發(fā)絲,點了點頭道,“璟兒多去找皇姐,或者……”她說著,就想起來了,“你三師三少都選好了,都是哪些人?” “首輔中行老人家為太師,外祖為太傅,鼎國侯為太保。 少師是內(nèi)閣劉扶劉大人,少傅是禮部尚書胥午胥大人,少保是藍(lán)寧伯趙纓。” 季祁年點了點頭,“都很適合。”她低頭沉思了片刻,“只是,你此時正是長性子的時候,三師三少都是部堂重臣,卻沒有人在你身邊拾遺補缺。 這樣不好。” 季辰璟一臉懵逼,自己看起來很像是容易歪的苗子嗎? “顧允回家已經(jīng)有半年了吧。母喪時日已過,雖說她想守三年以全孝道,但是教導(dǎo)太子才是最重要的。”季祁年自言自語道,“我會寫信喚她回來。” 這時,她才抬頭看向一臉能比的季辰璟,“她給你找的這個老師很好。” 季辰璟愣神,“顧師?” 母喪也可以斷嗎? 察覺到季辰璟的眼神,季祁年解釋了一句,“天子喪母,也不過守孝三月而已。她其實也不必守多久……”至于怎么說服顧允,季祁年沒再多說。 “哦哦。”季辰璟傻乎乎的點了點頭。 季祁年說了這么多,有點口干,她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潤嗓。茶水已經(jīng)半涼了,季祁年忍不住皺起了眉。 季辰璟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皇姨,我?guī)湍銚Q茶!” 的拉住季辰璟,季祁年有些哭笑不得,“皇姐若是知道我使喚她女兒倒茶,又該訓(xùn)我了,你心意皇姨心領(lǐng)了,坐著吧。” 季辰璟悻悻的坐了下來。 “啊呀,你們竟然自己玩不帶我!!”季祁悠的大嗓門,遠(yuǎn)遠(yuǎn)的就聽她這樣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