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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花嬌在線閱讀 - 第285節

第285節

    郁棠不怎么在意請裴宴出面,畢竟郁家好了,裴宴也就能少些負擔。可她有其他的打算。

    皇上的萬壽節固然難得,但她進京之后發現,京城的各種慶典還是挺多的。沒有了萬壽節,還有千秋節,只要有心,總是可以找到機會。可在前世,郁家很早就出了事,郁遠早早地和她大伯父擔負起了家中的重擔,這個時候的郁遠,已經敢一個人走九邊了。她重生之后,改變了家里眾人的命運,卻讓郁遠失去了很多鍛煉的機會。

    也許,這次讓郁遠自己去闖一闖,對郁家,對他自己都更好。

    郁棠想了想,就同意了郁遠的意思,道:“你既然拿定了主意,那就照你的意思去做,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再和我開口也不遲。”

    郁遠頗為欣慰。

    他就怕郁棠執意要幫他。

    他不是那不明白的人,來之前他就打聽過了,裴家二老爺升了戶部侍郎,九卿之一,說不定哪天就入了內閣,若是想幫他,他就是躺在床上也能接到萬壽節的生意,可這樣一來,裴家二老爺不免留了個把柄,若是哪天被人拿了這個把柄說話,他豈不是害了裴家二老爺?

    郁遠就沒準備讓裴家的人插手。

    在他看來,裴家與其幫他做幾樁生意,還不如指點他兒子讀讀書。

    他不想因小失大。

    郁遠就對郁棠道:“你也不用太擔心。我還住在裴家呢,也算是借了裴家的勢,不說別的,至少別人不敢欺生。我要是還辦不好,以后也就歇了這心思,一心一意地呆在臨安好了。”

    這話說的也有道理。

    授之以魚不于授之以漁。

    她大堂兄只有有了真本事,才能真正的振興家業。

    郁棠就笑著問起他準備怎么解決銀子的事。

    郁遠笑道:“你阿嫂給了五千兩銀子的私房錢,我覺得再向阿爹和叔父他們要個一、兩千兩銀子就夠了。至于人脈,我已經和杭州商會那邊的人約好了,中午一起吃飯,看談得如何再說。”

    大堂兄心里有主意,郁棠也就不再多言,叮囑了他幾句“注意安全”之類的話,親自送了郁遠出門,這才去見徐萱。

    徐萱立刻道:“你阿兄找你做什么?有沒有什么可以幫得上忙的?”非常熱忱的樣子。

    郁棠就把郁遠的來意和打算告訴了徐萱。

    徐萱聽了直笑,道:“你阿兄還挺聰明的。知道住到裴家來。而且主意也挺正的,說不定還真叫他辦成了這件事呢!”

    郁棠笑道:“所以我撒手不管了。他再有什么事找我再說。”

    徐萱點頭,覺得郁家兄妹能這樣想,肯定能立得起來。她就說了高掌柜的事:“那個高掌柜看著是在自己做生意,實際上后面站著彭家。這次他的鹽引應該也是彭家的,但他若是能拿到戶部蓋了印,彭家可能會給他一到兩家鹽戶當做酬勞。”

    郁棠不悅,道:“也就是說,若是我們家幫他蓋了印,實際上幫的是彭家。”

    徐萱點頭。

    郁棠就有些不解了,她道:“那彭家為何不直接找上門來?”

    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敵人。

    裴家和彭家并沒有殺父奪妻這樣不能解開的仇怨。

    徐萱驚訝地望著她:“你不知道嗎?你們家裴遐光,把彭十一送到了大牢里。彭家好不容易把彭十一保出來,還沒和裴遐光撕巴清楚呢,怎么好意思立刻來找裴家幫忙?說不定彭家還怕裴家趁機為難他們呢!”

    彭十一被關到了大牢里?

    什么時候的事?

    為什么?

    裴宴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在郁棠腦海里一閃而過,她猝然間想到了她曾經騙裴宴的那些話。

    裴宴不會是因為她說彭十一要和李端害她吧?

    如果是這樣,那彭十一還真是無妄之禍啊!

    郁棠心中的小人擦著額頭的汗,有些心不在焉地陪了徐萱一天,好不容易等到裴宴回來,她立馬拉了裴宴問這是怎么一回事?

    裴宴沒想到徐萱這么快就把高掌柜的事告訴了郁棠,還順道說了彭十一的事。這讓他心中一緊之后又松了口氣。

    這樣也好,免得他不知道如何跟郁棠說這些事。

    裴宴就更著衣,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淡然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沒有和你說。”

    他把怎樣發現殺死李端的苦主是彭十一慫恿的,彭十一又怎么和李端之間有著說不清道不白的糾葛,他想到郁棠曾經跟他說過她做的夢,覺得讓彭十一就這么在外面隨意晃蕩太危險了,就把彭十一在彭家做的一些臟事給抖了出來,把彭十一送進了大獄,都一一的告訴了郁棠,最后還道:“沒想到彭嶼升了刑部侍郎,我一時大意,讓彭家把彭十一給撈了出來。照我的想法,最好是把這個彭十一弄到西北去流放,一輩子別靠近你周圍五百里才是最好的。”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她說的那些話。

    郁棠感激得眼眶濕潤,她抱了裴宴的胳膊,輕聲道:“你怎么那么傻。”把彭十一弄到大獄里,得花多少精力和物力,還要搭上人情,太劃不來了。“我呆在你身邊,還有誰敢傷我?”她說著,忍不住把腦袋埋到裴宴的胸口蹭了蹭。

    那模樣兒,就像個撒著嬌的貓兒,不知道有多依賴他。

    裴宴看著心里高興,伸出手去就揉了揉郁棠的腦袋。

    郁棠僵了僵,很想讓他別把自己的發型弄壞了,可想到裴宴揉他時他表露出來的親昵,她感受到的溫暖,不免有些自暴自棄地想,算了,還是讓大家都高興點,至于發型這件事,大不了再讓青沅她們幫著重新梳一個好了。

    但裴宴說的,彭十一一直在幫著彭家做些見不得光的事,那上一世……應該也是這樣。

    所以,她死,是因為撞破了彭十一和李端的交易嗎?

    想到這里,郁棠一直充滿困惑懸著的心慢慢地落了地。

    前世,她并沒有冤枉李家,今生,她也沒有做錯什么。

    這就好。

    如同無債一身輕,她前所未有的輕松起來。

    “還是小心點的好。”裴宴道,“我覺得彭家肯定知道我會去查高掌柜,他們家不會就這樣就算給了我們家一個交待的。你這幾天也盡量別出門。你是瓷器,我們犯不著和他們那些瓦礫碰撞。”

    彭十一被他扒了皮,不可能再幫著彭家做那些見不得光的事,等同于棄子,誰知道他會不會鋌而走險?

    第三百五十一章 欲解

    裴宴覺得,郁棠還是放在他身邊,看在他眼里才放心。

    郁棠卻被他那一番“瓷器”、“瓦礫”的話說的有些臉紅,心慌慌的,順口應了一聲,面紅耳赤地去問青沅給裴宴留的櫻桃洗好了沒有。

    裴宴這段時間忙的都有些不知道日月了,聞言笑道:“家里買了櫻桃啊!”

    郁棠折回來的時候臉已經沒有剛才那么燙了,她笑道:“不是買的,是殷太太送過來的。送了兩大筐,我讓拿了些給二嫂和顧氏那里。”

    能稱呼顧曦為“顧氏”,郁棠覺得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裴宴自不會去管這些人際交往的小事情,他拿起水靈靈的櫻桃,先塞了一個給郁棠,然后自己才嘗了一個,道:“我們家田莊里的枇杷應該熟了,我讓他們送點過來,你到時候看著每家都送點。”

    郁棠應了一聲,裴宴把琉璃碟子里的櫻桃全遞給了郁棠,道:“還挺甜的,應該是山東那邊過來的,你多吃點。”

    “你不喜歡吃嗎?”郁棠還挺喜歡吃的,要不是怕吃多了壞了腸胃,她今天下午吃得差點停不下來。

    “還行。”裴宴笑道,“我看你挺喜歡的。我明天讓那些果子鋪的給我們家送些過來。”

    他剛才吃了一顆,郁棠已經連著吃了兩顆了,他很少看見郁棠有這樣喜歡吃的東西。

    裴宴尋思著明天除了要人送櫻桃過來,還得跟那些果子鋪的人說一聲,以后有什么果子上了市,或者是有什么稀奇古怪不常見的果子,都可以送過來讓郁棠嘗嘗。

    郁棠莞爾,道:“還是過了明天再說吧。”

    裴宴不解。

    郁棠笑道:“殷太太見我喜歡吃,當即就叫了人去跟她相熟的那家果子鋪的人說了一聲,我瞧那陣式陣勢,不送個四、五簍過來,也會送個兩、三簍過來。這果子又不經放,免得浪費了。”

    裴宴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

    郁棠訝然,道:“是不是不應該收她的禮?”

    “沒有!”裴宴答著,雖說神色沒有之前那么難看了,但語氣還是有些生硬。

    這個徐氏,也太多事了。

    他們裴家又不是吃不起果子,要她獻殷勤。

    裴宴道:“我是覺得殷明遠是怎么一回事,真的準備讓他老婆天天在我們家待著了不成?他們家難道是個擺設不成?”

    郁棠覺得裴宴這么說就有點吹毛求疵了。她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殷家的那群姑奶奶,連她一天喝了幾口水都要派人來問個明白。生冷的東西那可是碰都不讓碰的……”

    裴宴聽著就更煩了,道:“她和殷明遠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殷家是什么情況她難道心里還沒有數啊!這個時候覺得不耐煩了,之前干什么去了?她又不是沒有娘家?在殷家呆著不舒服,可以回娘家啊!”

    問題是徐萱母親也生怕她頭胎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不敢和殷家姑奶奶們過招啊!

    這些女人間的小顧忌和小計量說給裴宴聽他估計也聽不懂。

    郁棠望著他突然就不高興的模樣,覺得和他爭辯下去沒有任何的意義,決定早點結束這場爭執。

    她捫著心笑道:“我就覺得我嫁得好,家里沒有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

    然后她就看見裴宴rou眼可見的風清云淡,萬里朗空般地高興起來。

    嘖!這個嬌氣包!只聽得好話聽不得壞話。

    郁棠強忍得很辛苦,才沒有笑出聲來。

    她趕緊轉移話題,把郁遠的事告訴了他。

    裴宴聽著呵呵地笑了起來。

    他想起郁棠扯著他們裴家做大旗的事,郁遠之所以住在裴家,不也是想扯著裴家做大旗嗎?

    這兩兄妹還挺像的。

    他的心頓時變得柔軟起來,笑道:“他那里不是還有張殷明遠的拜帖嗎?不行的話,讓他用上。”

    反正這人情債由他來還了。

    郁棠能感覺到他舒暢的心情,索性和他開著玩笑道:“那也得用到刀刃上啊!我覺得平時用你的名帖就夠了。”

    裴宴臉有點黑,道:“我的名帖不如殷明遠的嗎?”

    郁棠一面往外走,一面道:“那倒不是。這不是殷明遠的名帖難得,你的名帖一抓一大把嗎?”

    裴宴這才醒悟過來,郁棠這是在調侃他。

    只是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郁棠已經笑嘻嘻地出了門,還朝著他喊了句“我去庫房里看看能不能找幾匹合適給孩子做小衣裳的布料去了”,就一溜煙地跑了。

    裴宴望著空蕩蕩的門簾子,鼻頭縈繞的全是玉簪花的香味。

    他不由哈哈地笑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