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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榮公子在線閱讀 - 榮公子_分節閱讀_15

榮公子_分節閱讀_15

    換而言之,曾經的榮雨眠不經意對太子第一謀士說了幾句話,競直接影響到趙拓明的大業。

    意識到“自己”居然闖下如此大禍,榮雨眠終于理解之前趙拓明對他寒冬罰跪以及禁足的懲罰。他低頭思忖良久,心中隱約的異樣感令他回到之前內心起疑的問題:“初霽,我曾經一直佩戴那枚玉佩的嗎?”

    初霽想了一下,搖頭答道:“那倒不是。公子一直都收著玉佩,只在去酒樓賣藝的那段日子才隨身佩戴,而自不去賣藝之后,又重新收起了玉佩。”

    酒樓人多事雜、環境混亂,如果“前任”珍惜玉佩就不該在這種場合佩戴——而即便不珍惜,也同樣沒必要戴著玉佩賣藝——歸根結底,為何“前任”偏偏在那段日子佩戴玉佩?

    如果不是那塊玉佩,向文星一定認不出在晟王府無足輕重的榮雨眠……

    榮雨眠心中依稀有一縷隱憂,不過,他沒有讓自己繼續想下去。無論如何,逝者已矣,物是人非,他需要更多思考、更多關心的,是當下以及將來。

    思及此,榮雨眠望向自己的小廝,也是他在這個世上最親近的伙伴。的確,初霽并非是很機靈的孩子,可他當然也不傻,之前榮雨眠說記不清一些小事尚且說得通,今日他問的問題分外露骨,明顯就表示自己毫無過去記憶,如此情況之下,初霽怎可能還不覺察異樣?

    面對全然未表現出一絲疑惑的初霽,榮雨眠在稍稍遲疑后緩聲問道:“初霽,你不奇怪為何我會不記得那么多事嗎?”

    初霽不假思索誠摯開口道,“老實說,很早之前我就覺得公子變得很多。以前的公子對我也極好,可總感覺到有意無意的疏遠,而自公子重病漸愈之后,公子對我更加親近溫柔。我喜歡公子把我當自己人的這種感覺。我不知道公子是變了一個人還是什么,反正我是公子的小廝,一輩子都會伺候在公子的身邊。”他說得情真意切,字字鏗鏘。

    榮雨眠聽了不覺釋然微笑。

    “別那么輕易把一輩子許給我,你那么說,翠玉答應嗎?”

    初霽的臉立即紅了,過了一會兒,他索性閉上眼睛破罐破摔道:“公子,你那么欺負我,翠玉是不會答應的。”

    聞言,榮雨眠不由有些擔心這個老實孩子是不是被自己帶得也沒羞沒臊起來,不過不管怎么說,他鄭重保證道:“知道了,初霽,以后我一定背著翠玉欺負你。”

    3

    這個上午,榮雨眠被趙拓明的隨從帶到后者書房。這與他想的不一樣,柯南道爾爵士的小說中,偵探應該四處走訪,通過技巧的詢問以獲取各種證詞,但實際,趙拓明只是給了他一大堆卷宗。

    書房里,除了榮雨眠與趙拓明,還有與此案同樣關聯甚密的奉少波。奉少波笑著對榮雨眠道:“殿下真是關心榮公子,生怕榮公子外出遭遇差池,嚴令禁止我帶榮公子去各案發現場。”

    昨日才知曉“自己”闖過禍的榮雨眠心說這位晟王殿下生怕的事情難說是什么,表面自然是不便反駁,只微微笑了笑,便坐下翻看各類卷宗。奧克茲男爵夫人所著小說《角落里的老人》中,主角只坐在安樂椅中就能成功破案,而榮雨眠選擇坐在太師椅中。

    那些未經整理的卷宗看著凌亂,但好在詳盡,擅長情報整理的榮雨眠一卷卷翻看,很快便在腦海構建出足夠清晰的案件概貌。這一系列看似缺乏線索的殺人案件本身卻是一條最重要的線索,榮雨眠盯著第一起案件的相關卷宗看了良久,當心中對自己的猜測有了六七分肯定,他抬頭往書房內另外兩人看去。

    只見,趙拓明正坐在自己的書桌之后,他的手中亦是一卷卷宗,奉少波則站在他身邊,兩人低聲商量著什么。榮雨眠聽不分明,不過顯然這兩個人說的事與眼下這一案件毫無瓜葛。

    你有一千兩你就可以如此偷懶嗎?

    意識到自己是唯一在為這系列案件傷腦筋的榮雨眠暗自挑了挑眉,隨即站起身來若無其事走至另外兩人眼前。

    “晟王殿下,奉公子,你們在討論什么?”

    這么問倒不是當真想打聽些什么,榮雨眠只是打算在對方反問他案件是否有頭緒時漫不經心回答道時間不早,自己準備回去用膳,以此吊著對方胃口,看看誰對這個案子更不著急。不成想,他這一問,奉少波立即正經八百回答:“殿下與我正在討論最近空置的散騎常侍,殿下向皇上推薦何人為好。”

    奉少波不是口無遮攔之人,他會如此坦率回答,榮雨眠猛地意識到,自己看來已經得到趙拓明的信任。他下意識瞥向趙拓明,后者在此時不動聲色補充道:“本王已知太子準備推薦四皇兄擔任這散騎常侍,故而,必須找到兩個能夠與四皇兄一爭短長的人選。”

    四皇子荀王趙俊朝正是最近榮雨眠比較留意的人物。這位荀王之前曾是太子的有力競爭者,其后因為棋差一招被太子趕至封地。最近太子向皇上求情將四皇子重新召回皇都,榮雨眠自然瞧得出,為了對付晟王,只怕太子已經與荀王達成默契。為此他有特地關注對方,心知這位荀王接下來的舉動勢必針對晟王。只是他沒想到,荀王回京沒多久,居然打起散騎常侍這一差事的主意。

    之前榮雨眠便發現,爰朝的皇子并無不許為官的規定。不過,散騎常侍這一官職可以說是皇上身邊最親近的官員,太子竟放心舉薦自己曾經的競爭對手擔任這一職務?在榮雨眠看來,太子此舉簡直引狼入室。但話說回來,作為晟王這邊的參謀,榮雨眠首先關心的還是這一差事是否能納入晟王囊中。

    榮雨眠回過神將注意力集中至趙拓明說辭的微妙之處。“兩個人選?”舉薦與買字花不同,只有全力在一人身上才更有中的可能。

    面對榮雨眠的疑問,奉少波微笑著細說從頭道:“之前榮公子獻的妙計,幫助我們找出了太子的細作。殿下英明,暫時將他留在身邊,此次散騎常侍之爭,我們決定向那個細作透漏一個假人選當做幌子,當太子全力對付這一目標,我們真正舉薦的人便有更大機會一舉奪魁。只是,想要騙過太子,當做幌子的人也必須擁有足夠好的條件。故而,我們必須同時找到兩個合適人選。”

    聽了這個計劃,榮雨眠不由心想,自己以后還是少和這兩個這么狡猾的人打交道為好。

    趙拓明在這時放下手中名錄,他望了一眼已經被榮雨眠整理起來的案件卷宗,挑眉問道:“看來你已經胸有成竹?”

    榮雨眠并不作答,而是取過第一起殺人案件中的一份記錄,放至趙拓明眼前。“晟王殿下可從這第一位死者所住客棧的客人名單中看出些什么?”

    第一位死者所住客棧可謂是皇都第一客棧,雖不算最為豪華,卻絕對是規模最大,一家客棧可住百來位客人。而眼下正值科舉,客棧的客房幾乎住滿了人,這導致趙拓明面前的那份名單有長長一串人名。趙拓明低頭掃了一眼名單,用微微不明所以的眼睛望向榮雨眠。

    榮雨眠伸手指出其中五個名字。“元重,福樂成,傅新曉、傅原生,秦朗。在這家客棧,除了死者王風外,要湊出‘亡爰復秦’亦有現成人選。而若一家客棧內同時四人慘死,大家更會將案件聯系在一起,想要表現‘亡爰復秦’,這是更具震撼力的方式。另一方面,四名死者毫無聯系,兇徒應該并不認識他們,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按姓氏殺人,兇徒極可能需要翻看客棧賬冊才能找到目標,只在一家客棧行兇遠比從四家客棧尋找目標要簡單許多。綜上,為何此案兇手偏偏換了四個地方行兇?”

    一旁的奉少波受到啟發,推測道:“難道那四家客棧還有特別的名堂?”

    榮雨眠續道:“本案還有另外一個疑點。為讓大家將四個案件關聯,每名死者皆頭發披散,衣衫全解。可實際,能更讓人將案件聯系起來的,必然是行兇方式。然而實際,這四人的死法卻不盡相同。這又是為何?”

    奉少波狐疑著沉吟道:“總不至于客棧、行兇手法,這些皆有我們還沒發現的名堂?”

    “若兇徒想要借案件表達,不至于隱晦到我們覺察不出。所以,與其說客棧與行兇手法是刻意為之,不如說是不得已而為之。”

    “不得已而為之?”奉少波疑惑重復。